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我能開啟斑紋,如果能改變伊賀的傳承,徹底變成新的傳承,伯爺爺會不會對過去釋然。”宇髄吉看向伊澤杉,他認真地說:“我想試一試。”伊澤杉聽後露出笑容:“你的決心我收到了,可以。等考核結束後,你來找我吧,我會盡力教你的。”宇髄吉鬆了口氣,他露出笑容,認真地行禮:“多謝您成全。”“……其實所謂忍者傳承,根本不是老師以為的那樣。”伊澤杉忍不住對宇髄吉吐槽:“他是個假忍者,我家才是真正的忍者傳承。”宇髄吉一愣:“真正的忍者傳承?”“對啊,比如說暗殺,你覺得暗殺是什麽?”伊澤杉不等宇髄吉回答,他就說:“所謂暗殺,是將所有目擊者都幹掉,就沒人知道是你幹的了,這就是暗殺。”宇髄吉:“…………”伊澤杉:“我家長輩才是真正馳騁於戰場的忍者,你別被老師帶溝裏了。”宇髄吉一腳輕一腳重地離開了。等他回到房間,發現小夥伴們在等他。煉獄葉壽郎問宇髄吉:“你去森柱那打聽到了什麽?”“比如?”宇髄吉隨口說:“柱的前輩們都很好接觸,前提是他們沒有放開自身的氣勢。”“比如我們第一天的表現什麽的?”安林和尚試探著問。“伊澤先生說整體都很好,出乎他們的預料。”宇髄吉伸了個懶腰:“反正好好表現好好打唄,你們展現了自己的實力,如果想再進一步,也好找柱的前輩們提嘛。”第315章 參加考核可以盡情展現實力,得到柱的青睞,這本來就是心照不宣的事。聽到宇髄吉如此說,井上小哥非常驚訝。“哦?聽你這意思,你提了?”井上急忙問:“你提什麽請求了?”“嘿,我請伊澤先生幫我特訓。”宇髄吉咧嘴笑了出來,剛才在伊澤杉那邊他沒好意思太高興,回自己房間了,他臉上的笑容就止不住了:“伊澤先生答應了,還說以後教我忍者的技法。”“你這家夥太狡猾了吧?!”安林和尚忍不住撲上去壓住小夥伴:“可惡,居然被你搶先了!”井上也跳上去疊羅漢:“壓死他!”宇髄吉嗷一聲努力掙紮:“是你們蠢啊!你們可以自己去找柱嘛!他們很好說話的!”井上小哥沮喪地說:“我和柱們都不熟……”安林和尚同樣鬱悶:“我也是……”雖然有心,但還是犯慫啊。煉獄葉壽郎倒是不著急,他咳嗽了一聲:“噫?你們不知道嗎?蟲柱蝴蝶小姐曾被悲鳴嶼先生照顧過一段時間,安林你其實可以拜訪蝴蝶小姐的,蛇柱的妻子曾是炎柱的繼子,井上,你可以拜訪那位蛇柱伊黑先生的。”這句話像是黑夜裏的指路明燈,井上和安林和尚的眼睛瞬間亮了。他們立刻做出了明天好好表現,然後晚上去拜訪柱請求指導的決定。另一邊,警署的三個劍士湊到一起。其中一位積分最低的劍士說:“我是不行了,你們兩位若是有機會,還是要好好努力一番的,總不能咱們三個的積分都墊底吧?”“我和井上是一批訓練的,贏幾場還是有把握的。”實力最強的那個劍士苦笑道:“但想要排名靠前是不行了,我們平時工作那麽繁忙,哪能像那些學生一樣,天天精修呢?”“那也要展現我們的實力。”積分最低的劍士說:“你們發現了嗎?這次考核的場地其實是共通的,如果考核結束後不離場,而是去幫助其他人的話……”“這樣不太好吧?”第一天和井上小哥打上頭的劍士說:“我們都多大的人了,有必要和學生爭鋒嗎?輸了就是輸了,我們技不如人,隻要戰績不傳出去,沒人知道考核內的事情。”“你覺得柱們會保密嗎?”一個劍士不太相信。“如果他們不保密,為什麽第一場考核會讓劍士單獨進入道場?”實力最強的那名劍士倒是說:“不過你的提議也有點道理,我們的確要試一試灶門炭治郎,但並非是為了賺取積分。”另外兩個人一愣。“目前來看,實力最強的是灶門炭治郎,他成為柱的可能性最高。”這位劍士說:“我們三個湊到一起去試一試灶門炭治郎麵對圍攻時的應對吧?如果將來他成為柱,我們肯定要聽從柱的指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