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史郎看著珠世夫人的側顏,心裏不斷冒泡:啊,夫人真美~至於珠世夫人說了什麽,他倒是一個字都沒記住。珠世夫人以為愈史郎在認真傾聽,她就繼續說:“他見到了鬼舞辻無慘,還能這麽冷靜地來找我們,甚至……”她透過窗戶,看到了在院子裏逗貓玩的伊澤杉:“他還能笑得出來,真是令人佩服。”包括珠世夫人自己在內,如果見到鬼舞辻無慘後,很難保持冷靜和理智。因為那股仇恨太濃烈了,濃烈的讓珠世夫人憑借自身的意誌,脫離了鬼舞辻無慘的掌控。“他說的沒錯,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如果能殺死鬼舞辻無慘,我願意和鬼殺隊合作。”珠世夫人最後如此說。愈史郎有些焦急:“可我們畢竟是鬼,也許鬼殺隊會對我們不利。”珠世夫人卻笑了笑:“沒關係,在鬼舞辻無慘死亡之前,隻要鬼殺隊確認我的研究很有用,我相信他們不會對我動手的。”愈史郎還是有些不滿:“他們人類的事和我們有什麽關係?”珠世夫人歎了口氣:“愈史郎,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你……”“不,我很願意!”愈史郎立刻說:“我要跟在您身邊!”珠世夫人怔了怔,笑得溫婉柔和:“好吧,那我們就出發吧,去鬼殺隊。”雖然說是去鬼殺隊,但由於珠世和愈史郎是鬼,他們隻能半夜趕路,趕路速度自然不快。而且珠世夫人還要帶上那個被咬傷的夫人,以及突兀變成鬼的男子。珠世夫人對伊澤杉說:“他還沒吃人,也許可以讓他像愈史郎一樣,不需要吃人,隻要少量血液就可以活下去。”她似乎很擔心伊澤杉直接一刀砍了對方,解釋的很詳細:“在那種情況下,鬼舞辻無慘給與這位先生的血液一定很少,因為普通人類是無法承受太多血液,會直接爆體而亡,他為了讓這位先生牽製灶門君,肯定不能讓這位先生直接死亡。”伊澤杉本來就沒打算砍了那位倒黴鬼,聽珠世夫人這麽說後,就爽快地說:“這位夫人肩膀受傷,血味外漏,不適合跟著我們一起趕路,我讓人先將她送到目的地吧,至於那位先生……”他想了想:“我來帶著他上路吧。”伊澤杉所謂的帶著上路,就是用他當初給藤襲山考核抓鬼時的手法。先是一頓暴打,將鬼打懵逼後,直接拿特製的繩子捆成粽子,然後拿黑布一裹,又找了個大號的手提箱塞了進去。……畢竟要上火車嘛,從東京淺草到橫濱,還是坐火車更快。全程圍觀了伊澤杉暴打倒黴鬼的珠世夫人和愈史郎的心情都很凝重。眼前這位伊澤先生,和那個灶門炭治郎君,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啊……伊澤杉將倒黴鬼搞定後,又傳信給隱部隊的人,讓他們幫忙提前布置一下橫濱的宅邸。然後他看向珠世夫人:“我們走吧?現在去車站,正好能趕上夜班火車。”珠世夫人不自在地笑了笑:“好,我們出發吧。”到橫濱時,恰好是清晨太陽升起之前,伊澤杉看了看不遠處的天邊,他對珠世夫人說:“從這裏到碼頭還要一段路,爭取太陽出來之前到達住宿的地方,可以嗎?”珠世夫人點點頭,她輕聲問道:“我那些東西……”他們是輕裝上陣,行禮都交給隱部隊的人來運送了。伊澤杉說:“放心吧,他們可以白天趕路,我估摸著今天白天就能將行禮送到宅邸裏了。”珠世夫人心下稍安,看鬼殺隊考慮的這麽周到,顯然應該是想要真心合作的。一行人很快來到靠近碼頭附近區域的一處商業街,不遠處是鶴見川,還有一個中央公園,看起來似乎比較繁華。伊澤杉帶著他們走到商業街後麵一處僻靜的地方,他指著上麵的門牌笑著說:“就是這裏了,算是我的住宅吧。”門牌上掛著伊澤,伊澤杉直接推門進去。珠世夫人和愈史郎緊隨其後,宅子裏空蕩蕩的,沒人,但是宅邸內的日常設施都很齊備。這處宅子不算大,有一個正房,後麵有一個庫房,中間有一個小小的庭院,庭院還有口水井。此刻太陽升起來,珠世夫人和愈史郎站在廊下打量四周環境,伊澤杉跳到庭院中間,一腳踢開水井旁邊的地磚,露出了一個地下通道。伊澤杉若無其事地說:“看到這個了嗎?這裏是直接通往碼頭的密道,偶爾會有什麽亡命之徒從這裏麵冒出來,你們別搭理他們就行。”珠世夫人:???愈史郎怪叫起來:“還有密道?!”伊澤杉嗯了一聲:“地下密道,萬一你們遇到危險,白天也可以使用,不是嗎?”珠世夫人聽後心生暖意:“多謝。”宅邸正房用紙門進行了分割,大概有六七間屋子。伊澤杉保留了兩個房間:“這兩間還請不要動,其他房間請您隨意使用。”伊澤杉帶著珠世夫人和愈史郎看完了房間的構造後,他和珠世夫人坐在廊下休息。愈史郎在開始檢查並收拾整個房間,順便將那個變成鬼的倒黴蛋安置在地下室,至於那位夫人,因為受傷的緣故,隱部隊員送來的速度較慢。伊澤杉盤腿坐下來,他笑眯眯地看著庭院中間的天井,沒說話。有清澈的水流入竹筒,吧嗒一聲,竹筒翻倒,然後又自動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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