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娜娜去用餐!”得意的晃著蛇頭,娜娜一搖一搖的遊走了,直到娜娜那小小的身影消失,西格納斯才收斂住麵對娜娜的微笑,嘴角染上幾分曖昧不明的苦澀。    “我,聽得懂娜娜的話,娜娜也聽得懂我的話。”    三人聞言一驚,轉瞬,阿布就想到了一個問題,“可是剛剛你說的不是蛇語啊。”    “對,所以我才更加疑惑,明明是不同的語言,但我和娜娜卻聽得懂對方的話。”這種感覺真奇妙,雞同鴨講竟然在有一天被撥到了統一頻道內。    “那麽你聽得懂其他蛇類的語言嗎?納吉尼又聽得懂別人的話嗎?”其實阿布覺得後麵那句話問的有些不太現實,畢竟如同人類都聽得懂蛇語的話,那蛇語者就不會顯得那麽尊貴了。    西格納斯搖搖頭,“還不清楚。”他也是才聽得懂娜娜的話的,也許……西格納斯想到了那根魔杖,不過下一秒就甩去了腦中自覺荒謬的想法。    “所以你帶著它暫時離開他。”    “是的,我暫時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情,尤其是他。”    “但是那條蛇不可能隱瞞他的。”它是黑魔王的魔寵,不可能對主人有所隱瞞。    “這我知道,所以隻是暫時,至少等我弄清楚了原因。”這也許隻是一種無用的掙紮心態而已,就如同鴕鳥,明知道逃不過但還是把頭埋入沙子來逃避現實,盡管愚蠢,但還是控製不住去這樣做。    沉默的看著西格納斯片刻,阿布突的笑了起來,伸出手撫摸著西格納斯的發,“好,西格就按自己喜歡的來吧。”其他的他來想辦法。    “就是就是,西格納斯就別像個老頭子一樣皺著眉頭了,都不可愛了。”笑嘻嘻的從阿布手裏搶過西格納斯,安娜把西格納斯往胸前按,熱情的讓西格納斯差點窒息,幸好有著大小鉑金的搶救。    把憋紅著臉喘氣的西格納斯摟在懷裏,阿布輕拍著背脊幫他順氣,自責自己不夠謹慎讓安娜搶人成功了。而盧修斯站在了西格納斯的麵前,如同護犢子的母雞一樣擋住了還有強搶之意的安娜。    “媽媽,不準再抱西格納斯!”有爸爸和他搶已經夠鬱悶的了,如果媽媽還來參一腳的話,那他的未來就更加渺茫了。    安娜的視線越過了盧修斯,失望的看了一眼被護得死死的西格納斯,阿布的手腳真快,她才感受到那軟軟小小的觸感就被搶空了,盧修斯也是,居然不讓她這個媽媽抱抱可能是未來兒媳婦也可能是未來同輩其實更希望是未來兒媳加同輩的西格納斯,太小氣了! 掛墜盒    掛墜盒    優雅的順了順發,安娜撇了一眼滿臉酸氣的盧修斯,兒大不由娘啊!想想小時候媽媽媽媽的叫著多麽可愛啊,現在有了媳婦就不要娘了,不過好在這個媳婦她很滿意,嗯嗯,越看越滿意,無論西格納斯會和哪個在一起,那都是視覺上的極端享受啊,甜蜜蜜的親吻,火辣辣的壓倒,被這樣那樣的西格納斯……    嗷嗷嗷嗷,隻要想想都忍不住熱血沸騰熬,捧著臉,思想已經跨入不和諧區域的安娜雙眼冒著綠光的盯著西格納斯,讓西格納斯背脊竄上了一陣涼意,往後縮了縮,更加的埋入了阿布的懷抱之中,為什麽安娜嬸嬸的目光越來越讓他有一種自己是躺在解剖台上的青蛙的錯覺?    “安娜!”“媽媽!”    還是對安娜有著足夠了解的兩人比較清楚安娜的此刻眼中放著的是什麽光芒,警告性的阻止了一聲,阿布和盧修斯轉移視線安撫著遲鈍卻直覺超強的西格納斯,安娜/媽媽真是的,不知道西格納斯非常敏感嗎?要是嚇跑了他怎麽辦?雖然安娜/媽媽想的事情他也非常期待!    “知道了知道了。”安娜撇嘴,要不是他們的行動力太差的話她何必在這裏空想,早就可以參觀實戰了,“去用早餐吧,時間快到了。”    對於安娜的建議三人都沒意見,用完早餐來到了站台,站台上擠滿了學生和送別的家長,有認識的同是貴族的對著他們打著招呼,態度卑謙,尤其是對西格納斯這個黑魔王唯一的弟子,都是保持著討好的心思而來,盡管那討好之下壓著深深的嫉妒。    對於這些不請自來的人,西格納斯僅是微笑以對,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阿布和安娜這兩個社交上的佼佼者來處理,等到兩人不著痕跡的打發了所有人時,上車的時間快到了。    “阿布叔叔、安娜嬸嬸,再見!”    說著,西格納斯就拉著盧修斯準備上車,安娜眼珠一轉,頓時臉上不滿哀怨之色,“西格納斯難道連個告別吻都不給安娜嬸嬸嗎?”    上車的腳步停住了,西格納斯轉身跑了兩步,來到安娜的麵前,非常乖巧的在安娜的臉上親吻了一下,轉頭,不用再提醒,西格納斯非常主動的給了阿布一個告別吻,唇落下,阿布不經意的動了下,吻最終停留在在唇角之上,柔軟的香甜縈繞,許久不散。    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吻到的地方有什麽不對,西格納斯做完這一係列動作後重新快步跑到盧修斯身邊,對著阿布和安娜揮手,“那我們上車了。”這一次沒有給兩人叫停的時間,西格納斯轉身就拉著盧修斯跑上了車,找到了馬爾福家利用特權得到的專用車廂,癱坐在長椅之上,西格納斯深深的歎出一口氣,開學之前總是最忙碌的。    “很累?”    盧修斯放好了行禮就看到了癱軟的好似沒骨頭的西格納斯,在他旁邊坐下,讓西格納斯靠著自己。    “好像很累,但又好像很輕鬆。”這種感覺就像是長久的緊繃之後突然的放鬆,疲憊一刹那全部湧了上來,但心上的沉重卻消失了。    “那休息一下吧,等用餐時間到了我叫你。”    “不必了。”抱著盧修斯蹭蹭,西格納斯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了下來,“我隻要閉一會兒眼就行了。”    把西格納斯抱起讓他枕著自己的腿,手指幫著他把淩亂的發絲挑開,“嗯,那閉著眼和我說說話吧。”    “說什麽?”閉上了眼,西格納斯任由盧修斯的手在他的臉上遊走。    指尖輕輕劃過了唇的邊沿,盧修斯的眼暗沉,“剛剛,你吻到爸爸的唇了,是嗎?”別以為他沒看到爸爸那狡詐的笑,像隻老狐狸似得。    “……有嗎?”西格納斯回憶了一下,找不到盧修斯說的話的相關記憶。    放在西格納斯臉上的手指頓了頓,盧修斯驀的笑了起來,“可能是我看錯了吧。”西格納斯的遲鈍在有的時候真的挺有用的。    西格納斯對這件事情根本不在意,在聽見盧修斯的話後無所謂的說到,“嗯,那應該是你看錯了吧,我根本不記得有這回事。”    “那應該是我看錯了。”盧修斯樂的西格納斯不知道這件事情,手指在西格納斯的臉上摸啊摸的,視線輕掃,突的停在了西格納斯的頸間,把領口往兩邊撥開了點,挑起了那精致的吊墜,“西格納斯,你的項鏈什麽時候換了?”    緊閉的眼微微睜開,黑色的光芒閃爍,瞬間又重新閉上,那一刹那的沉重似乎從未出現過,“這是他給我的,讓我必須時時刻刻帶著。”    “他?”盧修斯很快就理解了這個他是誰,本來閑適的情緒被緊張替代,“那這個會不會對你有所傷害?”    “沒事,昨晚就讓阿布叔叔檢查了一下,這上麵沒有任何魔法。”隻是這樣才更加讓人不安,黑魔王可不像是那種會送人禮物的老師啊,更何況這個禮物還是這麽貴重的掛墜盒。    “那麽他為什麽會給你這個?”    “不知道。”    “西格納斯!”對西格納斯那不在意的態度不滿,盧修斯捏了一把那軟嫩的臉頰,“不要說的那麽滿不在乎,你知道,我會擔心的!”    吃痛的睜開了眼,西格納斯揉了揉被捏的地方,“那你要我在乎啥?都四年了,我對他還是一點都不了解,連他的目的都沒摸清楚半分,除了讓自己過的舒服點等著那目的初露端倪之外,我還能夠怎麽辦?”    看了一眼因為自己的話更加憂心的盧修斯,西格納斯伸手,在盧修斯的臉上也過了一把捏臉的癮,“別苦著臉,我們能做的是盡力使自己強大起來,這是最根本的也是最重要的,不要讓那些情緒影響到自己!”    被西格納斯說的漸漸放心,盧修斯低頭對視著仰著臉看著自己的西格納斯,撇著嘴,帶著幾分故意的嘲諷,“你倒是樂觀的很啊。”    “樂觀也是一門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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