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夏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犬時這會兒在跟誰吃飯?他說在那邊有個飯局,誰請的客你應該知道吧?”盧景禎剛坐上車,有些喘的問道。


    小夏立刻是反應過來盧景禎問的是什麽意思,頓時也跟著緊張了起來,“是跟沈製作一期吃的飯,就是沈西,公司偶爾會合作的那個音樂製作人。沈製作人說有去美國的資源介紹給犬時,犬時想爭取一下那個去美國的資源,就答應跟他一塊兒吃飯了。”


    聽到沈西的名字,盧景禎立刻是明白了問題的所在。


    怪不得犬時會去這麽的烏七八糟的酒局,原來有個拉皮條常客沈西在這兒呢。


    第79章 癲狂的神經質


    “我知道了,你休息吧。”盧景禎得到了需要的信息,便是不再叨擾小夏,交代一聲便是跟他掛了電話。


    盧景禎是真的沒想到,犬時居然會因為爭取去美國的資源來參加這種他並不熟悉的飯局,一想到這裏盧景禎就覺得難受,隨後怎麽想都覺得有些不忍心。


    這小孩怎麽會這麽好呢?表麵上跟他答應得那麽好,說乖乖在家裏待著。結果背地裏居然連去美國的資源都已經找到黑窩裏去了。


    盧景禎歎了口氣,加快了車速。要是美國的資源這麽好弄,他又何嚐不想帶著他一起,讓他到那邊發展呢?可一來犬時學都沒怎麽上過,更何況說英文,二來美國那邊自己國家的藝人都要擠破頭博出位搶資源,犬時一個外國人,又拿什麽來跟他們爭呢?


    這小孩還是太單純了。也怪他,要不是他生病要到那邊去治療,犬時也不至於為了去美國陷入這樣的境地。


    盧景禎加了腳油門,迅速將車停到了江華大酒店的門口,便是帶上口罩和帽子進了門。這邊的保安很有眼力見兒,見盧景禎帶著墨鏡和口罩也沒攔,反而是畢恭畢敬地接過了盧景禎隨手丟過來的車鑰匙,一個去幫他泊車一個去給他領路。


    “我一會兒就走,幫我開到邊上去就行了。”盧景禎扭頭給泊車的保安交代了一聲,隨後便是對著另一個帶路的保安問道:“沈西的包間,知道在哪裏嗎?跟他約好了的,麻煩帶我過去。”


    沈西在這個藏汙納垢的酒店已經是老熟人了,門口保安基本做的久一些的都知道應該把客人往哪個房間領。盧景禎前麵帶路的保安自然也不例外。


    “請跟我來往這邊來。”保安笑了笑,領著盧景禎往沈西的包間去。


    而人生就是這麽巧合,當保安將人帶到,盧景禎抬手正要敲沈西包間的門時,門從裏麵自己開了,露出一張笑得一臉油膩的男人的臉。


    那人正是盛總。他正給幫忙拖著犬時的沈西開門。


    盛總油膩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錯愕,隨後又很快堆出滿臉笑,跟個沒事人兒一樣跟盧景禎打招呼,“喲,這不是小盧嗎?走錯房間敲錯門了這是?”


    “怎麽?今天也來江華玩?”盛總拍了拍他的肩膀,樂嗬嗬地笑道:“來玩就好好放鬆,我這邊還有個小美人要一起討論一下項目,就沒時間陪你了,你慢慢玩,改天有時間咱們再聚啊。”


    盧景禎看到犬時昏過去的樣子,臉色原本就低沉極了,而在聽到小美人三個字後才發現還可以變得更低沉。他麵色鐵青,掄足了勁兒的在盛總的臉上來了一拳,“把人弄暈了討論?有時間動我的人,怎麽就沒時間陪爸爸我呢?嗯?”


    站在盛總後麵的沈西見狀立刻是軟了腿,帶著犬時整個人跪到了地上去,“盧哥,不好意思,這真不好意思,我什麽都不知道啊。都是蘇忻讓我將人帶過來的,人全都是他請的,事情也都是他一手策劃的。我是之前欠過他的人情,迫不得已才幫他的忙的。”


    盧景禎沒理會他,徑直是走進包間,單手攥起了蘇忻的衣領,“怎麽不衝著我來呢?不敢得罪我?”


    蘇忻爆著青筋,忍著痛罵他一頓的心情努力裝瘋賣傻,畢竟《超大聲》一步棋走錯,他的名聲不如往常,並沒有底氣正麵和盧景禎宣戰,“盧老師在說什麽?我們就是簡單的吃個飯而已,犬時不小心喝多了,我們正想著幫忙把他送上去休——”


    蘇忻的話還沒說完,盧景禎的拳頭便是砸在了他的臉上,疼得蘇忻一下子就飆出生理性眼淚來。


    “吃飯?我看你們是吃人還差不多。”盧景禎抬起頭,環顧了一圈,說道:“今天的事不會就這麽算了的,你們好自為之。”


    “還有你,”盧景禎瞪著眼,看向正仇視地盯著他看的蘇忻,“你也真是無可救藥。”


    蘇忻看著盧景禎,突然哼笑一聲,破罐子破摔道:“好自為之?好自為之的人應該是你們吧?”


    “你跟犬時的事情蒲裕全告訴我了,犬時不就是靠著睡覺上來的嗎?現在給他一個機會跟盛總發展,睡幾次就能來資源,他自己趕著趟兒來的,怎麽能怪我們呢?”


    蘇忻越說越覺得勝券在握,“真是可笑啊盧老師,你再想想,要是我把你們倆搞在一起的事情發到網上去,你覺得會有多少關注呢?你可以不管不顧,犬時的前途看著可是還不錯,他的好名聲禁得起這樣的摧殘嗎?嗯?同性戀?潛規則?賣屁股上位?”


    “他是這樣跟你說犬時的?”盧景禎扭頭看了一眼縮在角落裏不吭聲裝死人的蒲裕,認出他就是當初跟犬時打架,使得他跟犬時兩人再次相見的人。後來也送他去參加了《超大聲》,隻是他遇到蘇忻後很快就是叛變,跟公司解約跳到了蘇忻的公司。


    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個場合再次見到他,不得不說命運還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呢?娛樂圈你又不是沒待過,黑的都能說成白的,白的都能說成黑的。你要是不怕出事,你大可試試,看我敢不敢把你們倆給曝光出去。”蘇忻並不在意蒲裕這樣的小角色,他需要的隻是威脅盧景禎的武器。


    可盧景禎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好拿捏。隻見他笑了一笑,便是溫和地對蘇忻說道:“那便試試吧。”


    說完也不等蘇忻反應,便是又一拳揮了上去。盧景禎的拳頭拳拳砸臉,疼得蘇忻呼吸一滯,轉身就跟盧景禎扭打起來。


    沈西見狀,頓時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皮條客,平時做點歌賺外快罷了,怎麽還能遇到這種場麵呢?這種情況他幫哪邊都好像討不了好,勸也不知道該怎麽勸,實在是為難得很。


    包間裏的另外幾個人也是想勸架又不敢勸,生怕池魚殃及到自己,呆愣在原地傻著眼看盧景禎跟蘇忻兩人打架。


    比盧景禎矮一截的蘇忻終於還是占了下風,他被盧景禎打得仰躺在地上,眼睛紅得像是能滴血一般。


    “啊啊啊啊!你憑什麽?盧景禎你憑什麽這樣對我?!不過就是一個過氣沒片約的老演員罷了,憑什麽參加《超大聲》當導師,憑什麽一直踩到我的頭上去!我問你憑什麽?!”蘇忻歇斯底裏地朝著盧景禎大喊道。


    這些天來他的名聲一落千丈,就因為盧景禎帶著學員退賽這一下,他拿到《超大聲》的冠軍不僅沒得到一點好處,反而是做實了買冠軍的罪名。因為這件事,他已經掉了好幾個代言,雜誌和片約,好不容易哄好盛總想讓他再給自己插幾個資源,黃艾那邊又和他吵了起來。


    與犬時的春風得意毫不相同的是,蘇忻這段時間忙得那叫一個焦頭爛額,賠了錢又陪身,結果半點撈不到好,就連原先定好的全國巡演也因為這事的影響而推遲。這叫蘇忻怎麽不惱?這叫蘇忻怎麽能不恨?


    他所有所有的一切本應該都順順利利的,就是因為參加了《超大聲》,遇到了他們兩個天殺的克星。要不是因為他們……


    蘇忻越想越是紅了眼,抓起餐桌上還沒開瓶的紅酒便是往桌上一磕。隨著玻璃碎掉的尖銳聲響,蘇忻一個健步的爬到了犬時的身邊,將鋒利的玻璃渣子對準了犬時的脖頸。


    “啊啊啊!!蘇忻你冷靜一點!不要衝動!你這樣解決不了問題的。”蘇忻的這一動作直接將原本腿軟走不動道的沈西嚇得拖著身體硬生生往後退了兩步,邊尖叫著邊勸著他不要亂動,生怕這會兒精神狀態不太正常的蘇忻突然改主意轉道過來謔謔他。


    “怎麽會解決不了問題呢?”蘇忻突然大笑,低頭用銳利的玻璃渣在犬時的脖子上比劃了兩下,“隻要他沒了問題不就解決了嗎?隻要他們沒了,阻礙我紅的家夥們都沒了,那我還有什麽問題呢?沒問題了呀?”


    盧景禎覺得蘇忻的精神狀態有問題,但這時候說這個也無濟於事,因為犬時就在他手邊,玻璃渣就對著他修長的脖子,而他還什麽都不知道的昏倒在那裏,沒有要醒的預兆。


    盧景禎現在有些後悔了。他和蘇忻打什麽架呢?又不是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了。


    他應該直接帶著犬時走的。


    “你放開他行嗎?有什麽事兒衝我來,是我跟你打的架,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要是想威脅你找我行嗎?”盧景禎往前走了兩步,策劃著想要奪走蘇忻手裏的玻璃渣。


    “你別過來!”蘇忻見狀,立刻是將玻璃渣子往犬時那邊抵了抵。他的麵上露出一股子瘋狂,就連笑意也讓人看著毛骨悚然,“你再過來我就弄死——啊!”


    就當蘇忻正拿著玻璃渣對盧景禎大放厥詞時,異變突生。


    【作者有話說:犬時:一條待宰的狗】


    第80章 作為哥哥


    門外突然竄進來一隻半人高的大狗,動作之快,行動之迅猛,嚇得杵在門口的沈西與盛總皆是往後推,生怕那惡犬咬到自己身上。


    而背對著門口還在說話的蘇忻自然是反應慢了一拍,等到被突如其來的惡犬咬到了拿玻璃渣的胳膊,這才忍不住痛呼起來。


    “操,哪裏來的狗!”蘇忻強忍痛意,不再去管癱倒在地上的犬時,反而是氣紅了眼,咬咬牙便是用另一個沒被控製住的手撿了塊玻璃渣,手一揚便是將玻璃渣插在了那條毛色黑白相間的惡犬身上。


    盧景禎趁著蘇忻的手被咬住,一下就將犬時拉出,將他安置到自己身後後轉身就是看見蘇忻正拿著玻璃渣往那惡犬的身上紮。


    “住手!”盧景禎喊了一聲,卻還是沒來得及,玻璃渣紮在了那頭惡犬的身上,暗紅色的鮮血染紅了他背上的白毛。


    就算盧景禎覺得再玄幻,也忍不住覺得麵前這隻黑白花色的大狗就是犬時那個嘴毒得無以複加的哥哥。不然這酒店怎麽會放狗進來?這狗又怎麽會突然咬傷蘇忻救下犬時?不這樣想盧景禎根本就解釋不通這狗的來曆。


    雖然不知道犬禾為什麽會這麽巧的突然出現在這裏,可他在關鍵時刻救下了犬時這是不爭的事實。


    隻見那惡犬被紮得渾身都抖了起來,它一吃痛,嘴裏咬著的胳膊更是不放手。蘇忻疼得也幾乎要失去理智,拔起紮進惡犬血肉裏的玻璃渣便是想要再給它來一下,“啊啊啊啊!!!給我死啊!”


    盧景禎這會兒終於趕上了,隻見他用力地抓住蘇忻想要往下捅的胳膊,抬頭衝一屁股坐在門邊直發抖地沈西喊道:“傻愣著幹什麽?過來摁住他啊,他已經瘋了。”


    “……啊?啊!”沈西見盧景禎瞟到自己,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連忙是上前幫忙摁著爆著青筋整個人氣得渾身通紅的蘇忻。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它!!”蘇忻拚命掙紮著,仇恨地雙眼死死的盯著那隻朝他咕嚕咕嚕叫喊的惡犬。雖然他的手已經被那惡犬鬆開,他也紮了那狗一刀,可他依舊是不甘心,那隻不過是一個畜生,怎麽敢傷人?


    更奇怪的是這裏居然會突然出現一隻狗,突然的咬住他,突然地打斷了他的報複,這讓他怎麽能夠忍?


    沈西見蘇忻即使是被狗咬了一口,那力氣也快要掙開他的控製,要是被他掙脫了控製再拿了玻璃渣,那他下一個對著的會不會是自己?


    沈西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頓時是想起自己口袋裏還有一塊原本給犬時準備的噴了暈藥的手帕還沒用。他原本以為犬時會很難搞,進門看到蘇忻這些人會心生警惕什麽的,可犬時並沒有,輕而易舉地就喝了給他下了藥的茶水,搞得那塊噴了暈藥的手帕都沒用到。


    想到這裏的沈西頓時是將手伸進口袋,握著帕子迅速地捂住了蘇忻的口鼻。


    暈藥的效果顯而易見,沒到三秒,原本激烈掙紮地蘇忻便是失去渾身的力氣,倒在了地上。


    盧景禎看著沈西手裏白色的手帕,一想到這玩意兒原本是準備用到犬時身上的就覺得膈應。可這會兒他也不想在這裏多待,便是忍住沒發作,抱起犬時便是打算回家。


    “這筆帳我回頭跟你們慢慢算,這位就留給你們解決了,告辭。”盧景禎說完,便是抱著犬時出了門。


    惡犬跟著盧景禎出了門,傷口在它的背上,不至於牽扯它的腳步,可每走一步還是讓它覺得生疼,不斷地從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盧景禎將犬時的臉往自己的懷裏靠了靠,以免被來往的人看到臉。他抱著犬時,帶著一隻背上流著血看上去就挺嚇人的惡犬,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還好他一直戴著口罩和帽子,不然明天早上的頭條估計就要是#盧景禎酒店內英雄救美#之類的話題了。


    服務生也覺得這位客人有些嚇人,可估摸了一下盧景禎塞給他的小費,還是賠著笑臉將盧景禎領出門,送上了車。


    盧景禎將狗和人都放到車上安置好後,頓時是鬆了口氣,今晚發生了太多的事,他總覺得腦子這會兒還有點亂。


    他從車子的置物箱裏拿出一顆薄荷糖,撕了包裝便是往嘴裏送。等到薄荷那股涼意從嘴裏蔓延開來後,盧景禎才抬頭看了一眼後視鏡,試探地問道:“犬禾?”


    那狗似乎是嫌後排躺了個犬時,自己蹲在腳墊上實在是憋屈,便是一個翻身跳到了副駕駛座上,搖身一變便是變成了犬禾,臭著個臉朝盧景禎罵道:“看看看看什麽看?他媽的感覺把老子送醫院,疼死了。”


    說完犬禾便是伸手往後座一扯,將蓋在犬時身上的厚毯子反手蓋在了毫無遮掩的身上,嘴裏還罵罵咧咧地嫌犬時麻煩。


    盧景禎將視線別開,將車打著了火,邊緩緩啟動車子嘴裏邊問道:“去哪個醫院?獸醫院還是人去的醫院?”


    “你故意的吧?”犬禾被氣得一跳,卻因為扯到了傷口呼吸一滯,用罵聲止疼法罵了好半會兒才繼續道:“我弟發燒你都知道送人住的醫院,我被捅了一下怎麽著還要送我去獸醫院呢?你是不是成心擠兌我?”


    盧景禎挑了挑眉,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他索性將嘴角勾起,回答道:“那倒沒有,這不是你沒有衣服嗎?你要是覺得不尷尬我自然可以送你去人住醫院。”


    “操,那我也不要去獸醫院。”犬禾翻了個白眼,小心翼翼地側坐著,以免背上的傷口被撞到了麻煩。


    盧景禎沒再回他,依舊平穩地開著車,好半晌才開口道謝:“今天謝謝你了。”


    犬禾稀奇地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又覺得肉麻,惡寒地搓了搓手臂罵道:“我救我弟你謝個屁?少來這惡心我。”


    “你今天怎麽會在那兒?”盧景禎跟他相處了這麽些日子,也算是摸清了他的脾氣,這點惡言惡語他還真不放在眼裏。


    “怎麽?隻許你們出入這種高級場所?不給我到那兒去溜溜彎?要不是我剛好在,你們早就被那個瘋子給弄死了好嗎?”犬禾對盧景禎的話嗤之以鼻。


    盧景禎將嘴裏的糖卷到一邊,好聲好氣地跟犬禾說道:“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覺得很巧罷了。我個人當然是很感謝你突然出現幫助了我跟犬時,但你也要知道,你這麽在公眾場所貿然變身是有風險的。”


    “如果有攝像頭拍到的話,你那就是百口莫辯。還有跟你一起同行的人,知道你的行蹤發現隨後發現出了事,一看監控你居然變成了這樣,那不就不是他們被嚇死就是你被人抓去做實驗。”


    犬禾硬氣地哼了一聲,“我還要你來教怎麽小心謹慎?我是在廁所變的,沒人看到,同行的人是討債的,沒要到足夠的錢他們不會打我主意的。”


    犬禾確實是被討債的請到了這家酒店,也確實是在廁所變的身,但他沒跟盧景禎說的是,他是跟討債人聊了一半聊掰了,被討債的人追著躲到廁所,迫不得已才變了身的。


    變了身之後犬禾在酒店也更加拘束,畢竟一個體型這麽大的狗在酒店亂晃肯定是會被保安給攆出去。犬禾在不認識路的情況下四處躲避保安和討債人,誰成想這也能撞到犬時和盧景禎在包間裏出事。


    原本犬禾都不想理,可誰知道那個小白臉蘇忻居然跟瘋了一樣砸酒瓶,想拿玻璃渣抵著犬時做人質。你說要是被做人質的是盧景禎犬禾理都不會理,看都不會多看一眼,可偏偏被做人質的是自己那個倒黴催的不知道為什麽會昏迷不醒的弟弟。


    可偏偏被要挾做人質的就是他弟弟。犬禾看著那個瘋子將玻璃渣往犬時脖子上抵的時候全身血液都幾乎凝固,生怕下一秒他的***弟弟脖子就會被戳一個血洞。


    還好沒給犬時脖子上紮一下,要不然這一下下去,估計人就沒了,犬禾後怕地瞟了一眼後視鏡。後座的犬時睡得正香,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看的犬禾心頭火又起了,“我他媽還沒問你呢?他怎麽弄成這幅德行了?怎麽回事兒怎麽搞的啊?”


    盧景禎頓了頓,隨即說道:“他被人騙了,以為有好資源就跟著他們過來吃飯,但這並沒有資源,也不是什麽單純吃飯,整個都是蘇忻設的局。”


    “他估計是想要報複,但又知道憑他的的手段根本就弄不著我,便是給自己的金主介紹了犬時,又喊沈西那個拉皮條的把犬時給哄過來……”盧景禎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這人過來了,還會沒有手段把他給弄暈嗎?還好我來得早,不然會發生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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