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涉及到我要說的第三件事了。”佐助似笑非笑地看著三代。 差點沒忍住打寒顫的衝動的三代目火影:……這種從未有過的詭異感覺是什麽= = 隨後木葉村的三代目火影就被忍者祖宗們的“愛恨情仇恩怨糾紛”給狠狠地刷了一遍三觀…… 來火影辦公室的目的基本達成的佐助爸爸,將兩封信收好,語氣輕鬆愉悅地對表情依舊空白的三代說了一句:“事情結束前,幸就拜托了。” 三代木著臉點了點頭,看著佐助瞬間消失了。隨即,他猛地拽住了胸口處的衣服,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 * 三代目火影:老夫的心髒有點不大好:)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那些年,那些火影和那些宇智波#初代:斑!我們是兄弟啊!(捅死兄弟斑,重傷致死。)二代:宇智波都是邪♂惡♀的一族。(捅死老公舉之弟泉奈。)三代:看我被這個宇智波佐助給氣的!(忽略)四代:要成為火影啊,帶土。(四戰親手捅了六道化之前的帶土最後一刀)五代:……沒我事兒。(忽略)六代:都看我幹啥!!!(我們都懂,帶土再加上幸)七代:佐助!我們是朋友啊!(和朋友佐助互毆各斷一臂)——以上來自木葉八卦史第一期,敬請期待遙遙無期的第二期——***好吧如你們所見,就是佐助爸爸,第一章黑影就猜對的人真是讓我失望嚶嚶嚶qaq【滾!本章時間:止水被救第二天,幸與美琴踏青。止水在五天後醒來,出現上一章的場景說起來父子兩人這個時代見到的第一個人都是止水呢~上一章幸感覺自己被盯上——就是探查情況的佐助爸爸23333看到幸的現況還好,於是佐助爸爸幹脆開始搞事情了!第一個被找上的就是倒黴三代【點蠟】佐助爸爸和富嶽爺爺都對三代隱藏了一些事沒說。佐助爸爸一直沒有提是鼬滅的全族,而是一直明裏暗裏對三代表示是團藏幹的,直接略開政變未遂,以受害者的姿態上門就把鍋扣給團藏,讓三代話都沒法說。雖然確實是團藏下的令富嶽爺爺隱瞞了宇智波一族隻剩下佐助一家的真相,因為他們全族都不在了肯定有政變的原因,這個東西提出來就可能招致三代防備但是他們說出來的那些確實又都是真相,所以三代就算察覺了他們的隱瞞也無可奈何。關於看團藏和雨之國熱鬧的佐助爸爸也是滿肚子黑水呀╮(╯▽╰)╭雖然不是同一個時代的團藏,但是不是有種玩意叫遷怒嗎,何況還是同一個人,有著同樣的想法就是可憐了三代,心疼1s還有為啥三代拍了那麽多次桌子都沒人發現,因為一開始佐助就用了幻術呀~所以佐助根本不擔心三代會不會支走人或者中途叫人進來。現在佐助的位置就相當於當初團藏的位置,不過佐助做不出團藏做的某些事,嗯,大家都懂。這章的解釋是必要的,不過也比較那個啥,感覺自己智商不大夠用= =如果有哪裏不對的話還請小天使們指出qaq嗯,佐助爸爸搞事情去了,下章回歸幸視角,回歸甜蜜小日常(我還是喜歡寫這種嚶qaq)***謝謝小天使們的營養液~讀者“夢君”,灌溉營養液+102017-06-25 10:51:33讀者“櫻飄零*光源氏”,灌溉營養液+12017-06-25 05:11:47讀者“小酒”,灌溉營養液+12017-06-24 21:48:34讀者“夢君”,灌溉營養液+202017-06-24 01:38:07讀者“”,灌溉營養液+12017-06-23 22:16:07 ☆、第 38 章 這天也和往常一樣,並沒有什麽不同。富嶽和鼬早早地就去了各自的部門,佐助也背著背包去忍校上學,幸則在奶奶給自己收拾好了忍具包後,蹦蹦跳跳地跑去修煉了。 幸去的訓練場並不是他和佐助慣常去的那裏,而是還沒來到這個時代之前,他習慣去的那個地方。 現在的木葉還沒有未來那麽大,因此一些地方都還是待開發地區。幸按照自己記憶中的方向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那個地方。 未來的這個地方是他慣常修煉的訓練場,也是他和大津經常在一起玩的地方。未來這裏雖然依然是一片樹林,但是是已經被圈成了訓練場的,時不時會有人在附近巡邏或者訓練什麽的。而這會兒,這裏隻是一個無人看管的小樹林而已。 突然想到來這個地方來看看的幸,想起大津就忍不住一陣擔憂。他來到這個時代之後就再也沒見到過他,問起鼬他們的時候,他們也說沒見過。 一開始幸給鼬形容大津的模樣時,鼬自然而然把那隻會說話的兔子給當成了幸的通靈獸,還安慰他說通靈獸隻要再次召喚就會出現了,不過得知幸並未與那隻通靈獸簽契約,鼬也沒有辦法,隻好答應幫小孩兒留意。 不過已經過了許久了,他們別說兔子狀的通靈獸,就連一根兔毛都沒發現過。 幸跟著美琴奶奶幾乎把宇智波族地都逛過了,跟著佐助幾乎把木葉也逛過了,一些小孩兒去不了的地方也纏著卡卡西或者鼬帶他去過了,完全沒發現大津的身影。 幸輕輕地歎了口氣,不知道大津他有沒有事,過得好不好。 這次來這個森林,也是想碰碰運氣,萬一他又在同一個地方遇到大津呢?為此,他還專門路過果蔬店,買了幾根胡蘿卜塞進忍具包裏。 還未圈作訓練場用的小樹林平時來的人很少,相對的,樹木灌叢就長得比較繁茂,幸一點點掰開比自己整個人都還高的灌木叢,在狹小的縫隙裏來回搜尋。 前進的過程中,幸一邊四處觀察,一邊高聲呼喊大津的名字。然而寂靜的樹林裏除了他自己走動時的腳步聲,以及灌木之間摩擦產生的簌簌聲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幸有些氣餒,“大津到底在哪裏呢……” 就在這時,幸突然聽到了遠處傳來的嘶吼聲,像是某種大型動物的悲鳴。 “咦?”幸下意識地朝著那個方向跑過去。 在快靠近的時候,幸躲在灌木叢後麵,輕輕扒開擋在眼前的枝葉,從縫隙裏麵探查情況。然後他就看到不遠處的空地上躺著一隻已經氣息全無的高大棕熊,它的身上帶著細密而且還很新鮮的傷口,裏麵正淙淙往外冒著鮮血。 而距離它很近的地方有一個洞穴,裏麵窸窸窣窣傳來一陣響動。然後下一秒,幸聽到了裏麵傳來幼獸的細聲嗚咽,還有另外一隻大型動物的粗喘聲。 幸輕手輕腳地扒開樹叢,悄悄的靠近了那個洞穴,然後緊貼著岩壁,偷偷地往裏麵看了一眼,發現裏麵躺著另一隻成年棕熊,而它身邊一左一右還趴著兩隻還不怎麽大的小熊。 那隻成年棕熊身上也有幾道傷痕,最嚴重的大概就是腿部了,那裏被撕扯下了一整塊肉,幾乎都可以看到裏麵森森的白骨。 幸突然想起來曾經在書裏看到的一些關於棕熊的介紹。一般成年公熊為了讓母熊盡快進入交/配期,會選擇殺死她們所撫養的孩子,而母熊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而與公熊展開搏鬥。可能外麵那隻公熊剛成年不久,不然這隻母熊不可能把兩個孩子都保護完好,隻是腿上傷勢有些嚴重這麽簡單。 幸不敢貿貿然進去驚動那隻現在受了傷神經緊繃的母熊,特別她還有兩隻幼崽要保護。可是母熊現在腿部受了重傷,湊巧外麵那隻熊又倒在它們的洞穴門口,它的血腥味還不知道會不會引來其他猛獸。 這隻棕熊已經快有兩個小孩兒那麽高了,搬是肯定搬不動的,而萬一血腥味引來了其他猛獸,洞穴裏的棕熊母子也不知道會怎樣。幸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他將手伸到忍具包裏,一探進去就摸到了他之前買的胡蘿卜。 幸將胡蘿卜掏了出來,看了看,悄悄地放到了洞穴門口。然後他沒有耽擱,從忍具包裏拿出苦無,借著棕熊屍體的遮擋,選了一處土地鬆軟的地方,開始挖坑。 然而就在他才剛開始挖不久,他聽到了一點奇怪的動靜。 幸心裏一驚,胸腔中瘋狂跳動著的心髒在不斷叫囂著危險,臉頰處頓時劃下幾滴冷汗。他不自覺地握緊了手中的而苦無,但是還是止不住地顫抖。 他顫巍巍地回過頭,就看到原本還在洞穴裏喘息的母熊,竟然不顧腿上的傷口,四腳著地走到洞穴口,直直地看向他所在的這個地方! 別看熊的體型高大笨重,他們奔跑的速度還是很快的,雖然這隻母熊腿部受傷,但是現在的幸根本沒把握能夠躲過她的攻擊。 幸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露出怯意讓母熊察覺到,不然一定會出事的!不經意間,幸與母熊對視了一眼,就看到了一眼,幸的心就涼了半截。 幸看人的時候尤其喜歡看他們的眼睛,而最喜歡的眸色就是黑色。佐助爸爸、鼬、卡卡西還有姐姐他們都有著黑色的眼睛,一樣的黝黑深邃,但是他們眼睛裏帶著的色彩卻是不一樣的。雖然具體是怎樣的說不上來,但是幸的直覺告訴他,那就是不一樣的。 眼前的這隻棕熊也有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但是那種獨屬於野獸的冰冷眼神,與人類是完全不同的。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那隻母熊僅僅是看了他一會兒,隨後便拖著受傷的腿一步一步地離開了。 幸鬆了口氣,隨後發現母熊的背上趴著兩隻憨態可掬的小熊,他們懷裏都抱著根胡蘿卜,其中一隻抱著根胡蘿卜在啃,而另一隻則抬起頭,眼睛滴溜溜地直轉,有些好奇地看著他。 這一瞬間,幸不由得笑了起來。 直到母熊帶著她的兩個孩子消失在茂密的灌木叢中,幸才軟下手腳,“啊——得救了——”他不顧形象地躺了下來。 待緩過一陣之後,幸才拿起苦無,繼續刨坑。 因為棕熊體型很大,這一挖就是一上午,而且還隻是挖到了一半而已。 中午的時候,幸為了不讓美琴奶奶擔心,還專門先繞道去了河邊,把衣服上的泥土拍幹淨之後,仔細清洗了雙手和用來挖坑的苦無,這才放心地回去吃飯。 不過因為刨坑的時候握苦無握得太久,使的力太大,導致他在吃飯的時候差點連筷子都抓不住。 幸回來的時候,衣服以及忍具什麽的比起平時來過於幹淨了,而鞋底一些不易察覺的地方卻沾著新鮮的泥土,把一切都看在眼裏的美琴奶奶並沒有多問什麽,隻是摸了摸小孫子的頭,溫柔地對他說:“不要太辛苦了,。” 幸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臉紅了,因為他今天根本沒來得及修煉。不知道如何回答美琴奶奶的幸低著頭扒飯,迅速吃完之後對她說:“奶奶,我……” 美琴笑了笑,體貼的說:“去吧,注意安全哦。” 幸撲到美琴奶奶身邊,輕輕地湊過去親了她一口。“謝謝奶奶。” 拿起忍具包剛想出門,幸突然想起了什麽,噠噠噠跑回來問美琴:“奶奶,之前買的糖果還有嗎?” 美琴雙手叉腰,一臉認真地對小孫子說:“不可以哦,幸,現在的你還不能吃糖哦!” 幸撓了撓臉頰,揚起笑臉衝著美琴奶奶撒嬌,“不是我要吃,是給別人的啦!” “別人?”美琴有些奇怪地眨了眨眼睛。 “嗯!”幸點了點頭,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她。 美琴奶奶對上小孫子期待的小眼神,歎了口氣道:“那好吧,隻是幸不能偷吃哦!” “是——” 把奶奶給他的糖果揣到兜裏後,幸又跑出門了。 跑到小樹林裏準備繼續上午的工作的幸,先是四處觀察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麽動靜,然後他開始專心致誌地挖坑。 終於,在黃昏臨近的時候,幸將那隻體型頗大的棕熊埋進了土坑裏,堆了個小土包。然後幸從附近摘了幾朵野花,放在了小土包上。 雙手合十,他在新堆的小土包麵前靜靜地站了一會兒,隨後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再次來到河邊,幸小心翼翼地避開手上磨出的血泡,將泥土一一搓掉。不過清洗時,始終不可避免地會磕到碰到那些傷口,所以在整個過程中,幸都被疼得齜牙咧嘴的。 因為媽媽櫻是醫療忍者,在家裏會對已經忍校畢業的姐姐佐良娜做一些包紮和急救的指導,在旁邊旁聽的幸或多或少也會一些,於是也就自行拿出忍具包裏常備的一些必需藥品,簡單地處理完了手上的傷。 回家之前,幸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蹲著身子在河沙上麵寫寫畫畫了一番。 折騰完了之後,幸將樹枝扔到一邊,隨後蹦蹦跳跳地回去了。 直到那個小小的身影逐漸消失,夕陽才在河灘邊拉扯出了一道長長的影子。那道影子投射到幸之前寫畫的地方,而幾個稚嫩的字工整地排列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