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越想,臉蛋就越燒得厲害。白糖撐著傘往帳篷走去,有些魂不守舍的。小熊貓:“......”它淋到雨了!!而且沒有把果子給它!!小熊貓在原地急得團團轉,毛發都被打濕了,還是藍姬及時發現,用幹毛巾包裹住了它。白糖走到帳篷前,臉上的熱意還未散去。她收了傘,入了帳篷。蕭心已經躺下了。白糖坐在她邊上,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她的唇上。蕭心的唇形很好看,沒有抹唇彩,是淡淡的櫻粉色,上唇要稍薄一些,不知道親上去是什麽感覺。白糖嚇了一跳。她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小熊貓指定了她,說明她肯定親了自己,她睡著了,都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感覺。不對勁。她找錯重點了。重點不是感覺如何,而是蕭心為什麽要親她。蕭心問:“呆坐在幹什麽?”“我去問了小熊貓。”“嗯。”反應比她想象中的要平淡太多,分明心中有鬼,是怎麽做到無事發生的。“我知道了答案。”“嗯。”白糖對她的反應很不滿意,她的臉熱得不行,這人還是如此冷淡,一個親親對她來說就跟喝水吃飯一般簡單嘛。蕭心問:“不睡嗎?”白糖氣鼓鼓地說:“睡。”她脫了外衣躺下,美目看著她,指尖輕點唇:“你親我這裏的時候是什麽感覺?”蕭心再怎麽冷靜,在這一刻也崩不住了。什麽感覺?和飄在雲端沒區別。但她不能這樣說。“沒感覺,也沒味道。”白糖更氣了。這是在說她沒有魅力嗎。蕭心補了句:“營養劑沒有味道。”白糖笑了,臉上的笑容又很快消失了,她意識到她不是為了親她而去親她,而是為了給她喂營養劑而去親的她,兩者的區別可太大了。誰沒事會親嘴.巴。這樣合情合理,但她莫名有點失落。難不成她想要蕭心對她有超出家人以外其他的感情。白糖被自己的想法嚇到。她轉過身,背對了過去:“我要睡覺了。”蕭心“嗯”了聲,同時她也鬆了口氣,白糖不在糾結這件事,再問下去,她真不知道如何解釋。白糖閉上眼睛。她好半天沒睡著。她都不知道自己躺了多少天,睡了這麽久,醒來又睡,怎麽可能睡得著。就算是喂營養劑,那也是碰到了。她還沒有嚐過小反派唇的味道。白糖忽然臉紅心跳。她的想法太危險了,她怎麽能有這樣的想法。可是...她好想嚐一嚐。白糖輾轉反側,越想越是心癢癢。她偷偷地看了蕭心一眼。她已經睡著了,睡姿很端正,呼吸均勻,睡的很熟。“蕭心。”沒有回應。白糖又喊了一聲。“蕭心是大騙子。”還是沒有回應。這更加壯了白糖的膽子。白糖的內心很煎熬,又反複糾結著,她這算不算趁人之危。可是,就算是喂營養劑,碰到了就是碰到了,她這樣隻是奪回來。白糖給自己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設。想的越久,積壓的情感越深,越是迫不及待。白糖坐了起來。她的目光落在蕭心臉上。帳篷裏的光線暗,照明設備已經關了,月光難以透進來,看的並不真切,卻有種朦朧的美感。白糖手肘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撚著垂落的發,傾身靠近她,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白糖聞到了淡淡香味,是香膏的味道。她心跳如雷。要不就算了。可是哪裏有“食物”到嘴邊,還不吃的道理。白糖閉著眼睛,輕輕地貼上了她的唇。緊繃的身心,在這一刻突然就鬆懈了,還有一種奇異的滿足感。蕭心騙了她。哪裏是沒味道,分明比靈果都要甜。她都想咬一口了。又怕驚擾她。白糖實在是憋不住呼吸了,這才別過了臉。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臉白裏透紅,不知道是不是憋氣憋的,又或者是別的。甜甜的。她還想再嚐一次。錢放在銀.行都有利息呢,所以她再收點利息也不過分。白糖又貼了上去。溫溫軟軟,甜甜的。她好喜歡。白糖有點克製不住自己了,愈發覺得蕭心是個騙子,總在騙她,味道比她吃過的所有東西都要好吃。白糖念念不舍。她不舍地分開了。白糖心跳還沒恢複正常,外麵的雨聲停了,夜晚很安靜,安靜到隻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白糖重新躺下。她更加睡不著了。忽然間,她聽見了極小的動靜。她還以為蕭心醒了,嚇了一大跳。直到對上一雙漆黑發亮的眼眸,她才意識到是小熊貓闖進來了。她扭頭一看,是帳篷拉鏈沒拉好,小熊貓借著空隙鑽進來的。小熊貓退到角落。它是來拿白糖沒有給它的果子的。白糖質問:“看見沒?”小熊貓誠實地點了頭。白糖:“......”現在成了她的把柄被握在小熊貓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