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他會讓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嚐一嚐他嚐過的滋味。那一定,很美妙……跪在地上,愛斯坦掩去眼中的憎惡與瘋狂,恭敬地回答:“主人,其他人沒有異動,隻是西弗勒斯?斯內普繼承了普林斯家族,搬去普林斯莊園,我們的人沒有辦法繼續監視他。不過……一年前曾有人看到婚姻事務司的人去了斯內普家。”“婚姻事務司……難不成,是他……”男孩子眼裏的血色加深,“原來……要是他的話,就說的清了……但,混沌是什麽意思……”自言自語了好一會,男孩子才繼續說道:“依然按照原計劃,愛斯坦,你去範克鐸家族把毒血之刃借來,告訴他們,之後會用人魚的頭發來交換。”毒血之刃,傳說中能殺死半神的毒血之刃?至於人魚的頭發,有一些食死徒不明所以,愛斯坦卻笑得陰森,恭敬地親吻男孩子的鞋尖:“遵命,我的主人。”作者有話要說:然然快要有包子啦!~各位不要急,包子會有的,心急吃不了熱包子……              65 我們生孩子吧(四)(河蟹)從頭到尾聽了全場的蕭然,看了看被黑魔王吩咐留下來銷毀人證的食死徒,笑容冷冽。推開門走進去,不顧食死徒戒備的視線與毫不猶豫射來的阿瓦達索命咒,蕭然輕鬆地閃開並且眸光閃動,黑色的眼珠像是最深沉的海域,吸引人類的淪陷。“到最悠遠的海域中,忘記塵世間所有的煩擾,忘記自我,全心全意地聽著我的聲音……”輕柔如絲的嗓音帶上了魔性的魅惑,食死徒的神智逐漸渙散,最後空洞的和他的大腦一般,隻能由身體的本能操控他的行動與思維。這是人魚特有技能魅惑的一種用法,在人間界的催眠術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功效卻是催眠術的無數倍。可以說,如果不是心智頂尖堅韌不拔或是實力超過施術人魚的人,是絕對逃不過魅惑的操控的。食死徒本身對於黑魔王的狂熱崇拜便摧毀了他的理智,當然很容易的陷入到蕭然的魅惑當中,早已忘了前一刻他的信仰,空洞地回答道:“全心全意……聽你的聲音……”蕭然冷冷地下命令:“記住你已經完成了主人給你的任務,現在你要離開這裏,出了酒館,你就會恢複正常,並且忘記看到過我的事。”“是……離開……恢複正常……忘記……”食死徒嘴裏喃喃自語,轉身搖搖晃晃地向外走去,似個提線木偶,一舉一動、一思一想,全不在他本人的掌控中,他本人卻沒有任何的感受。直到他下樓、走出酒館門,才突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但他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整理了一下鬥篷,將帽簷拉下遮住他的麵容,大步向外走去,片刻便消失在巷子的陰影當中。蕭然摸了摸下巴,直接把昏迷在地的女巫用靈力懸浮起來,借用了酒館裏仿佛幾百年沒用過,灰燼已經凝成一整塊的壁爐,連接到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視線剛轉換完畢,一道火紅的鳥影直接撲了上來,蕭然順手一拍,福克斯從一旁的窗戶飛了出去,伴隨著一陣淒迷的慘叫,消失在眾人視線中。這瘟神心情不好,究竟誰惹到他了?鄧布利多扶了扶眼鏡,第一個念頭便是這個,看著蕭然生人勿進的樣子,和藹的問道:“蕭然,我親愛的孩子,今天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來,我這裏有蜂蜜公爵最新產品可可奶滋糖,要不要嚐一嚐?”“謝謝!”聽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吃甜點可以改善心情,蕭然瞄了一眼鄧布利多麵前盤子裏的奶滋糖,老大不客氣的抓了一把。於是盤子裏隻剩下可憐的零星的兩塊,被鄧布利多心疼的圈在手裏,生怕對麵的瘟神還要來搶。看著鄧布利多吃癟的樣子,牆壁上的曆代校長畫像很不厚道的笑了,特別是一些斯萊特林的校長,更是笑得見牙不見眼,連維持著千百年的禮儀都忘到了腦後。可見,鄧布利多不僅是霍格沃茨曆史上除四巨頭之外最優秀的校長,同時也是最犯眾怒的校長,沒看見格蘭芬多的校長也笑得直在地上打跌嗎?平複了一下因有人算計到自己頭上而慍怒的心情,蕭然指了指地上的女巫:“她那兒有個預言,黑魔王的下一步行動找她。”說罷,在鄧布利多來不及提問前便消失在壁爐中,而這時,才艱難地飛回來的福克斯再度慘叫——然然,留下軟尾魚啊!!黑魔王的事情有死對頭鄧布利多去操心,至於毒血之刃的問題,蕭然想的很簡單。反正對方不知道自己躲在那偷聽了他們的全部計劃,趁著計劃還未開始把那把據說能傷到他的武器搶過來就是,那愛斯坦在他未成年時都不放在眼裏,更別說他成年之後了。有了對應之策,蕭然便愉快地把問題拋到腦後,然後才想起一個十分、非常嚴峻的問題——西弗勒斯讓他在弗洛林冷飲店等他!oh!my god!蕭然掩麵狂奔,從對角巷的壁爐落站點跑到弗洛林冷飲店,絕望地看到門前西弗勒斯青黑的臉,看到他,薄唇輕啟:“well!蕭然先生,是不是吃多了冰淇淋讓你的大腦已經全部被甜食塞滿導致你已經無法理解‘在這裏等我’的意思為何?還是尊貴的你對卑微的我有什麽不滿,讓你想要以此來控訴?那麽……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些什麽?!”西弗勒斯真想不顧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對麵的人抓過來打一頓屁股。當他去翻倒巷買了材料回來發現應該在這裏休息的人消失無蹤,甚至沒有留下隻言片語,靈魂契約讓他知道對方沒有任何危險,但他依然會擔心,會害怕。他的心裏已經緩緩的遺忘了當初分離時的痛苦與絕望,但身體依然記得那種令人窒息的寒冷,站在冷飲店的門口他忍不住全身顫抖,在看到蕭然安然無恙的走過來時他有多欣喜,他又是用了多大的意誌力才讓自己沒有衝上去抱住他,或是打他一頓屁股。他的害怕通過略顯空洞的眼傳達到蕭然的心裏,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也產生了害怕、後悔的情緒,小心翼翼地走近,用諂媚地態度說道:“我錯了,下次絕對不敢了!”“當不起。”西弗勒斯神色空洞地望了蕭然一眼,擦著對方的身子走過。蕭然懊惱地捶胸頓足,他是知道西弗有一些不安的,但沒有想到會這麽嚴重。他一向隨心慣了,無拘無束固然好,但現在的他是有家室的人,有了在意的人,他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隨心所欲。這不是束縛,而是為了兩人的將來所做出的改變。狗腿似的跟在西弗勒斯的身旁,蕭然一邊思考著該如何讓他家的西弗消氣,一邊小心翼翼地覷著對方的神色。可惜,西弗勒斯是歐洲頂尖的大腦封閉術大師,哪怕是活了一百多年的老狐狸鄧布利多都看不出他的想法,更別說是蕭然這個直覺係的人魚。這樣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他們回到普林斯莊園,西弗勒斯第一次沒有先顧著給蕭然做飯,直接大步跨進地下室。“碰——”的一聲巨響,地下室的門狠狠關上,留下傻眼的蕭然和同樣傻眼的家養小精靈。喔!西弗(主人)這麽生氣,該怎麽辦呢?!蕭然坐在沙發上直直地盯著地下室的門,從上午到下午,再到日影西斜,可平時即使是在重要的實驗中也會中斷來做飯的人依然沒有出來。蕭然垂頭喪氣地歎息,突然想到西弗勒斯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肚子肯定很餓,不如讓他來做一頓愛心大餐吧!!說做就做,可做的不比想的容易。蕭然壓根兒不是下廚的料,在家養小精靈的指導下,廚房在經曆了一個小時的摧殘後,蕭然終於端著一盤據說是小嫩牛排的不明物體走出來,用靈力把地下室的鎖弄開,忐忑地走了進去。看著不遠處實驗台旁拿著玻璃棒在坩堝裏攪拌的自家伴侶,蕭然咽了口口水,故意把腳步聲放大。可是西弗勒斯沒有絲毫反應。蕭然不甘心,把托盤放到實驗台的空處,說道:“西弗,來吃點東西吧。”西弗勒斯手中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這是我做的愛心牛排,西弗你嚐一嚐。”西弗勒斯:“……”蕭然垂頭喪氣地在心裏直撓牆,又開始思考起對策來,良久,他眼睛一亮,輕輕地走到西弗勒斯身後,將自己貼了上去。溫熱的身體接觸,蕭然察覺到西弗勒斯身體一僵,隨即恢複正常,覺得有戲。將兩隻手從對方手臂下探過去,鑽入巫師袍中,開始解裏麵衣服的扣子。西弗勒斯喜歡一絲不苟的裝扮,一排又小又密的扣子扣的嚴嚴實實,蕭然不敢肆意地扯開,隻能慢慢地一顆一顆解開。黑色的外套解開後,裏麵是同樣扣子很多的襯衫,蕭然覺得想吐血,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將它們全部攻陷。此時西弗勒斯一手拿著材料往坩堝裏扔,一手玻璃棒時不時地轉動幾周,但他的上衣已經在蕭然的努力下垮到他的臂彎處,露出赤□裸的胸膛。蕭然的兩隻手在西弗勒斯的上半身敏感處遊走挑逗著,撚弄著淺褐色的小豆豆,可惜被挑逗的對象沒有絲毫的反應,甚至連呼吸也沒有變一下。蕭然沒有氣餒,繼續奮戰,將手伸到西弗勒斯的褲子處,打開皮帶,拉下拉鏈,讓褲子順著西弗勒斯的腿滑落在地上。調皮的手繼續動作,從內褲的上沿鑽了進去,揉弄起沉睡的巨物,嘴裏也不放鬆地在西弗勒斯的後背上吻著,漸漸地往下。男人都是經不起撩撥的動物,縱使西弗勒斯表情沒有絲毫改變,但他的巨物在蕭然的手中膨脹、伸長、抬頭挺胸起來,從前麵的小眼處流出一些液體,讓蕭然的動作更加順暢起來。看西弗勒斯依然不為所動,蕭然撅了撅嘴,鑽到實驗台下,半跪在西弗勒斯身前,前傾含住對方的巨物。溫熱的口腔讓西弗勒斯終於動容,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想要後退,可是蕭然哪裏會允許?兩人掙紮之間,西弗勒斯向後倒在地上,蕭然身子不穩也跟著倒了下來,口中的巨物一下子戳進了喉嚨裏,巨大的快感瞬間衝上西弗勒斯的大腦,巨大的痛感也讓蕭然一下子飆出淚來,連忙吐出口中的巨物,趴在一邊不停的咳嗽起來。“然……”西弗勒斯看蕭然難受的不行的樣子,也忘記了生氣,忙湊過去掰開蕭然的嘴查看起來。幸好沒什麽大問題,隻是蕭然從來沒有弄過深喉,所以不適應罷了。不過一看西弗勒斯著急的樣子,蕭然便把這點痛忘在腦後,淚眼汪汪、可憐巴巴地說道:“西弗,不要生我氣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西弗勒斯再度沉默。“西弗……”知道自己絕對無法真的生蕭然的氣,但西弗勒斯也不是吃了虧悶不吭聲的人,看著眼前的人眼淚汪汪、因為咳嗽顯得紅潤的麵龐,還有嘴角帶著的一絲透明液體顯得格外誘人的伴侶,西弗勒斯猛的吻了上去……作者有話要說:咳咳,那啥,我不是故意卡在這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讓乃們這些整天潛水的家夥眼饞╮(╯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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