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健哥所在的半口組並不是什麽大的幫會,人數卻也很可觀了,雲雀恭彌真要動手也得掂量一下才行。健哥不屑的哼笑一聲,顯然是沒有放在心上。他回頭看了眼車後麵的三個少年,視線明顯在相澤空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然後稍微有些興致缺缺的看向長尾溫人,“小子,你那賭鬼老爸可是欠了我們七千萬沒有還,當時他可是說了,把你壓給我們。現在他跑了,你就給我把錢賺回來,不然……你身體裏麵要是少了什麽器官,可別怪我們。”長尾溫人的老爸曾經也是個好男人,隻是做生意虧了,欠下了一筆巨款,從此一蹶不振。長尾溫人的媽媽倒也是沒有拋棄他,一直陪在他的身邊,想要陪著一起東山再起。結果沒有想到,在長尾媽媽回家找家裏兄弟借錢時,長尾溫人的爸爸被曾經的生意夥伴帶進了賭場,從此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很多賭場在遇到新的賭徒時,他們會控製著讓你贏,一直贏,不斷的贏下去,贏到你喪失了理智,覺得自己賭運好能夠再大發一筆時,讓你從此一輸到底,再也爬不起來。長尾溫人的父親就是如此,他負債累累,因為賭博贏到的錢讓他覺得還錢有望,奢望著自己還能夠繼續贏下去的時候,輸了。輸了一次不要緊,賭運這麽好,還會贏的。我還有本金,還能繼續……從此一發而不可收拾。原本隻是情緒低落的長尾爸爸從此一蹶不振,淪落成了一個爛賭鬼,賭博、酗酒,這些他曾經所不齒的行為他全都沾染上了。並且還學會了打人。長尾溫人身上的那些傷,全都是讓他父親打出來的。而他之所以變得陰沉,也是因為父親的緣故。“就是。”之前綁住長尾溫人的那個人符合了一聲,“要不是你小子長得倒是挺好看的,早就帶你去醫院了。以你這看得過去的相貌,進了牛郎店以後說不定在上了年紀之前還有能還死的希望。”“牛、牛郎?!”向來老實本分的沢田綱吉抓住了關鍵詞,驚呼出聲。說話的那人掃了沢田綱吉的臉一眼,“老大,你抓這個我還能理解,這樣子再長兩年還能混成店裏的頭牌,但是這個……長得也不算多好啊。”沢田綱吉的五官都不錯,隻是還沒有徹底的長開,加上氣勢有些弱氣,一直不怎麽惹人注意。被形容長得並不算好的沢田綱吉:“…………”這裏有人在進行心靈攻擊!將來可能會成為牛郎店頭牌的相澤空:“…………”這個時候要說一聲謝謝誇獎嗎?作者有話要說: 相澤空:這是說我還能再擴展一下另外一條事業線?第99章 成為人質的第九十九天健哥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煙盒, 點了根煙叼在嘴裏。可能叼煙這個動作真的得分人, 對顏值要求也很高。相澤空之前見過黑澤陣叼煙,雖然黑澤陣平時在他的麵前並不抽煙, 隻是偶爾看到他還沒有走到他麵前時, 經常能夠看到黑澤陣叼著一支抽了不到一半的煙,看到他之後隨手掐滅。但是明明都是一樣的動作, 這個人做起來就並沒有太強的欣賞性。——說起牛郎店頭牌來, 其實在他認識的人中, 還真有不少能夠擔此重任的。比如說鬆岡正宗, 再比如說……黑澤陣。健哥抽了口煙,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吞雲吐霧, 眼睛從後視鏡中剛好能夠看到剛剛說話的那個光頭, “你懂什麽, 現在店裏各種氣質的都不少, 就缺這樣弱氣惹人疼的。”惹人疼的沢田綱吉:“…………”他們不斷的在人身攻擊我!!“可是,健哥……”脖子上紋了一個骷髏頭圖案的男人盯著長尾溫人看了半晌過後,突然問出了一個直擊靈魂的問題, “我們抓長尾這小子沒的說,畢竟他那個賭鬼老爸已經把他賣給我們了,可是兩個人……”他們為什麽要抓來?是啊,為什麽呢?健哥又抽了口煙, 右手彈了彈煙灰。就是看到黑頭發的小鬼之後,覺得他特別有潛力,值得培養?“他們跟長尾小鬼在一起, 定然是很好的朋友。既然是好朋友,那幫著還還債,想必也……”健哥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嗞——’的一聲急刹車的聲音,接著他‘砰’的一聲,腦袋撞在了車窗上,接著“嘶——”地抽了口冷氣,撞死他了!“本橋!”接連兩次,這一次還結結實實的撞上去了的健哥也顧不得跟後麵的人說話,衝著開車的司機小弟就是一個怒吼,接著‘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了司機本橋的後腦勺上,“你丫的能不能開車穩著點兒!”‘嘭’!更大的一聲響聲傳來,車子狠狠地震動了一下。後麵並沒有綁安全帶的兩個男人因為慣性之前衝了出去,好在有車座擋著,不然很可能貼到前麵的擋風玻璃上。可仍是如此,也被撞的七暈八素,肚子和大腿還狠狠地磕了兩下。相澤空感受到這陣響聲和震動,第一時間便明了,這是撞車了。本橋為了盡快的離開並盛町,並且保證不讓雲雀恭彌追上,這車速飆得飛起,雖然經過了一次急刹車之後速度慢了一點兒,其實也沒有慢到哪裏去。被健哥拍那一巴掌的時候,他正踩著油門準備加速,結果來了一個‘助力’,讓他毫無顧忌的將油門給踩到底了。結果就變成了現在這樣,‘轟’的一下,撞到了前麵那輛白色馬自達r-7的屁股上。他們商務車車頭進去了一塊,白色馬自達的屁股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健、健哥,現、現在怎麽辦?”司機本橋結結巴巴的詢問罪魁禍首。雖然車是他開的沒有錯,可是如果沒有健哥那一巴掌,也不會有這結果啊!好巧不巧,在他們的身後來了一輛巡邏的交通部的巡查車,發現了這裏發生事故之後立刻開了過來。這個時候他們若是直接不管不顧開車離開,必然會被交警們圍追堵截,到時候被看到了後麵綁著的三個小鬼,那可是就不僅僅是肇事逃逸這麽簡單了。“你下車。”健哥對著本橋說完,轉頭對著另外兩個人吩咐:“你們兩個看好後麵的三個小鬼,別讓他們出聲。”“放心吧健哥。”“我知道了。”最好方法是什麽?那當然是堵住他們的嘴了!但是沒有抹布也沒有膠帶,怎麽辦?其中脖子上有紋身的男人很幹脆的將上衣給脫了下來,一把塞在了長尾溫人的嘴裏,惡狠狠地跟他說:“聰明的就安靜點兒,要是被發現了,你小子以後可得注意著點兒自己的小命!”那上衣被穿了一天,呃……可能還不止一天,那汗臭味聞著格外的‘酸爽’,‘激動’的長尾溫人眼睛裏盈滿了淚水。光頭男人本來也想脫上衣,後來想了想,直接脫起了鞋子。他的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襪子,襪筒還挺長,團吧團吧不比上衣好使嗎,而且一下子就能解決兩個,完美!本來就在尋思什麽時候動手,教他們做人的相澤空,靈敏的鼻子聞到了車廂內突然出現的臭味,接著就聽到脫襪子的聲音,一雙幹淨透亮的藍色眼睛驀然睜大。那個人,那個人……該不會是想要用襪子給他他們堵嘴吧?相澤空的手被綁縛在身後,手腕被繩子捆住。現在捆著他的繩子在相澤空的一念之下消失,被他收入了空間之中,但姿勢卻並沒有變,隻等著那人過來就一腳給他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