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櫻喜是雲守息給她的。


    「師父,這劍散霧時,我也多少能察覺與我對戰之人所見景象。」鈴蘿持劍朝雲守息斬下,逼退了他一步,「我其實很好奇師父你會看見什麽。」


    她故意的。


    前世她壓根不敢對雲守息用這招,因為覺得對師父不尊重。


    現在鈴蘿這麽說,雲守息反倒要越發小心,因為他不敢讓鈴蘿看見。


    這邊打鬥引起的靈力碰撞激烈,幾個大型咒律發出的耀眼光芒更是惹人注意,但他們察覺到這是東島天極三掌門的靈力波動後就都悻悻然地走開,沒敢去湊熱鬧。


    隻有壓根就沒跟師哥他們去赴宴的越良澤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打量著。


    他倒不是怕鈴蘿打不過,但就這樣跟師哥走了又有點不放心。


    因為鈴蘿出來時雲守息的眼神始終讓他難以釋懷。


    輕而易舉得激起他心底占有欲。


    因為雲守息對歲霧的估計和沒見鈴蘿使用過的劍招,被鈴蘿抓到一瞬的空隙,在咒律輔助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雲守息壓退在花樹,長劍斜切著貼在他咽喉。


    鈴蘿輕揚著眉:「師父,你大意了啊。」


    卻不想這樣兩人距離也拉得太近。


    雲守息抬眼看她,無視喉間冰冷的劍刃直接伸手繞到她腦後想將人拉近懷裏,卻被鈴蘿瞬影退開拉遠距離。


    她在老遠的距離嬉笑道:「師父別生氣啊,就輸了這一招而已,我就是向師父你證明我這段時間還是有所長進的。」


    雲守息道:「過來。」


    鈴蘿卻搖著頭漫步朝後退:「師父你看上去很生氣,我不敢過去。」


    雲守息站直身子,又道:「我沒生氣。」


    鈴蘿笑著將歲霧散形,借乘風咒上虛空掠影而去:「師父沒生氣的話我們就去赴宴吧,我怕大師兄把好吃的都吃完了。」


    能溜就溜。


    雲守息眸光明滅一瞬,平復好心緒去月宮赴宴。


    可他到了宴會卻不見鈴蘿身影。


    因為鈴蘿在虛空上時看見了守在下方的越良澤,她本以為越良澤被楚異他們帶去了晚宴。


    越良澤抬首看著上方的鈴蘿,神色沉靜。


    鈴蘿想也沒想地轉了方向朝他落去。


    越良澤站在水上長廊中,鈴蘿落地後拉著他朝布滿簾蔓的亭台走去,邊走邊比了個噓的手勢:「可別讓我師父瞧見了。」


    「為什麽不能讓他看見?」


    越良澤走過簾蔓後就反拽著她的手把人拉過來抵在亭台柱上,一手攬過她的肩膀把人圈在懷裏低聲問:「有什麽不能看的?」


    鈴蘿聞言睜大了眼:「你還敢問?剛才屋裏是誰先亂來的?!」


    男人寬厚溫暖的手掌輕撫上她臉頰,鈴蘿聽他低聲說:「放心,我不會在外邊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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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章


    鈴蘿看著他,眼裏寫滿你騙人三個字。


    越良澤不說還好,一說她就想起許多事來。


    鈴蘿曾將越良澤丟在南江城自己離去。她想越良澤一個聖劍宗弟子,被人發現跟她鬼混在一起成何體統,仙門的人肯定會瘋狂攻擊這一點,人的話語殺傷力很強,會讓他不死也脫層皮。


    那時鈴蘿已經無所謂別人如何說自己,但就是不願讓他們也如此對待越良澤。


    那些廢物憑什麽呢?


    再加上自己數次想殺他又都莫名放棄,如此讓鈴蘿對自己也有幾分惱。


    於是她走了。


    因為越良澤會在她睡著後偷偷過來挨著她睡下,於是臨走的那天晚上,鈴蘿又假裝睡著,聽著耳邊悉悉索索的聲響。


    熟悉的氣息靠近,男人熟練地伸手將她撈入懷裏,完全占有的姿態讓彼此緊靠著。


    鈴蘿在他胸膛抬首,眨眼看去:「要不要臉?」


    越良澤頭埋在她肩窩沒答話,卻將她抱緊些。


    鈴蘿往後縮,發現被禁錮的太狠,根本沒空間退開,便道:「我都不跟你練美人尖,你還湊上來幹什麽?」


    越良澤悶聲答:「我練。」


    鈴蘿凶道:「你不準練!」


    越良澤:「為何?」


    「不準就是不準!」鈴蘿說,「魔修的術法你一個仙門修者練什麽?」


    越良澤耐心道:「世上很多術法並不分是人還是魔。」


    鈴蘿:「美人尖分人。」


    越良澤:「不分。」


    「我說分就分!」


    越良澤在她肩窩悶聲笑。


    鈴蘿氣惱,嗷嗚一口咬在他下巴,「你還笑,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


    那力道對越良澤來說不輕不重,卻癢在他心上。


    越良澤說:「再咬?」


    鈴蘿心說我怕你不成,又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最後被越良澤掐著後頸撈起來在她同樣的地方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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