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的天份讓他的那些家庭教師覺得很為難,他生長在普通人的世界裏,因此,他的想法並不會拘泥於常理,可以說得上是天馬行空,合理不合理的都是一大堆,弄得那些聖徒頭疼不已,一個接一個地去找蓋勒特訴苦,蓋勒特因為李子虛的關係,對西弗勒斯頗為照顧,遇到這樣的情況,幹脆便讓西弗勒斯若有無法解決的疑難,便去找他。作為監護人,李子虛無疑不是那麽合格的,李子虛對於西弗勒斯或許有些憐愛之心,不過,李子虛一年到頭加起來跟西弗勒斯相處不會超過一個月時間,他對西弗勒斯的照顧,也隻能體現在一周一次的郵寄物品裏麵,那些郵寄過去的東西,無非是些衣物或者是煉金用品書本之類的,再加上隻言片語的叮囑,這一點關心顯然顯得有些單薄。當然,對李子虛,西弗勒斯也是感恩的,一個從小沒有體會過什麽親情的孩子,那麽是一丁點的關愛都能讓他銘記在心。蓋勒特一開始不過是因為李子虛對他的恩情,而對西弗勒斯頗為照顧,不過,日子長了,卻真心喜愛著這麽一個聰明勤奮的孩子,當然,他一直認為這是對晚輩的喜歡,就像西弗勒斯是他的兒子一般,他甚至想著,等到西弗勒斯長大後,讓他繼承自己的位置,執掌聖徒。後來西弗勒斯回了英國,與蓋勒特之間見麵的時候就很少了,蓋勒特心中想念,因此,要麽獨自前往英國,要麽就等到假期的時候,接西弗勒斯去格林德沃莊園,即使是到西弗勒斯進了霍格沃茲,也經常以雙麵鏡聯係。說實話,自從與鄧布利多決戰之後,哪怕對鄧布利多已經沒有了感情,蓋勒特還是一直不願意來英國這個傷心地,偏偏為了西弗勒斯,他再次踏上了英國的土地,心中卻沒有了什麽糾結之心,反而滿是淡淡的歡喜之意。西弗勒斯是個別扭的人,哪怕他看到蓋勒特來心裏不是不高興的,嘴上也要說一句:“蓋勒特你終於被那群手下趕下台了嗎,居然這麽有空閑,跑出來溜達!”之類的話。蓋勒特開始的時候還要解釋,後來幹脆嬉皮笑臉地說道:“是啊,親愛的小西弗,我如今無家可歸了,你要不要收留我呢?”蓋勒特已經發現,他對西弗勒斯的感情壓根不是什麽父子之情,師徒之情,他愛那個倔強聰明的孩子,當知道波特家的獨子總是跟西弗勒斯作對的時候,他直接命人在小波特身上下了一點厄運藥劑,要不然,不管怎麽樣,憑著波特家族的底蘊,小波特也不至於直接就被狼人咬了,身上居然沒有帶什麽防禦飾品。不過,他並沒有向西弗勒斯挑明自己的意思,西弗勒斯年紀還小,還不知道什麽是愛情,他願意等待。再一次聽到鄧布利多的消息的時候,卻是他已經身敗名裂,蓋勒特看著報紙上那巨大的標題——《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最虛偽的偽君子?》《是誰毀掉了我們的未來?》《隱藏在光明外表下的黑暗!》……總而言之,鄧布利多的名聲簡直就像是被人踩了十萬腳,然後還被扔進了茅坑裏麵,那叫一個臭不可聞,再也無法挽回了。一些聖徒一邊將報紙拿給他看,一邊偷偷摸摸地看他的臉色,蓋勒特心中沒有半點漣漪,似乎就像是看一個陌生人的笑話一般,啞然失笑,曾經的愛戀早已經煙消雲散,最終唯有一聲歎息罷了,曾經那個飛揚肆意,笑容燦爛的少年的麵容徹底模糊,他端起酒杯,往虛空中舉了舉,然後一飲而盡:敬我曾經的愛人,曾經的對手,從此消失在我的生命中。然後,李子虛他們就過來了,李子虛素來溫和地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他直接告訴他們,自己有了身孕,為了這個孩子好,他會和自己的伴侶離開這個位麵,等到孩子出生後應該會回來看看他們。蓋勒特這才知道,李子虛很早以前便已經封神,如今離開這裏前往神域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按道理說,蓋勒特應該對李子虛說一聲恭喜什麽的,不過,他脫口而出的話卻是:“那西弗怎麽辦?”李子虛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大概巴不得一輩子照顧他吧!”蓋勒特那張老臉難得的一紅,就聽見李子虛在一邊帶著點陰陽怪氣道:“那個,用東方的話就叫做,老牛啃嫩草啊!你論起年紀,給他做爺爺都夠了!”蓋勒特幹咳了兩聲:“那個,這愛情,是不分年齡種族的嘛!何況,我如今修煉黑暗魔法小有成就,起碼還有好幾百年好活,也不至於委屈了西弗啊!”李子虛輕笑一聲:“算了,隻要西弗沒意見,我自然也沒什麽好反對的!不過,日後你要是敢對不起他,你就等著瞧吧!”蓋勒特連忙道:“怎麽會,我既然認定了西弗,那麽,自然不會有負於他!”李子虛點了點頭,然後笑道:“我給西弗找了一個導師,那可是個藥劑宗師,西弗在魔藥上麵天份極高,想必也能夠得到那個藥劑宗師的真傳。不過,以西弗現在的水準,想必入不了那位藥劑宗室的眼,等到西弗成為魔藥大師之後,你拿著這個信物帶他過去吧!”說著,將一張印著一枝金蘿花的翠綠色帖子遞給了蓋勒特。蓋勒特心中大喜,西弗勒斯若是能成為藥劑師,那麽,自然壽命也會延長,兩人便能更加長久了。李子虛和薩拉查在那場決鬥之後,便直接跟他們告了別,留給了他們每人一根法杖,等他們突破高級法師的時候便可以使用,另外,李子虛將自己多年的研究成果也留了下來,送給了黑暗議會,並在霍格沃茲也留下了一份副本,日後誰要是有成為煉金術士的天賦,便可以從中學習。西弗勒斯在霍格沃茲雖說獨來獨往,但是,他是普林斯家的繼承人,背景深厚,成績也非常好,算得上是績優股,因此,即便他對所有人都不假辭色,依舊有不少女生希望能夠成為未來的普林斯家主夫人。西弗勒斯六年級那年的情人節,他誤中了揮發型的迷情劑,精神恍惚之下,直接打開了和蓋勒特聯係的雙麵鏡,蓋勒特看到西弗勒斯這副模樣,立馬知道了原委,卻是心中一動,打算直接將事情挑明。於是便發動了他送給西弗勒斯的一個門鑰匙,直接趕到了霍格沃茲。若是看到心愛的人衣衫不整,眼中含情,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要是不動心的,那就是禽獸不如,很顯然,蓋勒特跟禽獸差不多。迷情劑的作用就是勾起人心中的情.欲,西弗勒斯中的這種顯然沒有具體的目標,而是對他看到的第一個人動.情,蓋勒特在一邊慶幸,西弗勒斯感覺不對之後直接回了自己的寢室,路上沒有遇到一個人,然後直接上去將西弗勒斯吃幹抹淨。等到西弗勒斯清醒過來,自然是惱羞成怒。不過,蓋勒特跟西弗勒斯相處了那麽久,自然知道西弗勒斯在感情上絕對被動,而且嘴硬心軟,一邊裝可憐,一邊鍥而不舍的追求,最終西弗勒斯終於淪落,當然最關鍵的問題是,還沒有畢業的西弗勒斯就懷上了孩子,為了不讓自己的孩子成為私生子,他不得不申請提前畢業,跟蓋勒特簽訂了婚姻契約。蓋勒特唯一遺憾的是,自己的小伴侶堅持給自己的長子冠上了普林斯這個姓氏,為什麽自己的小西弗已經姓格林德沃了,偏偏還不肯承認呢?第78章 兒女都是債!艾維斯.斯萊特林,也叫李昱,薩拉查和李子虛的兒子,他經曆了足有二十年的孕育期之後,這才出生在神域,人族與羽蛇族的混血,天生具有神格,擁有中位神巔峰的神力,一出生便是整個羽蛇一族的寵兒。根據羽蛇一族年紀最大的長老的說法,艾維斯成年之後,應該便能成為上位神。不過哪怕擁有了羽蛇一族的傳承記憶,以及比普通人類高個好幾倍的智商,艾維斯的心智和他的個頭一樣依舊成長得十分緩慢。一個難以長大的孩子,讓李子虛和薩拉查簡直頭痛到了極點。嚎哭是孩子天生的權利,尤其以艾維斯那難以控製的龐大神力,他一旦哭起來,足以讓神域無比堅固的空間也會發生震蕩,短短三個月時間,分配給李子虛和薩拉查的神殿不得不維修了好幾十次,材料一次比一次堅固。李子虛已經琢磨著要不要提取自己兒子聲波裏麵的能量,製作一個能量轉換器,提供給自己的法師塔了。當然,好幾次在和李子虛在房間裏麵做愛做的事情的時候偏偏牆壁塌方,最終興致全無的薩拉查十分幹脆利落地拿一件神器給艾維斯封鎖了大半的神力,這才從根本上解決了問題。當然,因為這件事,羽蛇一族的長老跟薩拉查苦口婆心不知道念叨了多長時間,無奈薩拉查意誌非常堅定,反正暫時封鎖神力並不會影響艾維斯的成長,那麽就不能太縱容小孩子的任性。好在之後,艾維斯對鍛煉自己的肺活量沒了什麽興趣,他有了新的樂子,然後,就輪到李子虛和薩拉查的樂子來了。艾維斯的神力屬性偏向黑暗,當然,因為李子虛的緣故,光明屬性的神力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麽衝突之處。艾維斯出生半年之後的一天,居然失蹤不見了,羽蛇一族的地盤很大,不過除非有人帶領,李子虛和薩拉查很少允許他離開他們的神殿範圍。偏偏那一次,神殿方圓幾百裏,任何地方都無法發現他的氣息,便是使用神識,也無法掃描到他的所在。薩拉查無奈之下,隻好使用了血脈牽引之術,才發現,艾維斯居然就在自己的房間裏麵,他直接就躺在帳幔後麵睡著了。可是,艾維斯的房間被薩拉查和李子虛以及一幹羽蛇族的族人用神識不知道掃了多少遍,偏偏沒一個人發現他。如是好幾次之後,羽蛇大長老才發現,這就是艾維斯的天賦,隻要有陰影的地方,艾維斯就能將自身的氣息完全隱匿。李子虛聽說之後抽動了一下嘴角,難道說艾維斯將來的神職會是盜賊和刺客之神嗎?這種天賦,到底是從什麽地方繼承過來的,實在叫人想不明白了。不過,雖說搞不清楚究竟,兒子還是不能就讓他躲得神不知鬼不覺的,於是在李子虛鑽進實驗室待了一天之後,艾維斯右臂上多出了一個秘銀的臂環,除非李子虛親自出手,否則這個臂環是取不下來的,而臂環上帶著一個神力版的信號發生器,隻要艾維斯的神力沒有超過李子虛的水準,那麽他絕對無法掩蓋這個臂環的氣息。當然,臂環的氣息也就隻有李子虛和薩拉查能夠感覺到。“兒女都是債!”李子虛一時不防,讓艾維斯進了自己的實驗室,將裏麵的東西搞得一團糟,還將一個不穩定的煉成陣給引爆了,要不是李子虛發現的及時,艾維斯就要在爆炸中受傷了。好不容易將實驗室收拾幹淨,那小子沒有半點接受教訓的意思,居然又把手伸向了實驗室裏的能源係統——正反物質對撞儀,那裏麵的能量壓根就是一個個的微型核彈啊,真要是讓他把手伸進去了,哪怕他是天生的神體呢,起碼也要被弄掉幾兩皮肉啊!李子虛隻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他直接衝過去,拎起艾維斯,顧不上心疼了,“劈裏啪啦”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頓狠揍,並且直接在實驗室的門上加了一個命令——艾維斯不準入內!艾維斯被揍得鬼哭狼嚎了一番,那尖利的聲音幾乎要衝破李子虛的耳膜,這到底是教訓兒子,還是兒子教訓他呢!李子虛還沒享到怎麽塞住艾維斯的嘴,就被聞聲而來的羽蛇長老們一把將兒子搶了過去,把自己教訓了一頓。那該死的小子,居然在那個羽蛇長老懷裏擠眉弄眼地做鬼臉,李子虛差點就一口氣喘不上來。薩拉查聽李子虛這般感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李子虛一下子氣惱起來,恨不得掄起板磚將薩拉查拍一頓:“你笑什麽,要不是你做了手腳,怎麽會有這麽個債主找上門來!”薩拉查趕緊安慰道:“艾爾,艾維斯年紀還小啦,長大一點就好了!”心裏卻在嘀咕:現在說是債主,我教訓他的時候,你比誰都心疼呢!李子虛嘴角抽搐了一下,是啊,那小子真的還很小,雖說如今能說能笑,能跑能跳,不過歸根結底,也就是個不到一周歲的孩子。更悲劇的是,他會保持這麽個討嫌的模樣很長時間,想到羽蛇大長老預計的一千年的成長時間,李子虛呻吟一聲,將自己的頭埋進了靠枕裏麵。“天哪,現在想起來,霍格沃茲那幫子小巨怪是多麽乖巧聽話啊!”李子虛長歎了一口氣,“神域為什麽沒有托兒所和幼兒園呢?有個專門的保姆也行啊!”李子虛現在特別懷念當初自己兒子的那個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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