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泉水溫熱,熱泉汩汩從池底冒出,池清不由舒適地歎了口氣,將東方不敗轉過來麵朝自己,這才察覺他臉上泛起了一片可疑的紅潤,調笑道:“怎麽,羞了?”東方不敗瞧著池清這副調笑的模樣,偏不欲教他得意,淡聲道:“熱氣熏的。”池清聞言不禁失笑,道:“我替你洗洗。”說罷,撩起一潑泉水撥在了東方不敗身上。隻覺懷中身軀修長白皙,入手滑膩,美中不足的便是身上有幾道疤痕,瞧著疤痕的深淺,該是有不少年頭,隻是襯著白皙的肌膚更頗為顯眼罷了。深知再瞧下去他怕是一同走火了,忙不迭瞥開眼,摟住他的腰輕輕地在腰間擦拭。隻是輕柔擦拭的手不過一會多時便遊移到東方不敗肩處,輕輕摩挲了起來。東方不敗身子本就有些僵硬,察覺那雙擦拭的手變了味,不由瞪向了池清,這力道與其說是在擦拭,倒不如說是愛撫。池清難得同東方不敗如此親昵地肌膚相親,瞧見他更添幾分紅暈的臉頰,更是遏製不住的心動。良辰美景,軟玉溫香,若不是柳下惠,哪抵得住這誘惑。苦笑道:“我亦是情非得已……”東方不敗道:“我自己洗。”說罷,伸手便要推開池清。池清可池清哪能輕易罷休,忙不迭伸手摟緊了他,道:“別,我不動就是。”東方不敗瞥了他一眼,這才作罷。池清見東方不敗不再計較,仍是賊心不死地道:“不給碰,親總是成的吧。”東方不敗登時教池清這句話給噎了住,其實池清說要一道沐浴時他心中便早有預感,他心中又何嚐不想兩人更為親近些,聞言便幹脆由得他去了。可東方不敗不知的是,哪怕他出聲推拒,池清也隻會當他是在口是心非……池清見東方不敗不再推拒,甚是自覺地吻了上去,隻覺那教溫泉熏蒸過的薄唇更為濕潤柔軟了些,不由輕柔地吮舐了起來。東方不敗瞧了池清一眼,便闔上眸子順著自己的心意去回應。東方不敗臥病養傷的這些日子,池清雖時不時地偷個香吻,可顧及他身子虛弱,通常輕啄即止。此時得了回應,舌尖便克製不住地鑽入了東方不敗口中,纏住他的舌尖來回纏繞吸吮。嫋嫋濕氣從溫池騰升而上,置身其中隻覺渾身燥熱,勿論池清,連東方不敗亦是止不住的身子發熱,饒是如此,仍是不舍推開池清,任其含住自己舌尖勾人唇中糾纏舔舐。兩人止不住情動地吻著對方,四周空氣似是稀薄了一般,池清鬆開東方不敗的唇,吻上他的耳垂,輕佻舔舐。隨後漸漸遊移而下,埋在他頸間親吻,隻覺唇間的肌膚細膩誘人,恨不得重重咬一口才好。東方不敗教池清摟在懷中親吻,溫熱的氣息掃在項間,不禁身子泛軟。與此同時,那雙摟著他的手亦是不安分地到處遊移,不過多時便覆上臀間,捏揉了起來,東方不敗輕顫了下,卻未曾阻止池清的動作,他身子雖是不適,可池清若真要他怎會不給,更何況他亦想早日將兩人的事定下,也好放了心中坎坷。怎料最後竟是池清先鬆開了東方不敗。東方不敗尚未回過神來,不由喘息略微急促地瞧著池清,眸露不解。池清望著東方不敗那暈紅的臉頰,隻覺褪去了平日的清冷竟比那三月裏的春桃還美上三分,再瞧瞧那早已教他吻得豔紅的唇,壓下身下的蠢蠢欲動,苦笑道:“你再如此瞧著我,我可保不定在此就要了你。”東方不敗聞言胸口一陣生悶,暗道這人不要適才又那般撩撥做甚。池清見他麵露不悅,心道自己還不是體諒他身子虛弱這才強自按捺了下來,不由深吸了口氣待自己稍稍冷靜了些這才樓主他靠到池邊,親吻著他耳垂,道:“好了,莫要再惱了,待你好了我要個夠還不成?”東方不敗這回幹脆氣笑了出聲,連瞪池清都懶了,難不成這人真當他這般饑渴?池清這回再不敢撩撥東方不敗,草草地將兩人清洗一番便上了池子,取過布巾替東方不敗擦幹了身子,穿上衣衫兩人便回了房。回到屋子這才察覺童百熊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見池清同東方不敗麵色紅潤地回來,輕咳兩聲未多言。直接切入了主題,道:“東方兄弟,桑長老讓我過來問問你,楊蓮亭那孩子該如何處理?這兩日那孩子可是哭個不停,誰哄都不成。”其實這事本該桑三娘親自來求見,可東方不敗此時將教務都交與了童百熊,童百熊暗道隨便扔個人將孩子撫養長大不就了事,何須多問。可那孩子這幾日天天哭鬧個不休,直弄得桑三娘暈頭轉向。瞧著那日東方兄弟對那孩子在意的模樣他又一時有些吃不準,這才跑了這一趟。東方不敗聞得童百熊此番前來為的是談論這事,不禁皺了皺眉,瞥了池清一眼,淡聲道:“你吩咐桑三娘往後好生照料著便可。”童百熊道:“東方兄弟,這老童可就不明白了,這楊蓮亭的孩子你丟了不就成了,何須好生養著?”池清在邊上聞言不由敲向了東方不敗,心中同是一般納悶,他決計不信他是為了替楊家留種這才留下那個孩子。東方不敗察覺池清目光,不悅道:“童大哥你照我吩咐的辦。”童百熊見狀忙不迭笑了兩聲,回道:“好好好,東方兄弟你怎麽說就怎麽辦,那孩子天天纏著桑三娘哭,這下她可有得好忙了。”東方不敗顯然對這話題提不起勁,道:“童大哥,我有些累了,你下去罷。”童百熊聞言,甚是識相道:“那老童就先走了,東方兄弟你好好養身子。”說罷,便出了屋子。池清見童百熊告辭,回過身凝視著東方不敗問道:“東方,那孩子究竟是誰的骨肉?”適才在邊上瞧著他同童百熊對話,隻覺言辭閃爍,避重就輕,這孩子定非那般簡單。東方不敗凝視著池清,沉吟半響,終是開口道:“我的。”第40章 哭聲啼“你的?”池清聞言不由怔了住。東方不敗道:“這是我一個妾室的孩子。”“可你不是……”池清錯愕地瞧著東方不敗,他分明親眼見著東方早已自宮,如何好端端的冒出了個孩子?東方不敗瞥了池清一眼,心道他又並非天生不舉,會有子嗣不過是稀疏平常,解釋道:“那會我一心一意地想登上教主之位,雖狠心自宮練氣,心中卻難免不甘,便在最後一夜寵幸了一個妾室,恰好留下了這個孩子。”池清聽聞東方不敗曾寵幸其他妻妾,心中難免泛了些陳年酸醋,想起楊蓮亭,詢問道:“所以你為了奪位,便將這孩子交與教楊蓮亭撫養了?”東方不敗暗道實這事無需隱瞞,便一五一十地同池清說了個清楚。彼時他不甘自宮,在最末一夜寵信了一名妻妾,接著自宮修煉《葵花寶典》,可隨著功力漸長,他心中漸漸對女子產生了一種莫名厭惡,家中妻妾接連命喪他手,輪到那名妻妾時,她霍然哭著在地上哀求說是懷了他的孩子,他心中錯愕質疑,便請大夫過來把脈,確屬無誤後這才暫留她性命,暗道若能替東方家留個子嗣,百年後對父母亦算是有個交代。而後他忙於修煉葵花寶典,剪除任我行的羽翼,便無暇顧及這名妻妾。怎料她竟趁他不備逃下了黑木崖,他正值奪位關鍵,便遣了下屬去將人抓回,其中一人便是楊蓮亭。楊蓮亭將孩子尋回,那妾室自刎而亡,他未防這孩子落入任我行手中成為把柄,便暫時將他托付與楊蓮亭代為撫養。東方不敗說到這便止了住。池清聞言,這才記起楊蓮亭那日在庭院中朝他挑釁時曾說他納妾是經由東方同意的,詢問道:“所以楊蓮亭借著撫養孩子為由,逼著你同意他納妾?”東方不敗聞言不由微愕,未料他竟猜中了七八分。應了一聲,算作答應。而後的事說來可笑,他千辛萬苦除卻了任我行。卻覺高處不勝寒,這世間再無敵手,更癡於葵花寶典。而楊蓮亭隔三差五地借著孩子的由頭來瞧上兩回,兩人一來二往地便熟稔了起來,楊蓮亭體貼關懷,他不知不覺便對楊蓮亭這須眉男子動了心思,升了楊蓮亭的總管之職,兩人便順理成章在了一塊。可楊蓮亭道他一七尺男兒帶著個孩兒委實不便,他便提議自己納個妾室代為撫養,也好給這孩子一個名分。他暗道楊蓮亭這話在理,未防他與妾室背著他不幹淨,還親自替他選了個相貌普通的女子為妾。本以為此事到此為止,怎料楊蓮亭借著妾室這一由頭,背著他替小妾尋了個美貌婢女,暗地裏同她苟且,教他發覺後還道:“你有了兒子就不替我想想了,我楊家就我這麽一個獨子,我不留個子嗣如何向我爹娘交代。”楊蓮亭這般說,教他如何又能不退讓,可退讓後又該如何收拾……其實他明知子嗣不過是個由頭罷了,哪怕楊蓮亭有了子嗣,亦是無法避免他在外拈花惹草,自己如何會傻傻地一而再退讓。此時回想起,徒留懷中噓唏,東方不敗收起回憶,淡聲道:“你若是不喜歡那孩子,丟下黑木崖就是。”池清心中明明泛著酸醋,卻仍是故作大度道:“孩子何錯之有,你我往後在一塊,有個孩子也好。”東方不敗凝視著才池清,道:“這孩子是你要留下的,他日你若以子嗣為由要與女子同房,我決計不會同意。”是他的便是他的,容不得任何人染指一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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