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    紫羅蘭色的眼睛內閃過不解。【你不是想親眼見識一下龍嗎?】“但是身為一隻貓,埃及才是你的選擇。那個國家從幾千年前就開始崇拜貓了,它是全世界貓們的朝聖地。”    海姆達爾覺得黑貓的眼神有點怪,當那怪眼神掃過自己時,胸口沒來由的往外攛掇火苗。    黑貓沉默許久後說:【貓不喜歡看同類的幹屍。】    海姆達爾表示理解:“我對木乃伊也不感興趣。”    最後,他們一致票選了阿爾巴尼亞。    ……    【i i i - 忙 忙 碌 碌 的 一 年 級】    第23章 新學期新氣象        作者有話要說:我看到大家的反應了,裏格的爸爸確實就是小天狼星·布萊克,艾薇·馬爾福一見鍾情的對象也是他。    但是,小天狼星並不喜歡艾薇,甚至是厭惡的,艾薇之所以能懷上孩子用了梅洛普當年對付湯姆·裏德爾的法子——迷情劑。不過艾薇並不像梅洛普那樣希望得到湯姆的愛情以及和他一起生活的權利,而是希望留下一個念想,也就是說她隻想要個紀念品,而孩子就是最大的紀念品。在艾薇心中,裏格就是她孤獨愛情的衍生物,一個隻屬於她的孩子。所以她並不想讓裏格認祖歸宗,她也不想公開裏格的身份,可惜她千算萬算沒能料到自己會死的那麽早,也沒想到裏格也命不久矣,更沒料想世界上還有一種叫“穿越者”的強大存在。    裏格已經死了,現在的裏格已經不是艾薇愛情的衍生物了,她的愛情已經隨著她的消亡而消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艾薇一個人的愛情已經圓滿了。    故而,小天狼星是裏格他老子又怎麽樣,不過一個精子提供者而已,他的兒子已經沒了,那個他見也沒見過的男孩早就不在了,隨著他厭惡的女子一起煙消雲散了。    現在的海爾是隆梅爾·斯圖魯鬆的兒子,他既不姓布萊克,也不認識小天狼星,我也不打算弄出什麽親子團圓感天動地的天雷場麵。海爾早晚會從艾薇的日記中得知這個消息,也隻是知道而已,他不會有觸動也不會有別的想法,一個陌生男人罷了。    就像斯諾曾經說過的:“你的名字已經被記入斯圖魯鬆家的族譜。除非隆梅爾突然想不開動用族長之權抹掉它,否則你這一輩子生是我們家的人,死也隻會是我們家的鬼。”    親愛滴們,沒必要在這上麵糾結,如果這消息公布出來,人小天狼星還不一定領情呐,在這家夥心目中,他的“兒子”是哈利波特!    ————————    「日記一九七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我有了朋友。不是家裏給我安排的,而是一位實實在在的友人。    我的朋友,西弗勒斯·斯內普。他是一個混血,他也是一個斯萊特林。既然同為蛇學院的學生,某些微不足道的問題就更不值一提了。    斯萊特林不崇尚友愛互助,對體貼關懷也不屑一顧。這裏提倡看重的永遠是實力,以及為達目的而必須具備的強硬和忍耐。這是學院創始人薩拉查·斯萊特林傳達給我們的——    沒有承諾。    每一個斯萊特林要做的就是不違反遊戲規則。    聽起來很簡單,不是嗎?    該死的遊戲規則!    我為我的懦弱感到羞恥,當我的朋友陷入困境時我竟然沒有伸出援手,而是把自己藏了起來。此時此刻,我無法用那套斯萊特林哲學為自己開脫。我是一個可恥的無能之輩。    最令我無地自容的是西弗勒斯的寬容,他沒有生氣,他告訴我,在麵對自己的心上人時是很難說“不”的,所以他不怪我沒有站出來為他解圍或施以援手。他反複強調這很難,非常的難。    我注意到,他說這話時麵露苦澀。幾天之後,我發現了一個秘密,西弗勒斯愛上了麻瓜出生的紅發女孩莉莉·伊萬斯。伊萬斯在學校裏很出名,是霍格沃茨公認的美人。    但是令人遺憾的,伊萬斯是一個格蘭芬多。    ###    起初的一切很順利。    無論行李還是路線都安排得合理而完美。結果,24個小時之後,海姆達爾依然待在冰天雪地的城堡內,依然守著年代久遠並且散發著一股子黴味的實驗研究室,手裏依然拿著俄文版的魔藥大全……    這是為什麽?    【行了!別喋喋不休個沒完沒了,阿爾巴尼亞什麽都沒有!連它的鄰居都比不上,】黑貓從桌子上跳下來,肚皮驚險地擦過一長排玻璃試管。它落到地麵後續道,【至少希臘有客邁拉獸。】原來這貓的評判標準來源於危險生物的等級……海姆達爾蔫了吧唧地撇撇嘴。    【那就趕快給你的師兄們寫信,現在去拜訪他們還來得及。】“不要。“男孩斬釘截鐵地拒絕。這點麵子他還是要的,如果被師兄知道,尤其是被那個一直別有用心慫恿他“出軌”的鄧肯知道,還不得樂歪了。他都能想見未來的淒慘生活。    海姆達爾仔細權衡了一下,“等九月份開學我的壓力會很大,一年級原本屬於緩衝期,大多數課程二年級時才開始學習,但是我不同,既然接管了實驗研究室,緩衝期對我來說就不存在了,我必須熟讀所有的教科書,徹底熟悉每一門科目,掌握魔法、精煉魔藥、讀透曆史——任重而道遠,仔細想想我現在哪兒有閑工夫出去旅遊。我反而應該感謝盧娜臨時改主意,她決定自己去是再好不過了。”    貓的眼角有絲可疑的抽抽。【……如果這麽想可以令你好受的話。】“不要拆穿我。”海姆達爾鄭重其事地警告,“何況你還是一隻貓。”    於是整整一個暑假,海姆達爾過得異常充實。    當九月一日那天終於迫在眉睫,男孩推開焦黑的坩堝、成堆的書籍、成山的試管、泛濫的魔藥原材料、成海的生活垃圾,從實驗研究室裏“爬”了出來。他甚至還有心思對自己加以調侃——伸手抓向蹲在垃圾山邊看熱鬧的貓,興致勃勃地說:“快看看,我是不是變成格林德沃了!”(這裏有自嘲成分在裏頭)    黑貓懶得搭理,尾巴一甩,伶俐地跳開了。    ***    或者一個天才,或者一個惡徒——九月一日永遠都是一個起點。    九月一日是每一個德姆斯特朗學生都會津津樂道的日期,不管你是否在校,自打這兩個數字組合出現在生命中的那一刻起,它的特殊意義便被銘記於心,甚至永生難忘。    海姆達爾一邊順著隊伍走動,一邊回想當初韋斯萊家的雙胞胎對自己描述的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的入學儀式。充滿了出其不意的驚喜和略顯乏味的陳詞濫調——這是弗雷德和喬治對當年入學儀式的總結。    海姆達爾自然無法得知此言論的真實性,單單眼前的景象就夠他驚喜的了。這一天,德姆斯特朗專科學校的每一個角落都從冰封雪淩中蘇醒過來,如一位山石巨人,抖落了一個暑假的沉寂,勃發出軒天的豪氣崢嶸。新生的到來為這副古老而厚重的軀幹再次注入了一股新鮮的血液,令它煥發出恍若重生般的勃勃生機。    室外溫度日複一日地惡劣,隻有今天不同。每年的九月一日前夜,德姆斯特朗的全體教職員工會合力為整座山施加一個十分龐大的隔離法術,令城堡由內而外直至山腳下的木棉古鎮都包裹在一個透明的仿若玻璃般晶瑩剔透的罩子中,剪斷狂風阻隔雪淩,令嚴寒止步,猶如喚醒了凍土之下的春之女神,大地回春萬物複蘇。隻有這一天,德姆斯特朗芳草吐碧,鶯歌燕舞,也隻有這一天,校區內的大小湖泊水皆縹碧,遊魚戲石。    離開實驗室前,行李就已經被家養小精靈送去了南塔,此時此刻,已經換穿上德姆斯特朗正式校服的海姆達爾正紮堆在一群新生中,隨大流緩緩走向集合處——透天禮堂。其實就海姆達爾來看,它的整個規模形製更像麻瓜世界的階梯教室,隻不過它更大更深可容納的人更多。整座禮堂呈扇形狀,倚建於高低錯落的地形之上,尖角一端向下、扇外弧線處向上,頂棚由十一根井口粗細的柱麵琢鑿凹槽、柱頭有卷須毛茛葉層疊交錯的變形科林斯石柱撐起,站在遠處舉目望去,仿若深色的疊嶂重巒上斜插了一隻半開合扇貝。貝殼的珍珠白光華潤澤豐盈、典雅非凡。    這份光彩其實並不耀目,但在連片的青灰色城堡外牆間卻格外惹眼,尤其是冰雪消融大地回春的現如今,整個校區看上去“特別幹淨”的地方就隻有此處了。    大禮堂一般不對外開放,位置偏僻,平日裏人跡罕至,再加上是個透天場所,所以平均計算下來一年的使用次數不超過三回。    海姆達爾用手捋了下領口,正式校服穿起來很舒服,不得不說,德姆斯特朗的校服很襯人,一旦褐袍加身,無論是五大三粗的水桶還是骨瘦如柴的蒲柳,都能勃發出點英明神武、出類拔萃的王八之氣。    與大眾化的巫師長袍不同,既不是輕飄飄抵擋不住嚴寒的絲帛,也不是嚴謹入時的紳士款禮服,它更像麻瓜世界的膝蓋以上款的毛呢冬大衣,闊翻領、雙排扣、腰身略收、外加同色長款腰帶,左胸口和袖口處繡有德姆斯特朗校徽和俄文校名,領子袖口以及衣服下擺綴有奶白色皮毛,觀感手感俱佳。長袍內穿著與校服一起配發的同色係立領常服,與外衣一樣麵料厚實保暖,很實用。    人一暖和就心情好,心情一好看什麽都順眼。明明是看了不下十遍的風景,卻仍是那麽的新奇有趣,好像劉姥姥逛大觀園,連柱座上的渦旋浮雕都卷得非同凡響,卷得天下無雙起來。    不管是新生還是老生,每張年輕的臉上都洋溢著對未來一學年求學生涯的熱切和期待。    “階梯教室”輕鬆容納下在校的所有學生,從一年級到六年級無一例外(七年級可以不參加),海姆達爾正式就讀的同一年,三位師兄也高升了一個年級,他們坐在階梯中段的五年級席位上,默默注視著人群中的他。三個各有千秋的帥哥同時含笑以對的鏡頭絕對稱得上光芒萬丈,如果沒有那道來自他處的刻毒刁鑽的目光混雜其中,那就更完美了。不待他感慨一番,四年級席位上的拉拉團團長不甘示弱,突然起立,在眾目睽睽之下手舞足蹈、上躥下跳起來,兩手捏著兩把五彩繽紛的v-k小旗子,小小的旗幟隨著他的左搖右擺呼啦啦地迎風招展,色塊朵朵斑斕片片,引得新生們全部抻出脖子,視線十分迅猛地朝一個點刺紮過去,一時間,拉拉團團長風頭十足、v-k團風光無限。直到中央講台上有人輕輕嗽了一聲,埃德蒙一個激靈,縮頭縮腦地坐了回去。    雖然如此,拉拉團團長今天的任務目標達到了,v-k這兩個字母已經深入新生們的心中並留下了念想。    從各年級前輩們或無動於衷、眼含譏誚或掩嘴憋笑、無奈搖頭等神情中可以看出,他絕對不是初犯。埃德蒙藝高人膽大,這種明目張膽地“犯上”行為他居然不顧體統地一次次拿出來以身試法。    海姆達爾對他投機倒把、見縫插針且屢試不爽的行動綱領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等青澀的新生們全部各就各位,本年度的開學儀式便正式開始了——        第24章 令人糾結的“黑魔法工廠”        新生總是嘻嘻哈哈的,新生也總是充滿好奇的。    何況你能對一群嘰嘰喳喳、東張西望的十一歲雄性螞蚱抱有什麽希望?    不同於海姆達爾“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煥然一新般的新鮮感,這些新生儼然飛升到“看山是水、看水是山”的更高境界。混在人群中的海姆達爾徹底體味了一把各種言論交相呼應、各國語言縱橫交錯的神奇時刻。往往一根普普通通的柱子都要被嘰裏呱啦各類語種反複洗禮、評頭論足一番,估計這“品鑒大會”每年都會如期開幕,隻是可憐了這些風雨無阻堅守崗位的科林斯石柱了。    坐在一年級席位上舉目看去,中央講台後方坐著一排衣冠楚楚的成年人,有男有女。毫無疑問,他們肯定是本校的教職員工們。海姆達爾曾經跟著三位師兄蹭聽過幾位教授的課,因此其中有幾位他認識。(這裏的認識指臉熟)    眼睛從左掃到右,他奇怪的發現,校長卡卡洛夫竟然不在其列。還有什麽事比迎接新生入學更值得他去關注的?    這個校長當的真不咋地。海姆達爾悄悄撇了撇嘴。    “校長怎麽不在?”    看來不止他一人有這個疑惑,話語是從左邊傳來的,海姆達爾略略側目,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麵無表情的淡漠容顏。這位坐在左手邊的仁兄發色褐黑相雜,皮膚略黑,不苟言笑的五官雖然不若西歐人那般深刻內斂,卻擁有別樣的獨特魅力。或許察覺到海姆達爾的打量目光,那雙冷冰冰的深咖啡色眼眸猝然瞟來一眼,不知道為什麽,一股悚然從心底掠起。    海姆達爾立刻拔回視線。顯然這位兄台不是談天說地、酷愛交友之人,看來螞蚱堆裏不是隻有螞蚱的。    雖然沒瞧到問題的主人,好在對話依然持續——    “校長先生眼下在意大利,聽說意大利、塞爾維亞、羅馬尼亞等幾國的魔法部打算邀請德姆斯特朗的魁地奇校隊去進行一場巡回友誼賽,如果賽程安排下來,估計這一整個學期校長先生都要帶著校隊在外東征西跑了。”    這番言論自然贏得了多方關注,眾螞蚱嘩然。一時間,整個一年級席位又進入到新一輪的嘰嘰喳喳之中……    海姆達爾發現,雖然耳畔比較吵,但是“聲波汙染”的擴張程度卻極其有限。    究其原因就是,人少。    1991年,德姆斯特朗專科學校本屆的新生人數沒能超過三十五人(34個)。這個數字在其它,比如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看來簡直是奇恥大辱,但在德姆斯特朗卻已經超過及格線很遠了。    魔法世界每年誕生的所謂純血統新生兒到底有多少,曾經有人做過調查,結果令人震驚。每況愈下已經無法包容概括,那太溫和了,數量的下降程度可以用“肝膽俱裂”來形容。    這個現狀已經被各國魔法界寫入有待解決的重中之重的備忘錄中。雖然得到了全社會的關注,情況卻未能好轉。每年都有麻瓜滲入到魔法世界,令人防不勝防,再加上泥巴種這個令魔法界哭笑不得的“外星物種”,純血統已經完全失去了他原本的優勢,人們不再隻關注純血統,而純血本身的不求上進也是令社會大眾大失所望的主要因素之一。    或許就像某隻黑色的神奇動物說的那樣:【他們隻想著如何利用地位去吃喝玩樂、積累財富,從而變得思維麻木四肢僵硬,無法再致力於魔法的推陳出新,甚至連個像樣的鐵甲咒都念不清楚。沒用的廢物!】    ***    德姆斯特朗專科學校每學年招進的新生人數並不均等,有時候人滿為患,有時候卻連及格線都不達。這個巨大的落差不僅源於這間學校堅持的純血統入讀模式,更多的卻是來源於建校以來不畏輿論強硬秉持的黑魔法教育這個主因。    不是所有的巫師都畏懼黑魔法如猛虎,盡管這個人數猶如滄海一粟。諸國“家世清白、廉潔奉公”的政要們時不時“關愛倍加”的鞭策撻伐,魔法界冷眼旁觀、不讚同的嫌惡視線,以及被空穴來風吹得深信不疑的家長們,都是導致新生人數起起伏伏的主要因素。    雖然如此,德姆斯特朗還是義無反顧地背負起它那“並不值得稱頌”的辦學宗旨,一步一個腳印地堅挺向前。1940-1943年四年間零新生的慘淡數據都未能撼動它半分。    德姆斯特朗的辦學宗旨從沒有變過,鼎盛時沒有,凋敝時更沒有,盡管它臭名昭著、聲名狼藉。讓學校的教職員工們感到欣慰的是,他們的堅持是有回報的,還是有學生願意來此間就讀,還是有名聞遐邇的家族把他們的子孫後代送進這裏,這些人無疑都是奔“致力於黑魔法教育”這塊招牌而來。    可惜的是,逐年上升的新生人數沒能拖住戰爭臨近的腳步。1939年麻瓜世界因為波蘭被攻陷而導致了一場幾乎令全人類都淪陷進去的大戰,巫師世界也未能避免。吉萊特·格林德沃,這個昔日的德姆斯特朗天才震驚了整個魔法界。所有的媒體輿論又一次集中火力炮轟抨擊,所有的正義之士們又一次站出來強烈呼籲、奔走相告……    德姆斯特朗一夜之間變成眾矢之的。    “一間巫師學校竟然培養出了如此喪心病狂、窮凶極惡的魔頭,相信大家都已經親眼見證了,這就是黑魔法帶給我們的後果,令一切毀於一旦的恐怖力量。這是應該強烈製止的,應該予以丟棄的,應該完全拒之門外的。我們不應該再置若罔聞聽之任之,不能夠讓我們的後代再接觸這個危險品。    我們不能再培養出另一個,甚至更多個吉萊特·格林德沃出來!!!拒絕黑魔法!!!拒絕德姆斯特朗!!!讓黑魔法工廠徹底停產!!!滾出我們的視線!!!”    這就是當年各大媒體爭相刊載的頭條。它出現在每一個版麵,每一期封刊上。刊登頻率幾乎與麻瓜報紙上墨索裏尼、希特勒等法西斯頭頭出現的次數一樣多。    這是德姆斯特朗建校以來受到的最沉重的打擊——幾乎令它垮掉。    學校停課了,這是毫無疑問的。沒有學生能夠頂住如此巨大的壓力再堅持下去,就算學生願意,家長也不樂意。孩子們一個個被接走,一開始家長還用些冠冕堂皇的話請個假延個期什麽的,到最後家長們也不耐煩了,不打招呼沒有言語直接把孩子拎出學校,逃難似的奔離人人怨惡的“黑魔法工廠”。    整個德姆斯特朗專科學校就這麽被架空了,所有人都在責怪它,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它,大家都被戰爭摧殘得失控癲狂。人們對付不了格林德沃,遏製不住他的強大,便轉而攻擊傳授知識的殿堂來發泄怒火,好像這麽做就能傷害到魔頭本身一樣。(也許戰爭的燹火始終沒有燒到魔頭的母校,才是讓人們感到可恨和懷疑的最大誘因。)    這是一段難熬得仿佛沒有盡頭的黑暗時期。學校內也因為此有了很大的變動:有些教授因為受不了壓力辭職另覓他處;有些教授幹脆躲個嚴實兩耳不聞窗外事;更有些教授向上麵提議更改學校課程,向輿論妥協,結果是這些上書的老師被一個個請出了學校。    “黑魔法工廠”沒有像人們預期的那樣垮塌,盡管它已然徘徊在萬丈懸崖邊岌岌可危。    隨著戰爭的逐漸擴大,人們再無力於潑髒水、揪著一間學校的聲譽不放。格林德沃的勢力擴散得非常迅速,轉瞬之間鋪天蓋地席卷歐洲各大國家。    各國焦頭爛額集結人馬抵擋的同時,另一個聲音出現了。    嚴峻的戰爭局勢透露給人們一個信息,一個全新的認知:如果格林德沃的強大在於黑魔法,為什麽我們不能利用黑魔法來對付黑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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