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普突然摸了摸胸口——心情很好的感覺,咋回事?    一旁影衛外加歐陽都於著急,心說——您二位別在三國轉了行不行啊?瓊花啊……還是桔梗啊?總之先說說重點喂而此時,城北客棧。    霖夜火仰著臉,看著壓在自己身上,伸手,捂住他嘴的鄒良,眯起眼睛。    鄒良捂住霖夜火嘴的手往上挪了挪,順便堵住他鼻子。同時,自己也捂住了口鼻。    兩人就這麽對視了一會兒,霖夜火忽然一睜眼。    鄒良挑眉,“有變化?”    霖夜火伸手摸了摸鄒良的腦袋,皺眉……剛才他好像看到鄒良身後的背景是黑色的房間,可現在看起來,光線要亮很多啊霖夜火不解地歪著頭看鄒良,“怎麽了?”    鄒良指了指霖夜火手邊的矮櫃子,“你看那花。”    霖夜火轉過臉,就看到床邊的櫃子上,有一盆盆栽,裏麵種了幾株桔梗花,紅色的,顏色很少見然後花瓣很小,“挺好看的啊。”    “我以前在野地裏的時候,見過這花”鄒良道。    霖夜火愣了愣,歪頭,“野地裏?”    同時,霖夜火想起來,西北一帶一直有傳言,說啞狼鄒良不是人養大的,是西北的狼養大的,所以他才會具有狼性,而且趙家軍的狗都是他養的。他也有奇怪的本事,就跟狗的祖宗似的,再凶悍的狗都聽他的,幾萬隻軍犬他讓走就走他讓停就停……    “這花不能靠近。”鄒良認真道。    霖夜火不解,“為什麽?”    “因為靠近了我娘就會把我叼回來”鄒良回答。    霖夜火眨了眨眼,不解,“叼……”    鄒良一笑,露出兩邊兩顆略尖的牙,“我娘牙口可好”    霖夜火長大了嘴巴,“難道傳說是真的?”    鄒良一挑眉,“是啊……”    霖夜火正處於怔愣狀態,就看到鄒良微微一笑,低頭一口……    等霖夜火明白過來,就感覺鄒良在啃他脖子,當然了,不是用力咬,而是在親。    “你於嘛?”霖夜火駭然地瞧著鄒良。    “你在做夢”鄒良沒停,從脖子一直啃到下巴,然後一口堵住嘴。    霖夜火就感覺嘴上又軟又熱,還納悶呢——哎呀?那啞巴身上還挺燙的麽於是,一翻身。    鄒良看著用力翻到自己身上的霖夜火,“你還挺主動”    霖夜火拽住他衣領子往兩邊扯開,“老子要在上邊”    鄒良又一翻身,霖夜火還是翻身,於是兩人就在床上滾起來了。    滾了幾下,霖夜火忽然覺得不對勁,盯著鄒良被他拽開了衣領子下肩膀看了起來,隨後冷下顏色,“你丫是誰啊?”    鄒良一愣,“我是誰?”    “我家啞巴肩膀上有我印上去的鳳凰印子。”霖夜火眼神一凜,“你他娘的肩膀比老子還光溜呢那隻鳳凰呢?”    霖夜火說著,抬手就要一掌拍上去,與此同時,就感覺麵上一涼。    霖夜火眨了眨眼,低頭……就看到自己沒在床上,而是在地上,還是趴在鄒良身上,隻是鄒良衣服被扯開的樣子和剛才不太一樣,然後……鄒良的肩膀上有一隻鳳凰烙印,他手裏,還拿著一個酒霖夜火眨眨眼,咂麽咂麽嘴,酒味……啞巴用酒潑自己?然後自己醒了?好像剛才是不對勁“你醒了?”鄒良不確定地問霖夜火。    霖夜火眨眨眼,隨後搔頭,“做夢呢?”    鄒良一挑眉,“我很懷疑”    霖夜火瞧了瞧鄒良被自己扯開的衣領子,咳嗽了一聲,將他衣領鋪鋪好,略抱歉,“哎呀……你也不吃虧。”    鄒良點了點頭,指了指霖夜火,道,“我的確不吃虧,其實你比較吃虧。”    霖夜火一愣,坐起來,就感覺身上涼颼颼的,同時,紅色的衣服滑到了腰際的位置,低頭看……    “呀啊啊啊”霖夜火拽著衣服翻上床,迅速裹住然後扯下床簾探出頭,眯著眼睛看鄒良,“死啞吧臭流氓你於嘛了?”    鄒良無語地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我睡到一半你突然投懷送抱撲上來,脫了衣服拽著我就滾……”    霖夜火驚駭,伸手摸了摸頭,“幸好你拿酒潑醒我啊好險”    鄒良有些無奈,其實剛才感覺還不賴,要不是某人突然眼露殺氣要對著自己來一掌,他還不舍得弄醒他呢,可惜啊……    霖夜火穿好了衣服爬出來,狐疑地看四周,最終……目光落到了床頭矮櫃上的那一盆桔梗花上麵。    霖夜火回頭看鄒良,“你確定我醒了?”    鄒良微微一愣,點點頭。    “那你呢?”霖夜火問,“你確定你也是醒著的麽?”    鄒良有些不解,“呃……”    霖夜火突然伸手,一把將他拽過來,順便伸手摸他腿……    鄒良一驚,抓住霖夜火的手,“喂你不用那麽直接吧來點前戲醞釀下情緒,這種事情講究情調”    霖夜火嘴角抽了抽,“髒心爛肺啊你竟然一口氣說那麽多話你不是啞巴麽”    鄒良無語,“你要於嘛?”    霖夜火抽出鄒良綁在腿上的一根黑色的布條,抖開。這布條其實是一塊黑布,十分的輕薄但是很牢固,用途很多。    霖夜火一把用那塊黑布罩住了那盆紅色的花,“我們找公孫去”    鄒良點點頭,和霖夜火一起離開了客棧。    而南城的客棧裏。    白玉堂坐在床鋪上,無奈地看著身邊。    一旁,展昭正摟著他的胳膊,用腦袋蹭,就跟每天早晨大虎小虎蹭他的舉動差不多,邊蹭還邊喵喵叫。    白玉堂扶額,他現在更希望是自己瘋了或者做夢呢    “做夢……”    白玉堂瞧了瞧展昭,皺眉,無論他和展昭誰不對勁,都是因為進了這房間睡下引起的……於是,想法子弄醒一個就行了白玉堂想到這裏,伸出雙手抓住展昭的肩膀用力晃,“貓兒”    展昭被他晃得“喵嗚”一聲,伸雙手抓他。    白玉堂趕緊躲開,展昭就追過來,也幸虧白玉堂會如影隨形,被展昭攆得滿屋子亂竄。    白玉堂落到床邊一把拽起毯子丟向展昭,將他一把兜住,就聽到裏頭“喵喵”亂叫。    白玉堂將展昭連同被子按在床上,覺得自己就算沒瘋也快瘋了隻是,按了一會兒,展昭忽然沒動靜了。    白玉堂微微一愣,心說不是悶死了吧,趕緊一把掀開被子。    但是掀開被子的同時,就見展昭隨著被子一躍而起,一把將他撲住,按在床上。    白玉堂就見展昭像是成功捕獲了耗子的貓似的,對著他得意地“喵”……    白玉堂望了望天,突然伸雙手捧住展昭的臉,道,“最後一招了,你要是真沒醒那就索性再睡一會兒”    說完,一手滑到他後勁往下一按……仰起臉,吻住。    白玉堂感覺到展昭的嘴唇和臉變得滾燙的同時,還感覺自己也有些燙……而一雙手,正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和脖子,順著脖子沿著胸口摸下去,還有肩膀和胳膊……    隨後,“喵喵”聲不見了,就聽到有人在他耳邊呼喚,“玉堂,醒醒”    白玉堂忽然覺得眼皮很重,眼前的景象也有些混亂,但是展昭的聲音卻是清晰了起來,同時,那雙手正在輕輕摸他的臉側,聲音一如既往的動聽……    白玉堂猛地睜開眼睛,他此時已經意識到——做夢的那個,應該是自己。    很快,眼前出現了展昭焦急的臉。    白玉堂注視著展昭的臉,這貓是急火攻心還是怎麽的,臉和耳朵都跟煮熟了差不多,通紅……    “你沒事吧?”展昭扶著白玉堂坐起來。    白玉堂甩了甩頭,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濕漉漉的,就看到胸前的衣服是濕的,頭發也是濕的。    展昭身上也都是水,衣服濕了一大半,正焦急地看著自己,那眼神麽,擔心之中還帶著些,不一樣的光彩。    “貓兒?”白玉堂看著展昭,有些茫然。    展昭長出一口氣,“被你嚇死了,你剛才正泡澡呢,我突然聽到嘩啦一聲水響,跑過去一看你竟然在浴桶裏睡著了還整個人沉到水裏去了。”    白玉堂愣了,有些不敢相信,“我……沉到浴桶裏?”    “是啊”展昭來氣,“你也是,睡死了浸到水裏竟然都不醒,我把你拽出來之後好半天你才醒的”    白玉堂愣了愣,問,“拽出來?”    “咳咳。”展昭仰起臉,“要是傳出去堂堂白五爺差點淹死在浴桶裏,看你以後怎麽混。”    “你幫我穿的衣服?”白玉堂接著問。    “呃……”展昭繼續仰臉,“不知道啊,剛才一著急,沒有看清楚”    白玉堂問,“看什麽沒看清楚?”    “不是重點”展昭眯起眼睛瞧著白玉堂,順便又瞄了一眼濕漉漉的白衣服勾勒出來的身體線條,搔耳朵,心說——耗子好身材啊,嘖嘖。    白玉堂嘴角微微地動了動,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嘴唇上,還有胸口那滾燙的感覺還在……    白玉堂又看了展昭一眼,展昭也在看他,目光一對,展昭咳嗽一聲站起來去拿床頭櫃上白玉堂換洗的衣服。    白玉堂就注意到,展昭脖頸和下巴連接的地方,有一個淡淡的,紅色的印記。    “咳咳……”白玉堂突然咳嗽了起來,也有些尷尬。    展昭拿著衣服問他,“你是不是凍著了啊?”    “沒……”白玉堂抬頭,話卻說不下去了,他的目光,被矮櫃上,那一個盆栽吸引了。    紅色的,小號的桔梗花……    白玉堂微微皺眉,換好衣服站了起來,盯著那花看。    “怎麽了?”展昭也換下那身差不多度濕透了的衣服,問白玉堂。    “這花……好似有些問題。”白玉堂皺眉。    “魔花?”趙普和一眾影衛聽到公孫的話之後,都驚訝。    公孫點頭,指了指那一株梵瓊花,道,“這花不是讓人做夢,而是讓人分不清現實和虛幻就是你好像是清醒的,但實際上,你生活在幻覺裏,但是同時,又不影響生活。那位老郎中告訴過我,這花隻是傳說之中有,就好像當年那一株隨吸引了隋煬帝的瓊花一樣,花兒雖美,帶來的卻是不可估量的瘋狂。”    “那這花會讓人有什麽幻覺?”趙普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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