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經過一千年的時間, 大宋的首都, 早已經不是汴京了,汴京的地理位置, 已經跟不上需求。不過如今的汴京的繁華,也不是江寒記憶裏的開封能相比的,不管怎麽說, 也是做過首都的地方, 更是被還是龐昱的江寒,努力建設過的城市,錦衣衛的總部, 還是在汴京。然後……他們坐上了傳說中的私人飛機!想當年, 江寒都沒擁有過私人飛機, 好吧,他那個時代, 飛機都還沒有呢, 作為大宋最時髦的崽,他怎麽可能會放過。如今, 他隻是江寒,一個不算孤兒更似孤兒的存在。就他那個不負責任的親爹, 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呢,至於太姥爺,爹娘他們, 隔了千年的時光, 他也隻剩下懷念了。好歹也是做過上位者的人, 江寒坐在那私人飛機上,一點也沒表現出好奇的表情,開玩笑,他當年的馬車都是超級奢華的好嗎,他能這麽點眼力界都沒有,看個私人飛機就激動?更何況,這個私人飛機,也就比較普通的那種,並非的豪華的配置,他有什麽可好奇的。被捆成粽子的老刀,一個人一個位置,江寒則是和展曉昭還有白堂兩個坐在一起,閑聊著。三人對老刀之前所說的話,還是很好奇的,竟然說的江寒跟個災星一樣。對此,江寒還是迷糊的,他怎麽也想不通,普通人的他,怎麽就會給村子帶來災難?最搞笑的是,他以為他是誰,不過是個糟老頭子,當自己是預言家嗎?多少預言家說要世界末日,還不是屁都沒有一個。幾小時後,他們就到達的目的地,如今的錦衣衛所,早就不是當年的那個了,現如今的錦衣衛所,那可是高樓大廈。關押重型罪犯,還有隨時的關注,危害大宋的一切人員,是錦衣衛堅守的重要事。不像那些報社,早已經忘記了初衷,整天追著那些個小明星瞎跑。對於那些追著明星打探隱私的報社,白堂是不屑的,不過像他們錦衣衛,那是受到大宋律法保護的,如果報社敢爆他們的隱私,那可就有樂子了,牢底坐穿。誰讓,錦衣衛是當年徐王一手建立的,就是現在,徐王一樣是大宋沒人敢惹的存在。徐王是誰,那可是連皇帝都拉下來好幾個的存在,可以想象,徐王的權力,到底是有多大。錦衣衛所坐在最上頭位置的人,依然是徐王。江寒對這個徐王,還是有些好奇的,這一代的徐王,算是江寒這年紀的父輩,這幾年就已經有意要將王位傳給長子趙宸,可惜趙宸不樂意。這麽巧,也叫宸嗎?徐王長子可不是隨便誰都能見的到的,反正江寒也隻是好奇,並沒有一定要見到趙宸的意思。坐在休息室內,這裏裝修的簡潔大方,江寒坐在那沙發上,手上把玩著捆金繩,在這之前,老刀已經被錦衣衛抓著,用上了特殊的鐐銬,就是他功力再高,也沒有用。因為要審訊老刀,展曉昭就先安排江寒在這裏休息,一會就會回來領人,要帶江寒在汴京好好的玩上一趟。門突然被打開,江寒下意識的望去,就看到穿著正裝的大長腿邁了進來,還有推門的手,修長好看的手指,能令不少人羨慕。對方進來後,與江寒對視,就在那一瞬間,江寒腦袋裏仿佛被雷擊中一般,那張臉,太熟悉了!趙允淏!不過很快的,對方看他那陌生的眼神,他就知道,那不是他的宸哥哥。這麽一想,這人應該就是徐王的長子,趙宸了?“休息室怎麽有人?”趙宸一進來看到有人坐著,一臉驚訝的說道,顯然他並不知道,這間休息室裏是有人的。“那個,你好,我是江寒,是展曉昭帶我來的。”江寒毫不猶豫的就報上了展曉昭的名字,本來就是事實。“那小子。”趙宸一聽,點了下頭,疑惑的問道,“線人?”“不是,隻是借了捆金繩,幫忙押送一個犯人。”江寒還沒見過,趙允淏說話這般的模樣,或許的時代環境的不同吧。“捆金繩?”趙宸好奇的說道,“我看看。”江寒還真遞了過去,趙宸拿著那捆金繩看了兩眼,眼神一下變了,盯著江寒問道,“你這捆金繩哪來的?”“祖上傳下來的。”江寒毫不猶豫的說道。“祖上傳下來的?這上麵分明有徐王府的印記。”趙宸皺眉,一臉不信的說道。“所以,你想訛我的捆金繩?”江寒挑眉,這是他見過的,最拙劣的訛人手段啊。“……”趙宸要不是麵部沒多少表情,此刻已經已經原地爆炸了,“誰訛你了!”“拿我東西不還我,可不就是訛我嗎?”江寒同麵無表情的說道,好吧,他隻是看到對方跟趙允淏長了一樣的臉,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天知道,他有多想趙允淏。他甚至,連趙允淏的照片,都不敢拿出來看,就怕自己被思念淹沒。“還你,我隻是想知道來曆。”趙宸一把將捆金繩丟回給了江寒,並且警告的說道,“不過你要是說不出來,怕是不能離開這錦衣衛所了。”“啥?”江寒一臉懵逼。“這世上,捆金繩上,刻有徐王府印記,同時還有一個昱字的,隻有一條,而這一條,在千年前,就已經隨著那人陪葬了。”趙宸直接坐了下來說道,“你說說,這條捆金繩是從哪裏來的!”江寒死魚眼中,他還想問問趙允淏這貨!捆金繩作為陪葬,是幾個意思啊!“啊……”江寒覺得,還是用事實來證明,比較有說服力,“我還有兩條,你要看不?”“……”趙宸難以置信的說道,“怎麽可能!”江寒無比慶幸,自己背了個雙肩包出來,不然都沒法再掏一條捆金繩出來,要是因為這事被扣押在錦衣衛,那就虧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