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爾本想拽下內褲的,可沈崢灼灼的目光通過鏡子折射過來,無論如何她也幹不出這事兒,“你出去,你在這我尿不出來。”


    沈崢轉過身,別對她說:“你上你的,我不看你。”


    夏思爾:我說的是看嗎?聲音很尷尬。


    她可記著昨晚的事兒呢,她十六歲就當上沈學神的女神了,這也太破壞形象了吧。


    “出去出去。”


    她沒管,一個鐵砂掌把沈崢給拍了出去,走你!幸虧他用的是電動刮胡刀,不然得血濺三步,當場自刎。


    “夏思爾!”能不能好好講道理?


    沈崢被拍得嗆了一口泡沫,隻好去另外一個洗手間把臉給洗了。


    夏思爾昨晚喝了挺多無酒精飲料,還有冰冰涼的莫吉托,早上尿意甚濃,上完廁所走到盥洗台前,她看到自己的臉蛋竟然挺幹淨滑溜,濃密的假睫毛都被摘了,眼角沒有一點兒殘餘的眼角亮片。


    是一個令人安心又驚喜的素顏。


    盥洗台上放著簡單的洗漱用品,男生的火山泥洗麵奶,牙刷牙膏,夏思爾火速洗了個澡,這會兒的天氣又不好了,上方墜著點兒烏雲,過不了多久就會下暴雨。


    夏思爾洗的幹幹淨淨,床上像有什麽東西在召喚她一樣,於是又躺回去了。


    沈崢換了一套寬鬆的運動服走進來,寬肩窄腰,一個行走的衣服架子,總之很養眼,就是說出來的話不是太養眼,“還睡?”


    夏思爾臉蛋壓在枕頭上,懶出屁來:“又沒有什麽事情等著我去做,不上班也不上學,我起床幹什麽。”


    “懶。”沈崢站著懟她一句,沒得到夏思爾的回懟,過了一會兒他也躺回床上去算了。


    夏思爾懶懶地蹬著腿兒,都快化了,“你不懶。”


    沈崢隔著被子抱她,軟綿綿的大寵物似的,他抱得很滿意,“這是你和金主爸爸說話的態度?”


    這個時候,屋外如預料下起了雨,因為身處高層,感覺不是很明顯,但是打在玻璃上的細密節奏,還挺舒服的。


    這個天兒,就應該在床上賴著啊,嗯,還有一個人抱著。


    夏思爾自從知道沈崢很小就暗戀她以後,嘚瑟了一整個晚上,所以才敢騙他伺候自己拆頭發然後不聲不響就睡覺了,讓他的癡心妄想落空。


    誰讓她是女神呢。


    她摸自己的臉,隻塗了沈崢的一點兒乳液就滑溜溜的,就很舒服,“你昨晚給我洗臉了?”


    沈崢:“嗯,妝卸了。”


    夏思爾警惕地睜開眼,“你哪來的卸妝液?”


    “沒用那玩意兒。”沈崢也睜開眼,和她不超過五厘米的距離對視著,“擠了點酒店的護發椰子油。”


    靠,竟然給本公主用三無產品,還是用在頭發上的,知道她的臉多貴嗎?唐小耐都恨不得給這張臉上保險。


    在夏思爾發火前,沈崢趕緊說了椰子油的牌子,“椰子油不刺激皮膚,在臉上停留三十秒把彩妝乳化了就洗掉。”


    這個椰子油夏思爾曾經在某直播間還買過呢,牌子挺好的。沈崢懂得還可以嘛,手法也挺好。不算多優秀,但是哄女孩足夠了。


    由此可見,有些男的之所以氣人,完全是故意的。


    “可以啊,崢哥,用這招哄過未經世事的小女孩兒了吧。”


    其實夏思爾並不介意沈崢和她分手以後再談女朋友,沈崢沒有這樣要求過她,分開的時候也沒許諾過以後還會再回來。


    當然了,這年代了還守著什麽貞操帶呢。


    沈崢眼神淡淡的反問,“你就是那個未經私事的小女孩嗎?”


    “啊?”


    沈崢:“你自己說的,拍戲忘帶卸妝液就用油性的液體|乳化彩妝粉質。”


    夏思爾納悶,她說過這個話嗎?什麽時候說的?


    不記得了。


    *


    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因為兩人聊著聊著又困了,夏思爾先闔上眼睛睡著的,沈崢也睡了。


    沒辦法,晚上隻睡了四五個小時,兩個年近三十的“中年人”實在沒法跟年輕人比。


    中午沈崢先醒,醒來後一雙桃花眼出現一瞬間的茫然和天真,他首先確認懷裏隔著被子抱著的夏思爾還在,才安心的沉了沉心情。


    這個點像野生動物,餓了就得覓食,青春期就得交|配。


    沈崢抱夏思爾這麽久了,身體的意識告訴他,得交——啊呸,想親親夏思爾。


    他稍微動動也沒想吵醒夏思爾,可是兩個人抱在一起睡實在太熱了,夏思爾立馬就被熱醒了,剛洗完的澡又全是汗,沈崢把被子丟開,側身將她摟進懷裏,鼻尖蹭了蹭她的,嗓音低沉:“醒了?”


    “回籠覺好香啊,我覺得把昨天一天的勞累都補回來了。”夏思爾伸伸懶腰,踢踢腿兒,就是哪兒哪兒都很舒服。


    天還在下雨,嘖,爽。


    她又踢了踢腿兒,蹭開沈崢的運動褲的褲腿,和他相貼,男生的腿毛…是很發達的,自帶社情!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碰到了沈崢某個(晉江不允許寫出來,幹!),她不該碰的。


    “不好意思啊崢哥,委屈你了。”夏思爾躺在床上,笑得要死,憋得努力。


    “沒事。”沈崢狎昵一聲,手掌在她******,低下頭啄了啄她的耳垂,“餓嗎?”


    “還好……”


    沈崢:“那做點少兒不宜的事再吃飯?”


    “……”


    他的嗓音參雜的某種意味明顯,伴隨著男性的*****,夏思爾被撩撥得招架不住,嗓音輕顫:“什麽…兒童不宜?”住手,她還是個寶寶!


    “你說呢?”沈崢埋首在她白皙的頸間,笑得震顫,“裝傻呢。”


    夏思爾的本意是推搡沈崢,倒也不是不想*,可等到晚上不行嗎?這大白天的也太羞澀了吧?


    可她個小鳥體質,推不開沈崢就算了,那點兒屁大的力氣更像是***,招引他***。


    一張夏日薄被蓋住兩人,暗無天日。


    (這裏也有一段意識流,請大家發揮想象自己構思,作者已經被審核搞瘋了)


    一個小時後,夏思爾蜷縮著背對著沈崢躺在床上,發呆,放空,不想理沈崢,渣女本渣。


    然後被他抱過來摟在懷裏。


    她的腿搭在沈崢的“不可描述”上,手臂也搭上去,酸死了,人像根兒苗條似的,毫無氣節。


    有的人活著,可她已經死了。


    腦海裏一幕幕地回憶著剛剛的過程,沈崢掐……(這裏有一段意識流,自己想吧),她不僅幫忙拿作案工具,還發揮好市民的熱心腸給人撐上小雨傘。


    甚至想扶殘疾弱小過馬路。


    被沈崢拒絕了,他忍不住提醒:“耳朵,這就不用代勞了。”


    是的,她知道他挺好,身體很好!


    淦。


    做完休息了一會兒,沈崢毫無倦色,撐著手臂看她:“要不要去洗澡?”


    得,事後抱去洗澡簡直是霸總文的基操。


    夏思爾羞愧的捂住臉,身體肌肉還殘存著記憶,兩條腿好酸,腰也好酸,罵罵咧咧:“崢哥,這個時候就別裝霸道總裁了吧,讓我冷靜會兒。”


    沈崢不理解她又害什麽羞,推推她:“我抱你去,不用你自己走。”


    啊救命,別說了,她真的感覺自己在演霸總文,還是古早味小顏色文。


    夏思爾捂著被子自己冷靜了很久,淦,她這些年偶像包袱好重,就一直擔心自己剛剛被摁在床上的時候,表情是不是很猙獰?不,她要嬌嗔又迷人的,不要呲牙咧嘴。


    沈崢見她不想起,於是自己去洗漱,再回來的時候聽見夏思爾說:“給我拿衣服來,我餓了,我要幹飯。”


    他笑了,絲毫不怕養豬困難,“好。”


    第56章 女秘書


    自從和沈崢有了實至名歸的《金主爸爸與頂流女明星》的著作後, 夏思爾過得很累,每天晚上搞到三更半夜才被放去睡覺。


    沈崢這個人熬到快三十,他覺得自己挺虧, 要把前麵這些年沒幹完的壞事幾天晚上一口氣幹完。


    夏思爾懶得像攤平的餅一樣賴在他的床上,身體下麵還裝了吸盤, 她起不來,忍不住罵他:“你不是愛演霸總劇嗎?知道總裁都是怎麽對心愛的女人的嗎?”


    沈崢洗完澡, 眼神飄過來看她飆戲,“洗耳恭聽。”


    “疼她,愛她, 支持她做自己喜歡的事。”


    沈崢順著她的話茬說:“然後天涼王破?”


    他還懂這玩意兒?啊呸, 早就不是了好嗎?


    夏思爾不屑:“你看的都是哪個年代的霸總文, 我們現在不演這種了, 現在主流的霸道總裁——這麽和你講吧。從前有座城, 叫晉江文學城,住在裏麵的霸道總裁都非常講究理論研究,知道王氏沒那麽容易破產, 他們的選擇是收購王氏, 榨幹王氏最後一滴油……啊,我怎麽有點扯遠了?”


    沈崢坐在窗台,擦著濕漉漉的短發, 敞著腿,聽夏思爾吹牛跟聽相聲似的, 還不忘給她把跑偏的重點拉回來:“你的論點是霸總怎麽愛姑娘。”


    熱心市民沈先生你閉嘴。


    “要你提醒?”夏思爾不高興地瞪他一眼,“現在的霸道總裁都是,明著撩,暗著騷, 三天兩頭放大招。”


    沈崢:“……”


    夏思爾:“總而言之,現在的霸道總裁沒那麽好當的,最低端的也是送百萬級珠寶,彰顯自己的魅力。”


    沈崢聽完就笑了:“給大哥身上鑲鑽夠不夠彰顯魅力?”


    都怪夏思爾還沒從有色故事裏脫離出來,一下子聽成了“給大哥雞|兒上鑲鑽”,靠,他好猥瑣。


    夏思爾卷著被子,莫名其妙又不想理沈崢了。


    沈崢擦完頭將毛巾丟進髒衣簍裏,坐在床邊隔著被子拍夏思爾的臀部,“我沒疼你,沒愛你?剛剛不舒服嗎?要不要我跟你學一下你是怎麽叫的?”


    夏思爾捂住腦袋,尖叫一聲:“哥—屋—恩~滾啊!”


    這不是她要的霸總劇情!


    沈崢又拍了她一下,“起來吧,等下我有同事過來送東西,看你賴在床上像什麽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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