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西裏斯走到自己的麵前,voldemort才轉身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而西裏斯也一路沉默的跟著,不急不緩不驕不躁,他的老師告訴他,對於世界上任何的危險都無需懼怕,他會保護著他,永遠。這是屬於梅林的承諾,那麽他就無需去懷疑,對嗎,我親愛的老師?    才關上門,西裏斯就被voldemort緊緊的抱在懷裏,那禁錮住他身體的雙手用力的讓他骨骼生疼,臉上的微笑被驚愕替代,西裏斯不明白,為什麽voldemort會做出這樣似乎很高興他歸來的舉動,難道輪回了兩世歸來,voldemort已經複雜到他根本摸不著北的境界了?    “你回來了……”淡淡的歎息聲中有著隻有自己才知道的滿足,voldemort從來就不知道,原來他也可以這麽的去思念一個人,這個少年沉睡了多久他就思念了多久,如果不是確信著少年還有呼吸,他不知道他是否會從此瘋狂。    “voldemort教授?”西裏斯動了動,想要從voldemort的懷抱之中掙脫出來,隻是對方抱的太緊了,他根本無法掙脫。    “叫我voldy。”    “……voldemort教授?”表示對於黑魔王的驚人之語完全不理解的西裏斯重新叫了一聲,這一次非常成功的讓voldemort放開了他,雖然他的雙肩已經被緊緊的抓住。    “叫我voldy。”盯著少年的眼,voldemort一字一句說出了他的要求,他確定他不想失去少年,所以,這一次,他會牢牢的牽住少年的手不放開。    隻是,西裏斯突然又笑了出來,長長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的流光,“voldemort教授別說笑了,作為學生怎可這麽不禮貌呢?我的老師曾經教導過我,禮不可廢!”    “那麽我現在就教你,叫我voldy。”    “很抱歉,雖然您是教授,但是我隻想聽老師的教導呢。”    “我就是你老師,西格納斯!”低低的吼著,voldemort顯得很憤怒,卻意外的沒有對著西裏斯做出任何懲罰,甚至連抓著他的手都沒有加重哪怕是半分的力氣,這讓西裏斯不得不小小的走神了一下——沒想到voldemort的脾氣溫和了這麽多呢!    “voldemort教授說笑了,教授是教授,老師是老師,怎麽可以混為一談呢?”    “你……你在昏迷時發生了什麽?!”voldemort可以確信,他所知道的西格納斯隻有他一位老師,但是他也相信西格納斯不會說出那麽荒唐的一戳就破的謊言,所以,是西格納斯昏迷時發生了什麽不能理解的事情嗎?比如,離魂。    “沒什麽,隻是認識了一些喜歡的人也認識了一些討厭的人,然後遇見了老師,他教導了我很多東西呢!”比如說,做人要公平——對自己公平,其他人就不用放在自己的關心範圍內了。    看著明顯發生了很大變化的西格納斯,voldemort沉默了,半晌,突然間俯身,在少年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西格納斯,抱歉傷了你,但是請相信,當初哪怕真的算計過你,也從未想過把你的性命算計在內。”    這下子,西裏斯是真的驚愕萬分了,眼睛瞪圓了目光呆滯,然後,一下子竄出去好幾步離voldemort遠遠的,一臉恐懼,“voldemort教授,時間不早了我先離開了,再見!”    然後一溜煙的開門逃離,那模樣,像極了被猛獸追趕的小兔子,voldemort摸著下巴思忖,看樣子西格納斯以前對他的恐懼心沒有了呢,這樣就好,如果西格納斯對他一直害怕的話就難以接近了,不過剛剛好像又增添了一種新的恐懼。    何止是恐懼啊,此時暫時名為西裏斯的少年嚇的心跳都停止了,臉上的神情直到一路炮灰格蘭芬多休息室時還是那樣像是見了鬼一般的扭曲,讓詹姆罵罵咧咧的說他就知道voldemort會欺負西裏斯。    “西裏斯,voldemort教授他做了什麽嗎?”盧平也有些擔心的詢問到,畢竟能夠讓西裏斯那般驚嚇的事情,肯定不小。    “呃……”還有些回不過神的西裏斯呆了呆才輕輕搖頭,他隻是無法接受記憶中那不可一世絕對稱不上溫柔的voldemort突然間道歉外加給他來了個問候吻,太扭曲人了。    “但是你的臉色不太好啊。”    “沒事,隻是跑的比較急了點。”這是實話,被驚嚇促進了奔跑係統,不小心趕急了點。    “什麽跑的急了點,如果不是黑魔王……”    詹姆還想說什麽,卻被同一宿舍的同學闖進來打斷了,“喂喂,聽說那個已經死亡的馬爾福前家主複活了並突然出現在霍格沃茲了呢!”    “胡說什麽?馬爾福家的前家主不是死了好幾年……西裏斯,怎麽了?”話才說的一半,詹姆就看見本來坐著的西裏斯砰的一下子跳了起來,臉上的神色是他從未見過的激動和驚喜,隻見他衝到了那同學的麵前,嗓音微微的顫抖,“他在哪裏?”    “呃……剛剛就在大廳,好像在找誰,然後校長就過……去……了……”    話還沒有說完,那位同學就看見自己那隻認識一天卻一直優雅的讓人生不出厭惡的同學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衝了出去,而詹姆和盧平他們相互看了一眼,也隨後追了出去。    一路用最快的速度奔跑著,沒有途中莉莉的擔憂,也沒有理會其他人好奇的視線,西裏斯的腦子中隻有著一件事,那就是快點,再快點……磕磕絆絆的在身後追著跑的人擔心之中,西裏斯終於平安到達了霍格沃茲的大廳,望著那瘦削的背影,那抹熟悉的鉑金色,西裏斯忍不住開口,小心翼翼的顫抖,聲音幾乎破碎。    “阿布叔叔……”    明明隻是輕若蚊蚋的低喃,明明還是背對著被鄧布利多糾纏,阿布卻清晰的捕捉到了那一聲低低的呼喚,還很虛弱的身體一震,激動的回頭,看見的是他以為已經失去的心。    嘴唇開合,阿布卻怎麽也無法順利的叫出那隨著死亡也無法消散的名字,他怕,他的清醒隻是一場死亡盛宴下的美夢;他怕,他的相見隻是夢中那虛幻的期待;他怕,他叫出來後一切都會在下一秒支離破碎。若是夢,惟願長睡不醒。    再也忍不住,少年衝過去緊緊的抱住了蒼白的男子,輪回盡頭,他唯一無法忘懷的就是那曾經的溫柔眷戀。“阿布叔叔……”    手一寸寸的靠近,卻在將要碰觸之時又離開,反複著一次次,那其中小心翼翼的害怕讓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那個據說是死而複生的馬爾福前家主對這位西裏斯·布萊克深深的喜歡著,深的刻骨銘心。圍繞著兩人的氣氛,溫馨的使人鼻酸,隻是,在這樣的溫馨之下,還是有人要做棒打鴛鴦的惡人,這惡人有兩名,一為一天到晚傻笑的校長,還有一位,是俊美的被評為人氣最高單身男的voldemort教授。    “西裏斯,我的孩子,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去辦公室談談嗎?”    “阿布拉薩克斯·馬爾福,你該放手了!”    隻可惜,無論是誰的話,對於陷入重逢喜悅之中的兩人而言純屬浪費口水行為,一個抱著想念了兩世終於見到的叔叔貪戀熟悉的溫暖,一個是小心翼翼的連抱都不敢抱著以為一起死亡的心愛之人,於是,鄧布利多的傻笑僵硬了,voldemort教授的臉更冷了。    “阿布叔叔,你……怎麽會這麽虛弱?”抱住的身體瘦的讓他可以清晰的摸出骨骼的紋路,硌的讓他手痛,這有那蒼白的沒有任何血色的臉色,不是健康之人該有的氣色。    “嗬嗬,孩子們,我們還是去辦公室坐下慢慢談吧。”見縫插針,鄧布利多抓住時間連忙表現出他的友好目的。    望了一眼難掩虛弱的阿布,西裏斯同意了鄧布利多的提議,沒有攙扶,他知道阿布的驕傲,隻是牽著的手沒有放開,讓隱忍著的voldemort覺得刺眼非常,一直都是這樣,西格納斯對馬爾福父子總是那麽重視,流於表麵的在意。杯洗具    來到了校長辦公室,鄧布利多臉上的笑容就隱了下去,逐漸浮出的是難得的嚴肅,隻是還不等他開口,一陣撲扇著翅膀的聲音就在校長辦公室響起,然後眼一花,鄧布利多就內牛著看到了自家寵物再一次的投敵了,福克斯啊,你究竟有多嫌棄我這個主人啊?已經幾十年了為毛你還是喜歡離家出走嗷嗷~~    福克斯才不管一臉苦相的鄧布利多呢,它在發現西裏斯這一次沒有和之前那時那般對自己嫌棄後就欣喜的蹭了上去,還是他的維維安主人身上最舒服了,那股熱熱的火焰氣息,讓它覺得喜歡極了。    還來不及把投敵的寵物抓回來,剛剛睡醒的分院帽也扯起了破鑼嗓子驚喜的喊叫著,“安格斯安格斯,它告訴說你就是他的主人安格斯,安格斯出現了,主人真的可以醒了……”    鄧布利多胡子一抖,他不知道誰是安格斯而分院帽為什麽要對著這個很明顯就是那個西格納斯的少年叫安格斯,但是他知道分院帽的主人是誰,而和那個主人有關係的……鄧布利多想淚奔了,為毛這個西格納斯死一次複活會出現那麽多的混亂啊,本來一個打進霍格沃茲內部的voldemort就難以對付了,現在還來一個什麽安格斯,梅林呐,你還是趁早把我帶走吧!——到後來,鄧布利多才知道,原來,梅林早就在一開始就站到了少年的身邊,而梅林想帶走的也絕對不會是他這個胡子一大把的老頭子。    看了一眼被分院帽的聲音刺激的臉色更加蒼白的阿布,西裏斯對分院帽下了封口令,隻是語氣卻沒有任何的不悅,畢竟,愛屋及烏是天性。等辦公室恢複了安靜,西裏斯望也不望鄧布利多這個辦公室的主人一眼,讓鄧布利多淚流滿麵,不過,看了看坐在一邊臉色漆黑的足以滴墨的voldemort,鄧布利多又樂和了起來,反正他不是被無視的最慘的,嗬嗬,隻是不知道voldemort為什麽會在如此憤怒的狀態之下還是安靜的坐在一邊沒有動作呢。    “阿布叔叔,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為什麽你會那麽虛弱?”    “我隻是……”在少年的目光之中,阿布張了張口,卻在說了這三個字後又停了下來,深深的望著少年,臉上逐漸顯現的堅定之色,“西格,在這之前,我想先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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