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楊過傻笑兩聲，在武修文的臉頰上也親了兩下，嗬嗬笑著說：“文兒，我真高興。”武修文看著他高興的樣子，臉上也忍不住綻開一抹笑容，輕輕的說：“我也很高興。”卻說孫婆婆回到古墓後，直接就找到小龍女，請求她把楊過和小龍女兩人收入門下，小龍女麵無表情的聽她說完，轉過身說：“婆婆，我古墓派一向隻有女弟子，現在你要我收下他們兩個不合道理。”孫婆婆歎了一口氣，看向小龍女說：“姑娘，你小時候吃飯洗澡，睡覺拉尿，都是我老婆子一手照顧你，想我從來沒求過你什麽，現下我就提出這一個要求。我老啦，隻是不想讓那兩個孩子在我死去之後被人欺負。我隻是想讓你教他們古墓派武功，若是你執意不肯收他們為徒，待他們武功學成之後，就讓他們下山去好了。”小龍女秀眉微蹙，上齒咬著下唇說：“我答應你，不過我隻教他們五年，至於學到多少就看他們個人的本事了。”孫婆婆大喜，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高興的說：“謝謝姑娘。”轉身向外麵走去，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楊過和武修文兩人。武修文和楊過聽了這個消息之後，對視一眼，均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高興。孫婆婆看著兩個孩子的表情，也是高興的合不攏嘴。“明天開始龍姑娘就會教你們武功了，你們一定要認真學，隻有五年的時間，一定要努力，知道嗎？”孫婆婆鄭重的說。武修文和楊過重重的點了點頭，孫婆婆在幫他們兩人做了一頓飯之後就回去了，吩咐他們明天一早在古墓外等著。當然了，還是素菜，那隻可憐的野豬被拋屍在樹林裏了。看來，想要吃肉還是任重而道遠啊……晚上的時候，楊過打坐修煉過後，吃了孫婆婆留下來的藥，兩人就準備睡了。武修文躺在他身邊，被子下兩人的手握著，黑夜中楊過突然出聲。“文兒，真的決定和我在一起嗎？”聲音中有著一絲擔心，被子下的手也猛地收緊。“……恩”過了很久，直到感覺到手都被弄疼了，武修文才輕輕的應了一聲。楊過猛地翻身到武修文的上方，看著武修文的眼睛說：“那不許反悔，以後都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不管你懂不懂，但是你現在答應了以後都不可以反悔。你答應了就是我的。”武修文看著上方黑亮的眼睛，聽著他有些無賴的聲音，聽出了聲音裏的慌亂，摸了摸他的臉說：“那就要看你以後的表現了……”“我一定對你很好，好好的練武保護你，讓你開心、幸福。”楊過抱住武修文在他耳邊大聲的說，像是在發下某種神聖的誓言一般。武修文伸出雙手放在他的腰上，想著這些日子以來，楊過對他的關心、照顧，還有舍出生命來的那份執著與堅持。想到他居然為了得到自己的好感，而壓抑自己的性格，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到。楊過沒有聽到他的回答，慢慢的抬起頭來，自從武修文說和他在一起開始，最開始昏迷的時候聽到文兒在耳邊說的“我們以後在一起吧”那句話時，他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是即使是在做夢，他也抱著微小的希望全力醒來想要確認一下，在醒來看到武修文點頭的那一刹那，心裏的喜悅仿佛像要滿意出來一樣。可是即使是確認過了，他又開始擔心文兒的那句話是不是自己認為的意思，知道他現在年紀還小，也不像自己這樣從小混跡市井之中，懂得東西多。雖然他知道文兒聰明，但是他還是很擔心，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的想要確認。而且他最開始因為太過高興一時間暴露出了本來的性格，不過還好文兒看起來不是很討厭。對上文兒的眼睛，那眼裏溫和的神色讓楊過著迷，低下頭想去親吻他的眼睛。武修文推了推他，楊過沮喪的垂下眼睛，果然，文兒還是不能接受嗎？“楊過，你好重啊，快下去！”楊過猛的看去，嘴咧開笑著，使力把兩人翻了個身，自己在下麵，武修文在上麵。武修文手撐在他胸膛上，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他。“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不會後悔。不過如果你對我不好，我還是會離開的。不過我們現在還小，如果你以後還是一直認定自己對我的心意，不會改變，等到五年、十年之後，依然不變，那我們就一直在一起吧。”楊過聽著武修文的話，看著他認真的眼神，心裏那絲最後的不安也消失不見，伸手把他抱緊懷中，他會抓住他的手，撐起一片天地，為他遮風擋雨。武修文趴在他懷裏，聽著耳邊沉穩有力的心跳，睡意漸漸的襲來，慢慢的進入夢鄉。等到他呼吸平穩後，楊過小心翼翼的抱著他，濃濃的幸福感滿溢在心頭，調整了一下姿勢讓他更舒服，呼吸放輕，他想這麽抱著他，一直一直的不放手，他會一直對文兒很好，讓他沒有機會離開自己；會學好武功，不讓別人欺負文兒。這是他的文兒，不管是什麽原因，他都不會放手。再次醒來，武修文有點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從某人的胸前抬起頭，翻身坐到一邊，對上楊過的視線，腦中瞬間清醒過來。楊過湊過來在武修文白嫩的臉上親了一下，高興的說了聲。“早，文兒。”武修文看著那燦爛的笑臉，淺笑著回了聲“早，楊過。”兩人快速的洗漱好後，簡單的吃過早飯來到古墓門前等著，楊過拉著武修文的手，細細的看著，武修文的手很白很細，十指纖長，很好看。武修文被他弄得有些癢，抽回手來白了他一眼。楊過笑嘻嘻的湊過來從身後抱住他，輕輕的在他頸間磨蹭。武修文長期喝藥，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藥味，楊過深深的一了一口氣，低低的在武修文耳邊說：“文兒，你身上真香。”武修文一頭黑線，男人身上還香呢，掙開他的手向旁邊走開一步，不理這個從前天開始就不正常的人。楊過饞著臉靠過來，拖長聲音叫。“文兒……”武修文抖了抖身子，看著他認真的說：“楊過，你還是回複到之前的樣子吧，我比較喜歡你之前的樣子。”楊過低下頭認真的想了想，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眼睛亮亮的看著武修文說：“不行，如果要在一起，那文兒一定要習慣現在這個真正的我才行。文兒，喜歡這個我好不好？”武修文抬頭看著天上的白雲，不知道要說什麽。楊過抱住武修文轉著，開心的笑出聲。武修文趴在他懷裏，聽著他開心的笑聲。心情也慢慢的放鬆，想著原著中楊過本來就不是什麽沉穩的性子，自己原來還奇怪他怎麽變成那種沉默的性子了，原來是裝的。不過也真是難為他了，居然可以在自己麵前裝那麽久。其實，現在這樣也挺好的，自己也不是個多話的，萬一楊過也是沉默的性子，那以後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豈不是相對無言了。不管他是什麽性子，至少他還是楊過，還是那個對自己好的人，這就夠了！第16章楊過和武修文兩人跟著孫婆婆進入古墓，墓道中沒有半點光亮，彎彎曲曲的東繞西回，走了好一會兒，孫婆婆推開一道沉重的石門。頓時光亮閃現，武修文手指張開擋住突如其來的光線，慢慢的適應。和楊過一起走了進去。屋裏站著一個秀美絕倫的女子，一身白衣，可不就是小龍女了。屋裏很空曠，空蕩蕩的沒有什麽陳設，隻有東西兩麵牆上都掛著一幅畫。西麵牆上畫中是兩個姑娘，一個二十四五六歲，正在對鏡梳妝，另一個是十四五歲的丫鬟，手中捧著麵盆在一旁侍候著。畫中那年長的女子容貌極美，秀眉入鬢，可是眉眼間卻隱隱帶著一層殺氣，讓人不禁大生敬畏之心。東麵牆上畫中是一個身材很高的道人，腰上掛著長劍，右手食指指著東北角，隻是背對著麵貌看不清。武修文一看心知這畫中兩人大概就是古墓派的祖師林朝英和全真教祖師王重陽了，隻是不知小龍女讓自己和楊過兩人來這裏幹什麽，不是說不收自己兩人為徒嗎，那怎麽還來這裏了。“雖然你們兩人並不是我古墓派弟子，但既然我教導你們武功，那我古墓派的祖師你們還是必須知道的。”說著指著那年長的女子和那丫鬟說：“這位是祖師婆婆和我師父，你們磕個頭吧。”楊過和武修文都跪下磕了個頭，小龍女等他們起身來，指向那個倒是的畫像說：“向那個道人吐一口唾沫。”“那是誰？為什麽要吐他？”楊過開口問道。“這是全真教的教主王重陽，我們古墓派有個規矩，拜了祖師婆婆之後，必須向他吐口唾沫。雖然你們二人不是我門下弟子，但學的是我古墓派武功，所以也的遵循這個規矩才行。”小龍女慢慢的說。楊過興奮的朝著那個道士畫像使勁的吐了幾口唾沫，還不解恨，直到武修文哭笑不得的拉著他才停下來。他對於全真教的印象因為趙誌敬而敗壞的一幹二淨，十分憎惡，此時聽到這個規矩，隻覺無比美妙。簡直巴不得上去踩上兩腳才好。“文兒，你別攔我，我再吐幾口。來，你也吐幾口。”楊過看著拉著自己的武修文，看著那畫像恨恨的說，仿佛那個人就是他欲除之而後快的趙誌敬一樣。武修文沒有理他，輕輕的朝著那畫像吐了一口，然後看向小龍女。小龍女點點頭開口說：“我隻教你們武功，並不算你們的師父，所以這拜師禮的八個響頭就不必拜了。但是若是你們以後用我古墓派的武功做出壞事來，我定會教訓你們，知道嗎？”後麵一句的口氣變得嚴厲起來。武修文和楊過點點頭，孫婆婆在一邊高興的看著，聽到這裏說道：“姑娘，你放心吧，這兩個孩子本性都不錯，一定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來的。”小龍女點了點頭，看著兩人說：“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和我學武，我會一一的教導你們，但是時間隻有五年，所以能學到多少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武修文和楊過神色一凜，均點了點頭說：“知道了，龍姑娘。”孫婆婆在一邊插進嘴說：“現在既然龍姑娘教你們兩人武功，雖然不是師父，但是還是換個稱呼吧，就叫……恩……叫姑姑好了。”武修文臉上掛著的淺笑一僵，垂下眼睛，掩住眼中的震驚，果然，有些東西還是避免不了的嗎？小龍女點了點頭，默認了了孫婆婆的提議。楊過率先叫了一聲“姑姑”，看到身邊的武修文依然低著頭，擔心的拍了拍他的肩叫：“文兒……”武修文猛的從沉思中清醒過來，見到楊過擔心的眼神，看向小龍女，對上她平靜無波的眼神叫道：“姑姑。”就算真的不可避免，既然自己已經答應了那個少年，那麽除非他先離開，自己才會放手。就算是知道了整個劇情，那自己也不可能因為這個可能的原因就主動放開那個少年的手，轉頭看向那個少年。對上他擔心的眼神，握上他的手，淺笑，楊過，一定要抓好我的手，不要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