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心看著她。沒有說話。白糖又看了下她的酒杯,已經空了,原來小反派這麽不能喝酒。現在問題不是這個。她沒錢,怎麽結賬!!白糖換了個位置,坐在她旁邊。“你的錢在哪裏?”蕭心她看了幾秒鍾,想了好半天,說:“在口袋裏。”白糖盯著她的外套看了好半天。壓根就沒有口袋。“沒有看見。”“在...裏麵的口袋。”白糖伸.進她的外套,摸到了細軟的腰,她無意間掃了眼蕭心,發現她臉更紅了,她莫名也紅了臉。“沒有看見。”白糖的呼吸撒在頸側,蕭心軟了腰,眼神曖.昧的能拉絲。周圍的客人都在看她們,都不怎麽喝酒了。青水坐了過來:“幹什麽呢?”白糖頭都沒回:“在找荷包。”哪裏有人找荷包是這樣找的。青水的目光落在蕭心身上,挪不開眼。先前看著就不好招惹,現在清冷又柔弱,臉上布滿薄紅的模樣煞是好看,被她妖冶的眼眸含情脈脈地看上一眼,骨頭都會酥掉。青水在白糖耳邊低語:“她的味道一定很好吧,羨慕了。”白糖臉爆紅,靈動的眼眸充滿怒氣:“不許你說這些渾話玷汙她,你再看她,我會把你的眼珠子挖掉!”青水沒有被她恐嚇到。漂亮的人發起火來跟小貓一樣撓人。白糖擋住了她的視線,終於找到了荷包,外套的口袋原來是縫在裏麵的。她問:“多少錢?”青水:“二個銀幣。”白糖拉開荷包拉鏈,裏麵全是金燦燦的金幣,惹來周圍人不少的眼紅,白糖在他們眼中就是一頭肥羊。青水很意外,誰會隨便帶滿袋子的金幣出門,這荷包也隻是一個普通的零錢包,而裏麵的金幣卻是普通人幾年賺不來的,兩人非富即貴。白糖找了好半天,才在角落裏找到二枚銀幣遞給了她。青水難得正經地說了句:“回去路上小心,這條街上晚上搶劫的可是不少。”白糖還在生氣:“不用你擔心。”她把荷包收好,回眸看蕭心。蕭心問:“要回去了嗎?”她頭暈暈的,意識快不清醒了。白糖聲音一下變溫柔:“對,我們回宿舍。”她扶著蕭心離開酒館,在她們走後不久,酒館裏有幾個壯漢跟出去了。白糖扶著她走在大街上:“你喝這麽多幹什麽?”蕭心醉眼朦朧:“一杯也算多嗎?”白糖沉默了。好像是不算多。但是都醉成這樣了,想到青水的話,白糖就生氣,以後絕對不能帶小反派喝酒了。白糖扶著她,自己都走得歪七扭八的,她輕聲說:“我背你,你站在原地別動。”蕭心喝醉了不吵不鬧,聽見她說要自己站在原地不動,她就真的沒有再動。白糖走到她前麵,把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鼓作氣的將她背了起來。蕭心不重,白糖走的卻很艱難,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關係,她呼吸的氣息灑在脖子上,透著灼.熱的感覺,有些難耐。白糖加快腳步,想要快一點回到學院,偏偏這時候出現了兩個大漢男攔在她麵前。“乖乖把錢交出來,我們還可以放...”話還未說完,兩個大漢就倒在了地上。白糖稍微電了他們一下,不至於死,但足以讓他們麻痹幾分鍾了。她現在心情正不好呢,剛好拿他們出了出氣。半個小時後,白糖把蕭心背回了宿舍。爬樓的時候,簡直要了她的命,她一直咬牙堅持著,擔心把蕭心摔到了,回到宿舍,就立馬把她放在了床上。白糖累得不行。幕菲躺在床上,還未睡。“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她看見蕭心一臉醉態,“去喝酒了嗎?”白糖緩過來,才說:“嗯,她喝醉了。”蕭心坐了起來,她迷迷糊糊地把外套給脫了。白糖條件反射地就把簾子給拉上了。幕菲:“......”又不是沒有穿衣服。蕭心大腦混沌,意識已經模糊了,完全憑借本能在行動。身上有酒味,她不喜歡。蕭心去衣櫃裏迷迷糊糊地翻出一套睡衣,又搖搖晃晃地去洗澡。白糖的視線始終追隨著她。看她去洗澡了,就守在門口。幕菲翻了個身,閉眼睡覺。白糖靠著門,一直守著她,一有什麽需要的,她可以幫忙。“沒看見香皂。”門另一邊傳來蕭心的聲音,說的慢慢的,還軟軟的,很像撒嬌。如果不是貼著門,白糖根本聽不見。“就在架子上,你再找找。”沒有再聽見動靜,白糖正困惑,下一秒,門就開了,而她靠著門,身體向後倒去,落在了蕭心的懷裏。蕭心把門關上了。狹小的空間裏冒著氤氳的白霧,而蕭心近在眼前,她臉上泛著不自然的紅,眼眸中透著幾分醉態,就這樣好不忌諱地看著她。白糖轉過身。她心在狂跳。她沒洗澡,沒有淋熱水,現在和煮熟的蝦沒有任何區別。蕭心問:“香皂在哪裏?”白糖不敢看她,垂著眸,目光掠過她細白的小腿,拿起架子上的香皂給她。蕭心接過,香皂差點從手心滑走。她打開了花灑。白糖正好就站在下麵。溫熱的水落在她身上,透藍的長發被溫水侵染,發尾緊貼著鎖骨,她的臉細膩清透,長睫上沾了水珠,眼眸冰瑩剔透。白糖感覺現在特別糟糕。她慌亂地說:“我先出去了。”蕭心往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腕,她鎖住她的雙手舉到了頭頂,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白糖被她看的心慌,別過了臉。她現在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了,不就是找不到香皂,現在已經找到了,她就該走了。蕭心眼眸幽暗:“我的需求,你都會滿足對嗎?”白糖點頭。醉酒的小反派有點不一樣了。蕭心眼眸中透著渴求:“我想親你可以嗎?”變坦誠了。她就說嘛,她肯定喜歡親她的。白糖不假思索:“當然可...”她的唇被堵住了。白糖碧透的眼眸睜大。這個親親和以往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