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通道飛馳而下,這回我可是做足了準備的,不管下麵有什麽東西,肯定不會再摔倒了。我心裏暗暗想著。可是我終於知道什麽叫天不與人願,我根本就沒落地,因為落下時,腳下踩到的是水,血水。十絕陣紅水陣。媽呀,早說要遊泳啊。我連個遊泳眼鏡都沒帶來。


    這回我下來的時候,可是砸著老爺子的頭頂,顯然他也沒有完全的遊開,蘇怡緊接而下,我迅速的推了一下老爺子,然後被蘇怡砸住,吳峰更是雪上加霜的砸了下來。我去,這下大氣了,我感覺自己喝了好幾口水,又腥又澀。當我再次從水中露出頭時,才發現這個破紅水陣真得是一望無跡的大。然後,我被從後麵抱住。


    是蘇怡,我的心裏一陣竊喜,然後聽到吳峰在後麵說:“你他娘的快找出路,這破地方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這他娘的是血池啊。”


    “我去,”我罵道:“你他娘的也不是個娘泡,也會遊泳,你抱著我幹什麽。”


    吳峰忽然換了個表情,說:“哎呀,我是看蘇怡想抱你來的,我想,還是先下手為強。”


    “哈哈哈。”文龍毫不客氣的笑出聲來說:“吳峰,你小子這算是吃男醋還是吃女醋啊。”


    “我去,”我說,“這都什麽場合了,你們還有心思開玩笑,幹活好不好,幹活。”


    這回速度更快,幾乎沒費什麽事就找到了地方。我帶著先遊到安全區。回頭一看,我直接就笑出聲來。因為我看見他們在地上以遊泳的姿式不停的向前劃到。這個還真是好看,文龍、老爺子和蘇怡清一色的自由遊,唯獨吳峰是蛙泳,那姿式,別提多糗了。這麽好看的節目怎麽能一個人看。


    我連忙向他們那邊喊道:“吳峰,你先別過來,我這邊有任務給你在那邊完成。你先在原地歇會兒。”


    吳峰立即就站了起來。因為我們的背包在水裏有浮力,所以不遊泳的時候,隻要挺直身體,就能自然的漂在水麵上。這時,文龍已經先遊了過來,他看了一眼還在努力的老爺子和蘇怡,也笑出聲來。然後對我說:“你小子這是夠壞的。哈哈,這有點意思,等等,我剛才也是這麽過來的?”


    我更是哈哈的笑了起來,蘇怡遊了過來,不解的問道:“你們這是笑什麽呢?”老爺子緊跟著就過來了。


    我忍住笑,指了指還在原地的吳峰,大聲說著:“吳峰,沒事了,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快渡過來吧。”


    吳峰一臉的無奈,慢慢的向這邊遊來。蘇怡以比我們更誇張的聲音笑了起來。說:“不會吧,我們都是這麽過來的?”


    我搖頭說:“也不是,你們都是自由遊,隻有這家夥,是蛙泳,這也太搞笑了吧。不行了,肚子疼。”


    文龍也笑得捂著肚子,蘇怡更是笑得都滿地打滾了,老爺子雖然一直強忍著,便感覺更不好受。吳峰費了好大的勁才遊了過來,看到我們笑成這樣,不解的問:“你們笑什麽呢?分享一下,讓我也開心開心,剛才這通遊啊,快累死了。”


    他不說話,本來我們已經快停住笑了,他這一說,我們更是笑得沒譜了。文龍一邊拍著他一邊笑著說:“唉呀,吳副啊,這個實在是沒法跟你分享。哈哈哈。”


    老爺子幹咳兩聲,說:“行了行了,有些事記在心裏就行了,那個還沒有完全脫險不是嗎?快點往出走。”


    我點點頭,繼續帶著大家走出這個紅水陣。走著走著,我突然發現了一些不同的地方,我問吳峰說:“把你的相機給我看一下。”


    吳峰把相機遞給我,我拿著拔了幾下,拔到先前在紅沙陣中照得那些石柱,看了看,說:“不會吧,這石柱怎麽還縮短了。”


    吳峰說:“怎麽?有什麽發現?”


    我苦笑著說:“恐怕後麵的路艱難了,你看,這些石柱,已經離開地麵,開始懸掛在頂上了,如果照這種情況下去,可能後麵的就直接在頂棚上了,那樣的話,我們就沒辦法測定方位了。”


    “啊,”吳峰說,“你沒搞錯吧,這地方要是連方位都無法測定那可怎麽辦?”


    我歎了口氣說:“走一步算一步,先出這個陣再說吧。”


    “對了,”蘇怡接口說:“剛才還沒說完呢,你說有幾個陣你不想遇到,是什麽陣啊?”


    我一邊走,一邊答道:“說實在的,目前遇到的這三個陣都隻能算是很一般的陣,因為沒有人主持,所以無法發動特別厲害的幻覺。而且我們還有現在科技產品,所以能出陣也不為過。而沒遇到的陣中,風吼陣、地烈陣、化血陣,這三個陣雖然相對厲害一些,但我們隻要小心一些,應該也不會有太多問題。還有四個陣,我沒法想像會是什麽樣子。”


    “那是什麽?”蘇怡問道。


    我說:“天絕陣,你想天都絕了,這個陣得是什麽樣子。還有金光陣,金光一照,魂飛魄散。烈焰陣,如果掉下去是個火堆,我估計在我的潛意識中,直接就會被燒死。最可怕的大概應該算落魄陣了吧,據說那種東西能收人的三魂七魄,真是想像不到,那種陣是依靠什麽原理建造起來的。”


    “不會吧。”蘇怡說:“怎麽聽你說得這麽沒底氣,我們不會死在這兒吧?”


    老爺子這時說:“別說那些喪氣話,隻要是人建造的東西都會有辦法破解的,咱們不是已經過了三個了嗎,隻要大家都想辦法,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我點頭說:“說得也對,大家一起想辦法吧。看,這個陣也出來了。”


    走出紅水陣,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想著從上麵下來後,這些陣一個比一個難纏,如果真得到了那幾個聽名字都有點嚇人的陣中,該怎麽辦。吳峰走過來,說:“你還別說,這些石柱確實是短多了,怎麽回事?”


    我看了看那些已經隻剩下原先一半的石柱,搖頭道:“我真的不知道了,這些天地陣,恐怕不光是建來保護這裏了,這就是要將人都困死在這裏。”


    吳峰拍了一下我說:“打起點精神來,也不見得就那麽悲觀,就像你說的,走一步,看一步。說不定下麵會更簡單些。”


    我站起身說;“有什麽辦法,人都進來了,隻能這麽著了,走吧,看看這層是什麽情況。”


    這層的雕刻都是些生活內容,第一幅雕刻的是盤古一族在一個地方建造他們的生活地。現在看來他們還真是有點像蛇,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蓋房子,而是在打山洞。


    老爺子解釋說:“果然是上古神,按照神話記載,一般來說,上古的神靈都是住在洞穴中的,他們都稱為洞府。這也是人類為什麽初期都生活在洞穴中的原因之一。要不是有巢氏建立了第一個樹上房屋,人類的發展還不定的是什麽樣子。”


    第二幅雕刻上,那些神明顯已經解決自己的住房問題,他們似乎正在建造著其他的東西,感覺那更像是一個科學實驗室。


    我奇怪的問道:“這些家夥都不吃飯嗎?我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是開荒種地的時候了,怎麽會建立這種實驗室?”


    老爺子也卡住了,看樣子他也不是什麽都懂得。我們又細致的看了看這個雕刻,確定再也發現不了其他的內容,這才看向第三幅。


    我終於明白他們為什麽要建立這個實驗室了,那根本就不是個實驗室,那是個注入液體的機器。我們清清楚楚看到,他們從那個梭形飛碟上,不停的往實驗室內注入某種液體。


    老爺子說:“天啊,他們在往這顆星球注水。”


    “不會吧。”我說道:“老爺子,注水豬肉我是見過,但注水行星,這也太扯了吧。”


    蘇怡飛了我一個無影腳說:“笨啊,他們又不是為了賣行星,往行星裏注水,是想讓這顆行星獲得能夠產生生命的基本原素。”


    老爺子說:“沒錯,水是生命的源泉。所以如果一個星球要生成生命,必須要先有水,他們不是無緣無故的這麽做,而是在製造生活空間。”


    我想了想說:“老爺子,這明白一點東西了,這顆行星,我覺得應該就是早期的地球,你看啊,那個時候,地球上沒有水,所以就不像現在看到的這樣多姿多彩。後來他們往地球裏注水了,你看這樣一來,慢慢的才發展成地球,我說得對不對?”


    “對你個頭啊。”蘇怡又一無影腳飛來,說:“你看仔細了,他們這種注水,根本就不是在表麵,而深入到那個行星的內部,也就是說,這顆行星是火星。”


    “你怎麽知道?”我反問道:“難道那些水就不能順著地表再溢出來,就像地下水那樣。”


    “我理解你的意思。”老爺子說,“因為在上麵我們看到的太陽係中沒有地球,總覺得自己的生命是一種幻覺,所以對於你來說,非常想把這顆行星變成地球的初型。但是,事實就是事實,如果我們看到的情況沒有錯的話,這個行星應該是火星。”


    我說:“我倒是頭一次聽說火星上有水。”


    “不稀奇了。”吳峰一邊完成照相工作,一邊解釋說,“根據研究發現,其實火星上存在著大量的冰凍水,也就是說,火星上是有水的,隻不過都凍成了冰而已。”


    “好吧。”我舉手投降說:“火星,如果這顆是火星,那麽也就是說,太陽係中第一個有生命的行星是火星了。”


    老爺子說:“你說得沒錯,甚至現在有許多科學家認為,人類是由火星上的生命轉化而來的,人類起源於火星。”


    我的頭有點大了,我倒是聽說過火星上存在生命的這種學說,而且這讓得小時候還有一部動畫片,雖然名字確實是忘了,但是好像講得就是一幫火星的老鼠的故事。火星是人類生命的起點嗎?我的腦子裏刻下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我們來到第四幅雕刻前,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因為我確實看到了——生命。那完全是一幅田園風光圖,幾個頑皮的孩子,好像應該是頑皮的神孩子,在長滿的不知道是什麽植物的一條小湖邊玩耍。其中一個刻成近景的半身像,他手裏是一隻小小的蟲子,天啊,雖然我在這方麵的知識非常的短缺,但我仍然認出了那隻小小的蟲子。


    那是一隻三葉蟲。


    第三十章 休息時間


    “吳峰!”老爺子的聲音很大,震得我耳朵都有回音了。


    吳峰幾乎是飛過來的,他估計也很少見過老爺子用這麽大的聲音喊他。老爺子指著雕刻說:“快,都照下來,一個細節都別放過。這些,還有這些,這都是火星生命的證明。三葉蟲,果然在火星上出現過。天啊,這是何等重要的發現。”


    老爺子明顯很興奮,我們也很興奮。要知道,發現未知世界的那種喜悅不是用言語好表達的,火星生命確實存在。其實在之前,人們已經提出了各種不同的假說,而且也找到了相應的一些證明,但實實在在反映火星生活的東西卻是一件也沒有,而這張雕刻,確是第一個這樣的生活寫照。


    吳峰果然是全麵的對這幅雕刻進行了照相工作。我感覺那家夥基本上都快趴到雕刻中了。人類重大的發現嗎?我很想問問看,這個東西發表的時候,會不會寫上我的名字。或者我隻是其中一個隻占兩個字的一個小小的配角。就像一般看到的新聞那樣寫著:本次研究活動是由某某研究所進行的,由某某領隊,主要成員有一、二、三、四、五。唉,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功夫胡思亂想這些。


    文龍這時過來報告,下一個入口找到了,請示老爺子,要不要下去看看。老爺子明顯處在興奮期,容光煥發,感覺就像是準備去約會自己的初戀情人那樣。他幾乎是想也沒想的發出兩個字——快下。下就行了,幹嘛非加個快嘛,誰知道下麵又是什麽東西。我這個命啊,得多慘啊。


    我試著想像下一個會是個什麽樣的陣,我們順著入口向下滑去,我設想著落地,設想著怎麽能躲開在後麵滑下的蘇怡,她肯定是故意的,為了不傷害老爺子,我每次都是等老爺子下去一小會兒我才往下滑,但蘇怡,明顯是緊跟著我就滑下來的。


    然而,命運注定了我的悲慘,在我下落看向下麵的時候,我意外的發現,下麵是條地麵的裂縫。雖然知道那是幻覺,但是我也知道,如果我不采取任何措施,在我的潛意識裏,我就會一直這樣下沉,直到落到一個我覺得已經死亡的地方,雖然那時,我可能隻是躺在一個冰冷的地麵上。


    人在千鈞一發之間總是能發揮出驚人的潛力。當然,這跟我前期的訓練也是密不可分的,要不然,我把身體整個展開,平鋪著就向那個裂縫拍去,我知道,這樣我肯定會受傷的,但沒有其他方法。


    我被人抱住了,文龍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過來,他一把抱住我,然後向旁一滾,帶著我滾離了那道裂縫。當我再回頭時,蘇怡卻穩穩的在那道裂縫的上方落下,然後滾倒到安全地帶。


    我坐起來,文龍扣著手指敲了下我的腦殼說:“你小子怎麽想的,平著就拍下來,你也不看看下麵全是石頭堆,這一下還不直接給你來個胃穿孔。”


    我激動的擁抱一下文龍,又在他後背大力的拍了兩下,說:“謝謝救命恩人啊,雖然你看到的是石頭堆,但我看到的是道裂縫啊,你要不抱住我,我可是要直接掉到地底了。”


    “唉唉,你們這是怎麽回事?”吳峰顯然是剛下來,沒有聽到我們的對話,說,“我還以為下來就看到什麽香豔鏡頭了,結果差點沒吐了,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然後他還使壞的對著蘇怡說:“幻覺,全是幻覺,在這種陣裏,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蘇怡笑得顯然非常開心,說:“我就當是幻覺好了。”


    吳峰看看她,又看看我,說:“怎麽樣,兄弟還是夠意思的吧,這麽就給你解釋清楚了。”


    我衝他勾勾手指說:“你小子過來,我保證不掐死你。”


    吳峰哈哈笑著,拿出相機,四下照了一下,然後滿臉驚訝的說:“怎麽沒有石柱?”


    “我去。”我大吼一聲,一把搶過相機,吳峰照得照片中,果然沒有看見石柱,“他娘的,我就是隨口一說,怎麽這麽快就弄沒了。”


    照片上直接就能看到四周的雕刻,而那些石柱卻消失的無影無蹤。“怎麽了?”文龍看著我們的臉色不對,問道,“不會是又出什麽事了吧,這一天,幾乎就沒幹別的,淨整事兒了。”


    我把相機遞給他,他接過去看了一眼,吼道:“靠,石柱呢?”


    老爺子和蘇怡圍了過來,都看了相機的照片,誰也沒說話,這下子麻煩了。


    “怎麽辦?”吳峰問道;“我們總不能在這種搖擺不定的地方露營吧。”


    搖擺不定?我懷疑的看著他,發現他果然在那裏不停的左搖右晃的。


    “大哥,我們現在是在地烈陣中,不是地震好嗎。”我說道。


    吳峰想了想說:“你不說這種陣會隨著人不同的理解有不同的狀態嗎,我就是這個狀態的。”


    也對,我不在說什麽,看樣子這個破地方是不能久呆的,這樣下去,非出事不可,我看著遠處那些大小不一的裂縫。心裏對自己說,這是地烈陣,不是地裂縫啊。


    我想了想上麵,好像每次石柱都會縮短一點點。這算什麽,我拿過相機,對著天空照了張相, 然後看去,果然,在我的頭頂上,有一些小小的石柱。他老婆婆的,難度增加了。我心想。不過有總比沒有強,


    這回出陣更是一波三折,我幾乎都是連蹦帶跳的在前麵開路,文龍是一個一個石堆的在爬,吳峰走三步晃三下。老爺子和蘇怡,那兩人果然是父女,都是不停的跨越兼爬山。這破地方,我算是欲哭無淚了,不過連滾帶爬的,也算是走過了地烈陣,想想後麵那幾個,如果再沒有石柱指引,我嘞個去啊。蒼天,你收了我得了。


    剛剛一出陣,我就直接躺屍了,好家夥,我感覺這一天過得那是相當的充實。你想想,經曆沙漠,遊曆北極,血海裏麵滾三滾,地動山搖跳鴻溝。這要真是哪個不開眼的旅行社定的旅遊路線,我估計我第二天就得去砸他家的牌子。


    文龍走出陣後,還幫助後邊的老爺子他們,我真佩服這個家夥了,果然軍人出身的家夥不容小覷。老爺子走出陣後,也是一屁股坐下說:“哎呀我的天啊,你們可真行啊,爬那麽高的山,你們還爬那麽快,我可是老了。”


    蘇怡跟著走了出來說:“你還老,我的天啊,我那簡單就是懸崖,要不是我以前練過,這會兒估計就成肉餅了。”


    文龍嗬嗬笑了兩聲說:“這種陣還真是有趣啊,我倒是沒看到那種高山,全是小石堆,我就服了,而且還得直線行走,這一個一個的爬啊,”


    我瞧著吳峰說:“看到了吧,就你這家夥最輕鬆,雖然一步三搖,但你那最起碼就是個地震。”


    吳峰躺在地上說:“你真以為我就好過,你知道不知道,這幾乎就是二十級地震啊,那地麵晃得,跟蹦床似的,要不是我平衡感還行,估計早就被顛出五髒六腑了。”


    我喘著粗氣,問道:“我說老爺子,咱今天能不能不走了?不休息是根本不行的啊,這一天,這體力消耗的。太可怕了。”


    老爺子顯然是已經到極限了,說:“休息,休息,今天好好的睡一覺。文龍,還有力氣做飯了嗎?”


    文龍比了個ok的手勢,立即就拿出東西做飯去了。我們勉強的拿出自己的睡袋,打開鋪好,這個地方還是比較暖和的,所以也不用打什麽無煙爐。


    我這時候是什麽也不想幹,隻想快點吃飯,然後快點睡覺。上眼皮直打下眼皮,蘇怡從背包裏掏出一盒口香糖給每個人兩顆。薄荷味的,果然有點提神。


    蘇怡看著我說:“喂,柏鑒,你有女朋友嗎?”


    我晃晃了不太清醒的腦袋說:“哎呀,女朋友啊,這個詞還離我真遠。大概算是沒有吧。”


    蘇怡不太滿意我的答案,說:“什麽叫大概算是沒有吧,這叫什麽說法。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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