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倫不類’的‘她’也會感到不安嗎?”“或許有……”狐麵男人晃了晃手中的茶盞, 將底部的茶葉攪起來後,便停止了晃動, “但誰在乎呢?”兩人所坐落的庭院, 時間正處於靜止狀態。狩衣少年無聲歎息, 看向被風吹拂過的樹葉, 它們都保持著原先被撩動的姿勢。這是由頂級陰陽師所施放的絕對靜止結界, 明明周圍的一切都應該靜止,但能夠讓他們呼吸的空氣卻不受任何影響。這樣也算是絕對靜止嗎?“我們之前的交易還算數嗎?”狐麵男人聽到了少年的歎息,他此次上門可不是來當人生導師的。“當然。”狩衣少年站起身, “隻要你能夠讓我們家族重新回到曾經的地位,交易何時都算數。”“那麽。成交。”狐麵男人回應的同時,撤銷了結界,周圍的一切開始流動了起來。狩衣少年所在本丸的監察使——小烏丸正蹙眉打量著狐麵男人,雖然一切都在自己的監控範圍內,但他總感覺像是錯過了什麽。他偷偷側頭狀似不經意看了一眼倒掛的時鍾,上麵顯示的時間赫然比自己前一秒看到少了整整十分鍾!小烏丸察覺到了不對勁,但神色卻沒有任何變化。狐麵男人和狩衣少年毫不關心這些時政派過來的監察使,左右都是走個過場,他們已經習慣了。是以就連狐麵男人帶著他本丸的監察使——大和守安定來到他本丸登門造訪時,狩衣少年都沒有露出丁點的異樣之色。兩人再閑聊了一陣,做夠了假象,就揮手道別了。“審神者大人似乎心情不錯?”在狐麵男人離開後,小烏丸走上前,詢問道。“嗯!難得有友人來看我。”狩衣審神者轉頭看向這振時政下派過來的小烏丸,笑得猶如不諳世事的少年——萬分和煦,“我當然高興了!”這位審神者所展現給小烏丸看到的一麵,都如他本丸刀劍男士們所傳頌那般——和善。一位性格超級陽光的少年審神者,從來不對他們做過分的事情,也從未安排過不合理的事情給他們。小烏丸回以一笑,“那就好,見此,吾也甚喜。”嗬。*所羅門聽了清光的建議,暫時將本丸的近侍更換成了山姥切國廣。加州清光:“……”早知道他應該說得更清楚一些,近侍為歌仙比較好。畢竟自己老本丸的同僚,還熟悉一些,誰知道那振擁有記憶的山姥切國廣心裏裝的都是什麽打算?但所羅門的意見一下達,就不允許他人修改,他也隻好出去找山姥切國廣傳達“主命”了。“加州大人似乎不大開心的樣子。”狐之助守在所羅門的腳邊,看他午休後就繼續翻看上次沒有看完的陰陽術籍。所羅門“嗯”了一聲,翻到下一頁。“您剛剛再問加州大人一句——‘那清光有什麽合適的人選推薦’的話,會不會他心情就好一些了?”狐之助歪著腦袋打量所羅門。“然後再拒絕他的推薦?”所羅門認真思考了一下,笑問向狐之助。狐之助:“……”“打擾了。我是山姥切國廣……”門口傳來了山姥切國廣的聲音,因為辦公室的門是關閉的,他並沒有聽清室內狐之助和所羅門之間的談話。狐之助上前,費力地推開了門,“山姥切大人,下次直接推開辦公室大門就可以了。”見他流露出不讚同之色,狐之助繼續道:“不用擔心唐突,若是審神者大人不願意的話,你是無法推開這扇門的。”“是,我知道了。”山姥切認真地點頭,記下了這點。“山姥切國廣,你對陰陽術了解多少?”所羅門放下手中的書籍,看向門口的山姥切。“承蒙之前主人的教導,了解一些。”山姥切不知道所羅門為什麽會問起這個,但他還是認真回答了。所羅門笑著看向他,“正好,我這裏看不懂,你能來幫我看看嗎?”山姥切國廣上前一步,“是,失禮了。”“也不知道主人為什麽會點名山姥切當近侍。”清光歎氣,雖然不用他繼續當近侍,處理那些令人頭疼的文書是很好,可是他為什麽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信濃吃著雪糕,側頭看向歎氣的清光,“這不是很好嘛!清光先生不願意繼續當近侍處理文書,而山姥切先生又恰好是之前本丸的近侍……難道清光先生是在擔心嗎?”說出“擔心”這個詞匯的時候,信濃察覺到了清光心情似乎更差了一些。清楚自己猜對了,信濃即刻道:“聽鶴丸先生說過,當時擔任他們本丸的審神者還非常年幼,像處理文書之類工作肯定都是交給近侍。”“嘛,清光先生也不用那麽擔心啦!說不定主人讓山姥切再做其它不管多小的事情,他都能辦的非常穩妥呢?”畢竟當年帶過那麽長時間的孩子,照顧他們的主人而已,這種工作對於山姥切來說,肯定是手到擒來。“為什麽?”清光不解地看向信濃,“為什麽你們能這麽容易去相信一振來曆不明的刀劍男士?”“沒有為什麽啊。”信濃笑道:“因為我們也是刀劍男士啊!”“比起相信經曆過不同遭遇的同類。像清光先生你們這樣,在我們蘇醒之前,這麽短時間就接納了審神者,不是更讓人費解嗎?”加州清光:“……”“嗯嗯——你們在聊什麽呢?”被安排了畑當番的髭切偷溜出來,就看到了清光和信濃坐在一起聊天的樣子,他湊上前,詢問了一聲。“兄長!不要在內番時間到處亂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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