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一頭金發紮在腦後,麵容精致秀美,一雙眼睛明亮有神,儼然是一位氣質絕佳的大美女。綱手同樣看著伊澤杉,伊澤杉和過去變化比較大,甚至眉宇間的戾氣也消散了,變得陽光燦爛,就好像當年的大爺爺一樣,朝氣蓬勃。兩人互相打量了許久後,伊澤杉突兀一笑,他上前道:“不累嗎?”綱手怔了怔。很多年前,木葉村小河邊,她坐在草叢裏玩骰子。有個男孩在草叢後睡覺,骰子碰撞的聲音吵醒了他,他扒開草叢,一臉無趣地說:“不累嗎?”她當時怎麽回答的?綱手忍不住大笑起來:“不累。”她上前擁抱了多年未見的親人:“這很有趣啊。”不管是當年玩骰子,還是現在保護並重振木葉,綱手都已經可以坦然地說出一句,這很有趣了。時光陰苒,數十年歲月過去,當年那個天真爛漫的女孩經過血與火的洗禮,成為了現在的木葉五代火影。伊澤杉的鼻子微微發酸,他同樣大笑起來,緊緊抱著綱手。“那我陪你玩吧。”時透無一郎站在屋簷陰影處。他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微笑起來,為伊澤杉和親人重逢而感到欣喜。他身邊,雲忍暗部小聲嘀咕說:“我們真的能活著回到雲隱村嗎?”時透無一郎莞爾:“可以的。”頓了頓,時透無一郎補充說:“我和你們一起回去,阿杉這裏應該不需要我幫忙了。”伊澤杉跟著綱手一起來到火影辦公室。由於事態嚴峻,兩人沒時間回憶往昔,直接開啟了工作模式。綱手言簡意賅地將木葉現在的情況說了一遍:“因為團藏導致木葉三分之一下陷,村民對他有很大的怨言,加上根部一部分資料流出,他的罪名已經不可能洗了。”她向伊澤杉確認:“團藏真的自爆了?”伊澤杉點頭:“嗯,爆掉了。”當時他開著通透境界,親眼看到團藏的身體爆炸成碎屑,湮滅了一切罪證和過去。綱手聳肩:“死無對證,雖然對我們有利,但一些老家夥以此為借口,依舊在質疑我。”伊澤杉說:“無所謂,記下這些人,以後想辦法換掉就行了。”綱手點點頭:“大蛇丸畢竟做了很多錯事,他目前不被允許離開木葉,還需要派人時刻盯著他。”伊澤杉說:“沒必要,我和他有交易,在交易達成之前,他不會反悔的。”綱手:“那我就抽回人手,卡卡西現在是上忍班長,阿斯瑪去了暗部,奈良鹿久是顧問,自來也擔任了長老的職位,我請了日向族長同樣擔任長老,以安撫木葉其他忍族。”宇智波被滅真相這件事為村子其他忍族敲響警鍾,綱手當機立斷,請日向日足擔任村子高層,輕而易舉地平息了忍族心中的恐慌之情。伊澤杉露出笑容:“做得好,這樣就能穩住木葉的局勢了。”綱手皺眉:“根部資料顯示,宇智波鼬其實是村子派往曉組織的間諜,我有點拿不定主意,是否讓宇智波鼬回木葉,你怎麽看?”伊澤杉立刻說:“讓他回來修養身體,自來也將曉組織的情報給我了,過兩天我就去盯著曉組織。”綱手:“那我立刻聯係宇智波鼬。”“我讓佐助去找宇智波鼬了。”伊澤杉眉眼彎彎,他笑眯眯地說:“作為最後一個宇智波,他一定能吸引不少人上鉤的。”那個麵具小強也可能會去找佐助。綱手無奈地說:“鳴人來找我鬧,說要去找佐助。”伊澤杉隨口說:“那你讓鳴人去找宇智波鼬啊,宇智波鼬回來了,佐助不就跟著回來了嗎?”綱手噗得樂了:“這主意不錯。”她看著伊澤杉:“你帶著他去如何?我不可能讓鳴人單獨離開村子,但村子也抽不出人手帶隊找宇智波鼬。”“鳴人太顯眼了,曉組織盯著尾獸呢。”伊澤杉想了想:“我去找鳴人,他要是無法通過封印術考試,就留在木葉琢磨封印術吧。”然後伊澤杉突然想到了什麽,他問綱手:“你告訴他關於四代火影的事了嗎?”綱手怔了怔,挫敗地抬手扶額:“這幾天太忙,我忘記了。”伊澤杉:“早點告訴他,他也該長大了。”綱手:“讓卡卡西去吧,他是四代的弟子,又是鳴人的老師。”綱手又和伊澤杉說了一些木葉的政權變更,團藏一事影響深遠,甚至連大名也發文書詢問,綱手還需要派人去大名府一趟。伊澤杉提了許多意見,綱手認真聽了。伊澤杉畢竟離開村子很多年,他提的意見裏有些不適合村子現狀,但有些想法卻讓綱手開拓了不少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