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崎葵看著伊澤杉認真回答了,才露出笑容,她說:“對了,隔壁病房的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說想拜訪你。”伊澤杉聽後眼睛一亮:“哦?善逸也在嗎?讓他們來啊,一起聊天~”頓了頓,仿佛突然想到什麽一樣,伊澤杉說:“他們倆住一個病房?我搬過去和他們一起住吧?”人多熱鬧嘛~“你認識我妻隊士?”神崎葵點點頭:“他們倆是住一間,還有一個隊士嘴平伊之助也住在那,不過我勸你不要和他們住一起。”伊澤杉一愣:“為什麽?”神崎葵的表情微微扭曲:“因為我妻善逸真的真的真的……太吵了!”下午,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過來拜訪,伊澤杉算是明白神崎葵這句話的意思了。許久不見的黃發少年發出了驚天動地地嘶吼聲:“變、變色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伊澤杉的耳朵飽受荼毒,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耳朵:“……吵死了。”“善逸!”灶門炭治郎連忙拉住我妻善逸:“小聲點,你吵到伊澤先生了。”然後灶門炭治郎向伊澤杉拜謝:“之前多謝您幫禰豆子說話,說實話,您的樣貌變了不少,我完全沒認出來。”還是上午過去聊天的煉獄杏壽郎提起伊澤杉的名字,灶門炭治郎才想到自己以前明明見過伊澤先生,老師鱗瀧先生也介紹過的。伊澤杉一副你少見多怪的樣子說:“那是你見識少,我聽桑島先生說,善逸的頭發以前是黑色的哦,隻不過被雷劈黃了。”灶門炭治郎:“……哎?”驚訝·jpg伊澤杉繼續說:“戀柱甘露寺蜜璃小姐的頭發以前也是粉色的哦,之所以變成櫻餅漸變色,是因為吃了七個月的櫻餅,頭發也變成粉綠櫻餅色了。”灶門炭治郎:“……什麽?”不可置信·jpg伊澤杉摸了摸自己的頭發,他滿口胡扯說:“我的頭發和眼眸色會變綠,是因為使用森之呼吸,吸收了太多的葉綠素,所以才變綠了。”對於伊澤杉的吸收太多葉綠素以至於頭發眼睛變綠的說法,灶門炭治郎居然信了!這個單純善良的少年居然信了伊澤杉的鬼話!?看著灶門炭治郎一臉漲姿勢的樣子,我妻善逸忍不住去晃灶門炭治郎的腦袋:“喂醒醒啊!這種鬼話你也信?!”灶門炭治郎滿臉不解:“哎?可是真的變綠了啊……”我妻善逸尖叫起來:“所以不正常的是他吧!”灶門炭治郎達成友軍捅刀成就,他純良地提醒我妻善逸:“可善逸的頭發也變色了,善逸是正常的啊……”我妻善逸暴怒:“我是被雷劈的啊!”灶門炭治郎滿心不解,被雷劈和吸收葉綠素有區別嗎?伊澤杉看著兩個少年嬉鬧的樣子,不由得莞爾。然後他的目光落在門口:“那個人是你們的夥伴嗎?”門口,一個豬頭躲躲閃閃,要不是看在他身上穿著蝶屋的病號服,伊澤杉還以為野豬成精了。灶門炭治郎連忙介紹說:“這是嘴平伊之助,是我們的夥伴,伊之助,這是伊澤先生。”門口的豬頭少年聽了灶門炭治郎的介紹,這才慢吞吞地湊過來,但依舊躲在灶門炭治郎身後。我妻善逸不解地說:“你怎麽了?”嘴平伊之助的嗓子似乎受傷了,他的聲音含糊不清。“……你們,為什麽和一棵樹說話?”伊澤杉:“…………”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灶門炭治郎連忙壓著嘴平伊之助道歉:“伊之助,這是伊澤先生,怎麽能說他是樹呢?”我妻善逸癟嘴,低聲吐槽說:“如果他真能吸收葉綠素,那和樹也沒什麽區別了。”嘴平伊之助抓著灶門炭治郎的衣角,還是不敢露麵。他含糊地咕嚕了幾聲,我妻善逸湊得近,聽到了一句:“……可怕的氣息。”我妻善逸心中一動,他看了看依舊麵帶微笑的伊澤杉,再看看嘴平伊之助,是伊之助察覺到什麽了嗎?灶門炭治郎還在幫嘴平伊之助解釋:“伊澤先生,伊之助他從小在山裏長大,很多常識都不懂,實在抱歉。喂,伊之助,聽我的,道歉。”伊澤杉看了看豬頭少年,他若有所思地說:“……他不是不懂,是感覺很敏銳吧。”如果嘴平伊之助是在山裏長大的,那的確有可能察覺到他身上屬於【山主】一側的氣息。伊澤杉打量著嘴平伊之助腦袋上的豬頭:“為什麽一直戴著豬頭套呢?”灶門炭治郎小聲說:“伊之助是孤兒,好像這個是撫養他的野豬大人。”伊澤杉了然,他看向灶門炭治郎:“柱們都去看過禰豆子了,雖然他們各自心裏都有疑惑和不滿,但他們願意給禰豆子一個機會,希望你們兄妹今後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