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裏箋氏”,狐之助就皺眉,“跟裏箋氏扯上關係的陰陽師總讓人感覺不舒服。”山姥切國廣沉默。“也不能一杆子將人全部打死,像一些裏箋氏陰陽師還是很不錯的。”所羅門糾正了一下狐之助的看法,“不能太過於感情用事。”不止一次懷疑自家審神者大人沒得感情的狐之助:“……”是您太過於理智了好嗎?!所羅門:“時政現在對外還沒有公布裏箋氏的陰私,可背地裏已經開始清算當年“迫害同僚”事件裏的參與者。這段時間,他們已經鏟除了不少有問題的審神者。”“一些審神者還沒有被查到,卻因為擔心害怕,已經開始著手清除知道自己當年那些事情的‘同伴’了。”“真是可怕。”狐之助感歎一聲,同時也想到了自家審神者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所羅門,當初也是被算計的一員,“真是搞不懂他們,為什麽清除罪惡痕跡,就一定要無辜之人受害?”“因為‘惡’吧。”山姥切低聲開口了,“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任何緣由。”所羅門嗤笑一聲,他站起身,將簽好的公文遞給山姥切,“在這個時候,努力保持臉上從容的笑意就可以了。”山姥切國廣沉默地接過了所羅門手中公文,“我會努力學會笑的。”狐之助:“……”它對於審神者大人喜歡以逗弄山姥切大人作為話題結尾這種習慣,已經非常適應了。“好。”所羅門站起身,“我洗漱完就過去,他們若是等不及就先開宴吧,無需等我。”“是,我知道了。我會先去將您的話轉述給他們的。”山姥切國廣收拾好近侍桌麵上的物品,站起身向所羅門行了一禮,然後離開了辦公室。狐之助:“審神者大人不囑托山姥切大人記得洗漱換上浴衣?”“他又不是小孩子,為什麽我凡事都要叮囑一遍?”所羅門眼神疑惑地打量狐之助,“這種小事不需要交代,他們也會辦得非常好。”“哦,說的也是。”狐之助隻是覺得,那個時候審神者大人開口叮囑一番會更好。為什麽會覺得更好呢?狐之助歪頭目送所羅門進入辦公室內自帶的小型浴室洗漱,過了許久,它才恍然大悟。啊——它想起來了!如果當時審神者大人叮囑山姥切大人,便直接向山姥切大人表達了自己的關心,非常有利於促進兩人感情發展呀!但偏偏,審神者大人在每一次能夠狠刷一把刀劍男士們好感值時都選擇了錯誤選項。這難道就是現世所說的“注孤生”?狐之助陷入了思考。同時也加深了對審神者大人是否擁有人類情感的懷疑。*山姥切國廣將所羅門的話帶給了眾刃,毫無懸念,眾刃都表示自己能夠等待。難得可以跟主人一起過十五夜,他們才不會那麽無禮先開宴呢!“哇——主人說洗漱後才來,那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主人穿浴衣的樣子?”亂轉身,立刻和身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藥研擊了一掌。麵無表情推了一下眼鏡框的藥研:“……”為什麽他剛才要跟亂擊掌?站在他們身邊的一期一振更是不解。想到這件事,亂忍不住高興,他繼續笑著道:“主人的浴衣還是我挑的呢!”“你該不會……給大將挑了女款吧?!”信濃一聽是亂挑的,立刻緊張起來了。一期一振抬手捂唇,神色莫名,“……不是吧?”忽然覺得渾身不自在的山姥切國廣當即開口道:“我先走了。”然後轉身不顧身後同僚怎麽想,就離開了這“是非之地”。主人一定不會穿女式浴衣的!“哈哈哈,明明都在感慨著不可能,可為什麽我總覺得他們在期待著?”三日月已端著茶杯席地而坐,他望著山姥切快速離開這裏的背影,“鶴丸,你在幹什麽?”鶴丸興奮地回答道:“剛和陸奧守借來了相機,如果主人真的穿女式浴衣,我就快點將那個畫麵拍下來!”作為這輩子的珍藏。三日月又緩緩地喝了一口茶,笑道:“哈哈哈,甚好甚好。”於是在他們滿懷期待下,所羅門穿了一身白色浴衣,外披一深灰色羽織出現了。很明顯,這是一套男款浴衣。頗為失落的刀劍男士們刷的一下,視線全部集中到了亂的身上,以眼神示意——說好的女款浴衣呢?!亂藤四郎:“???”今晚,就連狐之助都穿了適合它的浴衣,“為什麽我覺得諸位刀劍大人們眼神都不大友好啊?”“一場手合就能讓他們關係恢複如常,不用擔心。”所羅門攏了下衣袖,表情似笑非笑。“主殿,您的位置在這裏。”一期一振咳了一聲,然後來到所羅門的身邊,指引他到主位上落座。所羅門順著一期一振的引導,來到了他的位置。而此時,分別坐在他身邊的是三日月和鶴丸。狐之助則被安排到了和短刀們一起坐。看著眼前遞來一杯果汁的狐之助:“???”剛落座,所羅門就聽到身側“喀嚓”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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