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姑娘,你身上可真香,頭發也香,衣裳也香,當然```身子更香```”


    外頭聲音消失後,沈媚兒“嗚嗚“的掙紮著。


    可她的臉被那鳳春升緊緊捂住了,抵在了門背上,她的胳膊更是一度被他緊緊攥住了。


    沈媚兒一貫嬌生慣養,哪裏敵得過一個八尺男子。


    縱使那鳳春升不算魁梧,到底是個男的。


    沈媚兒在他的牽製下,壓根動彈不得。


    這才知道,前世她在那打鐵匠跟前張牙舞爪的,究竟有多麽可笑。


    “嗚嗚——“


    想起那打鐵匠,不知怎麽的,沈媚兒金豆子噠噠噠當即跟掉了線的珠子似的,直接滾落了下來。


    鳳春升閉著眼,埋在了沈媚兒的發間,有些情難自控道:“好香,媚兒姑娘,你擦的什麽香?”


    說著,那鳳春升邊往沈媚兒脖頸間輕輕嗅著,邊情不自禁道:“真美,臉美,這副身子瞧著更美。’


    說著,那鳳春升吟吟笑著,又道:“媚兒姑娘,跟了我罷,跟了我,保管疼你愛你,你知道麽,自打去年在鎮上瞧到你的第一眼起,我便夢到你了,這一年多來,我想你想得厲害,跟了小爺,保管日日夜夜疼愛你——”


    鳳春升每朝著沈媚兒湊近一分,沈媚兒的身子便抖得更加厲害了一分。


    直到,鳳春升情不自禁的鬆開了捏住她胳膊的那隻手,要來撩她的發,甚至撩她的衣服,抬手間,手背上滾落了幾滴眼淚,鳳春升神色一頓,這才緩緩抬頭去看沈媚兒,隻見沈媚兒一臉蒼白,早已哭花了整張臉。


    鳳春升見沈媚兒被他嚇哭了,立馬伸手去替她拭淚道:“怎麽哭了?”


    說著,將指腹間的眼淚遞到了自己的嘴邊,竟當著沈媚兒的麵舔舐幹淨了,隨即衝沈媚兒笑道:“莫怕,我不會吃了你,我隻會```要了你!”


    說著,鳳春升一手捂著沈媚兒的嘴,將她摁在了門背上,一手直接去解沈媚兒的衣裳,邊解邊道:“莫要動,莫要掙紮,這裏沒人,便是叫破了膽子也無人來救你,乖乖聽話,若是小爺我滿意了,盡興了,明兒個便去你家提親,若是惹得小爺我不高興了,我便不要你了,嗬嗬!”


    鳳春升笑著,湊到沈媚兒耳邊威脅恐嚇著。


    沈媚兒啪啪啪的直掉眼淚。


    鳳春升見她被嚇得說不出話來,瞧著梨花帶雨,惹人憐愛,不由心生憐意,忍不住摸了摸沈媚兒的臉,衝她道:“乖乖的,聽話,伺候好小爺,小爺便鬆開你的嘴,咱們一起快活,如何?”


    鳳春升威逼利誘,又哄騙著沈媚兒。


    沈媚兒紅著眼,聽了他這話後,隻拚命點著頭。


    鳳春升見狀十分受用,一邊摸著沈媚兒的臉,一邊緩緩鬆開了沈媚兒的手,手一鬆,他立馬彎腰,一把將沈媚兒打橫抱著朝著戲園子裏大步走去。


    在他彎腰的那一刻,沈媚兒抱起了鳳春升的脖子,將臉湊了過去,張嘴惡狠狠的便朝著對方的脖子一把狠咬了去。


    她這一咬,差點兒直接咬斷了對方的命門,鳳春升幾乎沒有任何力氣抵抗,直接疼得將懷裏的沈媚兒往地上一扔,疼得捂著脖子直接仰頭一頭摘倒在地。


    沈媚兒被鳳春升直接摔砸在了地上,摔得頭冒金星,她整個人趴在地上,頭暈炫目,眼前一黑,隻有些緩不過神來,帶緩和了幾分後,沈媚兒費力的從地上跑了起來,邊爬邊喊道:“救命——救命——”


    ‘爹爹,救我——”


    沈媚兒大聲哭喊著。


    她才剛爬起來,不想,那鳳春升竟也緊緊捂住脖子爬了起來,他疼得整張臉脹紅,一臉扭曲,隻歪歪倒倒朝著沈媚兒追了過去。


    沈媚兒見狀,嚇得一個踉蹌,腳下被一塊廢棄的石頭絆住了,腳踝一崴,再次倒地不起。


    鳳春升終於大怒,一手拽著沈媚兒的腳,將她拖到了身下,嘴裏罵了句“賤人,臭,婊,子”抬手便往沈媚兒臉上惡狠狠的扇了幾下,疼得沈媚兒險些暈了過去。


    鳳春升脖頸間的血直接滴落倒了沈媚兒的臉上。


    他看著沈媚兒的眼神,十分嚇人。


    像是要殺了她似的。


    他一言不發的拖著她的腳,往戲園子裏拖。


    沈媚兒頭暈目眩,全身疼痛,疼得沒有一絲力氣,嘴裏喃喃的,險些沒了意識,嘴裏隻喃喃的哭喊著:“打鐵匠,救我,嗚嗚,救我,救救媚兒```”


    話音一落,隻見鳳春升那張放大的臉朝著她撲了過來,沈媚兒瞳孔緊縮,隻拚命最後一絲力氣絕望大喊了一聲:“薛平山——”


    嘩啦一聲,衣服被人撕開了。


    與此同時,砰地一聲,戲園子的門被一腳踹開了。


    守在門外的賀文昌及幾個跟班被踹翻了,跌落進了戲園裏,倒了一地。


    第39章 何人來。


    “你```你是何人?”


    卻說賀文昌倒在地上, 捂著胸口艱難爬了起來,隻指著立在門口那位彪形大漢怒目而視。


    隻見門口站著一位身形高大,英武魁梧的男人, 他身著一身黑色布衣,穿戴平平,臉上一臉微卷的絡腮胡子遮住了大半張麵容,令人瞧不出具體麵相, 他頭發高高束起, 卻有些淩亂, 瞧著像是多日未曾細致打理, 瞧著略有些頹廢及粗糙, 隻僅僅露出一雙眉眼,渾身雖粗糙, 可卻生了一對劍眉星目, 隻見眉毛粗長, 眼睛銳利,瞧著威厲森嚴, 此刻,隻微眯著眼,朝著門內看著。


    他背後背著幾樣鐵器, 光是往那一站,就有種巨大的壓迫感,令人心生畏懼,甚至沒有過多交手, 便能猜測出來,不是個善茬。


    賀文昌一夥人將他團團圍堵了起來,隻支支吾吾朝著他叫囂著。


    而那人半點眼神都沒有落到他的身上, 隻將那視線越過了賀文昌,準確無誤的落到了遠處,那一男一女身上。


    此時的沈媚兒被那鳳春升壓在了身下,被他撕破了衣裳,露出了裏頭綾白的裏衣及翠綠色的肚兜。


    圓潤如玉的雙肩,及細膩晶瑩的肌膚,在太陽光的照射下,白得晃眼,白的刺目。


    沈媚兒先是被摔昏了頭,又被那鳳春升惡狠狠的抽了幾個大巴掌,眼下頭冒金星不說,臉被打腫了,嘴角溢出了血跡,她此時意識朦朧,快要陷入昏迷,卻因聽到外頭動靜,隻將指甲狠狠嵌進了地麵的沙土縫裏,極力的保持著清醒,做著最後的掙紮。


    而鳳春升此時已經怒火中燒,儼然已經要不管不顧了,隻一手捂著脖子,一手便要將沈媚兒就地正法,不想,正要□□時,被人生生打斷了,鳳春升一手撐在地上,一手死死按壓著自己的脖子,隻麵目猙獰的抬起了頭來,朝著門口那個方位看了去——


    看到闖進了外人,鳳春升咬牙道:“何人敢壞小爺的好事!”


    說罷,衝著那賀文昌道:“賀文昌,給老子弄死他!”


    鳳春升此話一出,這才知道,他跟賀文昌那群人竟是一夥的。


    沈媚兒今兒個是完全落入了他們的套裏了。


    鳳春升惡狠狠的放著話。


    然而賀文昌對這突然闖入的大漢有些忌憚,踟躕良久,隻咬牙將脖子一橫,吩咐道:“兄弟們,滅了他!”


    一夥人掄起拳頭便衝了上去。


    不想,壓根來不及近對方的身,便見為首的那人被他一腳踢到了一仗外遠的戲園子的遊廊上,遊廊的圍欄經年失修,早已經腐爛,那人橫腰倒在了圍欄上,整個圍欄及遊廊全部粉碎,全部垮塌,那被摔之人直接摔了個底朝天,發出痛苦的一聲哀嚎。


    餘下二人一個被踹吐出了血,一個直接飛出了戲園。


    對方不過出了三腳,腳腳致命,三人便倒地不起,傷得慘重。


    賀文強終於看出來了,這人是個練家子。


    賀文強原本要撲上去的身子退了回去,他掄起拳頭,惡狠狠的看著這位彪形大漢,身子卻在不斷後移,直到差點兒被身後斷裂的圍欄絆倒了,賀文強踉蹌爬起,最終扶起跌下遊廊那個半殘之人,衝遠處的鳳春升道:“鳳```鳳少,咱們```咱們打不過這人,那小賤人有的是時間收拾,這次```這次就算了罷!”


    話音一落,還不待鳳春升回複,那賀文強便領著一夥人搖搖晃晃顫顫巍巍的逃出了戲園子。


    徒留下鳳春升一人。


    鳳春升忍痛看了看身下一身半,裸,誘惑可人的沈媚兒,又板著臉看著遠處那位森嚴威厲的大胡子,鳳春升咬咬牙,終究有些心有不甘道:“老子沒見過你,你是外鄉人?你不知道我鳳春升是何人麽,我警告你,別擾了小爺的好事,惹了我鳳春升,你休想活著走出洛水鎮!”


    鳳春升麵目可憎的威脅著。


    不想,他話音剛落,便見那大漢微微握起了拳頭,直接朝他這邊一步一步走了來。


    鳳春升一臉警惕的支起了身子,後退了半步,然而看著到手的鴨子就這般白白飛了,鳳春升惦記這沈媚兒惦記一年多了,他在外頭甚至早已經放了話,一準將這小騷貨拿下的,這會兒如何都不舍得放手。


    最終,他將心一橫,看著遠處的大胡子咬咬牙道:“這女人是老子費心費力弄到手的,怎麽也不能便宜了你一人,這樣罷,咱們協商一下,今兒個我豁出去了,將她分一半給你,咱們二人共享這小賤人如何,我先弄完了,再將她交給你,任憑你如何處置,徹底交給你,如何?”


    鳳春升強忍著憤恨,一字一句咬牙說著,這是他最後的底線了。


    不想,他這話一落,隻聽到嘩啦一聲,鳳春升頓時雙目一縮,隻見那越走越近的身影嗖地一下,將後背的大刀直接拔了出來。


    白花花的大刀揚起在那彪形大漢的頭頂。


    薛平山舉著大刀,看向鳳春升的目光儼然一副看向死人的目光。


    刀鋒鋒利,刺骨發寒,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刺得睜不開眼。。


    他的眼神比刀鋒還要淩厲。


    鳳春升見狀,終於不敢再放肆抵抗了,他嚇得連連後退幾步,險些摔倒在地,他最終看了看那鐵漢,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沈媚兒,終於放了一句狠話道“這個仇,老子記下了”!


    話音一落,鳳春升死死捂著脖子,步履淩亂的,慌亂的從後門逃了。


    薛平山將手中的大刀往地上一扔。


    隨即大步朝著沈媚兒走了來。


    香肩外露,酥,胸微裹。


    地上的女子衣衫不整,宛若半,裸。


    她的嘴角、臉上、脖頸上、胸口上滴滴血滴染落,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旁人的,滴滴血水落在她白皙剔透的肌膚上,紛紛綻開,像是一朵朵綻放的臘梅,叫人看了,覺得觸目驚心的同時,有種□□、慘敗又妖冶的魅惑感。


    薛平山匆匆看了一眼,立馬將臉轉了過去,壓根不敢再多看一眼。


    很快,他隻將自己身上的衣裳扯了下來,偏著頭,緩緩蓋在了對方身上。


    人還有一絲清醒。


    沈媚兒拚命想要睜開眼,眼前一片模糊,壓根看不清對方的身影。


    這時,隻見一道黑影朝伏身朝地上的她湊了來。


    雖看不清楚對方的身影,但是,但是沈媚兒感應到了,她猜測到了,她嗅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打```打鐵匠```”


    沈媚兒嘴裏喃喃低語著。


    在對方湊過來查探她情況時,沈媚兒隻費力地抬起了一隻手,緩緩地勾在了對方的脖頸上。


    隻察覺到那道身影微微一僵,整個身體似乎僵直凝固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沈媚兒的手臂無力,緩緩滑落,卻在落在半空中時被人一把穩穩握住,緊接著,沈媚兒隻覺得身子陡然淩空,被人一把打橫抱了起了。


    一直到這裏,沈媚兒這才放心的閉上了眼,沉沉的昏厥了過去。


    **


    “不要```不要```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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