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成功當上了龍王的櫻最近在對左使死纏爛打,佘雨微也神神叨叨的經常一個人自言自語,還有祝池和小鯨魚。感覺人也好妖也好,甚至鬼也快好了。白婧雪算算,方月漣的魂魄也該完整了,如此她們這兩位就能喝上愛徒的喜酒。小狗看著沉思中的小貓,有些事其實她已經知道答案,但總想讓對方給自己一個正麵的回複,然後她就能告訴婧雪說,“你那些擔心全都是多餘的,我還是會愛你。”所以,她湊近黑貓緊緊挨著坐在一起,“現在可以告訴我離開的原因了嗎?”小貓用嫌棄瞅著她:“你不是在百年前的夢魘中經曆了我的一生,你不知道嗎?”小狗低頭蹭蹭黑貓臉頰,撒嬌道:“我想聽你自己說嘛~”雖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小貓還真挺吃這招的,她哼了一下扭頭:“我得了絕症,所以想放過你。”隨即小貓又將頭扭了回來,惡狠狠瞪了狗狗一眼:“可以了吧。”麵容雖凶狠,卻無半分殺傷力,白婧雪並未生氣。小狗愣了一下:“可是就算這樣,我也想和你糾纏,一秒一分一天一輩子。”說不觸動是假的,白婧雪慶幸她現在是貓,所以那些害羞的情緒都被毛給遮擋了。白婧雪歎了一口氣,卻是說了一句“對不起”。情緒翻湧,白婧雪擦去眼角的淚水,嘴角向上卻是苦的:“抱歉,我總是這樣丟下你。”說起這些總是甜中帶著酸楚,這一路走來遇過太多的事,好在一切都過去。其實呂清妍很想繼續追問下去,但是她不想讓白婧雪太過傷心。調節氣氛一向是她擅長的事。看著一片喜色,呂清妍開玩笑的說:“你說我們是算伴娘呢?還是算嫁妝?”白婧雪被她這古怪的說法逗笑,之後長吸一口氣:“你越來越幽默了。”天上突然下了雪,輕盈落在兩人身上,有一片落在白婧雪的鼻尖然後逐漸融化,白婧雪將身上的雪甩掉。恍惚間又像回到了從前,也是在這樣的雪裏回頭看向身後,呂清妍站在路燈下,對她笑著。一個人走久了就不知道該如何與人相處,白婧雪能夠解出試卷上的大部分題,卻解決不好自己的人生問題。該如何麵對一個人的炙熱才不算辜負,她無從下筆。可事情還未有開始就預測未來,於是臆想的那份未來殺死了她開始的可能性。如此,勇敢一點。頭頂的雪花突然避開她的身體,白婧雪從沉思中回神,發現是呂清妍施的術法,而現在她正笑著。所以她想讓呂清妍更開心一些。白婧雪甩甩尾巴,她輕聲喚著呂清妍的名字:“清妍。”小狗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麽,熱情回應:“唉!”白婧雪那雙碧色的眸子突然有了漣漪,似春風拂過湖麵暈起圈圈波瀾,“清妍,我愛你。”呂清妍聽後愣住,隨後尾巴搖得飛快,她激動將小貓撲倒,開心道:“我也愛你。”白婧雪對她無奈,恢複人形後將小狗抱在懷裏。天邊飛過火紅的車隊,神鳥伴行,仙人引路。倚劍宗弟子齊齊跪地大喊:“恭送師祖!”白婧雪兩人看著婚車遠去,心下也是高興,“相比於原著結局,這個要好太多。”與此同時,魔尊也從魔宮中出嫁,她坐在車內,蓋著紅蓋頭緊張攥著袖口,最後又覺得自己沒出息。“仇映曦你這個廢物!不就是嫁人,緊張什麽!”她自顧吐槽一番,卻抖得更厲害了。隨行的左右使覺得不對,左使忍不住詢問:“尊上身子是否不適?”愛麵子的魔尊當然不會說是自己緊張,“無事。”左使還是覺得不放心,忍不住說:“尊上若是不舒服定要和屬下說。”這一瞬間的左使讓魔尊覺得她是自己的娘。這一認知讓魔尊心下有些不爽,她忍不住想戳戳左使的心窩子,故作關心道:“聽說海裏那位也來參加婚禮了,我覺著湊熱鬧是假,怕是來尋你的。”此話一出,左使麵具下的臉就白了。她真的很想逃出這花花世界,可不知怎麽的,那條粉龍就要糾纏她。左使被自己的事給愁住了,她一路上都在尋思要找哪個地方躲個百八十年的,反正魔宮還有右使在。車架另一側的右使突然心生煩亂,四下望去又一切正常。想來也是,魔尊也好劍尊也罷,這兩個隨便說一個出去都能讓人抖三抖,怎麽會有想不開的來截這個車呢。魔尊和洛念殤在倚劍宗和魔宮的中心點立了一個洞府,兩人拜堂成親也都是在這。兩人的父母都已經逝去很長時間,好在洛念殤的兩位師尊又回到了人世。方月漣才剛回就被拉來參加婚禮,看著不認識的世界和一群不熟悉的人她有些緊張,不過想著方欣在,心情倒是輕鬆很多。隻是一夢過去,當初抱劍不語的孩子已經成長到了這般地步,好在她死去之事沒有改變殤兒的正直。洛念殤難得失態,激動喊了一聲:“月漣師尊。”這一聲將方月漣拉回現實,她依舊同從前那樣溫柔,“殤兒,是我無用,讓你受苦。”洛念殤有些急了,她趕緊否認:“師尊雖不在身側,但您的教誨我從未忘記,請師尊切勿自責。”方月漣見她如此坦誠,忍不住落淚:“為師明白,今日是你的大意日子,可不能一味敘舊冷落了人家。”正緊張著的魔尊突然聽到愛人師尊提到自己,急切出聲:“我沒事的!”之後又覺得自己的行為似乎太過激動,又悄摸摸撚著袖口。方月漣似乎看出了她的緊張,笑著說:“好了,你們已拜天地,就先回房吧。”這下好了,回房兩個字讓魔尊更加緊張。邪神死後她有一陣時間躲著洛念殤,但躲歸躲,她又忍不住想看看洛念殤有沒有找她,如果找了的話都是怎麽找的。所以她又故技重施,開馬甲靠近。就連這次結婚前她都還在開馬甲,不過被洛念殤認出來提溜出來成婚。魔尊自己有些雲裏霧裏的,但總感覺洛念殤還憋著一股子氣在。說句慫的,她有點怕。因為這種情緒盤旋在心上,魔尊走得越來越慢,最後換成了小碎步挪動與前麵的洛念殤保持了一段距離。手中紅綢突然繃緊,洛念殤止步,聲音如常清冷:“你怕我?”魔尊一聽就不樂意了,她可以真的怕,但是不能被別人說出來。於是幾步走到洛念殤前麵,回頭有些挑釁似的說:“你說呢?”洛念殤沒吭聲,隻是繼續往前走。喜房紅燭,明明外麵下著雪魔尊卻覺得有點熱。她不敢坐床,於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遮擋視線的蓋頭被人掀開,魔尊看著仍舊蓋著蓋頭的洛念殤有些出神,對方極少穿這麽豔麗的顏色。而洛念殤等得太久,忍不住出聲催促:“該你揭了。”魔尊回神,她見對方如此守禮忍不住又想使壞,可念頭剛升起就被掐滅。算了,這個人怎麽能隨便使壞,別自食惡果。魔尊老老實實揭開蓋頭,又忍不住看呆,誠心實意誇讚:“哼,長得不錯。”桌上擺著兩杯酒,魔尊倒也明白凡人習俗,看著洛念殤拿起一杯,她終於有了實感,驚訝道:“你真的要和我結婚?”洛念殤皺眉疑惑:“我從不開玩笑。”見對方有點生氣,魔尊訕笑道:“哎呀,開玩笑的。”魔尊老實喝了交杯酒,這點酒精在她看來還不夠看。放下杯子正想調侃這酒不烈,轉頭卻見洛念殤單手撐著額頭,頰邊映彩霞。魔尊看愣了,心想:不會吧!一杯倒!她伸手戳戳洛念殤肩膀:“還清醒嗎?”洛念殤抬眼看她,似是委屈:“你戲耍我。”這下可不得了,小可憐似的洛念殤直接讓沒心沒肺的魔尊生出幾分愧疚。她是換了很多個身份,但從來都沒惡意的,這不是不自信嗎。魔尊急得差點口吃,“我本意不是要害你。”“那你的本意是什麽?”魔尊心跳到嗓子眼,但看著洛念殤已經迷糊,就算她現在說了對方也不一定會記得。於是她心一橫,“我隻是想待在你身邊而已。”洛念殤已經醉趴在桌上。魔尊見對方如此酒量也忍不住想笑,又歎一聲,惡作劇一般悄悄湊近洛念殤耳邊:“我愛你。”本來熟睡的洛念殤突然睜開眼,目光灼灼,突然伸手抓住魔尊手腕,“你承認了。”魔尊一下就明白了,對方在詐她,她下意識就要否認,卻因過近的距離看到了洛念殤眼底小心翼翼的期盼。魔尊突然失去了否認的勇氣,“嗯,從很小的時候就一直喜歡你,那你呢?”雖說洛念殤從不說謊,但她還是不敢去想,總是在找許多理由證明,洛念殤不愛她。洛念殤看著一直高傲著的魔尊如此,忍不住緩了語氣,她將魔尊拉進懷裏,“聽,這顆心在為你而跳。”這不符合人設的一句話讓魔尊噗嗤笑了出來,她一邊笑一邊抹眼淚:“你又看話本了吧。”洛念殤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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