當許芳傾看到寧翎舟發來的消息時,她的嘴角勾起笑容,低頭給寧翎舟發消息:“日落收到了,我得了冠軍哦。”消息剛發出去,寧翎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興奮的接起來:“你有信號了?”“嗯,”寧翎舟說,“恭喜你獲得了冠軍。”天色將明,晨昏之時,天邊霞光微露,清風浮動。許芳傾舉著手機愣愣的看著從對麵走過來的人。她穿著牛仔t恤,長發束在腦後,戴著口罩,手裏捧著一束玫瑰花,逆著人潮向著她走來。許芳傾能從她的身形分辨出就是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試探性的道:“我這邊朝霞很美。”“嗯,我這邊的朝霞也很美,”寧翎舟輕笑著道,“你這身黑色蕾絲很好看。”許芳傾笑著,眼裏卻湧上了淚光。她這個瘋子,昨天還在一千多公裏外的山區,現在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要不是礙於現在人太多,許芳傾真想跑過去撲進寧翎舟的懷裏,和她擁吻。寧翎舟捧著鮮花到了許芳傾跟前兒,有點兒可惜道:“怕趕不及跟你道喜,昨天買的鮮花,現在有點兒不新鮮了。”“誰要在意這個啊?”許芳傾笑著,眼裏閃著光,看向她:“你怎麽回來的?”“開了一晚上的車。”寧翎舟的目光一刻也不曾從她身上移開,笑著把花放到她手裏:“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你。”“你瘋了嗎?”開了一晚上的車,那麽多山路,天又黑,那麽危險。許芳傾都不敢想,萬一有個什麽,她出了事可怎麽辦?“是的,我瘋了。”寧翎舟湊過去在她耳邊道:“想你想得快要瘋了。”許芳傾又哭又笑。回到家裏,門一關上,連鞋都來不及換,兩人就擁吻在一起。要不是分開的這段時間,寧翎舟都不知道她是那麽的想許芳傾,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裏,時時刻刻在一起。熱烈的吻結束後,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亂,寧翎舟一下一下的吻著許芳傾的耳朵:“出發之前我刷了牙,洗了澡。”許芳傾忽然噗呲笑出聲:“你是怕我嫌棄你嗎?”寧翎舟也好笑:“我是想一見到你就吻你,跟你做。”熱烈的吻順著頸項往下,許芳傾輕輕推她:“可是我昨晚跳了舞,出了汗,還沒有洗澡。”“那就去浴室吧。”兩人去了浴室,浴缸裏,許芳傾靠在寧翎舟的懷裏仰著頭跟她接吻。寧翎舟修長的手繞過她的細腰往下,白色泡沫掩蓋下,暗流湧動,情到深處的時候,許芳傾仰著頭,靠著寧翎舟的肩頭輕輕喘息,聲色撩人。等到從浴室出來,外麵天色已經亮了,這一夜及其疲憊,兩人一沾到床就相擁著睡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第75章 許芳傾在舞蹈大賽上一舉奪冠, 很快便有許多經紀公司找上門來想要簽下她,其中就包括寧翎舟的公司。李姐從助理處得知許芳傾住在寧翎舟家裏,第二天一大早就準備了鮮花登門拜訪。到了寧翎舟家門口, 敲了很久的門都沒人應, 她隻好撥通了寧翎舟的電話。自從寧翎舟得罪了餘導便被她打入了冷宮,從那以後也再沒有聯係過, 但是她這人最是能屈能伸, 撥電話的時候就做出了一副笑容模樣,準備用愉快的語氣問問寧翎舟。但是電話打了五個, 寧翎舟愣是沒接。李姐憋了一肚子的氣,給助理打電話問寧翎舟在幹嘛。助理很無辜:“姐, 我之前就跟您講過的啊,翎舟姐去山區做公益了。”“做公益?她腦子沒毛病吧?好好的跑去山區做什麽公益?”李姐氣得不行,眉頭緊皺著又問助理:“你知道許芳傾的電話嗎?”“姐,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掛了電話,李姐看著緊閉的房門, 忍不住踹了兩腳,踢到腳尖疼得尖叫的時候,門開了。李姐聽到開門聲, 欣喜的抬頭,一盆冷水從天而降, 將她澆了個徹底。她聽到許芳傾在屋裏不耐煩道:“哪家的狗沒拴好, 大清早就在門口叫個不停。”李姐捏緊了拳頭, 想罵又生生忍住了。等她把人簽到自己手下, 還不是她說了算。屋裏, 寧翎舟摟住許芳傾的腰, 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別生氣了。”許芳傾氣得胸口起伏, 悶悶道:“我看她腦子才有病,她有什麽資格說你。”“我們做公益不是做給別人看的,別人想怎麽說,我們也管不著,要是今天她說這幾句話我就要生氣,改天更多的人質疑我們,說更多難聽的話,那我們怎麽辦?生氣嗎?傷心難過嗎?”“我知道,”許芳傾抓著她的手腕,仰頭看著她,“我不在乎她說的那些話,我隻是不想別人說你,我聽不慣,忍不了。”“這麽喜歡我啊?”寧翎舟把她擁進懷裏,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心情愉悅:“這麽愛我啊?嗯?”許芳傾聽著她溫柔的聲音,被她輕輕搖晃著,心情也跟著好了,她抱緊了寧翎舟:“我可能,比你想象中的還要愛你。”感覺到許芳傾對她的愛意,寧翎舟愣了一下,有時候她都覺得奇怪,好像從一開始許芳傾就是喜歡她的,就好像她們從前就認識一樣。要不是生活在現代,她都要懷疑她和許芳傾是不是有什麽前世今生的故事,可是,這種故事大多數都是虐戀情深,寧翎舟覺得還是算了。她不想要虐戀情深,就現在這樣相擁相偎就很好。從冰箱裏拿了麵包和牛奶填了填肚子,兩人把手機調成了靜音,又去睡了個回籠覺。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傍晚,許芳傾被餓醒了。醒來看到寧翎舟不在身邊,旁邊的床沒了溫度,想來她是早就起來了。許芳傾起來洗漱完畢,出去找人,客廳裏沒有,廚房裏沒有,最後在書房找到了正在埋頭看電腦的寧翎舟。她走過去看到寧翎舟手裏拿著一個筆記本,對著電腦正在算賬,看了一下,是用於做公益的支出,加起來好幾百萬了。許芳傾看她眉頭微微皺著,靠過去摸了摸她的臉:“錢不夠了嗎?”“嗯,”寧翎舟牽著她的雙手,把她拉到懷裏坐著,“我的存款都用得差不多了,要想繼續幫助那些有困難的人,需要更多的錢,我可能還是要繼續演戲,接廣告才行。”“你要是不想演戲,我可以做演員,拍戲賺錢養你,你就安心做你喜歡的事,做公益就好。”“那怎麽能行?”寧翎舟溫柔笑看著她,替她理了一下身前的頭發:“雖然我們在一起了,不分彼此,但是把生活的重擔壓到你一個人身上,我怎麽能心安理得的做自己喜歡的事,又怎麽能拿著你的辛苦錢去做公益?”“那我們一起。”許芳傾摟著她的肩膀暢想道:“我們一起拍戲,一起掙錢,一起做公益,等我們掙很多很多的錢,就退休,遊山玩兒水,暢遊世界好不好?”“好啊,”寧翎舟笑著道,“到時候我要舉辦一個盛大的婚禮,和你結婚。”說到婚禮,許芳傾想起之前她在兩人的婚禮上被槍打中,那本該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可偏偏成了她心痛的回憶。都是那個渣a搞的鬼,這一次她不會再讓作者創造這個角色了,就讓她在破碎的世界裏,看著其他人是如何幸福生活的吧。寧翎舟看她愣住,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擔憂道:“怎麽了?難道你……不想跟我結婚嗎?”她們倒是還沒有談論過這個問題,突然說到結婚,是有些讓人措手不及,可是看許芳傾的反應,似乎很是難受。“想。”許芳傾趕走腦袋裏那些煩人的回憶,笑看著寧翎舟,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溫柔細語道:“我做夢都想跟你結婚。到時候我們穿著純白無瑕的婚禮,你手捧著鮮花走到我麵前,單膝下跪將花遞到我手裏,讓我嫁給你。我滿心歡喜跟你一起站在神父麵前,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中對你說我願意。然後神父說,寧小姐,你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寧翎舟聽她這樣描述著,腦袋裏就浮現了她們結婚的場景,那一天一定是個很美好的日子。寧翎舟抬手握住許芳傾的天鵝頸,仰頭和她接吻,愛到深處似乎怎麽親吻,怎麽纏綿都不夠。“麵對我坐著,手撐在桌子上。”許芳傾依言照做,要不是她有舞蹈功底,這種反手撐住桌子的姿勢,肯定不行。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她整個人微微後仰,腰線拉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寧翎舟的吻像一個登山者,一路往上攀登,最後到達頂峰,取得了柔軟細膩的果實。許芳傾輕顫著,手幾乎要撐不住。她輕咬著嘴唇微微仰頭,長發披散下來掃在寧翎舟的腿上,酥酥麻麻的癢意勾得寧翎舟越發想要看到她更嫵媚的一麵。寧翎舟把她抱起來放在桌上,許芳傾臉頰緋紅,長發披散,睡衣淩亂,長腿微屈踩在她的肩膀上。寧翎舟的吻沿著她的腳背一直往下,最後蹲了下去。待到天邊夕陽落下,餘暉的最後一絲光亮從書房中消失,寧翎舟抱著許芳傾回了房間。寧翎舟摸摸她的頭:“你休息一會兒,我去弄吃的。”許芳傾輕輕嗯一聲,隨後又叫住她:“你去哪兒弄吃的?”“你想吃什麽?”寧翎舟問。“想吃小龍蝦。”“好。”寧翎舟出門去打包了一份小龍蝦,糖醋排骨,還有一個炒時蔬,想到許芳傾這些天太累,又打包了一份烏雞湯給她補身體。吃飯的時候,許芳傾把手機給寧翎舟看,是各大公司的經紀人添加她好友的請求。好幾個頭像寧翎舟都認識,她把手機遞還給許芳傾:“你打算簽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