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勾唇：“中午見。”
池墨看著季淑萍進了教室，他也轉身走了。
池墨他們在校園裏安靜上課，另一邊，舒家卻迎來了兩個不受歡迎的人。
劉奕鳴和劉母站在舒家的大門口，劉母使勁敲門。
敲門聲太大，讓人想忽視都忽視不了，小張趕緊跑過來開門。
小張是見過劉奕鳴的，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外的劉奕鳴，小張說：“劉同誌，你是要找舒老和夫人嗎？夫人去學校上課了，不在家，舒老也有事出去了。”
舒老今天有朋友過來找他，他有事出去了。
劉母臉色不是很好，她語氣很差的說：“又出去了？這舒老和夫人咋一直不在家？昨天我們在這裏等了大半天沒看見人，今天又沒看見人。”
小張笑笑：“舒老他們昨天去走親戚了。”
“那舒老啥時候回來？我們進去等他。”劉母說著，就要推門進去。
舒老和舒老夫人不在家，小張哪裏會放人進來，他雙臂張開，把人攔在了門外。
“抱歉，舒老和夫人不在家，你們不方便進來，你們要是找舒老，可以等舒老回來再過來。”
劉母想要硬闖，劉奕鳴大概是感覺不好，他伸手攔住了劉母。
“娘，我們先回去吧，等下午再過來。”
“下午還過來？這都一天了都沒見到人。我看著舒老就是故意的，他們肯定是故意耍我們呢，現在知道事情敗露了，不好意思見我們，所以故意躲在家裏不見我們。”
小張對舒老還是有崇拜心裏的，這會聽到劉母的話，他不樂意了：“你說誰呢？我們舒老不是那種人，你趕緊走，再站在門口我喊人來趕你們走了。”
舒老他們住的小區是保護性小區，外麵是有人看守的，劉奕鳴和劉母能進來，是因為舒老帶著劉奕鳴進來過一次，他們認識劉奕鳴的臉。小張要是喊人過來趕他們走，立刻就會有人過來。
劉奕鳴知道這裏有守衛員，他怕他們真的被趕走，那就很丟人了，立刻拉住了劉母的胳膊：“娘，我們先回家，下午再過來。”
“你不是還要回家給大哥他們做飯嗎？你不回去做飯，中午大哥他們該餓肚子了。”
劉奕鳴說著拉劉母離開。
劉母心裏擔心自己的大兒子，聽了劉奕鳴的話，轉身離開。
等劉奕鳴和劉母離開以後，小張關上門就回屋子裏了。
另一邊，舒老被自己的老朋友帶到了部隊，部隊裏，兩個人正在談邱芳的事情。
“老哥，這是邱芳交代的事情，沒想到啊，一個女人竟然喪心病狂的做了那麽多事情。”
邱芳被部隊的人帶走了，不知道部隊的人是用的什麽辦法審問的，邱芳交代了很多事情，不僅交代她害死舒昕銳的事情，包括一些機密事情，她都交代出來了。
部隊裏的人順著她交代的事情，查出了不少隱藏在暗處的敵人，那些人都被抓了。
舒老看著邱芳交代的事情，那眼淚就落下來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涉及到自己早早離開的女兒，舒老爺子這心裏也難受，忍不住落淚。
他閨女走的時候才二十多歲，都是因為邱芳，這種人應該給他閨女償命。
舒老爺子握緊手中的紙張，看向對麵的人：“領導決定怎麽處置她？”
“她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還做了一些背叛國家的事情，命是不能留了。”
舒老爺子聽了他的話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我年齡大了，年輕的時候時間都貢獻給國家了，現在老了，也沒有能力再為國家做什麽了，現在我隻想為自己為妻子考慮。昕銳我和老伴唯一的女兒，當年我們白發人送黑發人，心裏意難平啊，我現在隻想給閨女一個公道，邱芳這人死刑，是給我閨女最大的安慰了。”
他閨女走了，邱芳不死刑，他會遺憾終生的，邱芳死刑，算是給她閨女的一個交代。
舒老爺子眼睛裏還有淚花，他對麵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哥，都過去了，我聽說昕銳的孩子都長大了？”
提到外孫女和外孫，舒老爺子臉上的神色好了一些：“都大了，三個孩子都考上大學了，淑賢和勝航是雙胞胎，兩個人都考上帝都大學了，淑萍那孩子考上慶華大學了，幾個孩子現在都很好。”
“淑賢嫁人了，在鄉下做知青的時候嫁的當地人，不過她男人是個有本事的，疼淑賢，他這次也考上大學了，和淑賢一樣都在帝都大學上學。”
舒老爺子說著，語氣還有些炫耀。
一家出現四個大學生，三個帝都大學的一個清華大學的，他驕傲。
對麵的男人聽了舒老爺子的話，驚訝了，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舒老爺子：“四個大學生？還都是一流大學，老哥，你家這是怎麽教育的孩子？我家一個，恢複高考的消息宣布，他就開始每天複習，也就靠上了帝都的普通學校，你家這四個竟然都考上了國內最好的兩座學校，他們是怎麽學的？”
這是遺傳問題嗎？他沒本事，是個大老粗，媳婦年輕的時候也是當兵的，一家子都是粗人，就想讓家裏出個文人，高考恢複，他們每天督促兒子學校，考上了普通大學。
本來他還驕傲兒子考上大學了，這一對比，他兒子的大學就啥也不是了。
舒老爺子臉上笑容深了，他看向對麵的男人：“昕銳的幾個孩子都聽話聰明，他們都是自己學的，我們也沒問過他們，能考上大學也都是他們自己努力的。”
“老哥，那個很厲害的，老哥，你們家那幾個孩子都有對象了嗎？我兒子今年二十四歲，也是大學生，長的也不錯，你看，你家那幾個孩子要是沒有對象，要不給孩子們拉個線？”
這舒家的基因好啊，要是他兒子和舒家的孩子結婚，未來應該也會生一個會學習的孩子。
聽到男人的話，舒老爺子臉上的笑容微微變，有些戒備的看著男人：“淑賢結婚了，孩子都兩個了，淑萍有接觸的人，沒有人可以介紹給你兒子。”
男人有些失望：“這樣啊，那就算了。”
閑話聊了一會，男人看向舒老爺子說：“老哥，這次邱芳的事情，後麵可能還要找你來核實事情，你最近可能要隨時來部隊。”
“行，我隨時可以過來。”
隻要能讓邱芳死刑，他隨時都可以過來。
舒老爺子這邊在談邱芳的事情，另一邊，警局那邊也在討論季淑欣的事情。
“這偷通知書的事情挺嚴重的，必須嚴懲了。”
“可是，我們現在也沒有這種事情的先例，沒有具體的處理辦法，要不就按照偷東西來處理？拉她去勞改場教育一個月？”
“她那偷別人的通知書，可是讓人家差點喪命了，這事情必須嚴肅處理了。”
“那要怎麽嚴肅？要一直把她關在牢房裏嗎？她的罪責好像也沒嚴重到要一直把她關在牢房裏。”
“要不，我們喊當事人來問問？看看當事人怎麽說，如果當事人原諒她了，我們就從輕處罰。”
“行，找個時間去找當事人來問問也可以。”
警局這邊討論了季淑欣的事情，一行人就從會議室出來了。
慶華大學這邊，中午放學的鈴聲響了，池墨收拾書本，站起身準備離開。
池墨的同桌兼舍友看到池墨的動作，立刻拉開椅子站起來：“池墨，你做什麽去？”
“吃飯。”
池墨的舍友聽了他的話，立刻跟上來：“你要去哪裏吃飯？去食堂嗎？一起去呀。”
池墨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不方便。”
池墨回答三個字，大步離開。
池墨走了，池墨的舍友站在原地，撓撓頭不解說：“都是去食堂吃飯，有啥不方便的？”
池墨的另一個舍友也從後麵走過來了，看見舍友站在原地嘀嘀咕咕的說話，他走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站在不走，再想什麽？快去食堂吃飯呀，這會正是吃飯的時候，去晚了可能就打不到好菜了。”
這食堂的飯菜比他在家裏吃的好多了，在家裏一年到頭吃不了幾次肉的，但是食堂裏每天都會做一個肉菜，要去晚了，這肉就吃不了。
上大學真好，能吃上肉，還有補貼，每個月都有十五塊錢的補貼，比得上他當工人大半個月的工資了。
“去。”池墨的舍友說著，和身邊的朋友一起往前走，往前走著，他腦海裏還想著池墨說的話：“剛剛我喊池墨去吃飯，但是池墨說不方便，你說我們都是去食堂吃飯？他有啥不方便的？”
池墨的舍友正說著，他旁邊的男生看向他說：“我想我知道是啥原因了，你看那邊？是不是池墨？”
池墨舍友順著朋友說的話看過去，果然看見了池墨，池墨身邊還站了一個女孩子。
池墨舍友頓住：“所以，他，他是談對象了？”
“應該是，估計是怕你過去打擾他們吃飯，所以說不方便。”
池墨舍友往池墨那邊看著，看見池墨和季淑萍一起往廚房走去，他立刻拽住了身邊的朋友：“他們好像也是去食堂吃飯，走，我們過去看看。”
池墨的舍友拉著朋友往食堂那邊走去。
池墨和季淑萍在他們的目光中走進了學校食堂。
季淑萍站在池墨前麵排隊，輪到他們打飯的時候，季淑萍回頭看向池墨：“池墨，你看看你吃什麽？”
池墨往前走了兩步，並肩和季淑萍站在了一起，看著擺在外麵的飯菜，他點了一個肉菜，兩個素菜，又點了米飯。
飯菜都打好了，季淑萍拿了錢票要給食堂阿姨，池墨直接掏了錢票，在季淑萍之前把錢票給了阿姨。
阿姨笑著把池墨的錢票接過去。
池墨把錢票給了阿姨了，季淑萍就不好再給，她隻好把錢票都收回去。
“池墨，說好了今天我請的，一會我把錢票給你。”季淑萍走在池墨身邊，小聲說。
池墨並肩和季淑萍一起往前走，找了一個空著的桌子坐下來，等季淑萍坐下來以後，池墨淡淡說：“不要錢票，若是想請我吃飯，下次吧，下次你請。”
季淑萍沒立刻應答，她抬頭看著池墨，盯著池墨看了幾秒種，她點頭：“好。”
季淑萍說完，低頭吃飯。
這時候，學校男女分還是很清明的，一般隻有對象或者夫妻會坐在一起吃飯，如果沒搞對象或者不是夫妻，大部分人還是男生和男生坐一起吃飯，女生和女生做一起吃飯的。食堂裏男女一起坐的人很少，池墨和季淑萍作為很少中的兩個人，在食堂裏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不僅學生看見了，在教職工片區吃飯的一些老師也看見了。
“楊老師，你看那邊一起吃飯的倆學生，男的俊帥，女的漂亮，兩個孩子坐一起真配，年輕真好啊。”
“你還別說，那倆孩子還真挺好看的，這倆孩子坐在一起，讓人看著心情都好了不少。”
“那男孩子我認識，我們班的，高考的時候第一名考進我們班的，很穩重的一個孩子，還特別聰明，人也很有禮貌。叫池墨，他好像在鄉下做了好幾年的知青。”
舒老夫人真低頭吃飯，旁邊人說到池墨的名字，她注意到了。
舒老夫人抬頭，放下筷子按照同事說的方向看過去。不過她這個位置不太好，她隻看見了池墨的背影。季淑萍被池墨擋住了，她沒看見臉。
舒老夫人站起身往幾個說話的老師這邊走過來，這邊視野好一些，可以完全看到學生食堂那邊的情況，站在這邊舒老夫人看到了那邊的情景。
季淑萍正和池墨一起吃飯，兩個人在說話，遠遠看著氛圍還挺好的。
舒老夫人看著這一幕就笑了。
這倆孩子是真配，回頭她問問淑萍對池墨啥想法，兩個孩子都一起吃飯了，估計是互相都有些意思的，淑萍也不小了，要是兩個人都有想法，可以讓兩個孩子結婚了。
舒老夫人想著，坐回去吃飯。
自從一起吃飯以後，季淑萍就感覺她和池墨遇到的機會多了，她走在校園裏，去吃飯的路上，總是會時不時遇到池墨，有時候去食堂遇到了，池墨就邀請她一起吃飯。
池墨看著季淑萍進了教室，他也轉身走了。
池墨他們在校園裏安靜上課，另一邊，舒家卻迎來了兩個不受歡迎的人。
劉奕鳴和劉母站在舒家的大門口，劉母使勁敲門。
敲門聲太大，讓人想忽視都忽視不了，小張趕緊跑過來開門。
小張是見過劉奕鳴的，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外的劉奕鳴，小張說：“劉同誌，你是要找舒老和夫人嗎？夫人去學校上課了，不在家，舒老也有事出去了。”
舒老今天有朋友過來找他，他有事出去了。
劉母臉色不是很好，她語氣很差的說：“又出去了？這舒老和夫人咋一直不在家？昨天我們在這裏等了大半天沒看見人，今天又沒看見人。”
小張笑笑：“舒老他們昨天去走親戚了。”
“那舒老啥時候回來？我們進去等他。”劉母說著，就要推門進去。
舒老和舒老夫人不在家，小張哪裏會放人進來，他雙臂張開，把人攔在了門外。
“抱歉，舒老和夫人不在家，你們不方便進來，你們要是找舒老，可以等舒老回來再過來。”
劉母想要硬闖，劉奕鳴大概是感覺不好，他伸手攔住了劉母。
“娘，我們先回去吧，等下午再過來。”
“下午還過來？這都一天了都沒見到人。我看著舒老就是故意的，他們肯定是故意耍我們呢，現在知道事情敗露了，不好意思見我們，所以故意躲在家裏不見我們。”
小張對舒老還是有崇拜心裏的，這會聽到劉母的話，他不樂意了：“你說誰呢？我們舒老不是那種人，你趕緊走，再站在門口我喊人來趕你們走了。”
舒老他們住的小區是保護性小區，外麵是有人看守的，劉奕鳴和劉母能進來，是因為舒老帶著劉奕鳴進來過一次，他們認識劉奕鳴的臉。小張要是喊人過來趕他們走，立刻就會有人過來。
劉奕鳴知道這裏有守衛員，他怕他們真的被趕走，那就很丟人了，立刻拉住了劉母的胳膊：“娘，我們先回家，下午再過來。”
“你不是還要回家給大哥他們做飯嗎？你不回去做飯，中午大哥他們該餓肚子了。”
劉奕鳴說著拉劉母離開。
劉母心裏擔心自己的大兒子，聽了劉奕鳴的話，轉身離開。
等劉奕鳴和劉母離開以後，小張關上門就回屋子裏了。
另一邊，舒老被自己的老朋友帶到了部隊，部隊裏，兩個人正在談邱芳的事情。
“老哥，這是邱芳交代的事情，沒想到啊，一個女人竟然喪心病狂的做了那麽多事情。”
邱芳被部隊的人帶走了，不知道部隊的人是用的什麽辦法審問的，邱芳交代了很多事情，不僅交代她害死舒昕銳的事情，包括一些機密事情，她都交代出來了。
部隊裏的人順著她交代的事情，查出了不少隱藏在暗處的敵人，那些人都被抓了。
舒老看著邱芳交代的事情，那眼淚就落下來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涉及到自己早早離開的女兒，舒老爺子這心裏也難受，忍不住落淚。
他閨女走的時候才二十多歲，都是因為邱芳，這種人應該給他閨女償命。
舒老爺子握緊手中的紙張，看向對麵的人：“領導決定怎麽處置她？”
“她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還做了一些背叛國家的事情，命是不能留了。”
舒老爺子聽了他的話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我年齡大了，年輕的時候時間都貢獻給國家了，現在老了，也沒有能力再為國家做什麽了，現在我隻想為自己為妻子考慮。昕銳我和老伴唯一的女兒，當年我們白發人送黑發人，心裏意難平啊，我現在隻想給閨女一個公道，邱芳這人死刑，是給我閨女最大的安慰了。”
他閨女走了，邱芳不死刑，他會遺憾終生的，邱芳死刑，算是給她閨女的一個交代。
舒老爺子眼睛裏還有淚花，他對麵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哥，都過去了，我聽說昕銳的孩子都長大了？”
提到外孫女和外孫，舒老爺子臉上的神色好了一些：“都大了，三個孩子都考上大學了，淑賢和勝航是雙胞胎，兩個人都考上帝都大學了，淑萍那孩子考上慶華大學了，幾個孩子現在都很好。”
“淑賢嫁人了，在鄉下做知青的時候嫁的當地人，不過她男人是個有本事的，疼淑賢，他這次也考上大學了，和淑賢一樣都在帝都大學上學。”
舒老爺子說著，語氣還有些炫耀。
一家出現四個大學生，三個帝都大學的一個清華大學的，他驕傲。
對麵的男人聽了舒老爺子的話，驚訝了，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舒老爺子：“四個大學生？還都是一流大學，老哥，你家這是怎麽教育的孩子？我家一個，恢複高考的消息宣布，他就開始每天複習，也就靠上了帝都的普通學校，你家這四個竟然都考上了國內最好的兩座學校，他們是怎麽學的？”
這是遺傳問題嗎？他沒本事，是個大老粗，媳婦年輕的時候也是當兵的，一家子都是粗人，就想讓家裏出個文人，高考恢複，他們每天督促兒子學校，考上了普通大學。
本來他還驕傲兒子考上大學了，這一對比，他兒子的大學就啥也不是了。
舒老爺子臉上笑容深了，他看向對麵的男人：“昕銳的幾個孩子都聽話聰明，他們都是自己學的，我們也沒問過他們，能考上大學也都是他們自己努力的。”
“老哥，那個很厲害的，老哥，你們家那幾個孩子都有對象了嗎？我兒子今年二十四歲，也是大學生，長的也不錯，你看，你家那幾個孩子要是沒有對象，要不給孩子們拉個線？”
這舒家的基因好啊，要是他兒子和舒家的孩子結婚，未來應該也會生一個會學習的孩子。
聽到男人的話，舒老爺子臉上的笑容微微變，有些戒備的看著男人：“淑賢結婚了，孩子都兩個了，淑萍有接觸的人，沒有人可以介紹給你兒子。”
男人有些失望：“這樣啊，那就算了。”
閑話聊了一會，男人看向舒老爺子說：“老哥，這次邱芳的事情，後麵可能還要找你來核實事情，你最近可能要隨時來部隊。”
“行，我隨時可以過來。”
隻要能讓邱芳死刑，他隨時都可以過來。
舒老爺子這邊在談邱芳的事情，另一邊，警局那邊也在討論季淑欣的事情。
“這偷通知書的事情挺嚴重的，必須嚴懲了。”
“可是，我們現在也沒有這種事情的先例，沒有具體的處理辦法，要不就按照偷東西來處理？拉她去勞改場教育一個月？”
“她那偷別人的通知書，可是讓人家差點喪命了，這事情必須嚴肅處理了。”
“那要怎麽嚴肅？要一直把她關在牢房裏嗎？她的罪責好像也沒嚴重到要一直把她關在牢房裏。”
“要不，我們喊當事人來問問？看看當事人怎麽說，如果當事人原諒她了，我們就從輕處罰。”
“行，找個時間去找當事人來問問也可以。”
警局這邊討論了季淑欣的事情，一行人就從會議室出來了。
慶華大學這邊，中午放學的鈴聲響了，池墨收拾書本，站起身準備離開。
池墨的同桌兼舍友看到池墨的動作，立刻拉開椅子站起來：“池墨，你做什麽去？”
“吃飯。”
池墨的舍友聽了他的話，立刻跟上來：“你要去哪裏吃飯？去食堂嗎？一起去呀。”
池墨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不方便。”
池墨回答三個字，大步離開。
池墨走了，池墨的舍友站在原地，撓撓頭不解說：“都是去食堂吃飯，有啥不方便的？”
池墨的另一個舍友也從後麵走過來了，看見舍友站在原地嘀嘀咕咕的說話，他走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站在不走，再想什麽？快去食堂吃飯呀，這會正是吃飯的時候，去晚了可能就打不到好菜了。”
這食堂的飯菜比他在家裏吃的好多了，在家裏一年到頭吃不了幾次肉的，但是食堂裏每天都會做一個肉菜，要去晚了，這肉就吃不了。
上大學真好，能吃上肉，還有補貼，每個月都有十五塊錢的補貼，比得上他當工人大半個月的工資了。
“去。”池墨的舍友說著，和身邊的朋友一起往前走，往前走著，他腦海裏還想著池墨說的話：“剛剛我喊池墨去吃飯，但是池墨說不方便，你說我們都是去食堂吃飯？他有啥不方便的？”
池墨的舍友正說著，他旁邊的男生看向他說：“我想我知道是啥原因了，你看那邊？是不是池墨？”
池墨舍友順著朋友說的話看過去，果然看見了池墨，池墨身邊還站了一個女孩子。
池墨舍友頓住：“所以，他，他是談對象了？”
“應該是，估計是怕你過去打擾他們吃飯，所以說不方便。”
池墨舍友往池墨那邊看著，看見池墨和季淑萍一起往廚房走去，他立刻拽住了身邊的朋友：“他們好像也是去食堂吃飯，走，我們過去看看。”
池墨的舍友拉著朋友往食堂那邊走去。
池墨和季淑萍在他們的目光中走進了學校食堂。
季淑萍站在池墨前麵排隊，輪到他們打飯的時候，季淑萍回頭看向池墨：“池墨，你看看你吃什麽？”
池墨往前走了兩步，並肩和季淑萍站在了一起，看著擺在外麵的飯菜，他點了一個肉菜，兩個素菜，又點了米飯。
飯菜都打好了，季淑萍拿了錢票要給食堂阿姨，池墨直接掏了錢票，在季淑萍之前把錢票給了阿姨。
阿姨笑著把池墨的錢票接過去。
池墨把錢票給了阿姨了，季淑萍就不好再給，她隻好把錢票都收回去。
“池墨，說好了今天我請的，一會我把錢票給你。”季淑萍走在池墨身邊，小聲說。
池墨並肩和季淑萍一起往前走，找了一個空著的桌子坐下來，等季淑萍坐下來以後，池墨淡淡說：“不要錢票，若是想請我吃飯，下次吧，下次你請。”
季淑萍沒立刻應答，她抬頭看著池墨，盯著池墨看了幾秒種，她點頭：“好。”
季淑萍說完，低頭吃飯。
這時候，學校男女分還是很清明的，一般隻有對象或者夫妻會坐在一起吃飯，如果沒搞對象或者不是夫妻，大部分人還是男生和男生坐一起吃飯，女生和女生做一起吃飯的。食堂裏男女一起坐的人很少，池墨和季淑萍作為很少中的兩個人，在食堂裏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不僅學生看見了，在教職工片區吃飯的一些老師也看見了。
“楊老師，你看那邊一起吃飯的倆學生，男的俊帥，女的漂亮，兩個孩子坐一起真配，年輕真好啊。”
“你還別說，那倆孩子還真挺好看的，這倆孩子坐在一起，讓人看著心情都好了不少。”
“那男孩子我認識，我們班的，高考的時候第一名考進我們班的，很穩重的一個孩子，還特別聰明，人也很有禮貌。叫池墨，他好像在鄉下做了好幾年的知青。”
舒老夫人真低頭吃飯，旁邊人說到池墨的名字，她注意到了。
舒老夫人抬頭，放下筷子按照同事說的方向看過去。不過她這個位置不太好，她隻看見了池墨的背影。季淑萍被池墨擋住了，她沒看見臉。
舒老夫人站起身往幾個說話的老師這邊走過來，這邊視野好一些，可以完全看到學生食堂那邊的情況，站在這邊舒老夫人看到了那邊的情景。
季淑萍正和池墨一起吃飯，兩個人在說話，遠遠看著氛圍還挺好的。
舒老夫人看著這一幕就笑了。
這倆孩子是真配，回頭她問問淑萍對池墨啥想法，兩個孩子都一起吃飯了，估計是互相都有些意思的，淑萍也不小了，要是兩個人都有想法，可以讓兩個孩子結婚了。
舒老夫人想著，坐回去吃飯。
自從一起吃飯以後，季淑萍就感覺她和池墨遇到的機會多了，她走在校園裏，去吃飯的路上，總是會時不時遇到池墨，有時候去食堂遇到了，池墨就邀請她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