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破妄劍君讓我送來給您的。”群英樓樓主笑容滿麵的將裝著紅顏花的紅木靈盒,遞到林毓秀麵前說道。


    林毓秀:……


    我剛說什麽來著,好的不靈壞的靈。


    第167章 秦氏師徒    直至今日,林毓秀依舊對當……


    這劇情線都崩成這樣了,葉蘭瑾還是一眼就盯上了林毓秀,選擇她來做渡情劫的對象,林毓秀真是服氣的,她很想前去問葉蘭瑾一句,“你到底看上了我什麽?”


    麵對身前拿著裝著紅顏花的紅木靈盒遞給她的群英樓樓主,林毓秀神色沉靜,語氣冷淡說道:“我從不收陌生人的東西。”


    群英樓樓主聞言頓時怔了下,心下納悶,咦!葉蘭瑾和這位年輕貌美女修竟然是素不相識嗎?所以這是葉蘭瑾見色起意,先動的凡心?他心下百轉千回,麵上卻是笑吟吟說道,“這是破妄劍君一番心意,真人何必拒絕?”


    “日後相識,也不算是陌生人。”他說道,既然葉蘭瑾對她藏有心思,那勢必會主動與她結交,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罷了。


    “我從不空談日後。”林毓秀神態冷淡不為所動,“你請回吧。”


    “況且,”她對著麵前群英樓樓主輕笑了聲,“紅顏花於我而言,毫無用處。”


    “也許我可以將它當做是葉蘭瑾對我的挑釁,或是詛咒?”林毓秀臉色饒有趣味說道。


    群英樓樓主:……


    能將一番示好心意當成是挑釁和詛咒,她也是奇葩了。


    不過,群英樓樓主看著麵前年紀輕輕修為卻已金丹的少女,心下暗道,的確,對於她而言紅顏花毫無用處,她根本無需服用紅顏花便可容顏不老青春常駐,難怪她看不上。


    葉蘭瑾這番示好倒是錯估了,群英樓樓主暗歎一口氣,不再執著,他將手收了回來,“我會轉告破妄劍君的。”


    說罷,他便拿著紅顏花又轉身回去了。


    等到群英樓樓主離開。


    “師姐,你不是說你不認識葉蘭瑾嗎?”坐在她身旁的薑雨辰好奇問道。


    “是不認識啊。”林毓秀說道,滿臉的不以為然,“他自作多情,自以為是唄。”


    薑雨辰聽後,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坐在一旁早從方才群英樓樓主拿著紅顏花上來轉交送給林毓秀時,就憋了一肚子的鬱悶之氣的薑悅蓉,聞言頓時不忿說道,“葉蘭瑾也是一番好心,你不但不領情,還如此尖酸刻薄道人壞話。”


    “葉蘭瑾他才不是這樣的人!”


    林毓秀聽後,抬眸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說道:“首先,我一不認識他,二不需要他的好心,他自作主張冒昧打擾強送東西,不是自作多情和自以為是,那是什麽?”


    “再則,一個男修無緣無故送一個陌生女修東西,其心不軌,其意昭昭。怎麽,他敢做還不敢當?”


    “……”


    薑悅蓉被她這番話說的啞口無言,無法反駁,她滿臉忿忿不平,顯然不認為林毓秀說得是對的,“他能看上你,是你的榮幸!”薑悅蓉氣急了說道,“葉蘭瑾,君子如蘭,豐神俊朗,劍道高超,修為深厚,天資卓越,前途無量。他若是喜歡誰,那便是那個人的福氣!”


    林毓秀:……


    饒是林毓秀都被薑悅蓉這番話給說的震撼住了,她目光盯著薑悅蓉好半響之後,問道:“你是葉蘭瑾的崇拜者?”


    讀作崇拜者,寫作迷妹。


    薑悅蓉臉上瞬間就紅了,結結巴巴道:“也不是,我就是……就是敬佩他的為人。”


    好了,迷妹石錘了。


    林毓秀看著她這副標準的迷妹模樣,真心實意勸道:“崇拜是距離理解最遙遠的距離,你保持這樣既可,不要再試圖更進一步。”


    “遠離偶像,幸福你我他。”


    薑悅蓉被她說的一臉迷茫,不明白她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林毓秀也未多說什麽,言盡於此,說多了她也不聽。


    倒是一旁坐著的薑君睿眉目擰起,他目光看著身旁的薑悅蓉,“林真人說得對,對隻有一麵之緣的女修大獻殷勤,葉蘭瑾為人太過輕浮,非良配。”


    “哥!”薑悅蓉頓時惱羞成怒道,“你在胡說什麽!”


    “我就是敬佩他,沒其他意思,我有自知之明。他那樣的人,非我能企及。”最後一句話顯露出了幾分少女心事,薑悅蓉的神色有些落寞,像葉蘭瑾那般出色卓越的人,也就隻有像林真人這樣厲害美貌的女修才能夠配得上,而她差得遠……


    林毓秀看著她這副落寞少女心事模樣,眉目也微微蹙起,她發現她忽略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她可以拒絕葉蘭瑾,對他的殷勤是好不為所動,讓他妄圖以她堪破情關殺妻證道的打算落空。


    但是,一旦葉蘭瑾在她這裏沒能得到他想要的,那他便會轉移目標,去禍害其他女修,總會有人上當的。葉蘭瑾皮相容貌出眾,天資修為卓越,名聲顯赫,崇拜仰慕他的女修不少。薑悅蓉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是唯一一個。


    沒了林毓秀,總會有下一個受害者。


    想到這裏,林毓秀便皺起了眉頭,總不能讓她眼睜睜的看著其他人掉到葉蘭瑾這個要人命的巨坑裏。她得想個法子一勞永逸,從根源上杜絕這一切的發生。


    ——


    在群英樓休憩完之後,林毓秀一眾人便起身離開了。他們也再沒有了玩樂的心情,便打道回府。


    回去薑府之後,林毓秀便直接回了客居,晚上未出席薑府的家宴。


    直至次日天明。


    薑雨辰前來敲門,與她一道前去晨練。


    晨練結束之後,薑雨辰去了林毓秀的客居,薑府的下人將早膳送了過來,二人用完早膳。


    “師姐,我們今天做什麽?”薑雨辰一臉興致勃勃說道。


    林毓秀想了想說道,“不如一起來修煉吧?”


    薑雨辰:……


    “師姐,你好無趣。”他一臉嫌棄道。


    林毓秀:????


    “你說誰無趣?”她麵無表情盯著他,你再說一遍。


    薑雨辰秒慫,“沒,我什麽都沒說。”


    最後,林毓秀和薑雨辰還是選擇了出門遊玩。


    今天沒有薑君睿和薑悅蓉隨行,他們二人便漫無目的的在城中隨便閑逛,虛度光陰。無所事事,但很快樂。


    林毓秀停在了街道邊上的一個小攤前,攤主在地上了鋪了一張黑布,上麵擺放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林毓秀覺得有些意思,便在攤前看了一陣。


    “林真人。”


    忽地身後傳來了一道笑吟吟的清朗男聲。


    林毓秀聞言,轉身回頭看去。


    “……”


    一瞬間,林毓秀的表情便變的麵無表情。


    站在前方不遠處,一臉笑吟吟望著她的,不是秦望、秦樓這對師徒兩,還能是誰?


    今日的秦望,穿著一襲孔雀綠的錦繡長袍,襯的他俊美昳麗的容顏越發綺麗惑人,風騷雅致。


    他對著林毓秀笑的惑人,眉眼眉梢裏泛著的情意不要太勾引。


    林毓秀心下頓時暗罵了聲,呸!這老男人自從上次把話說開後,就越發肆無忌憚,不加掩飾了。


    騷,還是他秦望騷,誰都騷不過他。


    還當著他徒弟的麵騷!


    站在秦望身邊的不是他那沉默寡言的徒弟秦樓,還能是誰?和恍若孔雀開屏般花枝招展毫不掩飾的秦望不一樣,一身玄黑長袍的秦樓雖然相貌不輸其師,但卻和他師尊不一樣,或者說是截然相反,反而是個正經人。


    沉默寡言,像塊好看的木頭。


    林毓秀心下歎服,這對師徒當真是兩個極端。


    “秦劍尊,秦師兄。”林毓秀走過去,與秦望和秦樓打了個招呼說道,她就算是想避也避不開了,隻得硬著頭皮上去了。


    站在她身後的薑雨辰,目光有些好奇的看著秦望和秦樓,沒有出聲打擾他們。


    秦望看著她,頓時笑了,“林真人客氣了,你我之間不必講究如此之多,直呼我其名便可。”


    林毓秀:……


    那還是算了。


    “秦劍尊此言不妥。”林毓秀一本正經道,“秦劍尊於我乃是尊長,豈可直呼其名如此大不敬?”


    所以,也請您牢記你的尊長身份,不要為老不尊,對小輩有什麽異想天開的妄想了。


    直至今日,林毓秀依舊對當日秦望那番令人震耳發聵的“你可以都要”發言,印象深刻。


    秦望他不但想要他徒弟和她搞不和諧,還想著自己也加入進來,簡直浪的沒邊了。


    “林真人過於見外了。”秦望看著她笑著說道,“我以為你早就明白我的意思。”


    林毓秀麵無表情說道:“那秦劍尊也該知道我的回複,直至今日我的答複依舊不變,哪怕再過去百年千年依然不變。”


    秦望不以為然說道,“將來的事情,誰又說得準。”


    “也許那日,你便改了主意。”他笑著說道,見林毓秀一臉不讚同神色,他開口打斷了她即將要說出口的話,轉而說起其他道:“我方才在酒樓,聽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秦望目光含笑,臉上卻沒有什麽笑意的對著林毓秀說道:“聽說昨日在群英樓,葉蘭瑾下擂台奪得紅顏花,將其送給樓中一位女修?”


    林毓秀:……


    消息傳得這麽快的嗎!?


    “聽聞那位女修年紀輕輕,卻修為不凡,鍾靈毓秀,天地靈氣集於一身,美麗非凡。”秦望笑吟吟說道,“那人是你吧。”


    他語氣篤定。


    林毓秀:……


    這宛若是公開處刑。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還問什麽?”林毓秀麵無表情說道,“所以你是才來取笑我的嗎?秦劍尊。”


    聞言,秦望頓時笑道:“不,你為何會如此想。”


    “太過出色並非是你之過,美麗的人兒總會引起旁人的覬覦。”秦望說道,“這是他人的不該。”


    說罷,他麵容逐漸變得幾分冰冷,“葉蘭瑾其人,當真膽大妄想。”


    秦望看著林毓秀說道,“打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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