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色瞳孔流淌著笑意:“拆得真好。”康嘉樹&於時鬆:……當天晚上,也是總導演第一次開通同性渠道,翟星眠看著江棲辭三個字若有所思。不由感慨,節目組還真是會玩。幾乎沒多猶豫,就把短信發給了江棲辭,還是那句,“拆得真好”。同樣也收到了一條短信。“喜歡就好。”翟星眠唇邊含著笑,準備說什麽,卻正好看見一旁垂頭淺笑的江棲辭,鴉羽般的睫毛輕輕顫動,唇角彎起小弧,看上去乖乖巧巧的。翟星眠一愣,遲滯地眨了下眼,心沒緣由地多跳了兩下。作者有話說:感謝在2021-08-12 19:45:25~2021-08-13 17:31: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熙饞菜mei、detectiveli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15676608 50瓶;28604194 15瓶;熙饞菜mei 13瓶;梵語呢喃 10瓶;三兒 8瓶;讓我看看還有誰要出事 2瓶;41215807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5章 夏日漫長, 但也漸漸入了秋,道路兩旁不斷有樹葉飄飄落下,行人紛紛添了外衣。自那天互發短信過後,翟星眠幾乎每日都能收到兩條短信, 一條來自葉沉, 一條來自江棲辭。蘇見月總是曖昧地對她笑:“你直接從了江棲辭得了。”翟星眠眼皮都沒掀一下,淡漠地說:“看不出我是個擋箭牌麽?”“哦……”蘇見月拉著長音, 雙手呈花瓣盛開狀托著下巴, 盯著翟星眠,意味深長地笑:“擋箭牌。”“那你還看人家看呆了。”翟星眠動作一頓, 抬眼看她, 被揭短了也不惱, 隨意地說:“愛美之心, 人皆有之。”“再說, 我是彎的,不代表她也是。”意思是……不從江棲辭,不是不喜歡對方,而是江棲辭不是彎的?蘇見月眨眨眼, 敏感地覺察到了翟星眠的不同,上次她可不是這麽說的。雖然可能翟星眠沒想太多,但是下意識的話語已經能代表很多東西。而且,蘇見月能感覺到,翟星眠身上的散漫勁兒在逐漸消失, 看著江棲辭時,有些過於專注。蘇見月眼底閃過笑意, 心想, 就靜靜地等翟星眠打臉好了。這一天, 四個女生照例坐在休息廳發短信,發完之後準備回房,江棲辭卻忽然接到了一通電話。像是躲著別人似的,急急忙忙地下了樓,連外套都沒穿。翟星眠站在窗前,看見外邊燈光昏黃,江棲辭站在庭院的樹下來回踱步,衣著單薄。空著的那隻手抱在胸前,不斷地搓著另一隻手臂。從翟星眠的角度看,看不清她的臉,隻能看見她烏黑的長卷發。橘黃色的燈光灑在她的白襯衣上,昏昏沉沉,在地麵上打下一片陰影,就好像老電影裏走出的女主角。翟星眠再度恍惚了片刻。樓下的江棲辭似有察覺,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二樓,正好看見翟星眠,微怔,彎起唇對她笑笑。隨後瞳眸微微閃爍,赧意浮現,假裝沒看到地低下頭,若無其事地踢著石子。電話那邊還在繼續。見她移開視線,翟星眠低頭笑了笑,隨後拉上窗簾,準備洗漱睡覺。大概十多分鍾後,門口傳來響動,翟星眠正在吹頭發。江棲辭走進來,還是一如既往的斯文端肅,但是步伐明顯輕快了許多,像是很愉快的樣子。翟星眠抬頭,從鏡子裏看她,唇邊含了抹笑,關掉吹風機。“遇見什麽好事了,這麽高興。”江棲辭少見的俏皮:“秘密。”翟星眠挑了下眉,幾秒鍾後,低笑一聲:“好吧。”也不多問,又繼續吹頭發。過了一會兒,翟星眠感覺江棲辭像是有心事似的。便開口問:“怎麽了?”江棲辭猶豫片刻,還是說:“星眠,能幫我一個忙麽?”翟星眠好奇看她:“什麽?”“嗯……”江棲辭頓了頓:“幫我遛幾天狗,如果你有空的話。”“我有點事,最近不在a市。”這麽久以來,翟星眠送她回家遛狗好多次,但至今也沒能見到狗的廬山真麵目。江棲辭是故意的,她心裏藏著點小心思。那隻狗是兩年前,她在費城撿到的,見它可憐,就想著收留它一晚。第二天就把它送到了寵物救助站。但是工作人員告訴她,像它這樣的腿腳不好的狗,基本不會有人領養它,等過了一定的時間,就會被安樂死。江棲辭抱著它,感受它在自己的懷裏瑟瑟發抖,眼神那麽純淨,完全不知道等待它的未來是什麽。莫名的,就想到了翟星眠。江棲辭咬了咬唇,實在於心不忍,把它一起帶回國了。現在已經過了快兩年,它就像是它的親人一樣重要。在江棲辭心中,狗≈費城≈翟星眠。一想到翟星眠會看見它,江棲辭就覺得羞恥,但是仔細想想,也不會那麽巧,費城流浪狗也不算少,不可能她收養的一隻,就恰好是翟星眠認識的。這次她實在有事,送去寵物店總覺得不安心,外公外婆年紀大了,翟星眠是最合適的人選。“好啊。”翟星眠欣然答應。想了想,江棲辭又囑托一句:“它的腿腳不太方便,你多擔待一下。”“嗯,知道了。”翟星眠饒有興致地問:“它叫什麽名字呀?”“它叫哈嘍。”江棲辭笑了笑。翟星眠眨眨眼,忍俊不禁,覺得這個名字挺別致的:“為什麽……起這麽特別的名字。”“因為。”江棲辭垂下眼,唇邊的笑蔓延開,想起初見的那個雪天:“我看見它的第一麵,說了一句哈嘍,然後它就跟著我不走了。”“後來也想過給它起別的名字,但它好像不是很喜歡,總是沒什麽反應。”“這樣啊。”翟星眠淺笑著點頭,小聲念了一遍:“哈嘍。”多念幾遍,還覺得挺好聽。第二天恰好是周六,翟星眠臨出門前,詢問了一下是否可以把哈嘍領過來養,沒有人持反對意見,相反,還有幾個人挺期待。翟星眠便開車,先去江棲辭家接狗。江棲辭家裏不大,八十來平,裝修風格不是翟星眠想的極簡主義,看上去很溫馨。一打開門,就看見一隻後腿短了一截的黃狗衝了上來,抱著江棲辭的腿哼哼唧唧個不停。翟星眠看著它,微愣,這個走路姿勢和毛色,總覺得像在哪裏見過。但很快,翟星眠就把這個念頭拋到腦後,可能是錯覺吧。翟星眠溫和地蹲下去,沒有莽撞地直接摸它,而是把手湊到它跟前,讓它聞一聞。“你好啊。”哈嘍伸出柔軟的舌頭,輕輕舔了一下,歪了歪頭,尾巴斷斷續續地搖起來。“它好像很喜歡你。”江棲辭彎了彎眼睛,摸哈嘍的狗頭。“真的麽?”翟星眠看向她。兩個人一起蹲在門口,看上去有點傻。翟星眠也試探地摸了摸它,果然,像江棲辭說的,它享受地向上仰著脖子,蹭翟星眠的手心。“她好像真的很喜歡我!”翟星眠專注地看著哈嘍,眼裏有種不同尋常的神采。江棲辭看著她孩子氣的這一麵,無奈笑了一下,讓她和哈嘍在門口玩,自己進房間,幫哈嘍收拾東西。幾分鍾後,給它戴上背帶牽引繩,哈嘍衝回臥室,又跑到客廳,還是難逃厄運。肉眼可見地失落,耷拉著耳朵,看上去可憐巴巴的。“走吧。”聽到這兩個字,哈嘍立刻滿血複活。江棲辭訂了今晚的機票,翟星眠把她送到機場,就領著狗回去了。之後的兩天,翟星眠就開始了她早晚遛狗的鏟屎官生涯。哈嘍其實挺聽話的,被江棲辭訓練地很好,上廁所一定要在外麵,回家後也不會跳到床上或者沙發上,其他六個人也很喜歡它。與此同時,《心動小屋》的第二期悄無聲息地在平台上播放。播放量比第一期還要少。徹底撲了。總導演暗歎了口氣,但也沒有辦法,誰讓嘉賓之間一點火花都擦不出來,像是一灘死水,無聊到看第一期就能想象接下來幾期的發展。隻能看女四男四上線後的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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