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五輛車根本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繼續朝著我猛衝,我都快氣炸了。我急忙停下了車,想拉開車門,這還能追上,可我的車門早就被曹操 他們蹭地變了形,根本拉不開,我用力地搖車窗,車窗也隻能露出個手。


    二叔他們的車到了,將我的車前前後後圍了個結實,後麵的車直接撞到了我車上,我停車的時候就將安全帶取下了,一股巨大的衝擊力讓我整個人撞到了方向盤上,我的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吐在車上。


    還沒等我喊叫,咚地一聲,我的前擋風玻璃一大塊石頭砸了上來,瞬間,安全氣囊彈了出來,我立刻無法動彈了,我心頭已經將二叔罵了千百遍。


    二叔跳下了車,手裏握著一把英吉沙,還用刀背拍著車的引擎蓋,呼呼啦啦地又從車上下來了二十多個人,他活像一個痞子,吼叫著:“裏麵的雜碎給爺聽著,下車!不然我保證你看不到今晚的星星!”


    我被安全氣囊壓得頭暈目眩,提起了一口氣,瞬間就卸了,前擋風玻璃已經砸成了花臉,從外麵根本看不到裏麵,二叔見沒動靜,急忙繞道側麵,舉起英吉沙刀柄,就是一頓砸。他帶來的兄弟也是衝著車玻璃一頓砸。


    我終於摸到了我的英吉沙,抄起刀將安全氣囊捅破,我提起了一口氣,還沒等我喘口氣,我側麵的擋風玻璃碎成了渣兒,二叔正要罵,卻看到我坐在車裏,愣在了原地。


    我怒火中燒,抬起腳,一腳揣在了車門上,車門彈開,正撞在他身上,他一個趔趄,摔倒在草地上。我罵道:“你大爺的!”


    我一隻腳剛落地,突然一隻手揪住了我的衣領,我整個人狗吃屎一般地摔了出去,我正摔在二叔的旁邊,我那個氣呀,飛起一腳踹在了二叔的肚子上。他的兄弟哪裏認得出我,一眾人的腳就招呼了上來。


    二叔急忙大吼:“都住手!別打了!別打了!”


    這說話間還有人在我腦袋上重重地踹了一腳,頓時,眼前火星亂冒。


    二叔撲了上來,急忙扶起了我,說道:“我的侄兒!怎麽這車裏是你?”


    我猛地推開他,飛起一腳,又將他踹倒,我吼道:“滾你的 蛋!我辛辛苦苦幾天的布置,就被你放跑了!”


    二叔當然知道放走了真正的敵人,爬起來吼道:“給我追!”


    “追個屁!人早跑了!”我指著他就罵道,“你不看車裏有幾個人嗎?你為什麽不把兩輛車都攔下來。”


    二叔在自家兄弟麵前丟了大臉,也吼道:“是你叫著說再不來你就掛了,我當然以為你在被人追啊,你還告訴我他們就在你後麵,我當然攔後麵的車啊。”


    “此一時彼一時,好吧?!他們看到你們來了,追我的人必然成了喪家之犬啊!”我依然不解氣,朝著那輛已經殘破的越野一頓踹。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二叔急忙衝周圍的人吼道:“快快!叫還在亦寧的幾個兄弟聯係一下,看能不能在前麵把這幫孫子堵住!”


    “哎!把車快移開!還嫌不夠丟人嗎?”二叔吼道。


    眾家弟兄看到,憋著笑,將車開出幾米外。二叔蹲下來,點了兩支煙,遞給我一支,我接過,吸了幾口,他說道:“你沒事兒吧?”


    我不理他,他急忙說道:“哎!就當是我錯了,還有機會嘛!”


    我說道:“他們已經知道我們能找到他們了,想再找到那就難了。”


    接著,我又罵了幾句娘。


    “好啦!好啦!晚上我擺桌子給咱們銀家鬼王賠罪!”二叔說道,“哎,你們有沒有什麽收獲呀?”


    突然,我猛地跳了起來,我吼道:“手機!快!我要知道我在哪兒?”


    二叔顯然沒料到我變臉比翻書還快,我鑽進車裏,將手機取了出來,我一看位置,吼道:“快!你帶的人有沒有醫生?”


    二叔吼道:“別克!快過來!”


    一個年輕很輕的男子從人群中跑了過來,他是少數民族,看上去眉清目秀,我有點差異,看著二叔,二叔看出了我的疑惑,說道:“他可是沙漠裏治病救人的好手,各種跌打損傷,內科疾病的專家,不孕不育都行!”


    我的火又上來了,被我強行壓了下去,我問道:“你的醫療包全不全?墓毒能治嗎?強心劑帶了嗎?失血過多的藥帶了嗎?”


    小夥子反應很快,聽完之後,說道:“我應該沒問題,藥品都全,中西藥都有。”


    我一聽他說出中西藥兩個字,就知道他比曹操的譚聖手要高一個層次。我急忙拉開二叔的車,說道:“二叔,你上我的車,剩下的人跟著我!”


    說罷,我一頭鑽進了二叔的車裏,二叔吼道:“這輛車咋辦?”


    我說道:“找人開著,前麵有懸崖,開下去炸了!”


    二叔一頭霧水,卻還是快速反應,上了車,跟著我朝著山裏跑去,萬金油還在那裏,我心裏祈禱著,希望還有一兩個活口,能被他救下來。


    暗夜將至,西境的日頭早已落下,草原空曠而神秘,星空中隱藏了太多的秘密。


    我將過去兩天發生的事兒給二叔說了一遍,他聽完就火了,吼道:“你怎麽能這麽冒險,你為啥不放他們出來,我看到車一定會上去查的。”


    我沒好氣地說道:“你是不是把所有人都帶出來了?各個點上沒有放人?”


    二叔愣愣地看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第39章 曹操的往事


    “我……我那不是覺得人多好辦事兒嘛。”二叔也知道自己的失誤。


    我歎了一口氣,點了兩支煙,順手將他的華子裝進了口袋,我遞給二叔一支,算是原諒他了。二叔得知和我們作對的人是曹操,當即破口大罵,說道:“怪我當年有眼無珠,帶了這麽個貨在身邊。”


    我意外了,怎麽會和二叔有關。


    原來,當年小舅在外麵花天酒地,二叔則覺得自己應該重整鬼門,給鬼門找些好苗子,於是,各種喝酒拜碼頭,呼呼啦啦拉了一群人給爺爺,爺爺氣得七竅生煙,挨個打出了家門,其中一個就有曹操,這小子和其他人都不一樣,被趕出去之後,並不像其他人,要麽和二叔翻臉,要麽另請高明。他再次上門,帶了很多的禮品,希望爺爺收留。


    爺爺看都不看,叫人將禮物全部丟了出去,曹操依然不放棄,第三次登門,直接跪在爺爺麵前,不答應就不起來,爺爺給了他一個任務,讓他上山挖個墳,給曹操自己挖一個墳,而且要求建一個最好的規格。


    曹操做了,他用了兩天時間,將墳挖好,還用水泥抹了一個嚴實,甚至還給自己放了鮮花,爺爺帶人過來看,直接將他丟進了墳裏,蓋上了蓋子時,說道:“鬼門不是誰都能進來的,你當是江湖拜碼頭那一套嗎?死人才會想進鬼門,鬼門也隻和死人打交道。”


    說罷,用水泥板封上了曹操給自己搭建的墓穴,曹操依然在那裏大叫道:“我要進鬼門,我願意和死人打交道。”


    半天過後,爺爺叫人打開了墳墓,把他拉了出來,這家夥盡然將插花兒的花瓶裏接滿了尿,花兒已經被他吃掉了,而在墳的邊緣已經被他用皮帶扣鑿出了碗口大的邊緣。


    爺爺看到以後沒說什麽,隻是說了句:“我說過,鬼門的人隻和死人打交道,你死過一回,應該懂了命才是最重要的。”


    從那以後曹操便成了鬼門的人,而他是為數不多的,在墓穴裏還依然有求生意識的人。


    一直到他出事兒。


    我以前聽說過想進鬼門需要過死關,至於怎麽過爺爺沒給我說過,聽二叔這麽一說,我大概知道了什麽叫死關,但這個做法我並不讚同。


    我說道:“你說具有這種求生意誌的人,又在墳墓裏待了半天,他會在生死關頭想什麽?如果我會想報仇,欲取我命者,我必取之。”


    二叔卻說:“你說錯了,這樣的人一般被放出來都心存感激,知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了,畢竟死過一回嘛,所以,我們鬼門能從很早的時候便是西境三十六門最牛的,你別忘了‘得權杖者得鬼門’那句話基本等於得到西境三十六門所有的支持。你爺爺年輕的時候,帶人出去找場子,三十五門都得回避的,那是出了名的打架不要命,出人命那都是常有的事兒,不弄斷個手腳,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鬼門的人,娘咧!還是那個時代好。”


    我看著二叔陶醉的模樣,又是滿腦袋黑線,得虧他不是鬼王,他要是鬼王,整個西境怕是沒安生日子過了,我說道:“我還有一個問題,他出事兒之後,爺爺去找過他, 給他說了什麽?不會是動之情曉之以理吧?”


    二叔不以為然地說道:“鬼門的規矩就是出了事兒,被拉到光底下,如果說出鬼門的事兒,不光自己死,家人也死。他敢嗎?!你爺爺過去看他, 不過是因為他是鬼門的人,犯了錯也是鬼門自己的家事兒,在我看來,那就是個教訓。”


    “他做的那些事兒,是不是應該逐出鬼門?”我問道。


    “那是現在這個好時代救了他,放在以前,他早被燒死碾成粉,做成鎮墓獸丟進古墓裏了。主要是你爺爺沒有殺人的習慣,要是你祖師爺,哼哼,你想去吧。”二叔輕描淡寫的說辭卻讓我有點毛骨悚然。


    我真想說:二叔,你是成熟不足敗事有餘。卻終是沒說出來。


    車很快開到了斷崖口,我讓二叔將所有人留在了崖口,處理那輛已經破爛的越野車,而我則帶著二叔和別克繼續朝前開,爺爺有一點提醒了我,鬼門家做事兒,從來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行動,不相幹的人進入不了核心圈子,何況還是二叔這麽不靠譜的人找來的狐朋狗友。包括這個別克,我也是讓他蒙住了雙眼。


    當我們再次到達古墓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一堆篝火在地上,老遠就能看得見。我們趕到篝火的時候,卻發現隻有一個生死不明的人躺在篝火邊,是鬼市男。


    還沒等我開口喊萬金油,他從我躲藏的山坡兒處現身,這小子當真是萬金油,警惕性很高。


    我急忙問道:“怎麽樣?找到一個活口?”


    萬金油說道:“嗯!我下去的時候,他已經休克了,我把他傷口表麵的銅鏽清理了一下,不過我止不住血,你再晚來一會兒,真的救不回來了。現在也很難說。”


    別克提著藥箱子跑了過來,他查看一下,說道:“箭傷,傷口怎麽這麽多銅鏽?還中了水銀毒和見血封喉,我覺得這見血封喉藥力快過去了,哦!還有墓毒。”


    我倒是有點佩服起這個年輕的醫生,他打開藥箱子, 從裏麵摸出一小包藥粉,要了水,將藥粉化開,喂進了鬼市男的嘴裏,接著拿出了一包黑乎乎的藥膏,塗抹在了一個小碗兒裏,他走到篝火邊,將炙熱燃燒的木炭插進了小碗裏,頓時,小碗裏白煙四起,一股好聞的味道飄蕩在了空氣中。


    我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麽藥?有什麽用?”


    別克笑了笑,說道:“這是沙漠裏孤獨草,這種草生長在沙漠最深處,生命力極其頑強,它的根可以紮到地下二十多米,我用的就是它的根,它有很強吸收性,抹在皮膚上,皮膚下的任何東西都可以吸出來。我還加了一點甘油,孤獨草的根遇到甘油能更快恢複活性,這也是我的發現。”


    說起孤獨草,我一直以為是個傳說,據說孤獨草出現的地方,周圍的地麵就是灑上水也會一兩個小時變得很幹燥,它的周圍沒有任何植物能存活,都被它吸幹榨淨,甚至動物都不會吃它,吃到肚子裏,必須馬上喝水,不然肚子會痛,而且喝水越多,肚子會越大,並且非常不好吸收,基本上吃下去什麽樣兒,拉出來就是什麽樣兒。


    第40章 再下墳頭


    沙漠一族有時候看到野駱駝,肚子大得血管爆出,屁眼兒滿是血,那這駱駝就等於死了,沙漠族還非常喜歡吃這種吞了孤獨草的駱駝。他們會將這駱駝連同肚子裏的孤獨草一起烤,待烤熟以後,一切開肚子,駱駝肚子裏大量的水便是孤獨草吐出來的, 還帶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香味兒。


    不過,吃帶著孤獨草的駱駝是有風險的,那就是駱駝必須烤熟,不然還沒煮熟的孤獨草在人的肚子裏也同樣會有大量吞噬體液的情況,所以,不是生死弟兄是不會坐在一起吃孤獨草駱駝的,那個時候要大口喝酒,指不定第二天早晨起來,就是一個肚皮撐破的人死在地上。


    孤獨草的繁殖也很有意思,它會分泌一種奇香,周圍的沙漠蟲會不顧一切地貼在它的身上吞噬它表皮分泌出來的草種子,之後,種子不會在動物體內吸食體液,但是會釋放出一種渴望水的信息素,蟲子會飛到綠洲邊上,在那裏一動不動,頭還埋在水裏,種子會在一天內破出蟲子的身體,生長出根兒,接著就是不停地吸水,生長。


    沙漠族看到孤獨草會馬上將它移除,否則一片綠洲很快會枯竭,而同一片綠洲不會有兩株孤獨草,它們彼此會相互吞噬,一直到一方將另一方完全消亡。這讓我想到了一個妖異的美女,有著足以讓天下所有男人動容的姿色,可是她卻很危險,她答應所有男人的請求,但和她親熱過後的代價就是獻出生命。這或許是造物主的神奇之處,讓它有無與倫比的能力,也同時讓它成為世間最孤獨的存在。


    如今我真的見到這草,心頭也是一動。


    別克將黑色的藥膏一點點地吐沫在了鬼市男的身上,令人吃驚的是,很快鬼市男的皮膚上紅斑開始朝著藥膏上聚集,黑色的藥膏上不斷地出現了銀黑色的斑點,別克讓二叔不停地將溫水倒在藥膏上。而他則從包裏取出了手術刀,他一點點地被箭矢刺穿的皮膚割開,將還附著在皮膚表麵的銅鏽祛除,令我感覺神奇的是血液盡然流得沒多少,我以為是鬼市男的血流盡了,卻發現在藥膏的附近紅斑變成了鮮紅色,甚至肌膚的表麵都滲出了點點血滴。


    原來,這孤獨草還能有鎖血的功效。很快,別克開始給鬼市男包紮。


    做完一切,他將最後的藥膏塗抹在了鬼市男的太陽穴和咽喉上,不一會兒,鬼市男全身抽搐,一股黑色黏稠的血液順著他的口鼻流了出來。


    別克絲毫不停留,用刮片將黑色的藥膏全部刮了下來,丟進了火裏。


    他站起身,說道:“清理完了,但是他的情況非常糟糕,失血過多,墓毒高燒,再加上墓毒侵入到了五髒,就算是恢複,也需要不少於十年才能將體內的毒完全排出,這段時間他會非常痛苦,夜夜都要遭受骨關節的疼痛,當然,會一年比一年好,還有,我不保證他能活著離開這裏。”


    我點點頭,說道:“他多久能醒?”


    別克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如果是沙漠的那群人,需要至少一個星期,他,身體素質太差,至少兩個星期以上。”


    我點點頭,說道:“你們先把他放進車裏,我還有點事兒。”


    看著別克和萬金油將鬼市男搬上了車,我衝二叔說道:“你要不要下去看看爺爺當年留下的機關?”


    二叔嚇了一跳,搓著胳膊去了篝火邊,說道:“下麵全是死人,我才不要下去。”


    我一邊換上了潛水服一邊說道:“我還有最後一個謎團,下去看看。”


    “別留下痕跡啊!”二叔一邊說一邊嘟囔著催促我快點,要回去喝酒。


    我點點頭,幾步到了墓穴邊。盜洞在黑暗中裂開了大嘴,仿佛是吞噬生命的幽靈,我鑽了下去,原本我以為剛剛太陽落山,墓穴裏應該是濕暖的,可是下麵卻無比地陰冷,可能是因為太多的死人。


    我跨過了第一間墓室中堆放的三具屍體,腳下隻有一點點血跡,已經從墓磚滲透進了地下,跳過了已經被觸發的地刺機關,我依然能看到地刺上黑紅色的血跡和被拖出屍體上留下的肉塊。


    我跨進了左側的耳室,連接的魚線斷裂在地上,爆炸後的土陶罐還在地上,壯漢的屍體和替身的屍體倒在棺槨的兩邊。我將頭燈打進了棺材中。


    我看到一具骨駭,他的胸骨已經破碎,內髒早已變成了黑色的渣土,頭骨呈現出黃白色,頭顱上兩個漆黑的眼窩兒仿佛在盯著我看,爺爺常說不能與古屍的眼睛對視,當你打開墓穴的時候,古屍便成了冤魂,會做噩夢的,我知道那是對第一次麵對古屍頭顱的人,我在小花兒的培養下,噩夢早就做過了。我看到了他的牙齒不全,有幾顆牙似乎還包了金,說明了他顯赫的身份。


    對於遊牧民族來說,經常會啃肉,門牙會用來剔肉或者刮肉,而犬齒及兩側的牙用來撕咬,戰場上,人在麵對打擊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偏頭,所以,遊牧民族最先鬆動和掉落的牙就是犬齒兩側的,他們也很會想辦法,最初,如果掉落,會用俘虜的牙填充,後來發覺這樣並不實用,塞進牙槽裏既不美觀還很難受。當中原的鑲牙技術成熟和黃金能夠被砸成寸果金,流傳到西境的時候,黃金牙便成為了時尚。尤其是身份顯赫的人。


    我看到了這具古屍的腿骨有明顯地外彎,身高大約一米六五,也就是說他是典型的羅圈兒腿,這就是馬背上民族的特點,越是羅圈兒的厲害,很可能代表從小就在馬背上,征戰的次數也非常多。


    我歎了一口氣,作孽啊,我可以想到這裏曾經一地的黃金,隻是蒙了一層灰,如今這裏卻是空空如也,留下的隻有一具被扒光衣服的骨駭和最後的幾顆金牙。


    我從地上撿起了撬棍,用力地將棺槨合上。不過,就在這時,我卻發現怎麽都推不回去,我以為是哪裏卡住了,我伸著腦袋朝著棺蓋下看去,我以為是某種卡扣,卻被頭燈反射來的一道刺目亮光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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