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門的人開始了衝鋒,他們大喝一聲,朝著那群人衝了過去,對方哪裏見過這麽不要命的,有的轉身跑,想上來打的一看有人逃了,也馬上跟著跑,很快,對方第一個人倒下,發出了慘叫,接著,第二個,第三個……


    沙漠裏槍響了,有一個鬼門的人倒下了,西境的江湖有一個規矩,解決所有問題不許動槍,但凡壞了規矩之人必死。


    很快這個人跑不動了,倒在了沙漠裏,被人揪過來的時候,嚇得如同篩糠,不到十個人,包括開挖掘機的村民,全部跪在了地上。爺爺則在看鬼門受傷的人,那人被打穿了肚子,子彈還好沒有留在身體裏,爺爺讓尹三爺開著一輛車先行救治。


    眼前的情況,讓爺爺憤怒,但他還算克製,唐爺直接抄起了鋼釺,朝著他們的頭兒身上一頓猛抽,頓時,血染沙漠,剩下的人看得直接嚇尿了,求饒聲響了一片。


    二叔告訴我,他也抓住一個,那小子逃命仿佛是個傻子,朝著沙丘頂跑,跑一半就沒力氣了,二叔扯住他的腰帶,兩人跟著滾下了沙丘,二叔手裏的英吉沙掉了,那人卻抽出了匕首。二叔直接抓起沙子砸在了他的臉上,頓時,那人迷了眼,揮舞著刀亂舞,二叔也不著急,繼續拿沙子朝他臉上招呼。


    據二叔說,那人被抓回來,眼睛紅得不行。雖然有誇張的成分,但我能想象當時的情形。


    金晶問:“那個帶頭的怎麽樣了?”


    二叔嘿嘿笑道:“動槍了,能怎麽樣?”


    他沒有講得很明白,但我猜多半在戈壁深處的某一個地下,一定躺著某個自大到以為有槍就能解決一切麻煩的膽小鬼。


    “然後呢?”萬金油饒有興趣地問道。


    實際上問題根本沒有解決,反而越來越複雜了,在打發掉了這幫盜墓賊後,爺爺當晚就住在沙漠裏,他用探杆小心翼翼地跑著每個沙丘,就是這次挖掘,爺爺在一片廢墟下,找到一個了不得的東西,一個木牘,它是由兩片能夠契合的木板組合而成,中間便是寫上文字,再由麻繩從下方木板的中間穿過並捆綁好,之後將麻繩尾部放在中間的印槽裏,填充封泥,加蓋上自己的印章。在傳送的過程中,要想閱讀裏麵的內容,必須要剪斷麻繩或者破壞封泥才行,這是於闐國常用的保密手段。


    爺爺激動得在沙漠上跳起了舞,看得唐爺一邊罵一邊繼續翻著沙子,爺爺蹦蹦跳跳地過來,指著木牘說道:“你相信嗎?我找到了拔伽,這個木牘可能是當時的國王留下的遺言!哈哈哈!要不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你看看周圍的沙漠,你閉上眼想一想,這裏曾經就是一片王宮,這老皇帝的宮殿被人進攻,他急忙留下了這木牘埋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希望他的子孫能找到。不過嗎,被我找到了!哈哈哈!”


    唐爺瞪了他一眼,說道:“老匹夫!你魔障了吧?還遺言呢,指不定是哪個不開眼的信使,帶著國王小妾和護衛私奔的消息回去,半路開小差,隨便找了個地方丟了呢。”


    爺爺一點都不惱,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哎!有這個可能,絕對有這個可能,太有這個可能了,你想想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和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在沙漠上跑,一個信使玩命地傳遞消息。絕了!可以呀!唐蠻 子,腦子開竅了!”


    後半夜,爺爺一個人坐在篝火邊,身前就放著那個木牘,看了一夜。我知道爺爺在想什麽,是破壞封泥,研究上麵的內容,還是讓這木牘保持原樣,這對一個癡迷於文物的人,不亞於是一種折磨,打開木牘,如果破解不了文字,那就是白搭,不打開,木牘裏麵的秘密便依然封存在曆史裏,這比煎熬還煎熬。


    最終,爺爺抱著木牘在沙漠的篝火邊睡著了,他到最後也沒有打開木牘。


    他留下人手在那裏盯著,自己直接回到了策勒圖書館。這一次策勒之行,爺爺是有非常大收獲的,他確定自己找到了於闐國的國都----拔伽,主要是於闐國在曆史上並沒有明確的記載,但它曾經是昆侖山下最璀璨的文明,也是古代絲綢之路的當道要衝,更是全世界所有的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必須經過的一個區域,就像我們現在的望京、美國的紐約,自古它被稱為佛國於闐,也是自古小乘佛教和大乘佛教交界的地方,也就是說小乘佛教在於闐完成了向大乘佛教的轉變。


    有了這個振奮的消息,爺爺回到了達瑪溝鄉,他帶著二十個人的隊伍再次挺進了沙漠,這一待就是半年,直到我高中畢業了才不得不回來處理我的事兒和江湖上的事兒。


    在那半年裏,爺爺帶著一眾人,沿著達瑪溝水係,由南向北陸續發現了喀拉可勒幹、托格拉克墩等等佛教遺址,算上已經被發現的,總共有十幾處遺址,這條線在爺爺心中便成了神跡。


    但爺爺始終無法確定拔伽的具體位置,於闐國的曆史依然是一個謎團,就好像一張白紙上點了幾個墨點,他非常想把這張白紙上畫滿東西。但很多的條件和學識水平,隻能望洋興歎。最後的結論就是拔伽,於闐國王宮所在地可能就是在已經被國家發現的老達瑪溝遺址區。


    有必要提一下,因為達瑪溝的發現徹底改變了沙漠和沙漠以外地區的關係。隨著考察的越來越深入,爺爺的探子敏銳地發現了他們這二十人已經被沙漠盯上了。


    爺爺橫下一條心,直接朝著沙漠腹地開去,很快二十人被堵在了沙漠裏,爺爺自亮身份,果然,引來了沙漠之王香王爺的親自到來,起初的交流並不順利,兩方麵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的主兒,在人家的地盤主動出現,無疑是一種挑釁,尤其是唐爺牙根兒看不上這群土老帽兒。


    第77章 老鷹計劃


    那個時候的香王爺,也不過是剛剛接手沙漠,根基並不穩,兩方麵很快劍拔弩張起來,唐爺是不吃虧,嘴也不軟的人,硬是被爺爺壓了下去。


    爺爺很大度,直接告訴香王爺希望從此以後不分沙漠和沙漠外,彼此隻要不違反江湖規矩,可以相互走走。要知道,爺爺做這個決定在當年等於是美國和菲律賓一起談判,美國用了最高禮儀招待菲律賓,並告訴他,我的國家你隨便來,各種合作都可以。要知道如果要建立這種關係,我爺爺隻會安排一個小弟,過來說一聲,沙漠的人就得屁顛顛地過來感謝。


    香王爺都不相信他聽到的是真的,以為我爺爺他們要對沙漠下手了,而爺爺的再三保證,讓香王爺放下了心,別看現在香王爺對我和二叔嗚嗚喳喳,當年,在他根基不穩的時候,爺爺的幫助讓他在沙漠站穩,經濟也得到了快速的發展,到今天五穀豐登,和當年我爺爺的決定那是密不可分的。


    香王爺是個懂得感恩的人,要不也不會在我爺爺過世不久,直接讓我嬸嬸香妃兒嫁給我二叔,這等於是告訴外界,不要打鬼門的主意,我爺爺不在了,他香王爺還是說得上話的。


    話說遠了,當兩人酒足飯飽以後,兩人泡在溫泉裏的時候,爺爺說出了此行的目的,希望鬼門可以經常進入達瑪溝位置,並且希望香王爺能派人保護那裏。


    對香王爺而言,小事兒一樁,達瑪溝在沙漠的邊上,本來是三不管地帶,爺爺這麽一說,自然將這塊地方劃到了他香王爺的手裏,第二個條件,無非就是安排個把人沒事兒幹走一圈兒。但對爺爺來說,等於多了一層保護,香王爺可是在沙漠裏摸爬滾打慣了,對沙漠的了解絕對比爺爺多的多。


    所以,這是一個皆大歡喜的局。


    可是,事情往往不像他們想的那樣,第一次危機,發生在村民再次進入盜挖,與我爺爺的人直接起了衝突,在他們看來,這裏屬於達瑪溝人的,我們外來的人在裏麵賴著不走,以前還有人來租他們的挖掘機,爺爺他們來了之後,鬼都不會來一個,爺爺他們還不買他們的東西,這讓村民十分討厭。


    於是,糾集了幾十個人,帶著各種家夥事兒進沙漠和爺爺理論,爺爺沒有好臉給他們,直接開打,追得村民漫山遍野地跑。本以為消停一段時間了,第二次危機轉瞬即逝。


    鬥敗的村民直接向當地派出所舉報,說有陌生人鬼鬼祟祟。可惜了這幫村民不是江湖人士,不懂什麽叫江湖事兒江湖解決,爺爺也是苦悶地不得了。隻能帶了人撤退。於是,爺爺采取了敵退我進,敵進我退的戰略,隻是這種拉鋸戰對村民來說,無所謂的,什麽時候想來,隨時都可以進來,而爺爺則隨時隨地都得警惕著。


    最終,爺爺選擇了向白麵公開了這件事兒,爺爺很有技巧,他拍了幾張被盜挖的照片,直接交給了鳥市警察,於是,很快,首府下發紅頭文件督辦此事,接著就是萬金油講的故事了。


    也就是這次探險,爺爺在沙漠中找到了一個完整的被掩埋在黃沙下的寺廟,寺廟中有一座千手觀音,每一個手臂上都掛著法器,佛珠。那是便是爺爺最終定下的金盆洗手之地,而我的未婚妻,我摯愛的小花兒也殞命當場。


    聽完了整個故事,我沒有在意二叔的洋洋得意,真可謂造化弄人,所有故事的背後,都是一段起因和令人想象不到的結局。


    關於那個木牘,爺爺一並寄給了警方,據說國家非常重視,甚至安排了從國外學成回來的語言高手研究這塊木牘,至於他們到底在木牘上發現了什麽,已經不得而知。


    話說回來。


    我陷入沉思,二叔說道:“他們如果去那裏,就必須要帶著備用油箱,那樣還是可能被發現的,不過,守在那裏的人可就苦了。”


    萬金油說道:“金晶,你們沙漠裏的人能不能安排人手在那裏盯著點?”


    金晶皺眉說道:“現在不比十年前了,那時候大家都沒什麽奔頭,有點事兒做,從裏麵弄個一百兩百的那就是財富,現在沙漠外麵的生意都做不完,沙漠裏麵想安排不走眼的人,不容易,而且你的推斷也隻是猜測。”


    我搖搖頭,說道:“守是守不住的,從達瑪溝鄉到達瑪溝就是三十公裏,從達瑪溝到丹丹烏裏克遺址群就是一百公裏,別說一個人守著,就是整個沙漠的人什麽都不幹守在那裏也不見得有效果。”


    問題回到了起點,必須找到他們的下一個目標才能想好對付他們的辦法。


    我看著金晶,又看了看萬金油,我突然有了一個點子,我問道:“金晶,我問你一個問題,在江湖裏,有多少人知道你是沙漠族的身份。”


    金晶想了想,說道:“江湖裏麵的並不知道,香王爺不太建議我介入江湖的事宜。他更希望我能把江湖以外的事兒處理好,比如我們的貿易公司。我能掌控的也隻是各個區域貿易公司之間的具體事宜,畢竟,香王爺現在要轉型沙漠。”


    我又問道:“那又有多少人可以通過你的貿易公司聯想到你是沙漠中的一員?”


    “這個可能性有,也可以說很大,也可以說不大,如果找包打聽查詢,最後的結果也隻能說我是香王爺的手下的職業經理人,我出生西境。”金晶說道。


    我點點頭,琢磨了一會兒,覺得這個方法可行,我說道:“金晶,你能不能幫我個忙,但是你會有危險。”


    金晶手撐在了修長的大腿上,她說道:“鬼王吩咐,我照做就是了。”


    我說道:“這是一個臥底計劃,萬金油,你也得幫忙,你在江湖上宣揚出去,有一個大主顧在收文物,這個大主顧就是你金晶。他們出貨的速度周期大約在兩個月上下,如果有不是江湖的人收文物,那麽他們就會像蒼蠅聞到了裂開的蛋一樣撲上來!而我們將由明轉到暗。”


    萬金油眼前一亮,說道:“這個可以呀!不過金晶的確有危險。這個事兒我來做,至少現在他們還不確定我是哪邊的。”


    第78章 陳老的家


    金晶白了我一眼,嗔怪道:“你才是裂開的蛋!”


    我們都笑了,萬金油說道:“金晶,你放心,我保證你的安全,這個事兒我親自做。我保證三天內,全西境都知道。”


    我說道:“如果是真文物,好東西,你可以收!這段時間,金晶,你得去鳥市等魚上鉤,萬金油也是,你必須跟著去,人手不夠,直接聯係我嬸嬸,錢不夠,找我二叔。”


    我二叔多機靈,馬上對金晶說道:“錢不夠,也找你姐!”


    金晶點點頭,說道:“我們在鳥市有一個很大的工廠,我的辦公室很大,如果他們找上門來,我這裏絕對可以拿下。”


    我說道:“萬事小心為上,不要打草驚蛇,鵪鶉做事兒總有後手,你是臥底,不到最後一刻就暴露,那就是笑話了。”


    金晶嫵媚地一笑,說道:“那你怎麽感謝我啊?”


    這一問,我們三個都愣住了,我急忙說道:“這個嘛!問萬金油要,他知道西境好吃的好玩的,可比我多多了。”


    二叔說道:“你現在搞這麽個計謀,是不是達瑪溝不管了?還有一個地方,拜城薩滿教無名王山宮,你都不管了?”


    一說這個,我再次皺起了眉,我牙根兒沒聽過這個地方,我問二叔,他也不知道,我又問了萬金油,他同樣不知道。叔叔肯定知道,但是再去問他,總覺得不太好。


    萬金油說道:“我知道一個人肯定知道,陳老。”


    我看著他說道:“他不是就一個文物研究員嗎?還有什麽背景嗎?”


    二叔說道:“這個老東西當年能當上西境的文物首屈一指的研究員是因為他最早就是一個文物癡。”


    二叔給我說起了陳老,早些年,陳老家算是西境的大戶,改 革開放那會兒,他們家是走在所有人前麵的,父輩承包了快要倒閉的國企,硬是盈利,在那個年代,萬元戶都是新名詞的時候,他家可是百萬元級的,西境都在開桑塔納的時候,他家可是進口皇冠。


    陳老卻喜歡文物,最初開始,買了很多假的,陳老的父親甚至將他趕出了家門,陳老幹脆到望京,找了一間大學,在文物鑒定與保護專業做旁聽生,據說聽完了四年的課程,大學教授直接邀請他成為助手,這一幹就是十年。一直到他家老爺子過世,他回來繼承了大筆的遺產。


    這就是瞌睡了來枕頭,有錢有能力的時候,陳老開始收藏文物,別人一兩百的東西,他直接三百四百的收,一時間,鬼市但凡能讓他看上的東西都流到了他家,甚至爺爺的東西也願意賣給這樣對文物癡迷的人。也就是那個時候,陳老開始接觸江湖裏形形色 色的人。


    一旦外麵有關於文物的風吹草動,陳老必然出現,時至今日,據說,他收藏的好東西可以搞出兩個博物館,他家的保險箱據說是專門從德國定製的。而白麵上的人因為陳老在內地的工作經驗,也給了他一個出山的機會,以文物專家研究員的身份名正言順地接觸各種文物。陳老的人品又非常好,該得的得,不該得的絕不惦記,西境業內也非常認可。


    所以說,他一定知道,這我就放心了,我說道:“行!明天我和你們一起去鳥市。陳老還欠我一個人情。”


    我到鬼市的時候,陳老並沒有出現,問了下麵的人,說陳老已經很久沒在鬼市出現了,隻知道他在家裏就沒出過門兒。


    二叔撇撇嘴說道:“這老小子不會魔障了吧?”


    趕到陳老家裏的時候,我們看到了一幕令人瞠目結舌的畫麵,陳老一頭銀發亂七八糟,胡子也是長得沒刮,眼圈兒通紅,在桌子上放著一副金光閃閃的鎧甲。


    陳老的客廳亂七八糟,在最幹淨的地方放著一副高約兩米的照片,背景一看就是陳老的花園兒,陳老騎在一匹汗血寶馬上,他身上正穿著這幅鎧甲,頭戴金盔,手裏握著的也是一柄古代馬刀。鎧甲下,他似乎興奮無比。


    他的桌子一角滿是各種圖紙,我隨手拿起一張,他將鎧甲的每一個零件做了詳細的記錄,地上的一個角落滿是廢紙簍兒,沙發的一個角落滿是外賣的盒子,屋子裏還有一股子飯餿了的味道。


    他一看到我看著他巨大的照片,忙想找東西把它遮住,可實在沒找到什麽,隻得尷尬地笑了笑,他邀請我們到茶歇喝茶,卻發現茶歇上也滿是外賣飯盒兒。


    金晶很乖巧,急忙上前幫忙,陳老卻著急地大喊:“不要動!我的研究成果也在上麵。”


    金晶嚇了一跳,像小兔子一樣躲在了我的身後。陳老不得不將我們帶到了別墅院子的花架下,這空氣才讓我感覺舒服多了。


    我們坐在石桌上,陳老則自己回去泡茶忙乎去了。折騰了大約一個小時,他滿頭大汗地跑了回來,這看得我們都是於心不忍,想幫忙,他卻擔心我們弄亂了他的研究成果,不讓我們幫忙。


    陳老倒完了茶,也恢複了平靜,那種老年人的穩重持重再次浮現在了麵上,他說道:“銀公子!可否……可否再容我幾天那?我還有幾個部件的數據就統計完了,如果錢不夠,你開口就是了。我希望能一比一複原一套黃金鎧甲,我真的太喜歡了。”


    我笑了笑,說道:“沒事兒的,您想看多久都行,隻要最終能回到博物館,我便放心了。”


    “那是自然。”說完,陳老就看著我,陳老的不是那種拐彎抹角的人,但依然有老年人的逐客方式,他故意將茶水倒滿,這就是我們經常說的“酒滿敬人,茶滿送人”,看得出他還癡迷於對鎧甲的研究,不想被人情世故打擾。


    我也不客套,我說道:“陳老,今天來,實際上是有一件事兒想了解一下。”


    “那請快說。”


    “我想了解拜城薩滿教的事兒。”我說道。


    陳老愣了一下,閉上眼想了想,說道:“那裏不是被你爺爺炸了嗎?”


    “什麽?”我們三人幾乎驚呼了出來。


    不對不對!這裏麵一定有問題,我叔叔既然說了這個地方,那代表這裏一定有東西,可陳老卻說炸了,這裏麵就一定有故事。


    第79章 拜城見聞


    陳老說起了關於拜城薩滿教的往事。在拜城的一個偏遠的小山區一直流傳著一個傳說,說是有一個可怕古老的教會,他們熱衷於各種古怪的法術,他們的教主更是法力大成者,據說,為了尋求長生,他將自己獻祭給了惡魔,惡魔答應了他的請求,於是,將他與大山融為一體,活了千百萬年。


    那裏烏煙瘴氣,怪石嶙峋,所有的動物誤闖進去,就會迷失方向,最後餓死,它們的靈魂便成了教主的美食。


    那是在七幾年的一個秋天,接受了無神論的牧民放牧回家,發現了少了幾隻羊,他將這個事兒告訴了他的長輩,長輩破口大罵,但沒有要求他去找,或許老一輩人依然相信那個傳說。也的確這個偏遠的小山村裏真的有一座與其他山都不太一樣的山,非常高大。


    牧民不相信這個邪,認為沒有惡魔,他要去找羊,這個事兒他隻告訴了他的小夥伴,便踏上了找羊的旅途。牧民一走就是三天,音訊全無。他的小夥伴害怕了,將牧民去找羊的事兒告訴了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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