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煉獄杏壽郎一隻眼睛瞎了,不得不退隱時,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退隱什麽?繼續戰鬥啊!隻是一隻眼睛看不見了而已!”伊黑小芭內煩躁地說:“還有伊澤那家夥,怎麽搞的?他是不是真該去寺廟裏拜一拜?去去晦氣?”相反,不死川實彌卻覺得伊澤杉的運氣好極了。“我還想遇到一個啊!想遇還遇不上呢!!”悲鳴嶼行冥聽徒弟念了信,又補了相關情報後,他心中一個想法漸漸成型。既然伊澤杉要休息一陣子,那不如讓他當老師帶帶徒弟吧?正好給他找點事做,省的再莽出問題來。想到這裏,悲鳴嶼行冥阿彌陀佛了一聲,他問坐在身前的少年:“玄彌,有興趣去和他學一學體術嗎?”悲鳴嶼行冥麵前坐著的少年有著黑色短發,除了腦袋頂部的黑毛外,其他頭發都剃掉了,他的麵容和不死川實彌有些相似,穿著黑色的褂子。聽到悲鳴嶼行冥這麽說,不死川玄彌怔了怔,他的眼睛微微睜大:“老師,我可以嗎?”“我已經沒什麽可教你的了。”悲鳴嶼行冥慢慢說:“你無法學會呼吸法,也不能用日輪刀,幸而最近主公大人購置了不少火器,你可以用火器和鬼周旋。”不死川玄彌低下頭:“……對不起,是我太無能了。”悲鳴嶼行冥搖頭:“玄彌,你是個優秀的孩子,你的體質特殊,可以吞噬鬼的血肉,甚至暫時有鬼的特性,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和伊澤學一學,在身體素質大幅度提升時,如果你擁有強悍體術的話,一定能更好的戰鬥。”不死川玄彌聽後心中感動:“……我明白了,多謝老師。”悲鳴嶼行冥欣慰地笑了笑:“說起來伊澤還比你小一歲。”不死川玄彌聽後心生愧疚,比自己小的人都成為柱了,自己卻連呼吸法都掌握不了,怪不得大哥不死川實彌不願意承認自己。“他以前曾和我學過一些岩之呼吸,是個性格開朗的人,如今正在蝶屋養傷,等他醒來後我給他寫信,你就去找他吧。”悲鳴嶼行冥安撫不死川玄彌:“順便讓蝴蝶忍幫你檢查一下身體。”不死川玄彌聽後默默點頭:“是。”與此同時,蝶屋,伊澤杉終於睜開了眼睛。葎草簌簌退開,伊澤杉看到熟悉的蝶屋的天花板,先是慶幸了一下,然後就頭疼起來。完蛋,要被忍小姐咆哮了。和蝴蝶忍認識的時間久了,伊澤杉多少也摸清楚了這位女士的脾氣。別看蝴蝶忍平時笑起來很溫和,似乎和她姐姐蝴蝶香奈惠一樣溫柔,但本質上蝴蝶忍其實是個爆炭,隻是蝴蝶香奈惠說喜歡看妹妹笑起來的樣子,所以蝴蝶忍平時都會努力微笑。不過蝴蝶忍和伊澤杉認識的時間比較久,關係也很好,蝴蝶忍在伊澤杉麵前就不多做掩飾。伊澤杉心中哀歎,他反手撐住床榻坐起來,這才注意到枕頭邊有個粉色小馬甲。“哎?這玩意怎麽在我這裏?”伊澤杉奇怪地問。煉獄杏壽郎帶著眼罩,他朝氣蓬勃地和伊澤杉打招呼:“喲,伊澤,醒了,好快。”伊澤杉怔了怔:“好快?”隔壁病床的時透無一郎和伊澤杉打了個招呼:“是啊,才五天而已,你就醒過來了?我們還以為你要睡很久。”伊澤杉撓頭:“這叫破而後立吧,我感覺狀態還不錯。”這是實話,雖然身體還有種疲憊感,但是沒缺胳膊少腿,肌肉、經脈、骨頭和血液的感覺也都棒極了,就好像升級了版本號一樣。時透無一郎和煉獄杏壽郎幽幽地盯著伊澤杉。時透無一郎:“……真好啊,這就痊愈了?”煉獄杏壽郎微笑著說:“蝴蝶知道後一定很高興吧?”時透無一郎:“還會對你露出很溫柔的笑容?”煉獄杏壽郎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石膏:“也許你第一個歸隊呢。”伊澤杉:“…………”他的臉色刷拉變的虛弱起來:“不,我覺得自己還是要養一養的。”時透無一郎又看到伊澤杉枕頭邊馬甲,嗬嗬笑:“這玩意當然在你這裏,畢竟是你的戰利品嘛。”伊澤杉滿頭黑線:“送走送走,我不要留這東西。”小馬甲上還有猗窩座的血,還是交給珠世夫人和蝴蝶香奈惠做研究吧。伊澤杉直接吹口哨找來黑奈,二話不說將小馬甲郵寄走了。留這玩意幹嘛?讓蝴蝶忍生氣嗎?伊澤杉還沒這麽蠢。時透無一郎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他丟過來紙筆:“既然沒事了,就畫一下猗窩座的畫像吧。”伊澤杉乖巧地哦了一聲,他接過紙筆,一邊隨手打著草稿,一邊問:“你們呢?身體如何了?”時透無一郎聳肩:“我還好,隻是需要休養,而且我的日輪刀斷了,新刀還沒過來,著急也沒用。”頓了頓,他說:“倒是煉獄先生,他的眼睛盲了。”伊澤杉一愣,他看向煉獄杏壽郎的眼罩:“眼睛失明了?”煉獄杏壽郎嗯了一聲:“被劃破了,隻能退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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