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開始尷尬了,還緊張,但又覺得好刺激】六個小冊子分別送到了每個嘉賓的手中。這意味著,並非發出邀請函的嘉賓可以為自己想要跳舞的舞伴,選擇適合跳舞的禮服,而是所有人都可以為自己想要的舞伴,挑選以自己眼光來看,最適合她的裙子。【突然覺得珈珈妹妹應該比較慘,其他嘉賓身高差距不大,禮服並不最適合自己好像也沒事,但珈珈……】【節目方應該不會這麽不當人吧】【剛剛瞥見一條素白露背,裙擺也格外大膽的裙子!敲!好好看!那種duangduang的感覺,要是跳華爾茲,裙擺肯定會跟著搖曳起伏的!感覺會很適合冷冰冰的大美人,會襯出頎長性感的身材……】【你在說寧荷還是林寂?】得了小冊子,眾人都默契的拿著小冊子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看著小冊子上的款式,上網查詢圖片或者大概類似這種裙子的一些視頻。每個人都想選出自己心目中最適合的那一套,縱然得知自己也許會被拒絕,但東西也是要準備好的。林寂也不例外。她翻看著小冊子,一眼就相中了一條。純潔的白色裙子上,挑染了三分之一的猩紅的蝴蝶形狀,那形狀順著左側的腰身,一路向下,點點血紅色綴入裙擺的底部。裙子的裙擺層次多而寬大,內裏堆疊的裙擺似乎是白色的薄紗和好幾層紅色的布料交疊,像是綻放的玫瑰,最外層的是垂墜感極好的麵料。後背是一個深v字,恰恰開到腰上一點,跳舞的時候,指尖或許會不經意的碰觸。純潔的白中沾染著欲望的深紅,這一條裙子似乎也有自己的情緒和故事一般,無聲地訴說著什麽動人的故事。林寂指尖觸碰到一旁寫著的名字。‘荊棘新娘’-傍晚悄然來臨,每個人都替自己的舞伴精心準備好了跳舞的長裙。她們陸陸續續的收到選擇的禮服,進了房間悄悄地查看一眼,又放進了禮盒裏,接著下樓放在客廳的茶幾上。每一個禮盒上都寫了自己的名字,接受了誰的邀請,就選擇寫了她名字的禮盒,並將自己準備的裙子交給自己的舞伴。林寂房間就在一樓,她比所有人都要早放下她為舞伴挑選的裙子。接著最後才到了季白星走出房間門。【咦,攝像頭能不能再放大一點?我瞅這個盒子裏衣服的顏色怎麽感覺這麽眼熟呢?】季白星雙手拿著盒子下樓,走到客廳裏,正好碰見放下盒子正要去餐廳接水喝的張珈珈。張珈珈一見季白星過來,眨著一雙好奇的眼睛,湊過去看了看:“姐姐選的哪一套啊?”季白星溫和地笑笑:“等舞會就知道了。”張珈珈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誰這麽好運可以和姐姐一起跳舞,我就比較倒黴了,沒想到有一天要因為身高這事煩惱。”她發不出邀請函,也沒收到邀請函。昨晚就已經愁了一晚上了,今早看見林寂收到的邀請函,更是連連歎氣。季白星寬慰了她幾句,走到客廳裏,看見一個和她手中的盒子極其相似的一個禮盒,就放在茶幾的邊緣。她神色一愣,怔在原地,眼神略有詫異。【那個禮盒!!是一模一樣的!裏麵裝著的裙子露出來的顏色也有一點接近!不會是一樣的裙子吧!】【我去我去,舞會上有人會穿一樣的禮服,但摟著不一樣的人跳舞了?這麽刺激!】待季白星走進,垂眼看清禮盒上貼著的名字,她沒說什麽話,隻是將自己的禮盒放下,就離去了。邀請函已經在季白星的身上放了一整天了,鏡頭來來回回,也沒見季白星拆看過邀請函。離舞會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季白星終於是拿起了那一疊邀請函。她坐在二樓的陽台上,垂眼看著下方小院漸漸布置成型的舞會現場,毫不猶豫地將那張被它的主人藏在最後的邀請函拿了出來。熨帖圓潤的粉藍色燙金,中間的圖案是木星的形狀,那圖案的邊緣線上,是很小的兩個字木星。季白星拆開邀請函的動作顯得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將那信封給撕壞了一樣。終於,她完整地取下了那個圓形的燙金,放在桌子的一旁,這才拎出其中的信函來。素色的紙張一展開,空白一片,什麽都沒有寫。【?】季白星眼中看不出詫異,隻是又折疊整齊,將信函放進去,又重新拆開了一張邀請函來看。剩下三張邀請函,有的字跡頗多,有的不過短短一句話。季白星將這些看過的邀請信又重新塞入信封裏,接著朝著二樓的某一個房間走去,抬手敲了敲門。【誒誒,這麽這麽直接的進房間就開始選了嗎?】約莫五分鍾後,眾人聽見在院子裏布置舞會的工作人員大喊:“因本次邀請的嘉賓,戀愛向不同,節目組疏忽,此番安排確實不妥當,所以安排各位嘉賓下樓,我們用抽簽的方式決定本次舞會的舞伴。”【啊?啊啊啊?不是,季白星都開始選人了啊?這都進房間拒絕了兩個人了】【抽簽,哈哈確實是一個能讓自己穿上裙子的時候,尷尬少一點的做法。】幾人聞言皆是詫異了一下,但又很好的接受了這個安排。確實,抽簽就隻講運氣,而不會存在尷不尷尬的問題了。幾人紛紛出了房間,臉上或多或少都帶上了一點妝容,精致動人。抽簽準備的紙條已經弄好了,幾人到院子裏的時候,季白星已經拿了一張了。等池緲幾人各自拿完,林寂走到這邊來的時候,才發現桌上少了一張紙條。“咦,是掉了一張嗎?”張珈珈低頭朝桌子底下看了一眼,正好看見在季白星的身側有一張似乎被吹落下去的紙條,“啊,那裏。”“可能被風吹下來了。”季白星彎腰撿起,遞給林寂。眾人陸陸續續地展開了自己手中的紙條。池緲和寧荷手中的紙條都是數字1,張珈珈和趙曼妮的是數字3。剩下……林寂盯著自己手裏的紙條,突然感覺有哪裏不對勁。她遽然回頭望向身後展開了紙條的季白星,季白星抬眼,對她笑了一下:“好巧,我們是一隊的。”【不,是一對的!】【總覺得有蹊蹺,前麵季白星都走進房間拒絕了兩個人了,剩下寧荷還有林寂的房間還沒去,突然節目組就說要抽簽決定了?我最精彩的部分還沒看到呢!】-夜色降臨,眾人在房間或是衣帽間甚至是浴室裏,給彼此換著裙擺寬大的長禮服。“你穿上去了嗎?”季白星背對著林寂,雙手背在身後,身體時不時搖晃一下,似乎是等不及了。林寂舔咬了一下唇中軟肉,費力地將紅色襯白的長禮服扯上身來,裙子的大小應當是很適合她的,可裙身上麵做得比較修身,她本想就這麽緊著後背的綁帶,自己就穿上去,不麻煩季白星來幫她係綁帶了。但對於胸前渾圓柔軟的大小,她還是太低估了自己。於是她不得不鬆開背後紅白相間的綁帶,將裙子往上扯了上來,遮住胸前。她捂著胸口的衣服,聲音帶著些許不自在的別扭。“好了。”季白星聞言轉過身來,細嫩纖瘦的雙手自然地扯住垂落到林寂腰間兩側的綁帶:“你撐著點牆,稍微彎彎腰,我好弄一點。”【對不起我剛進直播間,我想歪了我自罰一杯[捂臉]】【沒關係,我也一樣。反正沒人看見,悄咪咪的說,弄我】房間裏開了空調,兩人渾身上下都沾染了空調的冷氣,更別說本就容易受涼的指尖。季白星手指靈活,指腹在林寂的腰上不經意的摩挲了幾下,就將綁帶漸漸地係緊了些。“好像還是有一點鬆。”季白星扯著綁帶,稍稍地用了點力,往自己身前扯了一下。林寂本就因為季白星沾染了冷氣的指尖,在自己後背、腰上是不是剮蹭一下,而抿著唇,默不作聲地忍住那些心裏泛起的慌亂和渾身過電一般的酥酥麻麻。冷不防地被這麽一拽,重心略有不穩,腰身連帶著下麵一點的柔軟都朝著季白星的身上,不輕不重地撞了一下。“抱歉。”林寂耳根迅速冒起緋紅,她一手微微撐著牆麵,一手拽緊了一旁的書桌,“再係緊一點吧。”季白星眸中神色暗了暗,眼神不經意地往下挪了一點。被綁帶纏繞著露出來的一小截腰身,白淨得沒有任何瑕疵。皮膚似乎也很嫩,綁帶不過這麽輕輕緊了一點,就生出了點點殷紅。季白星默不作聲地收回自己的目光,視線上移,注意到林寂飄紅的耳根,唇中含笑:“好,那你站穩一點。”說罷手下力度就大了點,猝不及防地一用力,好像隱隱約約地將腰提起來了一點,原本平踩在地板的腳跟,也翹了一點起來。腳跟離地,腰也微微翹了一點起來。【明明是在係綁帶,為什麽我總感覺這個動作讓我看著看著都口幹舌燥了】“可以了。”林寂語氣聽著平淡,但似乎多了一點平常沒有的急促的呼吸。季白星低頭看了看,好像渾然無覺麵前的人有什麽不一樣,她手裏握著綁帶,問:“就這樣就好了嗎?感覺還是有一點鬆,再拉一次吧。”她說完,也不給林寂任何回答的餘地,手裏攥著綁帶就是用力的一拽。林寂身子輕輕朝後挪動一點,後腳跟微微翹起一點又放下,唇抿得緊緊的,隻是往常疏冷麵無表情的臉上,眉頭輕蹙著,好似在忍耐著什麽。季白星扯過這一次總算是覺得足夠緊了,不慌不忙地給林寂將綁帶打結係好,轉過身來,拿起放在床上的裙子,走到沒有攝像頭的浴室裏,迅速的換上了長禮服。白底、左側暈染了一大片紅色蝴蝶翅膀的長裙穿在季白星的身上,季白星從浴室裏出來,手捂在胸前,朝著林寂喊:“過來幫我係一下綁帶。”林寂剛穿上跟鞋,聞言站起來朝季白星走過去。房間裏的燈光依舊昏暗,隻開了那一盞小小的壁燈。林寂身上的長裙曳在腳踝附近,層次豐富寬大的裙擺隨著走動而左右晃動,步步生蓮搖曳生姿。【咦咦咦?!她們她們裙子是一樣的?!】攝像頭隻能照著浴室門的門口一點,畫麵並不完整,但季白星身上的裙子露出一角來,她們看得真切,那裙子就是和林寂身上的一模一樣。【這是什麽任何人都無法插足的默契嗎?】林寂走到浴室門前,她換上了跟鞋,原本身高和季白星差不多的她,一下就比季白星稍稍高出一點來。她虛得微微彎身,低頭,才能扯著季白星腰後的綁帶。“越緊越好。”季白星神色自然地趴著門扉,腰身微微朝後傾出一點,方便林寂用力。林寂點頭,手指輕柔地將綁帶交叉穿好,接著溫聲道:“你抓穩。”季白星敷衍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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