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回天乏力?!乾隆隻覺怒極,胸腔中翻騰著說不清的殺意,究竟是誰會對永瑜下如此毒手?永瑜的額娘已經沒了,現在就算是皇後名下的孩子也應該阻礙不到某些人的路,為何會有人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殺了永瑜?    “你們查到了什麽?”    沉聲問著跪在孫太醫旁邊的侍衛統領,乾隆的臉色麵無表情,眼中的冷厲之色頓時給殿內帶來重重的壓抑之氣。    “稟皇上,奴才已經查過給九阿哥送糕點的那些奴才們,暫時沒有任何問題,在九阿哥吃那些糕點之前,那些奴才們也都試吃過,並無任何不妥,糕點的式樣和口味也是每天不同,奴才曾調查過禦膳房內給九阿哥製作糕點的禦廚,並沒有發現禦廚在製作過程中加入任何柳葉桃成分!”    啪的一聲,乾隆氣憤的甩落茶杯,怒聲質問,“伺候永瑜的奴才沒問題禦膳房的人沒問題難道還是永瑜自己服毒不成?!”    侍衛磕首,“皇上息怒,是奴才無能,奴才一定會再去調查的!”    “那還杵在這裏幹什麽?還不給朕去查!”    “嗻,奴才這就去!”    “孫太醫,你給朕隨身伺候永瑜,隻要對永瑜好的,用藥方麵無需奏請!”    “嗻,奴才一定會治好九阿哥不辜負皇上厚望!”    “先退下吧!”    “奴才告退!”    等到孫太醫也退了下去,養心殿內隻剩下乾隆和吳書來了,剛剛還怒氣衝衝的乾隆突的靜了下來,麵無表情的臉色看不出任何的情緒,隻有眼中那充斥著冰天雪地的寒冷凜冽才可以對他的真實情緒窺視一二。    “傳朕口語,讓粘杆處給朕徹查這件事情!”目視著虛無之處,乾隆淡淡的開口下令,吳書來依舊垂首而立沒有回答,因為他知道皇上這話並不是對他說的,而是對那處於暗處專屬於皇上的暗衛下的命令。果然,在乾隆下完命令後,就隻聽見一聲“嗻”,養心殿再次安靜了下來,好似剛剛那個回答從沒有出現過一樣。    當天晚上,九阿哥中毒昏迷皇上龍顏震怒之事就傳遍了皇宮,於是再度熱鬧了起來,有靜觀其變者,也有暗自心喜者,還有焦急的想要探望卻被攔在門外者……總之,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各人心思各人知。    隻是無論外麵多麽的熱鬧,阿哥所內卻是一片安靜,門內門外自成兩個世界!永瑜在睡了三個時辰後醒了過來,渾身無力,身體上殘留的麻痹感讓他難受的忍不住呻·吟,剛出聲,一旁靜守著永瑜的小明子就驚喜的叫了出來。    “主子你醒了?太好了,奴才去叫孫太醫……”    “等等……”永瑜的話音未落,就看見小明子已經一溜煙的衝了出去,還可以聽見那一路上的帶著驚喜的叫喚,永瑜無奈的歎氣,這個小明子,怎麽變得這麽沉不住氣?    孫太醫很快就趕來了,靜靜的幫著永瑜診著脈,片刻,微笑的點了點頭,對著永瑜說到,“九阿哥身體恢複的不錯,毒素已經大部分排出,剩下的隻需要往後喝藥調理就可以完全根除。”    “勞煩孫太醫了!”永瑜並沒有因為身份問題而顯得高高在上的,淡淡的笑意對著孫太醫道謝,謙虛卻又不失驕傲,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九阿哥不必言謝,為九阿哥診斷本就是奴才分內之事!”孫太醫對永瑜的態度倒是一直都有好感,沒辦法,看多了那個五阿哥鼻孔看人的樣子,再看看這位九阿哥進退有禮的樣子,是個正常人都會對九阿哥產生好感的,“奴才遵皇上旨意,直到九阿哥身體完全康複之前,九阿哥的調養之事皆有奴才伺候,往後九阿哥有事找奴才,可讓人直接傳奴才過來!”    永瑜聞言一驚,孫太醫在所有禦醫之中醫術最高,是乾隆和皇太後的專用禦醫,能夠讓孫太醫診治除非是乾隆特別的恩賜,除了幾個對國家有大功的大臣獲得過這份殊榮外,就是聖寵無限的令妃也不曾得到過,以前乾隆讓孫太醫幫他診斷他也隻當是乾隆的偶起興致而已,現在聽這話的意思,是乾隆讓孫太醫做他這段時間的隨行太醫了?如是陰謀,這手筆,會不會太大了?    正思索著乾隆這次旨意下的深意,外麵一聲“皇上駕到”就打斷了永瑜的思緒,抬眸,就見乾隆已經大步走了進來,神色之間似有著說不清的喜悅,就如同真的是個關心兒子的阿瑪一般,隻是這其中的真假,也就耐人尋味了。    垂下眼簾,永瑜暗自咬牙,凝聚著全身的力量,一鼓作氣的撐起身體想要行禮,卻不料用力過猛,再加上本就頭重腳輕全身不穩的,一個昏眩,永瑜隻覺得眼前一黑,腦袋一重就要往地上栽去,失重感讓永瑜反射性的拉住了身邊的東西想要穩住身子,隻是手一抓,就抓住了被子,於是杯具的永瑜就這樣揪著被子一起往地上滾去。    “永瑜——”“主子——”“九阿哥——”    誰也沒有想到永瑜會發生這種意外,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永瑜已經裹著被子滾了幾圈了,一時間,阿哥所內再次響起了雜亂無措的驚叫聲。    “永瑜,摔疼了沒?出來讓皇阿瑪看看啊……”    連人帶被的抱起永瑜,乾隆擔心的看著把頭埋在被子裏麵隻露出一個頭頂的某人,隻以為被摔疼了,心疼的勸慰著,隻是半晌,永瑜都沒有探出頭來,這讓乾隆更著急了,想要動手扯開被子又怕碰到永瑜的痛處,隻能這樣抱著永瑜幹著急。    “永瑜,哪裏摔著了?千萬不要瞞著阿瑪,讓阿瑪看看!”    回應乾隆的還是沉默,過了好一會兒,裹成一團的永瑜動了動,從被子裏傳出了悶悶的聲音,“兒臣沒事,隻是……”頓了頓,聲音更加低了,還帶著幾分若隱若現的羞憤,“……衣服和被子纏住了……” 還珠之帝心歡瑜 杯具的誤會- - -     沒有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乾隆楞了一下,繼而笑了出來,他的永瑜還真是可愛啊。拍了拍那裹成一團的蛹狀體,乾隆帶著笑意聲音滿是愉快,“永瑜乖啊,等等阿瑪馬上幫你解開!”    揮退了一旁想要上前來接手的侍衛,乾隆連人帶被的把永瑜抱上了床,開始剝被子。也不知道永瑜是怎麽睡的,居然能夠把被子卷的這麽糾結,衣角和被角纏纏綿綿的合成一體,衣襟的帶子更是和被麵親熱的不分你我,永瑜的整個身體就這樣被卷在了被子裏,如同一個繭子一樣,固定住了動都動不了。    等乾隆解開到最後一層,就見永瑜小小的臉上滿是紅暈,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悶的,視線在一開始接觸過乾隆後就扭向了另一邊,不過乾隆卻是沒有錯過那其中閃過的羞澀,霧氣彌漫的黑色雙眸泛著水潤光澤,一刹那的靈動讓乾隆心喜。    直到完全解開,永瑜的衣衫也已經鬆鬆垮垮的幾乎全部散開了,小明子正想上前幫永瑜重新更衣,卻不料乾隆的動作更快一步的著手幫永瑜整理起來了,小明子瞪著眼睛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讓皇上動手可是大不敬啊,可是,他一介奴才,也不敢上前和皇上搶活幹啊!主子爺,您說奴才該怎麽辦呢?    許是接收到了小明子的求救信號,別扭的扭過頭去不看乾隆的永瑜終於壓下了一股子羞憤重新把視線轉了回來,隻是剛轉過來他就後悔了,天呐,這乾隆究竟是吃錯了什麽藥啊?為什麽行為是越來越讓他摸不著頭腦了?這穿衣整理別說說皇家子孫了,就是一般富貴人家的人也從沒有自己動手的主子啊,現在是怎樣?讓皇上為他更衣,他該感到榮幸嗎?    全身僵硬的任由乾隆的手在他的身上動作著,一會兒拉的鬆一會兒綁的太緊的,生澀的一看就知道是第一回做這種事情,永瑜得了個空讓思緒遛了個彎,幸好隻是穿衣服,要是綁發的話,那還不杯具死?    和永瑜的僵硬不同,雖然動作生澀,但是乾隆卻頗為樂在其中,因為永瑜的身上隻有這一層衣服,是以穿衣之間不可避免的會碰到永瑜的身體,指腹滑過那有些涼的肌膚,水嫩光滑帶著少年的緊致,摸上去極為享受,一時間讓乾隆有些愛不釋手,卻是沒想到,若隻是想為父子,有哪家父親會對自己的兒子做出這樣類似於調戲的行為?    等乾隆用超越龜速的慢動作幫永瑜整理好了衣服後,抱著讓永瑜坐起,讓永瑜靠在自己的身上,重新取過奴才手裏的新被子蓋在永瑜的身上,從永瑜的身上傳來的溫度,讓他滿足的吐出一口氣,還是永瑜抱起來最舒服了!    好不容易忍受完乾隆那慢的讓他抓狂的穿衣動作,就再次被乾隆抱著自己的動作嚇的一口氣堵在胸口,靠在乾隆的胸膛之上,感覺身後緊貼著的溫度,燙的讓他的整個背部像是要燃燒了起來,無論多少次,他還是無法習慣和乾隆這般的靠近,這太考驗他的忍耐程度了!    永瑜張了張口,忍不住打破了室內的沉默,找著話題掩飾住了他心中的那份別扭和不自在,“皇阿瑪,兒臣是怎麽了?”    上一次清醒之時隻是聽見了乾隆想要殺了他手下的奴才,並沒有真正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看自己的樣子,似乎是中毒了?無意還是人為?人為的話,又是誰?自己來這裏才不足一年,大半時間又是呆在房間不出門,若說得罪,似乎也隻有那個人吧?想到此,永瑜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了一絲憤怒,隨後就消失不見,恢複了一貫的平靜。    乾隆並沒有注意到永瑜那一瞬間的異樣,在聽見永瑜的問題後,乾隆摟著永瑜的雙手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把永瑜抱住,眼中閃過的沉冷怒意是永瑜不知道的狠厲,心中殺意翻騰,語氣卻一反內心真意而風平浪靜的聽不出任何情緒。    “沒什麽,永瑜,放心吧,皇阿瑪不會讓永瑜有事的!”    知道永瑜身為皇子不可能不懂皇宮內這些齷蹉之事,隻是盡管如此,他還是想幫永瑜擋掉一些黑暗,這件事情,有他來處理就夠了,還不需要髒了永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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