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伊澤杉笑容燦爛的樣子,宇智波陽嶽雖然覺得手癢,但也知道天天暴揍隊友是不對的,他甚至有時候會覺得自己脾氣太急躁了。但不知道為什麽,還是好想打伊澤杉!宇智波陽嶽悻悻地想。宇智波陽嶽有時候想要道歉,話到嘴邊,對上伊澤杉那張笑嘻嘻的臉,就不由自主地變成了反諷。伊澤杉剛開始還有些懵逼,不過伊澤杉的情商極高,他很快就從隊友心虛的眼神和通紅的耳朵上判斷出隊友口是心非。一旦確認隊友宇智波陽嶽是個口是心非的人,伊澤杉自動加了一層濾鏡,什麽話都反著聽,鬧得宇智波陽嶽超級鬱悶。他說伊澤杉實力太爛,伊澤杉表示謝謝你的關心我會努力的。他說伊澤杉拖後腿,伊澤杉表示那開戰了我先跑絕不給你們添麻煩。他說伊澤杉的忍具準備不足,伊澤杉表示有父母幫忙真好,你們要珍惜父母雲雲……好吧,聽了伊澤杉這句話,宇智波陽嶽耷拉著腦袋主動道歉了。倒是伊澤杉依舊笑著說:“我是真心覺得你們要好好珍惜和父母相處的日子,生命很脆弱的,也許明天我們上戰場就全死了。”宇智波陽嶽:“…………”奈良鹿紋沒好氣地說:“別說這種話啊,我還想活著結婚要孩子呢。”由於第一次見麵的不良印象,奈良鹿紋一直覺得伊澤杉是想算計宇智波陽嶽,要不然幹嘛這麽好脾氣地忍下宇智波陽嶽的挑釁和暴揍?一次三人在木葉村做任務,維修一座年久失修的橋。猿飛烈從建築師父那拿了圖紙,確認三個徒弟都明白圖紙內容,知道怎麽修橋後,猿飛烈就先走了。他身為精英上忍,有個緊急會議要參加。伊澤杉年紀最大,承擔了最多的體力勞動,幫忙搬木頭,幫忙固定大橋地基,奈良鹿紋利用家族影子秘術幫忙固定榫卯結構的橋梁,宇智波陽嶽努力根據圖紙描述來指揮伊澤杉放置木頭位置。三人忙碌了將近一天,傍晚的時候才修好。確定橋梁修好的一瞬間,宇智波陽嶽直接累的栽到河裏,伊澤杉下意識地伸手去撈,雖然抓住了宇智波陽嶽的衣領,他自己也被帶入了河裏。伊澤杉也累得不輕,根本沒有查克拉站在河麵,更別說帶著一個不斷掙紮的宇智波陽嶽遊泳了。奈良鹿紋嚇了一跳,連忙用最後的力氣朝著商業街跑,那邊應該有休息的忍者能幫忙。等奈良鹿紋隨便在大街上拉了一個奈良家的親戚過來幫忙時,伊澤杉和宇智波陽嶽已經順著河飄到了宇智波家。倆人都喝了一肚子河水,暈死過去。宇智波家將倆人撈了出來,宇智波陽嶽直接被送回家了,奈良鹿紋接走了伊澤杉。當伊澤杉在奈良家醒來時,他整個人還有些懵。“鹿紋?”他看著床邊的鹿紋,下意識地坐了起來:“陽嶽呢?他掉河裏了!!”奈良鹿紋單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小河的盡頭是宇智波家,他被接回家了,我從宇智波那接你到我家。”伊澤杉聽後長出一口氣,露出慶幸的神色:“他沒事就好。”然後他笑著對奈良鹿紋道謝:“謝謝你啦。”奈良鹿紋盯著伊澤杉,突然說:“那家夥天天打你,沒想到你會跟著一起跳下去。”伊澤杉覺得莫名其妙:“陽嶽要掉河裏了,我當然要撈他啊。”他當時沒翻身上橋,正好在橋的側麵、橋梁的位置,他不救人,難道要看著宇智波陽嶽掉下去嗎?奈良鹿紋怔了怔,突然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也許伊澤杉的確很聰明,有自己的小算盤,但他同樣是真心將自己和宇智波陽嶽當夥伴來看,理所當然地伸手幫忙。奈良鹿紋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估計陽嶽要生氣了,他居然被你救了。”伊澤杉哈哈笑:“這有什麽可生氣的?等將來上戰場了,我們要互相救命哩,正因為一個人有極限,所以才要組成小隊嘛。”奈良鹿紋聽後徹底放開心懷,他說:“上戰場啊,稍微有點緊張。”伊澤杉很直白地說:“那你挺厲害的,隻是有點緊張。”他聳肩:“我是嚇得要死,好害怕。”奈良鹿紋詫異地看著伊澤杉,這哥們太直白了吧?忍者直接說怕死可還行~奈良鹿紋問:“你怕什麽?咱們實力低,不可能直接去最前線的。”伊澤杉勉強笑了笑:“不管是不是前線,我們都要麵對危險,我其實不是很自信……”他耷拉著腦袋:“我比你們大,但陽嶽比我實力強,你也那麽聰明,總覺得自己會拖後腿。”奈良鹿紋嘴角抽搐,經常挨打都不當回事的伊澤杉居然對自己這麽沒自信。奈良鹿紋隻能說:“你不是也說了嗎?遇到危險的時候,你跑就行了。”他對伊澤杉露出一個帥氣的笑容。“剩下的,交給我和陽嶽吧。”伊澤杉的眼睛微微睜大,重重點頭:“嗯。”伊澤杉小隊磨合了將近三個月,在伊澤杉十歲的第二天,就不得不踏上戰場。上戰場前,伊澤杉意外地見到了從前線回來述職的表舅,伊澤很高興,上戰場前可以見見表舅,這是多麽開心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