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煉獄杏壽郎帶著我妻善逸和灶門炭治郎帶走了,嘴平伊之助拎著行禮去找不死川實彌修行。期間伊澤杉偶爾去看過兩次,煉獄杏壽郎主要訓練兩個少年戰鬥時劍招的應用和選擇。我妻善逸和灶門炭治郎的基礎都很紮實,他們現在缺少的是戰鬥經驗。在戰鬥中如何選擇招式、如何判斷下一步要做什麽,這是他們最缺乏的東西。煉獄杏壽郎為他們加強了這方麵的訓練。伊澤杉這段時間也沒亂跑,他知道蝴蝶忍雖然嘴上沒說,估計心裏還是很惱火的,自己還是乖巧一陣子比較好。恰好伊澤杉也需要一段時間研究漩渦的封印術和千手的體術,所以他老老實實地留在蝶屋鑽研修行。可能是伊澤杉經常會找蝴蝶忍說一些奇奇怪怪的治療方法,蝴蝶忍想了想,將產屋敷耀哉的治療記錄開放給伊澤杉了。“主公大人的詛咒在下移,他的一隻眼睛已經開始失明了。”蝴蝶忍看向伊澤杉,她認真地說:“如果你有什麽手法,不要在意別的,盡管用出來。”伊澤杉一拍腦門,日哦,他忙的居然將這件事忘記了。產屋敷耀哉從不在信裏說自己的病情,也不說自己的狀況,總是一副大家最堅實後盾的樣子,為所有人解決後顧之憂,以至於伊澤杉都快忘記了,產屋敷耀哉的生命燭火已經進入倒計時了!“我有辦法!”伊澤杉立刻說:“封印陣!雖然是詛咒,但也是一種術的狀態,隻要是術,就一定能被封印。”甚至伊澤杉還在漫長的記憶裏翻撿到一種忍術轉移的方法,是不是也可以應用到這種事上?將詛咒暫時轉移?蝴蝶忍眼睛一亮:“那你明天就和我去產屋敷宅邸。”伊澤杉當天下午緊急在腦海裏不斷回憶相關術的方法,寫了密密麻麻一大疊資料,蝴蝶忍路過時偶爾瞟到幾個字眼,然後汗顏地發現她一個字都沒看懂。因為伊澤杉是默寫的,直接從記憶裏默寫出的文風自然是很古老的說話方式,再加上一些查克拉啊經絡啊血樣屬性之類的詞匯綜合到一起,蝴蝶忍自然看不懂。伊澤杉忙碌了一下午外加一個晚上,第二天天蒙蒙亮,他總算拿出了一個還算滿意、可行性極高的方案。蝴蝶忍起床晨練,她路過伊澤杉的房間,發現窗戶居然開著,從窗戶看進去,伊澤杉依舊伏案奮筆疾書。看著伊澤杉身上的露水,再看看滿桌滿地的資料紙張,蝴蝶忍的表情不是很好。她抬手敲了敲窗戶,伊澤杉聽到聲音才恍然回神:“啊?忍小姐?早上了?”“……要好好休息,你不想歸隊了嗎?”蝴蝶忍陰著臉說。伊澤杉豎起拇指:“不搞定主公大人的事,你讓我走我也不走啦!”蝴蝶忍:“…………”稍微有點後悔,不應該將主公大人的病情告訴伊澤杉。隻是……蝴蝶忍看向伊澤杉。伊澤杉興奮地說:“我綜合總結出了一種不錯的方法,我覺得成功率很高,隻要確定了主公大人的身體狀況,我們就可以開始試驗了!”少年正是抽條的時候,不知不覺間,伊澤杉似乎又長高了,他的麵容開始拉長,厚重的黑綠長發四散攤開,那雙深綠色的眼眸神采奕奕,初升的朝陽落到這雙眼眸裏,似乎有火焰在燃燒。這是一種生機澎湃、充滿希望的感覺。蝴蝶忍心下歎息,她的語氣變得柔和溫婉:“真的?太棒了,那我們吃了早飯就快點過去吧。”伊澤杉重重點頭,他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然後將資料匯總起來,風風火火地去吃飯了。蝴蝶忍不由自主地微笑起來,她伸手按住自己的胸膛,心髒在砰砰地跳動。活下去,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斬殺惡鬼,然後努力活下去,並活的更好。主公大人都能下定決心努力一把,自己也要加油呢。蝴蝶忍閉了閉眼,她看著遠處金燦燦的太陽,笑容越發美麗明媚。產屋敷宅邸。產屋敷天音不可置信地看著伊澤杉:“你說什麽?真的有辦法嗎?”伊澤杉嗯了一聲,他拿出一疊資料說:“我過去曾是忍者,對於忍者來說,用血肉構建一個沒有神智的野獸類生命體並不算很難,當然這其中會用到很多珍貴的材料,我想咱們鬼殺隊是可以搜集到的吧?”產屋敷天音毫不猶豫地說:“隻要你需要,我一定盡全力找來。”伊澤杉微笑起來:“那就好辦了,製作一個和主公大人同血脈的肉塊一類的存在,然後想辦法將詛咒暫時轉移。”“當然,詛咒並沒有解除,但隻要不斷讓詛咒轉移到替身肉塊上,主公大人的身體就絕不會再被詛咒侵蝕,更不會惡化下去。”伊澤杉認真地說:“而在這期間,我們一定會將鬼舞辻無慘幹掉的!”產屋敷天音聽後神色怔怔的,她鼻尖一算,差點落下淚水。當年嫁給產屋敷耀哉時,她就做好了一切準備,堅持了這麽多年,本以為會……事實證明,她的堅持沒有錯,希望和曙光雖然會遲到,但一定會到來的。她深吸一口氣:“都需要什麽材料,請盡管交給我吧。”伊澤杉拿出一張材料單,他有些踟躕:“材料什麽的都好辦,想要製作替身用的肉塊,還需要主公大人的同源血脈,主公大人重病,恐怕不能失血過多,所以……”產屋敷天音:“我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