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根本就沒想過要打開,隻是胡亂地試試,卻突然感覺那圓球竟然被我拽動了一下,更令我吃驚的是一個小旋渦從底下冒了出來,表現在了黑水麵兒上就是幾個咕咚大泡兒。


    我是著實嚇了一跳,探杆都險些掉到了水裏。


    我穩住了身型,不敢亂動,萬一是古人的某個我所不了解的機關,這一來就得活人陪葬了。


    我將眼前發現的一切告訴了薑允兒,她想了想,說道:“師傅,我覺得有這個可能,畢竟這圓球兒在水中,如果是平地上,被上麵的力氣移動一下,那是有可能的。”


    我卻搖搖頭,說道:“我沒用那麽大力氣,我最多用了六成力量。這石頭有些古怪。”


    除非這石頭是絕對的圓形,不過,那是不可能的。我打算再試一下。


    這次,我將安全繩捆在了棺材上,又將繩子放長了一些,捆在我的腰部和腿部,我放棄了站在泡沫塑料板上,我努力地伸直了腿,此時,我幾乎與水麵平行,而那圓球兒就在我頭頂不到半米的地方。


    我深吸一口氣,將鬼王鏟和探杆再次伸到了圓球兒上,我希望能找到上次能卡住的位置,還真就讓我找到了,我用探杆牢牢地頂住了鬼王鏟的頭,接著,我低喝一聲,雙臂發力,這圓球兒竟然開始了滾動,這速度相當緩慢,但鬼王鏟的把守有一截露出了水麵。


    正好是在我可以勾到的地方,我一不做二不休,左手猛地抓向了鬼王鏟,右手抽回探杆的同時,從腰間摸出了另一把鬼王鏟,戳進了水裏,這是一把直鏟,它一進水麵,我便感覺到了圓球兒在被我挑撥地往我這裏靠了過來。


    此時,一件令我都沒想到的事兒發生了,開始水裏冒出了幾個大泡兒,接著原來圓球兒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漩渦,這墓穴裏的黑水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沉著。


    我都驚呆了,這簡直就是玩恐怖遊戲的闖關線索嘛,我如果說出去,沒人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收回了身子,一邊蹲在青銅棺材旁邊,一邊說道:“薑允兒,退到盜洞口,等我命令!”


    我不知道會不會觸碰到什麽機關,如果真的有什麽水流機關,那這個古人簡直太可怕了,至少在曆史上,除了帝王陵寢,我沒見過還有什麽能和這個的複雜程度相比。


    水終於是流完了,眼前的一切卻是讓我驚駭莫名,在棺材的一側全部是屍骸,橫七豎八地看上去應該有十幾具,墓穴的四角兒有很多的雕像,已經全部倒塌了,雕像的材質是玉石的,這千年歲月泡在黑水裏,上麵有一層黑色的附著物,看得讓人惡心。


    殘存的雕像我覺得像是某種圖騰。另一側的地麵上有一把鏽跡斑斑的長刀,這刀全身青銅,長度和唐刀有幾分相似,卻又有不同,它的刀頭似乎有些寬厚,這讓我想起了在鐵器代替青銅器時期,發生過青銅器與鐵器在戰場上交鋒的一段故事。


    青銅器部落知道了鐵器的厲害,但他們沒有能力鍛造鐵,也沒有能力獲得鐵,他們能做的就是改造青銅器,方法很簡單,把青銅武器的前段造得又大又重,戰爭中,鐵與青銅的交鋒,便不會在第一擊之下斷裂,雖然堅持不了多久,但戰爭往往不會給大多數人有第二下的可能性,所以重型武器的好處便凸顯了出來。


    哪怕在戰場上,他們所拿的青銅武器被斬斷,因為它夠長,還能繼續當武器使用,反而重量輕了,劈砍起來更加乘手。


    當然,這不過是自我的安慰,在隨後的戰爭中,敵人也很快發現了他們武器的特點,同樣,用鐵器也打造了這樣的武器,結果就是青銅武器一方在戰場上一擊之下,武器碎裂,人頭落地。


    想來,這墓穴的主人很可能就處於青銅器和鐵器交接的時代,這應該在春秋戰國時期,但鐵器的使用在西境開始繁榮的時代是在春秋戰國的末期,也就是處於初級遊牧民族狀態。


    我將這個推斷說了出來,薑允兒點點頭,說道:“如果是考古學家在這裏,那一定會激動的,西境除了發現古城的證據外,還沒有發現戰國末期的民族特征,這個地方可能就是直接證據了,說明內陸和西境還是有聯係的。”


    此時的水已經全部流完了,地麵非常地濕滑,而且有一層沒過腳麵的黑泥,我們走起來也相當艱難,可能是地麵的泥土早就形成了一層泥膜兒,一腳下去感覺踩在了棉花上。


    我第一個關心的不是水流到了哪裏,而是看向了那圓球兒,說實在的,我覺得我能推動圓球兒,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一米見寬的,重量沒有一噸也有幾千公斤,可就這樣被我一把鏟子給撬動,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那的確是個石球兒,上麵坑坑窪窪地,我抬起腳踹在了石球兒上,沒想到的是居然被我踹動了,石球兒咕嚕咕嚕地滾到了墓穴壁上,哢地一聲,石球兒裂成了兩半兒。


    我定睛一瞧,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在自然界中有一種石頭,叫做浮石,也並不少見的東西,我們現在水培的一些植物,裏麵就丟了很多的空心小石頭,那就是將浮石打成了粉,混合其他東西造出來的,有時候我們還會用煤球燒完之後的小煤精來當水培植物的生根物。


    我說怎麽那麽輕易就被我給挪開了。這浮石中心似乎是個空的,一個個籃球大小的空洞裏全是黑漆漆的泥,我笑了,說道:“這古人不會是個吹牛皮的主兒吧?他可能帶著這個石球兒到處去表演單手舉石球吧?!”


    薑允兒也笑了,她打量著浮石,說道:“哎!如果是戰爭時期,在戰場上舉起這麽個大家夥,當真能夠震懾對麵敵人呢。”


    她的話似乎是無心而說,卻讓我有些想法。


    還沒及我多想,薑允兒說道:“哦!我知道為什麽水下不去了,我覺得在剛開始的時候,水是可以流掉的,但是隨著淤泥增多,將這些孔洞全部給堵住了,慢慢地這墓穴裏便滿是水。”


    我點點頭,說道:“是啊!要不幾千年了,這下麵還不早成了水墓。”


    第587章 無邊深淵


    我將目光挪開了浮石,看向了下水口,眼前的一幕再次讓我驚呆了,那不就是一口井嗎?


    我和薑允兒到了洞口,朝下一看,乖乖!深不見底,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遇到這種古怪的墓穴,如果這口井之前被使用,那說明墓穴外麵的山都是人工挖過來的,遊牧民族能搞出這麽個工程,這墓主人在曆史上應該有點名頭,隻可惜西境對戰國末期的了解太有限了,都沉默在了曆史的長河中。


    可能很多朋友要說這會不會有風水講究,我個人認為沒有,因為與曆史發展進程不符,那時候並沒有風水一說,但肯定有某種原因需要將這口井借著墓穴隱藏在這裏。


    我打著神火手電朝下望,我本以為這是人挖出來的一個洞穴,可卻不是,下麵應該是在千百年前的一次地震造成了地下的一個大裂穀,恰好露出了一個口子,古人將口子進行了修飾,之後,埋進了墓穴裏。


    我拿起一塊人骨丟進了洞子裏,一聲清晰的咯噔聲從洞子裏傳來,接著卻發出了金屬的敲擊聲。


    我和薑允兒互相看了一眼,我急忙從包裏取出了熒光棒,擰亮丟了下去,乖乖!下麵至少有幾十米高,空間之寬,看不到左右到底有多少空間,但可以看出來寬度大約十幾米,長度看不到頭兒。


    熒光棒掉落的地方旁邊似乎有一些物件,看不真切。


    “師傅,這下麵是不是古人當做祭祀用的地方了?”薑允兒問道。


    “那就不對了,如果祭祀之地,又何必埋在墓穴裏,之前的胡須墓就是墓穴,這裏太奇怪了。”我看著洞口說道,“我想下去瞧瞧。”


    “師傅,這不行吧,我們的安全繩沒有那麽長,而且人手不夠吧。”薑允兒說的是實話,我皺眉抬起了頭,就在這時,我的手電無意間打到了牆上,我好像看到了一個壁畫。


    我急忙走過去,用鬼王鏟小心翼翼地將墓穴壁上的淤泥鏟掉,出現的壁畫簡直讓我驚呆了,那是一副浮雕,刻畫得十分粗糙,也可以說是小心翼翼,但很完整。


    上麵一個上身赤裸的男子,他手裏握著一杆長刀,刀身冒著業火,火苗如同刀身長了翅膀,此人眉目如同著火一般,腳下的七彩祥雲竟然到了腰部。在他的旁邊有一顆火球,這火球在一個巨大的祭台之上,那火並不是朝著上方燃燒,似乎是從石球兒的孔洞間噴射了出來。


    薑允兒說道:“師傅,我怎麽看都覺得像是祭祀。”


    “拜火教,你看這把刀著火的樣子,很像拜火教的法拉瓦哈標誌,這個標誌下半身是鳥兒,上半身是一個手拿圓環的老人,據說這是起源於波斯的一種教義。”我看著浮雕說道。


    薑允兒說道:“師傅,是不是有點不對啊,如果是標誌,不應該是拿在手裏,或者佩戴在身上的嗎?怎麽會是刀呢?”


    “我解釋不了,我隻是猜測,等專家把刀上的銅鏽去掉或許會更直觀一點,我認為刀身上是一半的法拉瓦哈標記,而著火的時候,便帶著火焰翅膀。”我說道,“相比之下,我更關心這個石球兒,這麽大的火是怎麽燃燒起來的?”


    “那還不簡單?抹上羊油就行了唄。”


    我說道:“我覺得這個火球兒就是這個浮石材質的石球兒,你沒意見吧?”


    薑允兒看著我點點頭,我繼續說道:“融化的羊油倒在上麵的火焰應該是朝上的,而不是像刺蝟一樣噴射出來的,要達到這種火焰,除非是在一個大風的天氣,在浮石裏麵倒上固體汽油,你說古代能找到這種高純度的汽油嗎?”


    “師傅,我總覺得這應該是古人的一種誇張的表達吧?”


    我走到了石球兒旁邊,說道:“你大概不了解什麽叫神跡,流星從天上落下,在地麵砸出一個大火球,這是神跡;一道天雷劈下,將大樹一分為二,這是神跡;一隻全身雪白的鹿,這是神跡。如果你在石球兒裏放了火油,點燃,你覺得會是神跡嗎?”


    薑允兒沉默了,這石球兒已經被泡得麵目全非,有的地方用手一摳,一大塊便掉落了下來,我本以為這石球兒中間可能有某個機關,可惜卻沒有。


    大家不要以為弄虛作假的神跡就不是神跡,好比是一個謊言騙了所有人,那他就是神跡,古人不知道基因突變,所以雙頭羊就是神跡。


    可眼前我不認為浮雕上,石球兒噴出詭異的火是弄虛作假的,要不,整個墓室裏隻有一副壁畫,講的普通事件,那意義就不大了,要知道在這樣極脆弱的山石上雕刻這麽完整的浮雕,去說一件人人可以做到的事兒,就不符合邏輯了。


    但現代人都做不到的事兒,讓古人做到,這未免有點說不過去。


    薑允兒突然說道:“師傅,你說會不會有這個可能?這個石球兒就放在這個洞口的,在洞口下麵有個人不停地扇火,空心兒的石球兒有野外的火,加上下方的風,四麵亂噴也是有可能的。”


    我眼前一亮,這壁畫就在洞口前,薑允兒說的可能是真的,我又將神火手電打到了地洞裏,周圍沒有一點人工雕刻的痕跡。


    薑允兒說道:“師傅,這機關不一定在洞穴裏,比如秋千結構,完全可以在地表弄建築。”


    看似一切都說得通,但火卻說不通,普通的火要想亂噴,除非本身就是可燃物,如果用火油倒在浮石球兒裏,想要噴出來,可能性不大。


    這個問題很考腦筋,我不打算繼續想下去了,我說道:“行了,咱們收拾一下,撤了!這裏發生的一切差不多已經知道了,剩下的交給專家去思考吧。”


    說著,我們收拾家夥事兒離開,薑允兒還在忙碌收安全繩,我乘機用神火手電仔細地查看了一下四周,除了那堆屍骨外,我將棺材裏裏外外地搜索了一遍,手電光最後落在了浮雕壁畫上,也是那一晃動,我的腦中電光火石般的有了一道靈光。


    手電最後落在了那已經裂成兩半的浮石上,我幾步走了過去,蹲下身子用手摸著那巨大的凹槽,我的手套上一層如墨的黑。


    我看著薑允兒說道:“過來幫我!”


    第588章 點炸藥


    薑允兒剛好收拾完背包,看著我說道:“師傅,怎麽了?”


    “我要將呼吸麵具取下來,如果我中毒,你要想辦法把我帶出去。”


    “啊?”薑允兒一下拉住了我的手,說道,“師傅,你要幹什麽?”


    “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但是我要驗證一下我的判斷。”我說著一點點地將呼吸麵具打開了一半。


    我憋著一口氣,將鼻孔和嘴慢慢地張開,一股子腐爛的味道鑽進了鼻孔裏,那是一種類似於灰塵夾雜著金屬和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但我的嘴敏銳地捕捉到了我的想要的味道。


    那是一種厚重的氣味兒,我大吃一驚,下意識地將呼吸麵具拉了下去。我的心跳加快,我衝薑允兒說道:“快!退到甬道,等我消息。”


    薑允兒提著背包鑽進了甬道伸著腦袋看著我這邊。我也退到了甬道口,我從口袋摸出了打火機,琢磨了一下,又摸出了餐巾紙。


    “師傅!不要!”薑允兒的話說晚了,打火機發出了啵地一聲,接下來發生的一幕令我終生難忘,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從我的手心傳來,打火機被炸得粉碎,我整個人被重重地甩在了甬道口,一陣地氣血翻湧,而薑允兒也被這股巨大的衝擊力衝到了甬道深處。


    這爆炸讓我瞬間明悟了過來,我幹了一件蠢事兒,我忍著劇痛,吼道:“快退出甬道!”


    我身後的洞口發出了鬼哭狼嚎的聲音,接著洞口噴出了一股子藍色的火焰,墓穴裏是沒有風的,但那火焰卻是如同地獄之火,駭人至極,整個墓穴的溫度一下升高了起來,我的呼吸麵具的鏡片上有了一層薄薄的水汽。


    薑允兒毫不遲疑地爬了出去,我是捂著胸口,提著一口氣緊跟著爬了出去。這一次,幸虧薑允兒的動作利索,我們安全地跑了出來。


    此時,已經臨近黃昏,夕陽如血,我們一爬出盜洞便朝前奔出了十幾米遠,我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薑允兒也站立不穩,摔倒在地,她沒有停頓,爬到了我的跟前,一把將我的呼吸麵具扯了下來,接著,她解開我的潛水服,看著我的身體,接著抓起了我的手看了起來。


    半晌兒,她放下了心,我的手套炸爛了,可是運氣很好的是除了大拇指間有一些破皮,並沒有大的傷口,我看著她不禁嘿嘿地笑了起來。


    薑允兒也是噗嗤一下笑了起來。接著,她很嚴肅地說道:“師傅,這一次我要批評你,你簡直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你已經判斷出了下麵是個氣田,為什麽還要冒險。”


    我收起了笑,咳嗽了幾聲,說道:“首先呢,我也不確定,隻是有這個猜想,古人的神跡中提到了火,壁畫中的火苗呈現噴射狀,在那個時代並沒有高能燃燒,假設還能做到,這個燃料會是什麽呢?我看到了壁畫就在井邊,那個井深不見底,那麽很可能石球兒隻是一個神跡的載體,而火則來自於地下。”


    “所以,你就去掉呼吸麵具,想聞一下嗎?天然氣是無色無味的,你怎麽確定的?”薑允兒問道。


    我說道:“空氣中除了腐爛的味道,還有一種厚重感,那是氣體濃度到了一定程度讓我嘴裏感覺到一點點地重。我判斷濃度應該沒那麽高,誰能想到炸了,多虧老天保佑。”


    薑允兒皺眉輕輕地推了我一下,我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她說道:“師傅,我發現你沒有生活常識,這就像你家的天然氣泄漏了,你去查明原因,不是用手電,而是點著火把去,幸虧濃度不高,如果達到一定程度,那裏很可能會被瞬間炸塌。”


    薑允兒的話音未落,從盜洞裏冒出了一股子黑煙,接著地麵輕輕地震動了一下,那胡須墓所在的地方居然凹陷下去一些,地麵形成了一個臉盆形狀的凹陷,原來的盜洞口噴出了一道土煙,這說明墓穴已經塌方了,這其實很好理解,那地火讓墓穴裏的空氣全部燒盡,而裏外的壓強差距巨大,就好比塑料瓶中一直在加壓,最後隻能爆掉。


    我的背後一陣陣地發涼,至今,我回想起來,拿打火機試試的決定一定是我在地下腦子發昏,缺氧,思維停滯造成的愚蠢行為。沒死真的是老天開恩。


    我看著薑允兒還在發呆地看著地麵巨大的凹陷,說道:“允兒,實際上,我……我是有判斷的,那個……你想古人能夠當著所有人表演,那說明濃度不足以炸裂嘛。”


    “師傅!你還辯解!”薑允兒氣呼呼地說道,“古人是在室外,都能讓地下氣田的火噴射出來,而且那把青銅刀肯定是挨著氣田口,拿起來舞動都能燃燒,你還說濃度不足!”


    我沒詞了,這是被徒弟教育了,應該被教育!正常人是絕對不會去拿打火機點氣田的。


    我嘿嘿一笑,說道:“允兒,不要生氣,師傅錯了,是我草率了!”


    “師傅,你那麽聰明,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怎麽可能做這麽危險的事兒!你都要把人嚇死!”薑允兒氣鼓鼓地插著腰說道。


    我急忙快跑幾步,說道:“幸虧裏麵有水,哈哈!我突然特別喜歡積滿水的墓了,稀釋了濃度。”


    “不!師傅,你毀了一個文明,你也說了我們西境沒有找到過關於戰國時期的文明記錄,現在有了,可是卻被你弄塌了!”薑允兒依然不理我,朝前走。


    我說道:“允兒,我都說了,我錯了嘛!別生氣了!我保證下次不做危險的嚐試!”


    “你說的?!”她正色地看著我,接著伸出了小拇指,說道:“拉鉤!”


    我有些發愣,當年,我和小花兒在山林裏的那個晚上,我們也拉過鉤,是我提出的。現在又要拉鉤,我苦笑了一下,伸出手,說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變!”


    薑允兒這才算是繞過了我,我說道:“沒事兒,下麵隻剩下了一個青銅棺材和一堆屍體,等安頓好了,找專家來看吧,反而現在下麵是無氧狀態,還能更好地保存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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