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是認識相澤空的, 甚至兩人不隻見了一麵。相澤空或許可能不太記得他,可安室透對相澤空的印象卻非常深刻。他們兩人第一次見麵是在埴之塚家的那訓練基地之中,當時還在上小學的相澤空被進入埴之塚家臥底結果被他發現的黑衣組織的男人劫持,當時還是安室透一槍打爆了那個男人的頭,救下了相澤空。當時安室透就對這個被槍指著腦袋也一點都不慌亂,不哭鬧的孩子留下了比較深刻的印象。在那之後就已經是他以安室透的身份進入黑衣組織進行臥底,並且成功打入內部,擁有了波本這樣一個代號。那個時候, 相澤空已經是初中生了。他……依舊倒黴的被一夥搶劫銀行的匪徒拿住, 用槍指著腦袋當了人質。之後過了沒幾天,安室透又雙叒的看到了這個倒黴孩子, 當時倒黴孩子正跟兩個同學一起綁架,而他幹脆又麻利的放倒了幾個綁匪。見了三次(雖然前兩次隻是他單方麵的見過), 三次相澤空都是受害人, 這樣倒黴催的孩子, 讓安室透不記住也難。何況他還有那麽厲害的身手, 又……以初中生的身份拿到了臨時英雄執照。可是現在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一個英雄預備役卻跟黑衣組織的骨幹成員坐在了一起?他剛剛沒有看錯的話,每天都一個表情下來,除了冷眼就是嘲諷的琴酒,那個好像什麽都不和胃口的琴酒,剛剛竟然吃了一口蛋糕?是不是他今天出門的方式不太對, 這個琴酒該不會是在昨天敵聯盟的腦無襲擊保須市的時候, 不小心在現場被砸到腦袋失憶了吧?可是看一看還在琴酒的保時捷裏麵坐著的伏特加, 安室透就很快將這個無厘頭的猜測拋出了腦後。相澤空的身份比較特殊, 他的能力也是被公安列為了高級機密。安室透唯恐琴酒接近相澤空的目的是為了他地個性,那些效果斐然的蔬果來的。萬一真的是這個目的……安室透皺起了眉頭。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將太陽眼鏡戴上,走到車子旁邊敲了敲副駕駛位置的車窗,等到伏特加落下車窗,安室透將眼鏡摘下,“剛剛在那邊就覺得這輛車子熟悉,果然是你們。怎麽就隻有你一個人在這裏,gin呢?”伏特加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震驚,“波本,你怎麽會在這裏?!”他條件反射的朝著旁邊的咖啡店看了一眼,他的大哥究竟對相澤空這個小鬼有多特殊,一直跟隨在琴酒的身邊的他再清楚不過了。就比如這家咖啡店,因為知道相澤空很喜歡吃甜品的關係,在他開車來保須市之前,就讓人去查了,排除了相澤空經常吃的茜久保家的甜品店,最終選擇了咖啡廳。而波本,是琴酒一直保持著懷疑的人,經常會有針鋒相對的事情發生。如果讓波本知道了相澤空的存在,那麽……安室透看到伏特加的反應,直起身就朝著咖啡店看去,眼睛一亮,故作疑惑的皺了皺眉,“琴酒,還真的是他,他怎麽會在這裏?”伏特加板著臉,不讓自己的情緒外露,讓這個腦子很聰明的波本看出什麽,“當然是組織交代的任務。”組織的任務?伏特加的這個說法陰差陽錯的印證了安室透之前的猜測,他的眉頭微微蹙起,在伏特加發現不妥之前舒展開,“任務?我沒看錯的話,他對麵的那個人應該是今年雄英高中的一年級生,在體育祭大出風頭的那個學生。組織會有什麽任務……算了,問你也不會說的,我去直接找琴酒,真的有任務,我還能夠幫他一把。”“波本!”伏特加立刻大聲喊出了安室透的名字,“你不要挑戰大哥對你的耐心。”伏特加的這個態度,又讓安室透有些懷疑了。如果琴酒真的是因為人物而接近的相澤空,伏特加應該不會這樣虛張聲勢。腦子裏麵轉過很多的思緒,已經走了幾步的安室透回過頭來看向伏特加,似笑非笑的說道:“奇怪,我也是組織裏的人,幫助同事完成任務有什麽不對嗎?”說完,安室透就不再管伏特加,推開咖啡廳的門走了進去。“歡迎光臨。”之前迎接相澤空和琴酒的服務生再次上前,“請問您幾位?”安室透精致看向了琴酒所在的位置,指了指那個高大的背影,說道:“我來找人的。”接著就朝著琴酒走了過去。已經解決完一個咖啡果凍,大半個抹茶蛋糕,相澤空正要拿奶茶的時候,看到了朝著他們走過來的安室透。有些熟悉,他叫什麽來著?好像是……透?相澤空並不是像安室透猜想的那樣不記得他,相反,深色皮膚淺金色短發的安室透相澤空還很有印象。之所以會記住他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太黑了。過去了十五年,相澤空遇到的人和事情都不少了,可是皮膚黑到這種程度的人非常少見,目前來說,他也就遇到了三個。一個是跟他前兩天剛剛見過的表哥京極真。京極真的膚色最初也沒有這麽黑,主要是經常鍛煉曬出來的,自從黑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白回去,而這個自從,也是在很小的時候了。另外一個人是相澤空的初中同學,雖然不是同班,可是卻也算是比較熟悉的,赤司征十郎的隊員,青峰大輝。這個人據說是天生的黑皮膚,大晚上出門不穿亮一點的顏色都怕走丟了的那種。最後的就是他在中學時期遇到的安室透了,尤其是他黑皮膚淺色頭發的帥哥形象,讓相澤空記住了。“喲,gin,剛剛看到你就過來跟你打個招呼。”安室透抬手就對陡然皺起眉頭的琴酒笑著打了個招呼,隨即對相澤空說道:“不介意我在這裏坐吧?”相澤空瞅了瞅安室透,又看了看琴酒,朝著裏麵挪了挪,“請坐,熱心的安室先生。”這句話,可讓安室透詫異極了。他不能做出自己還記得相澤空的表現,哪怕才過去了兩年多,可是沒有人會將偶然遇到的人記得那麽清楚。安室透笑著詢問:“你認識我?”“嗯,見過一次。”相澤空將最後一口抹茶蛋糕吃盡了肚子裏,有些心滿意足的眯起了眼睛。明明早晨已經吃過了早飯,他卻仍舊能夠幹掉一個大蛋糕,並且現在手已經伸向了那個芒果班戟。對於喜歡吃甜食的人來說,甜食和正餐用的永遠都不是同一個胃。“波……安室透,你怎麽會在這裏。”琴酒稱呼阻止裏麵的人,都隻會喊代號,像是波本、雪莉、伏特加或者貝爾摩德,這樣直接稱呼名字,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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