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林:不對啊,這不是個古代abo世界麽,也應該和abo世界去比才對啊。】【長安花:有道理@平安寶寶真可愛】【乘風歸去:我估計abo世界人口會少點,它們有硬傷隻有ao能生】平安寶寶真可愛次日才回。她解釋自己昨天生病去了醫院,又回道【平安寶寶真可愛:我查了一下,一百五十億哦。】她說話的時候傅平安正在吃飯,聞言脫口而出:“怎麽那麽多?”正在布菜的琴菏嚇了一跳,猶猶豫豫道:“要不給陛下撤掉點?”她以為傅平安在說菜太多了。傅平安擺了擺手,道:“你們先出去吧。”等宮女都出去了,傅平安也大概了解了他們那個世界的構成,原來在他們古代生產力還不發達的時候,人口也非常少,但到了現代,基因藥品改良了所有人的基因,令常庸也有了一定的生育能力,隻是沒有像天乾和地坤那麽強而已。傅平安聞言大為震驚,問:“那這個基因藥商城買得到麽?”【平安寶寶真可愛:有,但我看了,很貴。】傅平安聞言去看了眼,被五十萬的價格擊退了,但是她仍然非常眼饞,姑且將這個放入了購買清單。總之,人口是個大問題。其次,攝政王傅靈羨回收鑄幣權的政策實施的並不順利,她想要用官方發布的新錢替換舊錢,但民間舊錢私鑄泛濫,很快市場上就沒有人使用新幣,攝政王不忍心(也有可能是沒辦法)對民眾實施苛政嚴法,於是政令已經名存實亡,市場仍然非常混亂。這件事得到非常多人的討論,但很多折子上的內容到了傅平安都覺得離譜的程度,有個折子上說,商業資本肆虐,商人太過富有,農民過於貧困的罪魁禍首是貨幣,建議廢除貨幣,改成以物換物。傅平安特意看了下這個人的名字,發現對方是農司的戴閔,她心裏想著之後要把他換到別的部門去,因為感覺這個人實在不太適合呆在農司。最後,所謂的平定南越原來水分非常大,南越諸部非常散亂,並沒有統一的政權,打敗了一個又成立一個,如野草般春風吹又生,一般隔幾年又得平定一次,所耗人力物力不計其數,有許多人都上書放棄南越,但更多人認為放棄南越是一種國家威嚴地喪失,兩邊吵的不可開交。除此之外,還有土地兼並問題,地方豪強問題,災民處理問題等等等等,傅平安乍一接觸,隻感覺思緒如一團亂麻,盤根錯節,不知從何理起,她甚至想起太後來,她發現過去太後也不容易,原來對方不止是在享受權勢,也是在辛勤工作。在這些事上彈幕實際上都提了一些建議,止是目前還難成體係,更何況具體情況,也需要具體分析。總之,她確實忙碌太久了。這會兒回過神來,才發現腰酸背痛,伸了個攔腰,骨頭都哢哢響了兩聲。這叫她難免也被嚇了一跳,如果骨頭都會響,是不是證明骨頭出了問題,骨頭出了問題,是不是就長不高了?傅平安決定嚴肅對待。她叫來尚食總管,吩咐他以後每天早上上一杯牛奶,尚食聽後有些為難,說宮中目前沒有產崽的母牛,所以很難找到牛奶,傅平安本來有些失望,結果對方說,陛下要喝奶,可以找奶娘。傅平安當時震驚到說不出話來,彈幕也是一片人仰馬翻,諸位現代人完全沒有往那個方向想過。【失眠的一天天:嗯,按道理來說,確實是人奶更有營養。】【長安花:別吧!我沒眼看!】尚食總管見傅平安不說話,還以為她在考慮,忙說:“臣有一幺妹剛產子,可任此職。”傅平安忙道:“不用了,朕……朕也不是非要喝奶。”但是過了幾天,她總算也找到了一點折中的法子,尚食抓了一頭剛產子的羊來,問羊奶行不行。彈幕說行,傅平安就同意了。次日早餐便有羊奶,端上來的羊奶被熬煮過,還冒著熱氣,幫她試毒的宮女采苓先嚐,忍不住皺起眉頭。傅平安也喝了口,被腥得差點吐出來。她艱難又喝了一口,采苓在邊上道:“陛下,要不放點花蜜吧?”傅平安連忙點了點頭。【夕諾:不好喝麽?】傅平安形容不上來。總之如果叫她天天喝,她也實在不願意,於是思來想去,決定采取另外一個建議。多進行戶外活動。自從四年前被太後召進皇宮,她就幾乎再也沒有出過皇宮,明明在魏京呆了四年,她卻全然不知,魏京到底是什麽樣的。她確實想出去看看了。第一時間,她自然還是和彈幕討論這件事。彈幕反響熱烈,比她還要興奮,大部分都在說“要出去要出去”,但也有少部分持反對意見。【糾結過往101731:大臣不會有意見麽,我記得古代大臣對皇帝出宮意見很大。】【伽應:應該也是為了皇帝的安全吧。】傅平安於是又叫來陳宴,畢竟如果出宮,她也不想搞出太大的陣仗,在她看來,隻要有一個武力值較高的人保護她就行了。陳宴看起來就是不錯的選擇。至於為什麽不叫田平……大約是因為對方姓田吧。如今傅平安對外戚仍心有餘悸。但她能用的人確實太少。陳宴來了,傅平安便直接開口:“朕想微服出宮,你認為如何?”陳宴眨巴了下眼睛,立刻說:“臣將拚命保護陛下。”傅平安看出來了,陳宴不懂這個。她想來想去,突然想到了王霽,那個替補賀方替她整理簡牘的人。在過去的一個月裏,傅平安也對王霽進行了一個背調,對方確實是越州王家的旁支,不僅如此,還是庶出,但因為少有才名記憶超群,得到了進入宮廷的機會。傅平安有時會問王霽對某個內容的折子有沒有印象,對方通常都能給她找出來,傅平安於是對對方有了個“博覽群書”的印象。她召來王霽,問:“朕若微服出宮,大臣會有何反應,過去的簡牘中,是否有實例呢?”王霽稍稍抬頭,麵容憔悴,過去一個月陛下廢寢忘食,她也殫精竭慮,一個月都沒出宮,要不是因為她真的很需要也很喜歡這個職業,很難說能堅持下去。她有點怯生生瞥了傅平安一眼,甚至沒問她是不是要微服出宮,直接說:“大臣必會勸誡陛下不要出宮,從高祖起便是如此,若此事被丞相知道,丞相定會……定會……”“訓斥朕?”“……臣也不是這個意思。”【長安花:要不別出去了,畢竟萬一出了什麽事,那不是糟了麽。】傅平安莫名討厭這種說法,開口道:“如果朕永遠在這高牆之中,又怎麽能知道百姓到底生活的如何,更何況,如果朕一出門就會遇害,那朕所治下的王都,到底算什麽地方,魔窟麽?”王霽不說話了。傅平安轉而望向陳宴,盯著她的眼睛:“朕能出宮嗎?”陳宴先是一愣,隨後似乎是感覺到了傅平安的認真與決心,漸漸收起玩笑的心思,眼神堅定道:“臣必保護好陛下。”……此時的攝政王府書房裏,傅靈羨也正和門客們進行著一場討論。對傅靈羨來說,今年的正月十五是個轉折點。那夜事情發生之後沒多久,她就收到了消息,但這消息已經收到的太晚了。要說起來,之前難道沒有收到過可疑消息麽?隻是她完全沒想到,陛下會動手的那麽快。這樣快!門客爭論不休,而她亦心亂如麻。如今外人經常認為她老謀深算,她卻時常困惑於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誤解,年少時她最喜歡策馬奔跑,因為她喜歡那種隻需要奔跑而不需要思考的感覺。但如今年逾而立,她卻要開始不斷謀算。回顧往昔,她仍認為她會走到今天的位置,是被架上去的。文帝去世的那年冬天,這位童年好友將她從邊塞召回,麵色灰白,嘴唇卻嫣紅,就算是傅靈羨也看出這是回光返照之相,而好不容易有了點力氣的文帝隻緊緊握著她的手,說:“求你靈羨,你要回來。”“皇後的權勢膨脹到如今的地步,是朕之過,朕隻以為她年紀還小,隻是還任性,卻不知道她的權欲早已不可控製,兒年幼,隻能是她的傀儡,你要呆在這朝堂,與她分庭抗爭。”話說到這,文帝吐出一口鮮血,刺目的紅色讓傅靈羨心如刀絞,她隻好同意。那一個點頭之後,她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如果她的存在本來就是為了限製太後的權力,那今天太後已經失勢,她是不是也是時候退出了呢?她雖沒明說,但言語中大約還是透露出了一點情緒,她的好友嚴鬱頓時語氣嚴厲道:“你退出不了了,靈羨,這世上走到你這個位置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在失勢後得到善終,前朝李、陳二相,皆車裂而死,難道他們沒有功成身退麽。”傅靈羨沉默不語。她的另一位幕僚王輝則遲疑開口:“陛下畢竟年幼,又體弱多病,真能一日變天麽?莫不是田氏背後作妖。”嚴鬱冷笑:“自然八成是那田氏搞鬼,所以更不能退。”傅靈羨仍是不開口,但她認為,嚴鬱與王輝會這樣認為,是因為沒有見過陛下,又或者見得太少,她近日愈發覺得,陛下頗有迷惑力的外貌之下,似乎已有一隻幼虎蓄勢待發。她終於開口:“如果真是陛下做到的呢?”嚴鬱一愣,直直望著傅靈羨,見她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便陰著臉道:“那就……更不妙了……”“靈羨,你想要的,難道是一個皇帝一言堂的國家麽,聖君少而庸君多,但若是庸君,吾等還能教養,她有手段,若不是聖君,是天下之禍!”!第三十九章 從朱雀門出來,便算是出了皇宮。迎麵便是一條寬廣的大道,起碼有四百尺寬,足以通過她平日以帝王儀仗出行時的車輦,左右是一幢幢挨著的磚瓦房,磚瓦房之間種著一些已經成蔭的槐樹,這裏大多都是官員辦事的府邸,諸如廷尉府、宗正院、農司之類的辦公場所,就在這些磚瓦房之中。這會兒早朝剛結束不久,路上還有三三兩兩準備回去的官員,大多都坐馬車,也有少數牛車的,傅平安瞟了眼,發現馬車的裝飾大多更華美一些,而駕馬車的若是遇到了駕牛車的,言語間也是有些得意的。見傅平安注意到了這個,陳宴在邊上低聲道:“現在若有些閑錢,都是要配馬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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