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智才回來了一刻。她將季白星推開了一點,試圖找出一些錯誤:“我們都是alpha。”但季白星卻是不解:“那怎麽了?”季白星朝著她又湊過來了些:“你對我的信息素有反應,我也很喜歡你的信息素。”季白星說著指了一下自己的腺體,她身子搖搖晃晃的沒有力氣,發出的聲音也有氣無力的:“這裏,也在說很喜歡。”“不然,你咬我也是可以的。”季白星下頜抵在她的鎖骨邊上,仰著頭看她,她渾身上下都是粉紅的,說不清是眼神更蠱惑還是聲音更誘人。林寂如她所言,咬破了季白星的腺體,她冷冽的信息素和甜絲絲的桃子味信息素糾纏在一起,那一刹那,說不清是疼痛帶來的快感還是臨時標記獨有的舒適帶來的快感。但就像渴水的魚,找到了一汪清泉,她們貪戀那滋味。那滋味遊走遍四肢百骸,漸漸地讓兩人都平靜了下來。房間裏隻剩下了呼吸聲,最後才響起沙啞的聲音:“你真的是alpha?”季白星沒回答,alpha是不可能被標記的,季白星感受著腺體處傳來的酥麻,她能感受到林寂想要注入其中的信息素很快就消散了。但這麽被咬一下,很奇怪的,她的總是不穩的信息素卻驚奇的平靜了下來。……不同的房間,卻是同樣的狀況。季白星被林寂的話說得沉默了一陣,最後才幽幽地道:“難道,你不想?”第63章 ab010“手撐好。”林寂撩起季白星披落身後的長發, 啞聲道。季白星沒動,隻是應了一聲:“嗯。”林寂也不管季白星有沒有撐好,她撩起了季白星的礙事的長發, 一手壓著季白星的肩膀, 盯著後頸的腺體良久。冷冽酥鬆的信息素縈繞在身後, 卻遲遲沒有落下來的意思,季白星忍不住偏了偏頭, 擰了下眉, 正要說些什麽卻感覺自己的脖頸被一隻帶著涼意的手指觸碰到, 激得她渾身一顫的時候,對方咬了下來。“嗚……”林寂咬下來的一瞬間, 季白星整個人僵硬了一瞬, 緊接著alpha之間天生的排斥感讓她下意識地就要推開林寂, 但卻因為被林寂的手愛撫的錮著脖頸,叫她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力,反抗在林寂身上的氣力,小得比貓兒都不如。酸疼酸疼的感覺混著滾熱的體溫而來,季白星咬牙忍了又忍, 卻終是沒能忍住在唇間碎落些許好聽的聲音出來。林寂也並不好過, 她同樣能感受到alpha信息素的排斥,但也感受到季白星的信息素對她的吸引,這種左右為難的感受, 像是讓人嚐了一點珍饈之味, 卻又立馬端走了。但又沒完全端走,讓你聞著那味, 拚命地想要再次品嚐。於是林寂標記得斷斷續續,偶爾受到排斥的影響, 陡然停下,偶爾卻又被信息素深深的蠱惑,情不自禁的磨著腺體,時輕時緩的咬入,將自己冷冽的冰雪氣息的信息素注入其中。偶爾聽見季白星忍耐萬分卻終於發出的碎落的顫音,她撫摸著季白星脖頸的手指就會不自覺地越發用力,脆弱的脖頸上很快留下了手指的壓痕。交叉淩亂。標記過程的時間很長,尤其還是兩個alpha之間的標記,讓這一過程變得斷斷續續,停停起起。等到標記完,兩人都沒了力氣,躺在床上互相望著大口大口地喘氣。季白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抿了抿唇,想要說些什麽,卻見林寂側過了身去。短暫地歇息過後,林寂出聲:“醫生怎麽說的?”季白星靜靜地望著林寂的後背,聞言平靜地道:“不就那樣?”她半撐起身子,往林寂靠近了些,她的呼吸淺淺地掃在林寂的腺體附近。林寂感受到了,她想再往一旁側,但卻被季白星抱住了,季白星抵在她的後背,聲音幽幽的,帶著明顯的占有欲:“擁抱、親吻、標記……”“都可以。”“醫生依舊這樣說。”“醫生說我信息素不穩定是天生的。”“情況應該和我媽媽的情況時一樣的才對,用特殊的抑製劑就能緩解才對。”“但是誰讓我和你的信息素匹配度太高了,雖然我們明明都是alpha。雖然明明alpha的信息素不能讓對方發.情,但在我們身上,都成了特殊。”季白星抱著林寂,像是許久沒有這樣抱過了,她閉上眼,小心翼翼地在林寂的腺體上落下一吻。“姐姐,你離開,是因為我姓季嗎?”-第二日,《宅院》拍攝現場。林寂做完妝造出來,在片場外坐著等戲。《宅院》的導演喜歡先把配角的戲份趕著拍完,然後慢慢地主拍主演的戲份,所以林寂今天倒也不用等很久。場景裏搭著的是男女主第二次見麵,季白星飾演的時一也在其中,但是不露臉。這部劇是相愛相殺的劇,此時男女主正處於對立麵,互看不對眼,但因為今晚上必須要潛入一位官員家中獲得他暗中欺壓民女強取豪奪的證據,可女主被盯上脫不開身,隻好讓時一一人前去。接下來就有了時一失手被發現,慌亂之下躲進應芙蓉小院的情況。“卡”“清場!準備拍下一場戲!小季快下去換妝造。”季白星下戲,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過來的時候路過了林寂這邊,隻是看了一眼就走過去了。梁桉在林寂和季白星之間看了幾眼:“你們……?”“怎麽?”林寂從劇本裏抬起頭來,又默背了幾遍台詞,揣摩了幾遍語氣。梁桉:“……沒什麽。”早上她來接林寂,見林寂從季白星的房裏出來還很驚奇,但一看季白星的經紀人都不驚訝的模樣,想著大概就是正常地交流了一下劇本?但這一看,很不對勁啊。梁桉到底是知道一點內幕的,她知道後來曝出來林寂推人的照片都是林寂自己準備的,她不太理解林寂為什麽要這樣做,隻能猜測是不是因為季家的關係。但在她看來,即便林寂這樣做了,季白星似乎依舊對林寂沒有改變過什麽態度。在那件事鋪天蓋地朝著林寂而來的時候,季白星的態度對很多人而言都是驗證這件事是否真假的一個關鍵。但季白星雖說沒有明確的袒護林寂,但也沒有落井下石。梁桉總覺得林寂和季白星遲早還會再碰麵的,比如她不小心接的綜藝。誰能知道從來沒接過綜藝的季白星,一接就和林寂碰到一起了呢。-片場很快布置妥當,架好偏光,林寂穿著一身藕色的衣裳,走入布置好的場景內。小院裏搭了一個秋千,就在桃花樹下,此時桃花還未開,樹幹上剛冒出綠枝來。天上飄著毛毛細雨,應芙蓉卻來了蕩秋千的興致,她屏退了下人,穿過紅色長廊,提起裙擺,踏入院中。應芙蓉身子不好,是早產,她的出生還帶走了她的親身母親,這也是她從小受到欺負也不敢反抗的原因之一,因為沒有撐腰的人。應芙蓉不能受涼、不能受驚,整日都泡在藥罐子裏,身上總是有一股藥味,是個名副其實的病秧子,稍不注意就碎了。她來到小院裏,仰起頭,任由涼涼的雨水濕潤她的臉頰,她難得笑起來,身上的陰鬱之氣在此時蕩然無存。她望著眼前的秋千,坐了上去,剛剛晃悠起一小點,突然像受到了驚嚇一般,偏頭看向發出聲響的牆頭。“好!卡”“這條過了,小季,準備吊威亞上牆了!”梁桉拿著水杯走過去,林寂擺擺手示意自己不喝。補過妝之後,林寂重新抓住秋千兩側的粗繩,微微偏頭看向牆頭。季白星身上吊著威亞,緩緩地落至牆頭,兩人明明對視著,卻又好像一點也不熟的模樣。隨著導演的一聲‘action’,兩人都投入角色中。應芙蓉臉上驚詫,臉色發白,雙手緊緊地攥著秋千兩側的粗繩,她一抬頭就看見自家牆上趴著一個身穿夜行衣的陌生人,嚇了一瞬,顫著聲音正要喊人,那人就跳下牆來,眼神狠厲,捂著她的嘴,半拖半拽地將她往屋子裏拉。“卡!”導演從攝像機後露出頭來,皺了一下眉:“季白星,你是個練武之人,力氣要再大一點!”季白星剛剛鬆開手,聞言一愣:“好。”“林寂。”導演又喊道,“你想叫,但是被捂著嘴叫不出來,所以你得咬。應芙蓉是軟弱無能,但是也不代表危及到她生命的時候她完全就無動於衷,被拖著走。”林寂:“……真咬嗎?”“不然呢?”導演重新坐回攝影機後,“都注意表情啊,再來一遍。”安導果然是個名副其實的,甭管戲下玩得多好,一到拍戲依舊翻臉不認人。她拿著對講機:“重新吊威亞。”一切又回到之前的模樣。林寂坐在秋千上,季白星落在牆上。“action!”林寂露出害怕的表情來,季白星跳下牆,迅速地捂住她的嘴,著急迅速地拖拽著應芙蓉朝房間裏躲去。應芙蓉掙紮了一下發型彼此力量差距太大,焦急之下之後張嘴咬住時一的手,時一吃痛,皺了一下眉動作卻一副沒停。“卡!”安導看了眼迅速分開的兩人:“還不錯。”兩人接鬆了一口氣,尋思正要拍下一場戲了,卻又聽見安導說:“林寂,你能哭出來嗎?掉幾滴眼淚那種。”“你咬時一的時候,害怕和恐懼達到了頂峰,應芙蓉又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子,這裏落點眼淚效果比較好。”“……好。”安導看向鏡頭:“化妝師補一下妝!燈光師注意一下燈光,再拍一遍!”片場恢複如初,林寂和季白星重新站位。“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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