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1] 由金、錫、銅、鐵、鉛五種金屬合製而成。
[2] 原文有誤,寫為350緬鬥。經查《緬甸大史》更正之。
(250)禦駕親征萬象
白象之主緬王陛下召見王弟、王子及眾將群臣說道:“萬象乃著名的摩訶那加拉國。雖吾子烏巴律應為摩訶那加拉國萬象之王,而今彬尼亞丁自立為王,故曾遣彬尼亞德拉前往交涉,然未獲結果。因而朕將親自前往,立吾子烏巴律為王。”說罷即安排進軍萬象事宜。此次分兵3路,一路由底裏澤亞瑙亞塔、優格臘、底裏達馬、彬尼亞阿粦德馬、歐德馬底裏澤亞都、德門布翁西、明覺廷、德門賈薩、南達都利亞等人各率一路人馬,與以禦弟東籲王明康的人馬為主軍合編組成。10路人馬共有戰象600、駿馬6000、士卒11萬。另一路則由內謬覺廷、德門丹萊、亞紮丁堅、德門耶丁延、明摩訶、德門佐加拉、巴亞丁堅、德門巴仰、巴亞覺都等部與禦弟卑謬王德多達馬亞紮的人馬為主軍組成,共10支人馬。有戰象600、駿馬6000、士卒11萬。再一路由巴亞加馬尼、埃蒙德亞、澤亞丁堅、德門勒宮恩、清邁彬尼亞丁隆、彬尼亞丹蘭、阿瑜陀耶的奧亞彭世洛、奧亞杜溫那芳、奧亞貝曬等部與摩訶烏巴亞紮王子的人馬為主軍組成,共10支人馬。有戰象600、駿馬6000、士卒11萬。白象之主國王陛下的大軍,手執金盾、金牌、金擋、金矛的4000名衛戍軍分4隊,分別安置於大軍的左右前後各1000人。4000名包頭上戴金花、手執火槍的葡萄牙兵亦分4路,護衛在部隊的左右前後。400名頭戴鴨舌帽、穿黑褲子的葡萄牙人攜帶400門大炮,亦分4路分別布陣於部隊的左右前後。頭盔上插著金花、身穿甲冑的4000名馬兵分成4路,布陣於左右前後各1000人。400名善於騎象的大臣子弟騎著400頭戰象,分別跟在部隊的左右前後四方。並任命底裏澤亞覺廷為前衛戍統領,賴威仰達梅為監軍;任命德榭覺廷為右衛戍統領,賴威仰達都為監軍;任命南達覺都為左衛戍統領,澤亞仰達梅為監軍;任命馬亞覺廷為後衛戍統領,達馬底裏為監軍;任命德勒帕耶和德門澤布翁為漢達瓦底守備;指令彬尼亞勞和明西都負責西部勃生一帶的防禦任務。作出上述任命安排之後,漢達瓦底國王以忉利天帝釋般之威武於緬歷936年7月22日(公元1574年10月7日)水曜日,出征萬象。
萬象王彬尼亞丁得悉漢達瓦底國王親率大軍前來征討,即將全部戰象良馬隱藏於深山密林之中,準備率眾棄城逃走。此時,萬象王儲向父王萬象王奏道:“吾主比亞曬錫去世後,因無子嗣故由您為王,然對我們有擁護者亦有不擁護者。不久前,漢達瓦底國王遣使節前來交涉時,既然我們惡語相抗,沒有善言相待,那就不應出逃,而應拚殺戰場以求勝利。反之,廣大疆土則毀於一旦。今既已反叛那就該置生死於度外,決一雌雄。如不敢做出犧牲,非但遭人恥笑,萬象亦將淪為他人所有。”萬象王道:“如汝所說,出城迎戰就無難處?以朕意,還是退避三舍,此乃上策。待他將士為尋找我們而疲於奔命之時,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如今出城豈非以卵擊石,徒然送死。彼之將領均是準備捐軀報國之士,驍勇異常。吾方必須暫避一時。難道他們能像卷蓆子那樣,輕而易舉地占領我們的城鎮嗎?”萬象王儲聽後又奏道:“萬象王比亞曬錫在世時,也曾同漢達瓦底人交戰,盡管我們豁出性命戰鬥,但是有些膽怯之輩望而生畏,魂不附體,因而導致我們多次失利。致使他們士氣高漲。所以如今我們應選擇願同我們一道血戰到底的親朋摯友,率戰象100、將士8000與漢達瓦底國王的軍隊決一死戰,勝則勝,不勝則死。隻有這樣,萬象尚能成為我們之地。否則萬象將落入他人之手。”萬象王聽後道:“漢達瓦底王擁有戰象四五千,將士五六萬。我們能克敵製勝否?比亞曬錫時代,漢達瓦底幾次三番前來進犯,雖經抵抗,然終未取勝一次。”大臣們聽了此話後,心中均起疑團。萬象王得知大臣們心已渙散,便令40餘勇士騎著小雌象將30餘名大臣團團圍住,用臼炮將大臣們轟死,然後匆忙棄城而逃。
白象之主抵達萬象後,即望進行交涉,奈何無人前來談判,因之氣惱異常,並責備將領們。國王道:“今萬象王逃亡山林,既不出戰,也不談判,其意圖是將臣相軍民僧俗統統趕到山林鄉間,讓我們軍隊四散搜尋,久之,飢病交困被迫撤回。若將其四散之軍民歸聚一起何其難矣!”接著國王命令組織人力在孟山修建木柵鹿砦並囤糧米倉,將各村的稻穀全部收入米倉之內。並令烏巴律率同奈謬覺廷、彬尼亞江道、亞紮丁堅、彬尼亞勃仰的4支人馬一起將聖旨廣貼各交叉路口。聖旨稱:“威震四海之金礦、銀礦、寶石礦、琥珀礦之主,白象、紅象之主,漢達瓦底國王諭告萬象之全體臣相殷富僧俗:今日朕進兵萬象絕無摧毀汝等城鎮之意。吾子烏巴律係萬象王族之子。比亞曬錫去世後,本該吾子烏巴律繼承王位。小小彬尼亞丁竟自立為王,朕遣使交涉卻惡言相對。今朕前來逼令彬尼亞丁退位,立吾子烏巴律為王,不見彬尼亞丁朕絕不返回。願保榮華富貴性命財產安全者,可來吾子烏巴律所在地孟山城。”上述聖旨廣貼交叉路口。烏巴律得悉上述聖諭後,向國王跪叩三拜後奏道:“當年王儲將奴俘獲送至陛下麵前,陛下不加責備反視為親奴,大恩此生難報。如今彬尼亞丁乘比亞曬錫去世,殺戮臣相,封賞親朋委任要職,現並與他們合謀躲入深山曠野。奴正擔憂威德崇隆的國王陛下,以及王弟、王子、臣相們為了追蹤尋找,不得安寧而受累挨餓。”聽了烏巴律之奏後,國王道:“朕自漢達瓦底京城前來萬象,並無他求。實乃為立吾子烏巴律為萬象王之事。若未俘獲彬尼亞丁,立吾子烏巴律為王,朕絕不回京。”接著便命令全體將帥分兵尋找彬尼亞丁。萬象臣相殷富們逃脫不了從東南西北四方合圍而來的將士們的搜捕,紛紛帶領象馬前來投誠。有些臣相殷富們見到張貼的聖諭,也帶領隨從投向烏巴律之軍。國王對於這些人均不沒收其隨從和財產,予以赦免。沒有見到聖諭的人們因懼怕,便帶領象、馬、隨從及財產隱藏起來。這些人一旦被將士們搜捕到便被沒收隨從和財產,並押送至國王陛下麵前。由清邁逃至萬象 注 的彬尼亞勒宮、彬尼亞南和彬尼亞杜岩3位大臣中,彬尼亞南在囊漢地區與色林明覺廷單象廝殺中死去。彬尼亞勒宮則在與萬象王比亞曬錫攻打勒外城時死去;彬尼亞杜岩在同隨從們一起躲藏時被將士們抓獲,押送至國王陛下麵前。白象之主、漢達瓦底王即令人為彬尼亞杜岩鬆綁,並命其沐浴更衣,讓其同臣相們一起同班上朝。國王毫不介意地與其交談。此時,彬尼亞杜岩站起身來向國王三叩首後奏道:“威德崇隆的國王陛下,如同神祇們將‘諦’字寫於額頭一樣,知恩知諦的國王陛下以及王弟、王子、臣相們放棄舒適的生活,不辭艱辛前來萬象。奴懼怕萬邦之王、偉大的陛下盛怒之下加罪於奴,因而不敢前來。今來到陛下跟前,王視奴如同親子,如同釋迦牟尼佛祖之大慈大悲。奴冒犯了德高望重威嚴無比的國王陛下,猶如提婆達多冒犯佛祖一樣。如今將奴處死送至地獄也罪有應得。”白象之主道:“對汝所作所為,朕並非不惱。但見到汝麵,想到人生之難得,朕之怒火便煙消雲散了。”此時,一位持槍東籲青年押著三四十名男女前來。男的帶著枷鎖,女的腰部繫著繩索。白象之主見人群中的一個男子,貌似勇士,便拿出10緬錢銀子贖取此人。除此人外,其餘男女牲畜均歸捕獲者所有。將贖下的人召到殿前問道:“汝叫何名?”該人叩過三次頭後奏道:“奴名叫孟南。”國王又問道:“汝是勇士否?”奏曰:“是。”國王問:“朕救了汝,汝是否願為朕效忠?”奏曰:“奴願盡忠效力。”於是國王讓其立誓效忠。國王給了賞賜並吩咐道:“汝設法將躲藏的人們喚出集中於汝村中。朕將士如果要捕捉集中於汝村中人員,汝可出示此聖諭。”並派給他5名戰士。這一夥人到達孟柏,這位勇士便準備外出,5名戰士即前去阻攔。孟南便道:“我已到自己村子,你們為何阻攔?你們為王效勞,我亦為王效勞。你們抓到俘虜集中於此。我找回的人員也放於此地。”此時,5名戰士不再阻攔。孟南即外出,過三四天,孟南即帶回三四十名男女,讓他們在孟柏地區安居樂業。5名戰士便依靠這些男女又俘獲了其他人員,也將他們安置在這個地區。這樣,最後總共俘獲人員300餘,近400人。並將他們送到國王禦前。白象之主、漢達瓦底國王見此十分高興。將臣相們召來說道:“朕用10緬錢銀子贖來的這個名叫孟南的勇士,他知恩知德,盡心效力,俘獲了男女人員300多近400名。臣相們隻顧食朕之祿,不盡心工作,以致大事難以順利完成。”說畢便大賞孟南,並將其親朋摯友及周圍村長們召來。到齊後,讓他們發誓效忠,並給予大量賞賜。隨後,又將村民召來,命四五千名男女立誓效忠。讓他們在自己村中安居樂業。國王對孟南非常滿意,便賜與器物儀仗,並賜孟包城為其邑地。
[1] 由金、錫、銅、鐵、鉛五種金屬合製而成。
[2] 原文有誤,寫為350緬鬥。經查《緬甸大史》更正之。
(250)禦駕親征萬象
白象之主緬王陛下召見王弟、王子及眾將群臣說道:“萬象乃著名的摩訶那加拉國。雖吾子烏巴律應為摩訶那加拉國萬象之王,而今彬尼亞丁自立為王,故曾遣彬尼亞德拉前往交涉,然未獲結果。因而朕將親自前往,立吾子烏巴律為王。”說罷即安排進軍萬象事宜。此次分兵3路,一路由底裏澤亞瑙亞塔、優格臘、底裏達馬、彬尼亞阿粦德馬、歐德馬底裏澤亞都、德門布翁西、明覺廷、德門賈薩、南達都利亞等人各率一路人馬,與以禦弟東籲王明康的人馬為主軍合編組成。10路人馬共有戰象600、駿馬6000、士卒11萬。另一路則由內謬覺廷、德門丹萊、亞紮丁堅、德門耶丁延、明摩訶、德門佐加拉、巴亞丁堅、德門巴仰、巴亞覺都等部與禦弟卑謬王德多達馬亞紮的人馬為主軍組成,共10支人馬。有戰象600、駿馬6000、士卒11萬。再一路由巴亞加馬尼、埃蒙德亞、澤亞丁堅、德門勒宮恩、清邁彬尼亞丁隆、彬尼亞丹蘭、阿瑜陀耶的奧亞彭世洛、奧亞杜溫那芳、奧亞貝曬等部與摩訶烏巴亞紮王子的人馬為主軍組成,共10支人馬。有戰象600、駿馬6000、士卒11萬。白象之主國王陛下的大軍,手執金盾、金牌、金擋、金矛的4000名衛戍軍分4隊,分別安置於大軍的左右前後各1000人。4000名包頭上戴金花、手執火槍的葡萄牙兵亦分4路,護衛在部隊的左右前後。400名頭戴鴨舌帽、穿黑褲子的葡萄牙人攜帶400門大炮,亦分4路分別布陣於部隊的左右前後。頭盔上插著金花、身穿甲冑的4000名馬兵分成4路,布陣於左右前後各1000人。400名善於騎象的大臣子弟騎著400頭戰象,分別跟在部隊的左右前後四方。並任命底裏澤亞覺廷為前衛戍統領,賴威仰達梅為監軍;任命德榭覺廷為右衛戍統領,賴威仰達都為監軍;任命南達覺都為左衛戍統領,澤亞仰達梅為監軍;任命馬亞覺廷為後衛戍統領,達馬底裏為監軍;任命德勒帕耶和德門澤布翁為漢達瓦底守備;指令彬尼亞勞和明西都負責西部勃生一帶的防禦任務。作出上述任命安排之後,漢達瓦底國王以忉利天帝釋般之威武於緬歷936年7月22日(公元1574年10月7日)水曜日,出征萬象。
萬象王彬尼亞丁得悉漢達瓦底國王親率大軍前來征討,即將全部戰象良馬隱藏於深山密林之中,準備率眾棄城逃走。此時,萬象王儲向父王萬象王奏道:“吾主比亞曬錫去世後,因無子嗣故由您為王,然對我們有擁護者亦有不擁護者。不久前,漢達瓦底國王遣使節前來交涉時,既然我們惡語相抗,沒有善言相待,那就不應出逃,而應拚殺戰場以求勝利。反之,廣大疆土則毀於一旦。今既已反叛那就該置生死於度外,決一雌雄。如不敢做出犧牲,非但遭人恥笑,萬象亦將淪為他人所有。”萬象王道:“如汝所說,出城迎戰就無難處?以朕意,還是退避三舍,此乃上策。待他將士為尋找我們而疲於奔命之時,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如今出城豈非以卵擊石,徒然送死。彼之將領均是準備捐軀報國之士,驍勇異常。吾方必須暫避一時。難道他們能像卷蓆子那樣,輕而易舉地占領我們的城鎮嗎?”萬象王儲聽後又奏道:“萬象王比亞曬錫在世時,也曾同漢達瓦底人交戰,盡管我們豁出性命戰鬥,但是有些膽怯之輩望而生畏,魂不附體,因而導致我們多次失利。致使他們士氣高漲。所以如今我們應選擇願同我們一道血戰到底的親朋摯友,率戰象100、將士8000與漢達瓦底國王的軍隊決一死戰,勝則勝,不勝則死。隻有這樣,萬象尚能成為我們之地。否則萬象將落入他人之手。”萬象王聽後道:“漢達瓦底王擁有戰象四五千,將士五六萬。我們能克敵製勝否?比亞曬錫時代,漢達瓦底幾次三番前來進犯,雖經抵抗,然終未取勝一次。”大臣們聽了此話後,心中均起疑團。萬象王得知大臣們心已渙散,便令40餘勇士騎著小雌象將30餘名大臣團團圍住,用臼炮將大臣們轟死,然後匆忙棄城而逃。
白象之主抵達萬象後,即望進行交涉,奈何無人前來談判,因之氣惱異常,並責備將領們。國王道:“今萬象王逃亡山林,既不出戰,也不談判,其意圖是將臣相軍民僧俗統統趕到山林鄉間,讓我們軍隊四散搜尋,久之,飢病交困被迫撤回。若將其四散之軍民歸聚一起何其難矣!”接著國王命令組織人力在孟山修建木柵鹿砦並囤糧米倉,將各村的稻穀全部收入米倉之內。並令烏巴律率同奈謬覺廷、彬尼亞江道、亞紮丁堅、彬尼亞勃仰的4支人馬一起將聖旨廣貼各交叉路口。聖旨稱:“威震四海之金礦、銀礦、寶石礦、琥珀礦之主,白象、紅象之主,漢達瓦底國王諭告萬象之全體臣相殷富僧俗:今日朕進兵萬象絕無摧毀汝等城鎮之意。吾子烏巴律係萬象王族之子。比亞曬錫去世後,本該吾子烏巴律繼承王位。小小彬尼亞丁竟自立為王,朕遣使交涉卻惡言相對。今朕前來逼令彬尼亞丁退位,立吾子烏巴律為王,不見彬尼亞丁朕絕不返回。願保榮華富貴性命財產安全者,可來吾子烏巴律所在地孟山城。”上述聖旨廣貼交叉路口。烏巴律得悉上述聖諭後,向國王跪叩三拜後奏道:“當年王儲將奴俘獲送至陛下麵前,陛下不加責備反視為親奴,大恩此生難報。如今彬尼亞丁乘比亞曬錫去世,殺戮臣相,封賞親朋委任要職,現並與他們合謀躲入深山曠野。奴正擔憂威德崇隆的國王陛下,以及王弟、王子、臣相們為了追蹤尋找,不得安寧而受累挨餓。”聽了烏巴律之奏後,國王道:“朕自漢達瓦底京城前來萬象,並無他求。實乃為立吾子烏巴律為萬象王之事。若未俘獲彬尼亞丁,立吾子烏巴律為王,朕絕不回京。”接著便命令全體將帥分兵尋找彬尼亞丁。萬象臣相殷富們逃脫不了從東南西北四方合圍而來的將士們的搜捕,紛紛帶領象馬前來投誠。有些臣相殷富們見到張貼的聖諭,也帶領隨從投向烏巴律之軍。國王對於這些人均不沒收其隨從和財產,予以赦免。沒有見到聖諭的人們因懼怕,便帶領象、馬、隨從及財產隱藏起來。這些人一旦被將士們搜捕到便被沒收隨從和財產,並押送至國王陛下麵前。由清邁逃至萬象 注 的彬尼亞勒宮、彬尼亞南和彬尼亞杜岩3位大臣中,彬尼亞南在囊漢地區與色林明覺廷單象廝殺中死去。彬尼亞勒宮則在與萬象王比亞曬錫攻打勒外城時死去;彬尼亞杜岩在同隨從們一起躲藏時被將士們抓獲,押送至國王陛下麵前。白象之主、漢達瓦底王即令人為彬尼亞杜岩鬆綁,並命其沐浴更衣,讓其同臣相們一起同班上朝。國王毫不介意地與其交談。此時,彬尼亞杜岩站起身來向國王三叩首後奏道:“威德崇隆的國王陛下,如同神祇們將‘諦’字寫於額頭一樣,知恩知諦的國王陛下以及王弟、王子、臣相們放棄舒適的生活,不辭艱辛前來萬象。奴懼怕萬邦之王、偉大的陛下盛怒之下加罪於奴,因而不敢前來。今來到陛下跟前,王視奴如同親子,如同釋迦牟尼佛祖之大慈大悲。奴冒犯了德高望重威嚴無比的國王陛下,猶如提婆達多冒犯佛祖一樣。如今將奴處死送至地獄也罪有應得。”白象之主道:“對汝所作所為,朕並非不惱。但見到汝麵,想到人生之難得,朕之怒火便煙消雲散了。”此時,一位持槍東籲青年押著三四十名男女前來。男的帶著枷鎖,女的腰部繫著繩索。白象之主見人群中的一個男子,貌似勇士,便拿出10緬錢銀子贖取此人。除此人外,其餘男女牲畜均歸捕獲者所有。將贖下的人召到殿前問道:“汝叫何名?”該人叩過三次頭後奏道:“奴名叫孟南。”國王又問道:“汝是勇士否?”奏曰:“是。”國王問:“朕救了汝,汝是否願為朕效忠?”奏曰:“奴願盡忠效力。”於是國王讓其立誓效忠。國王給了賞賜並吩咐道:“汝設法將躲藏的人們喚出集中於汝村中。朕將士如果要捕捉集中於汝村中人員,汝可出示此聖諭。”並派給他5名戰士。這一夥人到達孟柏,這位勇士便準備外出,5名戰士即前去阻攔。孟南便道:“我已到自己村子,你們為何阻攔?你們為王效勞,我亦為王效勞。你們抓到俘虜集中於此。我找回的人員也放於此地。”此時,5名戰士不再阻攔。孟南即外出,過三四天,孟南即帶回三四十名男女,讓他們在孟柏地區安居樂業。5名戰士便依靠這些男女又俘獲了其他人員,也將他們安置在這個地區。這樣,最後總共俘獲人員300餘,近400人。並將他們送到國王禦前。白象之主、漢達瓦底國王見此十分高興。將臣相們召來說道:“朕用10緬錢銀子贖來的這個名叫孟南的勇士,他知恩知德,盡心效力,俘獲了男女人員300多近400名。臣相們隻顧食朕之祿,不盡心工作,以致大事難以順利完成。”說畢便大賞孟南,並將其親朋摯友及周圍村長們召來。到齊後,讓他們發誓效忠,並給予大量賞賜。隨後,又將村民召來,命四五千名男女立誓效忠。讓他們在自己村中安居樂業。國王對孟南非常滿意,便賜與器物儀仗,並賜孟包城為其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