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師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道:“老頭子有個主意,不知道大家覺得怎麽樣?”段正淳道:“你先說出來看。”“我們幾個老咯,不比年輕人,我們不如就把解決這次百花集團股份變動的難題就作為我對兩個後輩的考較題目吧。”黃藥師話音剛落,其他幾人眼中就發出了亮光,互相對視交換了意見,一致同意用這個問題來作為考較兩個年輕人的題目。“那就這樣辦吧。”柴玉關宣布了此次會議的結束。沈浪暗想,這群老頭個個人精,這就是一箭雙雕的好辦法。既解決了公司眼前的困難,又選出了股份的繼承人。隻是,不知道柴玉關到底有沒有患癌呢?王憐花和白飛飛會不會到頭來弄得竹籃打水一場空?“還不走?”王憐花冷漠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沈浪忙拉回思緒,見王憐花已經起身準備離開了,“你不去跟你父母聊聊了?”王憐花往門外走去,“沒什麽好聊的。”這口氣不太像是兒子對父母應該有的情緒吧。不過沈浪想起古代的時候,這家人就鬧騰得很,兒子、老婆、私生女都恨不得對老爸置之死地而後快,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狗血倫理大戲。沈浪正要起身,聽到身後傳來白飛飛的聲音,“沈醫生。”“白小姐還有事嗎?”白飛飛目光閃爍,一直瞥著王憐花,“現在沈醫生已經很清楚我們家的事情了,沈醫生可以幫我麽?”她垂下頭,神情黯然,“我知道一個孤苦無依的女人,有太多的事情,我做不到,如沈醫生能夠幫我的話......”白飛飛話還沒說完,沈浪已經起身疾步跟到了王憐花身側,“要解決百花集團的股份變動問題,你準備從哪裏入手?”王憐花挑了挑眉,斜眼看過來,“你要幫我?”沈浪臉上浮現出那個標誌性的懶散從容的微笑,“非幫你不可。”王憐花勾起唇角,狡黠地一笑,“那還不快走。”兩人又被先前的胖瘦高級保鏢送回了市區,胖瘦高級保鏢服務不太好,比較高傲,隻是把兩個人丟在市區中,就撒手不管,揚長而去了。王憐花先陪沈浪去診所治療過手臂,又吃了晚飯,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兩個人並肩沿著人行道漫無目的地走著,夏日的熏風吹起王憐花的發絲,“哎,沈浪,你說柴玉關到底有沒有患癌?”沈浪沉吟道:“如果他沒有患癌的話,他故意出題考你和白飛飛難道是想利用你們兩個?”王憐花皺起眉頭,“可不管他有沒有患癌,始終是要選一個繼承人不是麽?”前麵的公園裏突然圍了黑壓壓一堆人,焦灼的討論聲此起彼伏。“快快快,打120。”“來不及了吧。”“心肺複蘇,誰會?”“送醫院吧。”“萬一賴上你怎麽辦?”王憐花側頭看了看沈浪,兩人疾步衝過去,扒開人群,看見一個眉目清秀的男人仰躺在公園的長椅上,麵色蒼白,口唇緊閉,拳頭緊握。沈浪拔開他的眼瞼一看,瞳孔正常,“是低血糖發作昏倒了。”沈浪四下搜尋了一圈,卻沒有找到商店,不敢遲疑,忙背起那男人往前麵商業區去。轉過街角就看到一所不大的7-11,沈浪讓男人趴在門口的休閑桌椅上,王憐花進店買了一罐奶糖。喚了大半天,男人終於動了動頭,喉嚨裏發出一點微弱的聲音。沈浪往他口中塞了一粒奶糖,不多時,男人緩緩睜開眼睛,反應了一下,從桌上撐起身子,茫然地四處看。他的視線遊移,仿佛沒有焦點似的。沈浪在他眼前揮了揮手,“哥們,你還好麽?”男人也不回答,蹲在地上開始四處摸索,摸了半天,又起身,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一遍,驚呼道:“糟糕,備用眼鏡也掉了。”好嘛,原來是個高度近視得的家夥。王憐花無奈道:“喂,朋友,你知不知道你剛剛低血糖暈倒在路邊?”他又指了指沈浪,“是這位朋友救了你哦。”男人抬起頭,把眼睛轉向沈浪。他的五官很漂亮,眼睛很大,眉毛形狀恰到好處,唇角微微上翹,不笑時似乎也帶著幾分笑意,有一種天生的溫柔氣質。“啊,我,我走在回家的路上,頭昏眼花了一會就什麽都不知道了。”他又似囔囔自語般說道,“是了,今天一直沒吃飯。”王憐花奇怪道:“為什麽不吃?”“因為趕著去給一個學生送資料。”王憐花啞然失笑,“給學生送資料?哪個學生攤上你這麽個老師,真是走運了。”男人勾起唇角,笑容有些炫目,“事出緊急啊。”他在身上輕拍幾下,認真地抖幹淨沾了塵土的衣服。他身上是雪白的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麵一個,袖口稍卷一層,搭配修剪得長短合適的側分,幹淨中還有幾分儒雅。隻是那雙近視得沒有焦點的眼睛,看起來總讓人覺得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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