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用多畝地,種了不一樣的各種植物。其中有艾草、迷迭香、歐白芷、薰衣草各類香草。種的植物雜,料理起來也不簡單。同一時間段這畝地上的植物需要澆水,那一畝地就需要大太陽,鬱辭開動自己聰明的小腦筋,搭棚的搭棚,滴灌的滴灌。


    但事情總有意外。荒原的係統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連著幾天都是暴雨天,雨水沖刷著土壤,幾乎要把整個荒原都淹沒了。記掛著荒原,鬱辭晚上睡也睡不好,被祁淮折騰了半天還要從床上爬起來,完美詮釋了什麽叫做『身殘誌堅』。


    祁淮看著青年穿著睡衣撐著腰走進荒原,抿著唇也跟著走了進去。


    男人的心情不大好,他冷眼看了一眼天,卻見那漫天大雨像是水龍頭忽然被關掉了開關一樣,在頃刻間就停下了。


    鬱辭撐著傘,腦袋從傘下露出來,滿臉迷茫。


    但迷茫過後便是驚喜。


    這一場暴雨結束了,於他而言就是最好的事情。


    他猛地扭頭扔下傘撲到祁淮的懷裏,眼裏亮的跟藏了星星似的,「雨終於停了!」


    青年的身體撞進懷裏的時候,祁淮如同往常伸手將人攬住。手臂箍在鬱辭的腰間,祁淮的額頭抵著鬱辭的額頭,漆黑狹長的眼眸深深看著他:「這麽開心?」


    鬱辭:「當然。我花了好大心思種他們,原本還以為終於要遭受滑鐵盧,浪費這麽多種子了。」


    現在雨停了,問題就不大。鬱辭心情好,連看祁淮都覺得自家男朋友好像又帥了。他迅速在祁淮唇角親了一口,彎起眼睛笑,「那我可以安心睡個覺了。」


    話音還未完全落下,陰沉沉的雲層忽然散開,日光開始泄下來。沒過多久,一輪遠日懸於頭頂。


    鬱辭:「?」


    這是……怎麽回事?大暴雨好不容易停了已經讓人非常震驚了,怎麽還出大太陽了?而且這齣太陽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鬱辭迷茫地眨眨眼,「係統是不是出問題了?」


    伏念從黃瓜藤裏露出腦袋,小聲抱怨,「才不會!」


    說著,他的小眼睛便看向了抱著鬱辭的祁淮。


    若要問荒原裏除了係統能控製天氣變化之外還有什麽人可以,伏念隻能想到一個祁淮。


    伏念自認為自己的目光小心翼翼不易被發現,實際上正好被鬱辭看了個正著。他往後退了一步,抬眸看向祁淮,「你幹的?」


    祁淮挑了下眉毛。


    於是鬱辭忽然又上前一步吻住了祁淮的唇。男人的唇瓣柔軟帶著點涼意,那觸感幾乎讓鬱辭上癮。和祁淮在一起那麽長時間,他主動時從來都隻是輕輕一碰。然而等到男人回過神來,卻強硬的撬開他的唇,曖昧又滿含占有欲地與他唇齒相依。


    伏念早在兩人接吻時便撒開腿跑了。


    鬱辭好是好,就是特別喜歡突然搞顏色。


    伏念覺得它一隻純潔的小鳥有點承受不住。


    而等到鬱辭用手抵著祁淮的肩膀因為喘補上來氣而反抗時,男人終於如他所願的鬆開了他。祁淮勾唇輕輕笑了一聲,話未出口,整個荒原內晴空萬裏,碧海無雲。


    鬱辭:「……」


    看來這個吻讓祁淮的心情非常好。


    連著幾次試探,鬱辭的心裏也清楚了。就想當初祁淮說的那樣,他算是荒原的半個主人,因此他能對荒原產生影響。


    荒原的係統還是不大靈光,這些天荒原內的天氣變化全靠祁淮這個人形氣溫控製器。


    讓堂堂天道以及天宸的老總做個氣溫控製器,說出來讓鬱辭本人都覺得不好意思。也因此,祁淮明顯感覺到最近鬱辭對待自己的態度有點不一樣了。


    這天下午,祁淮坐在沙發上和簡元青通話,鬱辭靠在他的腿上仰頭無聲的問他:「等會兒要不要一起出去買個菜?再給你買幾個小蛋糕怎麽樣?」


    祁淮:「?」


    為什麽要給他買小蛋糕?


    鬱辭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張了張嘴再度無聲道:「徐姐說又出了一款情侶蛋糕。」


    於是祁淮點了點頭。


    電話那頭的簡元青半天沒聽到祁淮的聲音,連著『喂喂』了好幾聲卻始終沒聽到祁淮的聲音。他不擔心祁淮,他猜測祁淮肯定在和鬱辭做什麽事情。翻了個白眼,他索性直接掛斷了電話,反正接下來也沒什麽重要的事情了。


    祁淮看了眼手機,下午和鬱辭一起去了超市,回來的時候又去徐姐的店裏轉了一圈,被徐姐留下拍了個大頭貼掛在牆上,像來過她店裏其他普通的情侶一樣。


    「以後有新品再通知你們哦。還給你們打折。」


    鬱辭揮揮手,「謝謝徐姐。」


    等到第二天,鬱辭又拉著祁淮去了附近的商場看電影買衣服,祁淮像個娃娃一樣任由鬱辭擺弄。等回到家的時候,他忍不住發消息對簡元青道:鬱辭這兩天怪怪的。


    正巧事情都處理完了,簡元青一天到晚閑著沒事兒幹。這會兒注意到祁淮的信息,連忙坐直了身體樂顛顛的問:怎麽了?


    祁淮:他給我買小蛋糕,給我買衣服,這幾天還一直下廚做飯。


    最重要的是,非常主動。


    簡元青:「?」


    看到最新消息的時候簡元青有些懷疑祁淮是不是來噁心他的。一開始的時候他單純的以為鬱辭和祁淮的感情有變。他心想鬱辭忍受不了祁淮是正常的。他和祁淮認識這麽多年,盡管他是依借祁淮才得以活下來的,但很多時候他是想將祁淮狠狠揍一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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