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徐懋功此人好爽,豁達明事理與單雄信意氣相投,便結拜為兄弟,成為生死之交。作為兄弟的徐懋功不知二賢莊遭遇此等大事,單雄忠遇刺身亡。每年他都會來到二賢莊小住片刻,這次途經二賢莊便前來看看,因為他發現二賢莊內都掛滿了白色的燈籠,隻有家中有喪事才會掛滿白色燈籠。


    原以為隻是莊內其他人的長者去世了,畢竟單氏兄弟兩人都是經歷過窮困潦倒的歲月,知道百姓的痛苦。於是,凡是莊內任何人隻要是長輩過世都可以在二賢莊內舉辦喪事,因此徐懋功以為又是莊內其他長輩去世,沒有在意,可是聽見家奴所說的使得他震驚無比,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居然是單雄忠離世。


    “徐公子,莊主就在那裏蹲著呢!”家奴指著單雄信的背影難過道,他是莊內時間最長的人員之一,單雄忠兄弟兩人待他非常的好,看著單雄信傻愣在那裏一動不動,已經一天一夜,他隻能幹著急。


    “知道了!你下去吧!”徐懋功讓家奴下去了,然後獨自走到單雄信的身邊,仔細地觀察著他身邊的兩人,均是自己沒有見過的,他也沒有在意,隻是蹲下身子拍著單雄信的肩膀。


    “雄信,你沒事吧!雄信!……”


    單雄信一直杵在那裏一動不動,根本就沒有搭理徐懋功。無論徐懋功如何拍打著,他都沒有感覺。徐懋功實在是逼不得已,最後猛地喊道:“雄信!……”


    徐懋功卯足力氣喊道,就連在房間休息的李逍遙都被驚醒了,他立即起來朝著單雄信走去。單雄信被他一陣喊叫,愣是猛然驚醒,疑惑地看著那道身影,滿臉不悅,最後瞧見一張熟悉的臉蛋,他連忙站起身,大笑道:“懋功兄,你怎麽來此,怎麽下人沒有跟我說一聲呢!”


    徐懋功哭笑不得看著單雄信,無奈道:“不是他們不說,而是你實在太入神了!”


    單雄信尷尬地撓撓頭,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然後轉頭見伍雲召、伍天賜兩人疑惑地看著自己,他又微笑地帶領著徐懋功走到他們兩人麵前,介紹道。


    “懋功兄,我給你引薦兩位兄弟!”單雄信微笑地指著伍雲召、伍天賜,道:“這位是伍雲召,伍大哥;這是伍天賜,五弟!”


    徐懋功一一見禮,疑惑不解地看著單雄信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回答,“雄信!你剛才喊他們什麽啊?”


    “大哥,五弟啊!”單雄信連忙回道,然後又拍著額頭,“不好意思!我忘記跟你說一件事了!他們都是我結拜的兄弟!”


    “在下徐懋功,見過兩位英雄!”徐懋功經過單雄信的解釋,他才明白眼前的兩人到底是誰,於是自我介紹道。


    “閣下就是徐懋功?”伍氏兄弟異口同聲道。


    徐懋功更加疑惑地看著他們兄弟二人,單雄信再次打斷道:“懋功兄,我們結拜的時候,我也把你算進去了,望兄見諒!”


    “無妨!”徐懋功微微一笑道,其實他更加好奇地是伍雲召、伍天賜到底是什麽樣的人物,居然能夠與單雄信結拜,並且還把自己算進去,一起結拜。


    “我就知道懋功兄不會介意的!”單雄信興奮地大笑道,“從現在開始,我應該改口喊你三哥了!”


    “三哥?”徐懋功瞥見伍雲召、伍天賜,然後詢問道:“怎麽我是三哥,他是五弟呢?我們怎麽算都是隻有四個人!”


    “三哥,你有所不知!”單雄信微笑地解釋道,“還有兩位兄弟不在此地,這兩人一個是二哥,還有一個六弟!”


    “二哥是誰,六弟是誰?”徐懋功皺眉道,在他的心裏覺得二哥應該是單雄忠,真正想知道的是六弟是誰。


    “二哥是秦瓊,六弟是羅士信!”單雄信微微一笑道,“相信這兩人三哥應該知道吧!”


    “什麽?居然是他們!”徐懋功震驚道,“怎麽我從未聽說過他們有結拜兄弟呢?難道是我孤陋寡聞!”


    “這是因為他們有要事在身,若沒有少主的命令不得向外公布出來!”單雄信歉意的看著徐懋功,他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因為此事事關重大,沒有李逍遙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得泄露!


    “少主?這又是誰?”徐懋功驚愕地說道。


    徐懋功實在是沒有想到此次來到這裏居然發生了自己都無法想像的事情,而且驚喜連連,甚至他都不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就無緣無故的多了幾個‘兄弟’,更加誇張的是單雄信居然成為別人的家將,他倒是想看看這人是誰,居然有這麽大的本領,居然連單雄信這匹野馬都被征服了。


    “閣下便是徐懋功,徐世績了?”李逍遙被徐懋功那高分貝的聲音吵得他立即飛奔而來,他急忙地趕來,瞧見一位相貌堂堂的男子與單雄信非常的熟悉,於是他便猜測到此人的身份。


    徐懋功奇怪的轉身望去,找尋聲音的主人,隻見一頭銀髮,略顯稚嫩臉龐的少年微笑地站在那裏,散發的氣質使得徐懋功都無法無視,那股傲視群雄的氣質讓人不得不猜測他的身上,最重要的是少年的銀髮絕對吸引眾多人的眼球,無形中又透露出一股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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