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雄霸再沒有猶豫,將頭低了下來,又是一氣深吻,順帶著撕咬,似乎要把身下的人生吞進肚子裏去。 “唔…”秦霜睜大眸子,宛若不能呼吸,後想著死就死吧,索性閉上眸子,將身子向著那人靠過去,雙手套上師父的肩膀,迎合的伸出舌頭。 得到回應的人,硬是愣了半分,後咬著他的唇,便露出笑意來。 雄霸伸手抱著他的身子,分開秦霜閉的死緊的雙腿,把自己的雙腿擠進去,一路下吻,舌頭挑著他耳垂,咬了兩記,又下滑到他鎖骨胸前,雙手下滑,撥開衣物,三兩下,秦霜的衣服已經被褪的差不多了,隻留一隻袖子,那胳膊還套在人頸項上。 細密的汗水從白皙的皮膚內滲出,秦霜眼簾都在發顫,雄霸傾過身,一個吻落在他的睫毛上。 “師父,我們這是在作死!”他忽地裂開嘴發笑。 說著,想是打定主意,傾身,一把抱住身上的人,胸貼著胸,渾身都在顫抖。 “霜兒,別怕!” 雄霸輕柔的順著他的背,俯身,攬緊他的腰肢,一口咬上了胸膛,舌頭有節律地在他乳、尖打顫,另隻手則伸到他的下麵,一把將他底褲扯爛,秦霜輕呼,隻欲要閉合腿,卻不得,眼見下身隻殘留一塊衣衫稍稍掩住腿間春色。 巨大的手掌自腹部下滑,伸進雙腿間,輕柔的揉捏,“唔…”秦霜從來不知道,自己那東西被個男人捏著,居然還能硬了,一時羞愧難當!被搗鼓半天,不知不覺間,又硬了幾分,“師父,行了,你饒了我吧!” 伴著可恥的呻、吟,他幾乎欲哭,他一哭,那人便滿足的笑了,更加賣力起來! “不行了!”聲音斷續沙啞,自己聽得都覺得有點浪。 “哦?”雄霸好奇心大增,湊過臉來,舔過他有些發幹的唇,笑道:“霜兒,你和師父說說,你怎麽不行了?” 秦霜水潤的眸子,一眨,就見一顆淚珠自眼角落下。 雄霸一時看的呆了,收住笑容。 “師父,你放了我吧!”可憐兮兮的模樣,趁著師父發呆的空兒,雙手輕巧的脫開,護住下麵,平日淡定從容,萬事不變色,不入心的秦霜哪裏去見得?這欲哭欲拒的憐人人明明就是欲拒還迎,淫、蕩在勾引人的妖精! 雄霸到底是個血氣非常的男人,且忍耐的已經夠久了!微微傾身,冶妖的眸光一閃,摟圈秦霜的要轉向了後、庭。 指揉菊、瓣,由外向外內撫著嬌嫩的花紋,速度緩得讓人磨牙。 “不行。” 秦霜下身一扭,雄霸指尖一下深插到底,惹得身下的人痛呼,他趕忙拔出來,卻見指頭上稠液一片,帶著許多血絲,“你又怎麽了?” 眼見師父很自然的把指頭含入口中,舔、舐幹淨,秦霜那便扭的潔癖性子又上來了,忍不住惡心的捂嘴想吐。 雄霸皺眉,欲要拉他過來,把手指插入他唇的。 “師父,我…”秦霜弓腰,趕緊後撤,一動倒是覺得後、庭痛的很。 “什麽?”雄霸耐著性子,攤開身子。 那腿間的碩大驚人模樣讓秦霜生生打了一個嗝,一連後退,逃一般的爬下床,“我要去小解!” “秦霜!” 雄霸氣的青筋直冒,再沒有人敢這麽忽視他的那裏,其他人想看,自己還不許呢! 那人抱著肚子要跑,被抓了回來,急了,“我真的要小解!” 越說小解,肚子越是覺得急。 第42章 “秦霜,你好大膽!” 床上的人跑的飛快,頓住步子。 半響,身後卻又是似怒非怒的笑語:“哼,你隻管躲著我,本座也自好生耐著性子等你,多久,我都等。” 聽著這話,他回首一望,隻見男人順著袍子,半倚半躺在巨大的羅漢床上,半露的胸膛結實性感,輕微的起伏,上麵還透著一層細密的汗水。正好不得意的細眯著眼瞧他。 秦霜沒出聲,落慌打起簾子,進了風屏後去,拉開衣擺,提著尿壺,便急切的把漲得發疼的東西塞進去。 一低頭間,束發散落一片,垂在肩處,一摸之下,卻見才剛拉扯之下,發帶都叫扯斷了,隻餘下半根。 正懊惱著,驀然抬頭,卻見迎麵一人之大的穿衣鏡內,卻是自己衣衫不整,裸、露在外的身子,胸口左邊乳處紅痕布滿,一直到下腹俱都閃著糜爛的色彩,想是那人唇舌帶過的口水,很是刺眼。 秦霜輕輕拉扯衣袖狠狠的拭去,卻越是擦,身子越紅的礙眼… 身上衣褲早已褪盡,隻瞧著修長的大腿內部赫然一塊紅印,原是才剛師父膝蓋壓住的地方。 視線向下,再入眼的卻是那半揚著頭的東西,漲得通紅,顫顫巍巍,頂端稀稀落落的滴答答,憋了半天,還是尿不出來。 他一急,對著自己的東西狠力一拍,不僅尿沒拍下來一滴,倒是反抗似的又硬了一分,心道:“怎麽辦?這叫師父見了,我就跑不了了。”這是二樓,若是跳下去也死不了,但讓人絕望的是,這四下裏徒有石壁,自己又沒穿石的本事! 一時沒了主意。 鏡子裏那昂揚的東西,讓他尷尬的極,應著那粉紅,卻是周身蒼涼的白,枉他向來以清寡性冷自解,卻不想是人皆有欲,連自己也並不例外。 但細一想想,他從來卻也沒有如此這般難堪,曖昧撫摸更是沒有的事。說起來,若是個男人,擦槍走火,這也算不得什麽! 隨後拿定主意,便側身背對著鏡子,微閉上眸子,手伸至下麵去,欲要握住那不知羞恥的地方,因意識到自己這行為,秦霜突地一顫栗,隻覺頂端流出淫水,點點滴滴… 濕了自己的指尖,嚇得他又收回來。 輕輕摸了一下,心下的緊張也鬆了半分。 剛自碰到底下,手卻被一雙灼灼的掌心握住,燙的嚇人,“霜兒,你這是小解過了?” “啪”的一聲,尿壺應聲而落。 秦霜像個驀然受驚的小鳥,身子被扳過去,麵對著鏡子,瞪大眸子,借由鏡子看到後麵擁著自己的男人。 而那人卻不看自己,而是握住自己手,再度移至下身,手覆著手,上下有節奏的擼著,淫、糜的聲響在這小小的空間蕩起。 “…”秦霜緊閉著嘴,痛苦的忍耐著才不至於呻、吟出聲,原覺得女子矯情,歡愛之時,又何故浪叫吟喚? 而今,自己喉間卻癢的難受,好似病中的人,定然叫上幾聲才稍稍平歇些。 眼望著男人穿過他的腋下,啃骨頭般鑽入自己的肩胛處,他擰著眉。感受著身後的那隻手輕柔的揉捏著自己的臀部,一下一下,或輕或重,手掌的熱度若是火山的熔漿,灼燙著細嫩的皮膚。 秦霜心道:這下,死定了! 卻見下麵雙腿間的那隻手自後股間伸向前來,狠狠的捏住下麵的某處。 “師父…別動…”秦霜一個不穩,輕呼出聲,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反握男人的手腕,不許再動,下麵卻是自己射的兩人滿手渾物。 神色迷離,死後餘生一般,隻覺腦袋瞬間空白。 後不久,孤自又清醒了些,長籲一口氣,疲累之感油然而生。 手間黏糊一片,還有些熱熱的,這可當真是瘋了! 鏡子裏,滿麵潮紅,氤氳的人,卻真是自己? 剛愣了半刻,下身一陣刺痛,那手指狠狠的攪合,腸子都攪得破了。 秦霜一驚,扭動的轉過身子,手指也跟著轉了一圈,疼的他直冒冷汗,他抓住男人急切的手腕,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師父,別…徒兒明日…還要遠行呢!” 四目相對,這樣的借口實在叫秦霜有些心虛! 雄霸心知他不願意,一心想要躲著自己,不免心裏氣惱。 “哦?”一聲輕笑,手指進入的更深,大力的轉了一圈,帶動粘膜,曖昧的聲響自下傳出。 “唔…”秦霜眉頭一動,大腿間,一道血痕混帶著腸液慢慢滑下! 見他痛苦的模樣,雄霸終是不忍的抽出手指,隻是望著腿間的尷尬,一時苦悶。 秦霜經過剛才,突地靈光一閃,倒是知道這種事的痛苦。 提起衣擺,趕緊把腰帶係好,自告奮勇道:“我也用手給師父把東西弄軟了。” 一句話說完,他自覺沒什麽不妥,倒是站著的人先自嘴角揚起,站的筆直,沉聲道:“也好。” 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卻也隻怪秦霜今日被弄的怕了! 說了就不好不做,不然吃虧的還是自己。這麽一思量,秦霜便利索的跪下身子,這手剛伸過去,還沒碰到,那熱度就早已迎麵撲來,一時竟然隻覺腦袋有些懵! 握住東西,揉了半天,卻全然沒有用,“師父,這…” 他是急得滿頭大汗,隻一抬頭,便被人一把拉起,後翻身壓倒在地,身子驟然落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那木質風屏應聲塌落,上麵的紗衣正好蓋在兩人身上,透著形狀,隻些微看清糾纏翻滾的人影。 月滿樓,西沉。 冰涼的水珠殘留在雪荷上,點點滴滴,風一吹,便滾落下去。 外麵的人聽著裏麵的動靜,正疑惑著,要不要告訴雲少爺?又一想,雲少爺遠去樂山,疲勞的終夜沒有睡眠,前日,又被無知的村民一鏟子劃傷腰腹,身體勞累已極,還是不要讓他心累才好! 霜少爺若然知道,還是不願他知道的。 回望一眼,飛身一躍,人已隱在黑暗中。 “霜兒,此次前去,隻可探清虛實,切不可妄自行動。” “是,霜兒明白!” 秦霜翻身上馬,有些不利索,勒著韁繩,方去看師父,神色思慮,念想停頓這半日,卻又笑了,“師父不必費心,我已不是小孩子了。” “哦?”立在馬匹邊的人一笑,好不得意,“這本座倒是再清楚不過了。” 一句輕悠悠的話說的秦霜立的臉紅了,沒有吱聲,手指卻糾纏著繩索。 戲弄了秦霜,雄霸才剛的憂色倒是少了幾分。 不過,他親送秦霜步行至山下,一路還真是有些不放心,歎道,“你若是一人前去,我還放心些,卻偏還帶著風兒,你一遇他們,便會把我的話拋在腦後。” 這話,秦霜也不辯解,隻道:“師父放心,萬事,我自有分寸。” “嗯。”雄霸了解秦霜,他行事向來嚴謹,這方麵,不會叫自己擔心,“找到風兒,便一同回來,其他事,我們再議,一切以安全為主。” “嗯,師父,清晨,山間濕氣重,先自回去吧!”說著,一勒韁繩,腳夾緊馬肚子,“霜兒去了!” 馬匹飛也是的步入山麓去了,繞過荊棘叢,沿著小道一路奔馳。 “好好照顧霜少爺,少了一根汗毛,仔細你的小命!”梟雄收起才剛的柔和,突地冷冽如刀劍,望著遠去的一人一馬。 “屬下遵命!請幫主放心!”楊真一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態度,但心裏卻有些發虛。 “去吧!” 雄霸拂袖,轉身上了台階。 “是。” 楊真快馬加鞭,跟上了秦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