浜本朋美一個女人,還是沒有個性全靠身體謀取生存的女人,怎麽可能是咖啡店老板的對手。手腕被握的通紅,也不見她掙紮出來。浜本朋美咬牙切齒地瞪著咖啡店老板,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回應:“好,給你賠錢!”說著,她就拿出了錢夾子,抽出了裏麵一半的現金,全都扔在了店老板的臉上。咖啡店老板也很遵守約定,鬆開了她。浜本朋美踩著高跟鞋‘嗒嗒嗒’地往外走去,推開店門時,還不忘回頭放狠話,“你給我等著!”咖啡店老板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笑著蹲下將錢都撿了起來,看起來心情非常之好。“對了,還有你。”老板數完錢,重新抬起頭來,看向相澤空。相澤空這時正在給幸平創真編輯郵件,告訴他,自己今天可能會去的晚一會兒。將罪犯抓住,他也得將人送去警察署才行。所幸的是,警察署所在的位置距離商店街並不遠,也花費不了太長的時間。誰知道郵件還沒有發出去呢,就聽到了耳邊傳來的店長的粗大嗓門。“你還是個學生吧。”見相澤空看過來,店長立刻訓斥了起來,“一個中學生逞什麽能!還有手木倉,那個不是你拿的東西!”店長說話雖然不客氣,不過相澤空也沒有感受到太多的惡意。但是不妨礙他反擊:“店長先生,雲雀前輩也是一個中學生。”還要說話的咖啡店店長噎出了鵝叫:“鵝~”店長的第一反應,就是趕忙探頭去看看雲雀恭彌來沒來。在並盛,你可以不知道首相叫什麽名字,但是絕對不能不知道雲雀恭彌的。他是活得不耐煩了敢說雲雀恭彌的不好?咖啡店老板臉色訕訕,抽了抽嘴角,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來。“抱、抱歉。”沢田綱吉這個時候如同天使一樣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懷中依舊抱著那個剛剛哭過,眼睛還依舊水潤的小奶牛,“剛剛藍波他……不過我已經打掃好了!”沢田綱吉有些忐忑,藍波是在廁所裏尿了褲子,而且他也打掃幹淨了,應該……就……沒事了吧?老板千萬不要跟他們計較,他的零花錢可不夠賠償的費用。“沒有關係。”店老板擺了擺手,隨即招呼店員,“安田,快點將店內打掃一下。”名為安田的店員連忙去拿拖把。“給。”在沢田綱吉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他的麵前多了兩張紙幣,另一頭捏著紙幣的那個人,正是咖啡店老板,“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個男人是因為那個女人才來這裏的。”老板氣憤不已,他這麽多年的閱曆可不是作假的,“這些都是算作剛剛驚嚇的補償,每個人都有份。”“……剛剛老板是因為這個才那麽對待那個女人的嗎?我還以為老板他……”大學生情侶中的女生小聲對男朋友說道,“還想著以後絕對不到這裏來了呢,沒想到老板竟然是個好人。”“不不不,不用了。”沢田綱吉連忙擺手。剛剛發生的這件事,實在是屬於再小不過的了,不說相澤空,就是他也已經習慣了。沢田綱吉努力的保持微笑。“還有,那邊的黑發少年。”老板的聲音低了很多,也放柔了不少,之前被恐嚇的到現在都心有餘悸。雲雀恭彌的殺傷力可比直麵手木倉都要來得大的多。咖啡店老板見相澤空看了過來,對他說,“這位同學,在公共場合使用個性,可是會被警察教育批評的,甚至有可能還會被罰款。你把槍給我,我送這個男人去警察署。”老板的話是什麽意思,在場中但凡有點智商情商的人都能夠理解。老板一看就是人高馬大,說他不懼危險上前跟搶匪搏鬥,搶下了他手上的手木倉,並且將人製住,這是一個非常可信的說辭。再由他們這些目擊者做個證,一切就這麽過去了。但是使用個性就不同了。國內的個性保護法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如果警察一定要揪著你違法使用個性這一點不放,那你這一次非但不是見義勇為,沒有表揚不說,反而會落得一個檢討、罰款的下場。也就是考慮到了這點兒,老板才會提出這樣的一個建議。隻不過他這個人心腸好是好,但就是不會說話。明明本意是好的,可是說出來的話總會讓人覺得是別有用心、用心險惡。不然也不會在有一家咖啡店,還算有錢的情況下,到了四十歲了還找不到一個能夠過一輩子的老婆。那些別人介紹認識的女人,跟他見第一次麵,說不了幾句話就氣衝衝地離開了。實力地告訴大家什麽叫做是注孤生。其他還沒有離開的顧客,聽到咖啡店老板的說辭後跟著點了點頭。“多謝好意。”相澤空對著老板道了一聲謝,“但是不用了。”“同學你好好的考……”咖啡店老板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聽到這個長得很好看的少年親啟薄唇,說了一句讓他懷疑自己耳朵的話來:“我有英雄執照,不用擔心。”不光是店老板,其他人的耳間好像都在回蕩著這句話:我有英雄執照,我有英雄執照,我有英雄執照……“怎麽可能!”“英雄?這麽小?”相澤空扭過頭去看說他小的那個高中女生:“…………”不管是哪個年齡段的男人,都不希望聽到什麽小啊、快啊、短啊之類的詞。“騙人的吧,要拿到英雄執照的前提不是需要在英雄科就讀嗎?”國內最早能夠就讀的英雄科學校也得是高中時期開始,這才是個高中生啊!!相澤空對著其他人點了點頭,拉住小口大吾的胳膊,對著沢田綱吉說道:“阿綱,接下來恐怕需要你自己在這裏等獄寺君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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