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綠色毛衣的外側披著半邊屬於征服王的紅色披風,短發妹妹頭的少年模樣caster別過頭,盡量不讓自己去看現在還是人類時候的自己的表情。雖然這模樣放在此時此地展現出來,基本就跟社會性自殺沒兩樣。但作為得到了諸葛孔明靈基的擬似從者,哪怕外表變成少年模樣,但埃爾梅羅二世到底還是給拉自己下水的吉爾伽美什挖了個坑。“跟某些吃了返老還童藥的人不一樣,我。我這可是最終再臨後的姿態喔!”吉爾伽美什:“……靠!”看著少年模樣的埃爾梅羅二世,幼童模樣的幼吉爾還有亞曆山大ncer恩奇都將視線轉回來,重新放在了archer吉爾伽美什的身上。“所以——除了吉爾外,這裏已經沒有其它欺負master,而且master還沒法反擊的大人了。”從善如流的將麵對芬恩後精神回城的迪盧木多排除在外,性格其實相當天然黑的恩奇都揚起手臂,束縛神性的天之鎖宛若呼吸般自然而然出現在他身後。綠色長發的從者微笑起來的模樣美麗得雌雄莫辨,但對於經常麵對摯友“勸誡”的烏魯克暴君來說,那份美麗的笑容卻隻代表一件事。——這頓打,他是跑不掉了。以最終再臨姿態出現的孔明老師,內心已經完全是破罐破摔的狀態了。尤其對於那個導致他不得不選擇以這幅未成年模樣出現的金閃閃,怨念叢生到連雙眼都彌漫著怨念。caster一邊在心裏算著回去迦勒底後要怎麽把自己半個月的工作全部丟給賢王,好讓這個金閃閃也陷入過勞死地獄;一邊坐在亞曆山大身邊,與這個少年征服王一起圍觀恩奇都暴打金閃閃的現場表演。開玩笑,這可是他殺身成仁(?)才換來的絕佳現場表演,不看豈不是虧本虧到梅林的阿瓦隆!趁著烏魯克摯友組正在相愛相殺,孔明老師確認他倆誰都沒法再搭理自己後,便果斷切換回到最初的冠位加班者模樣(x)。可惜就在他以為能夠沒事後,這個世界時間線上依然還是名為韋伯·維爾維特的人類少年的自己,卻帶著身形高大的征服王rider伊斯坎達爾,壯著膽子靠了過來。——我怎麽就沒發現,以前的我膽子這麽大呢?偷了天才魔術導師的聖遺物跑來參加聖杯戰爭,全須全尾活了下來還沒被扭曲性格,靠調查水質就找到caster組魔術工房的位置……如果算上成為埃爾梅羅二世後的履曆,【韋伯】這個人幹出來的事情就沒有哪一件不是膽子大的人才敢幹的。毫無自覺的caster諸葛孔明[埃爾梅羅二世],絲毫沒有認知到自己其實就是個膽子大到極點的家夥。不過仔細想想,能夠在學生時期就寫出那種不靠血脈傳承也能增強魔術實力的叛逆論文,韋伯·維爾維特早在那時就顯露出自己膽大包天的性格了。“別看,也別想。除非你能做到如特斯拉或愛迪生那樣的偉業,否則以現代人類日漸稀薄的神秘,你是沒可能做到成為從者的。”“但你……為什麽?”年輕的韋伯無法理解,既然如此,那為什麽年長的自己會以caster這個職介的從者出現在自己麵前。長發的孔明老師拿出煙抽了一口,嫋嫋煙氣帶著能讓精神安定下來的效果。充斥著加班滄桑感的男人或許是想幫幫過去年輕又稚嫩的自己,又或許是由於習慣性當教師,caster職介的冠位加班者歎了口氣,便開始為年輕的韋伯解釋起這個問題。“大約是相性,又或是勞碌命……總之,我絕非史實傳說中那位真正的諸葛孔明,隻是個被諸葛孔明的靈基選中了的擬似從者,僅僅作為相近的媒介而展現出這個樣子罷了。”“別這麽妄自菲薄嘛,老師~你可是我最棒的軍師了!”幼年期的征服王rider亞曆山大,從旁邊很高興地抱住他的腰。紅發美少年的笑容實在是無往不利,別說作為被魅惑的當事人,就連旁邊看著的韋伯都感覺有些頭暈目眩。然而在年長與年幼的兩位韋伯身後,年幼的亞曆山大與年長的伊斯坎達爾,卻互相露出了個心照不宣的、屬於“征服王”才會有的眼神。第339章 第4章 總之都是a閃的鍋當愛麗斯菲爾和saber,以及立香和瑪修終於來到碼頭港口時, 這裏的場麵已經混亂到不管是誰都要失去語言組織能力的情況了。吉爾伽美什早就被恩奇都揍的沒有絲毫脾氣, 就算中途想反抗, 王之寶庫裏的東西也都被更加年幼的吉爾統統拿走,導致他想丟點東西轉移恩奇都的注意力都辦不到。至於伊斯坎達爾和禦主韋伯, 以及亞曆山大和孔明老師這兩對組合,此刻正像是在開茶話會一樣聚在一起愉快交談著什麽。他們不僅在交談間隙時,為恩奇都揍金閃閃鼓掌叫好, 還與立夏一塊吃著幼吉爾從寶物庫裏拿出來的食物, 看起來別提多愜意。“這個手藝……是衛宮做的吧?”立夏說道。“嗯嗯, 沒錯哦!因為玩遊戲的時候從武則天還有阿比蓋爾那裏贏走了她們的那份,為了防止被她們偷拿回去, 所以就先存在寶物庫裏啦!”金發正太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極為得意, 坐在集裝箱上吃著零食看長大後的自己被恩奇都暴打, 更是露出毫無同情心的純真微笑。“順便一提, caster職介的那個我在知道archer職介的我正在被暴打後,非常高興的也想來湊熱鬧。但是因為諸葛孔明被master喊了過來, 所以達芬奇死拽著caster職介的我的褲子不撒手, 硬是把他按在辦公桌前改文件呢。”迦勒底的caster吉爾伽美什的遭遇同樣令人傷心落淚, 但對比archer吉爾伽美什此時的遭遇, 似乎也不算那麽糟?然而不管是物理性打擊還是精神係打擊, 似乎吉爾伽美什的待遇都不怎麽樣。藤丸立夏咬碎一塊曲奇餅幹,私人手作烘烤的版本自然可以根據個人心意調整口味。無論是熱愛武鬥鍛煉的立香還是擅長動腦出謀劃策的立夏,藤丸家姐弟倆都是那種會消耗大量熱量的禦主。因此針對這點, archer衛宮給他們的餅幹都是多加黃油和糖霜,甜度和熱量一樣爆炸的類型。黑發藍眸的少年人被從者們簇擁著坐在中間,時不時還跟著幼吉爾與亞曆山大一塊給吉爾伽美什塞更多罪狀。藤丸立夏隨手塞給韋伯小半袋蔓越莓曲奇,眯著眼睛往自己嘴裏塞了塊奶酥條。然而藤丸立夏身上穿著的厚實冬衣,雖然可以抵擋冬木市在深冬的寒冷氣溫,但若是麵對狙|擊|槍的子彈,就什麽都不算了。效果特殊的起源彈一旦擊中魔術師體內,就會在瞬間切斷中彈附近的魔術回路,然後再將切斷的回路亂七|八糟得重新連接起來。當然,這一舉動是完全破壞魔術師體內精密回路的行為,某種意義上也等同於斷絕掉一位魔術師的生命。而現在,這枚起源彈則刺破空氣,將尖銳的彈頭衝向迦勒底少年禦主的腦袋。若是被擊中的話,哪怕藤丸立夏僥幸能夠保住性命,但魔術回路徹底廢掉的人,恐怕也沒法再當禦主了。當然,前提是那枚子彈真的能夠打中他。與saber一起的愛麗斯菲爾眨了眨眼,匆匆趕到現場的她一眼便認出那枚子彈隸屬何人。然而還未等她編織魔術攔截那枚子彈,一個披著暗紅色兜帽的assassin便從集裝箱的陰影裏伸出手。猶如加速時間的手法,assassin用手中的匕首輕易挑飛子彈上附加的追蹤、防幹擾等等魔術效果。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當啷”聲,那枚被所有魔術師聞之色變的惡劣子彈就被他用一柄匕首攔下。沒有任何英雄傳說,也不是任何建立龐大功績的從者。按理來說應當算是無名之輩的這名assassin,卻在愛因茲貝倫家這一代在人造人愛麗斯菲爾眼中,將真實身份暴露無遺。是的,這個人絕不會被她認錯。哪怕蒙住麵頰,頭顱籠罩在暗紅色兜帽下,身軀被鋼鐵的冰冷鎧甲裹住,愛麗斯菲爾依然能夠一眼認出這個人。“……切嗣。”“……”注意到assassin衛宮給自己擋了一發子彈後就陷入了詭異的沉默,轉過身的藤丸立夏同樣看見了與saber一同來到這裏的愛麗斯菲爾。盡管對方的外貌在最初見麵時給了他極大的錯覺,但在立夏沒有看見愛麗斯菲爾身上有跳出從者信息後,他便察覺到這或許和韋伯一樣是人類。“唔?天之衣……不,你是誰?”可惜還未等愛麗斯菲爾自我介紹,第二波暗殺便接踵而至。注意到自己召喚出的烏魯克王者正被摯友按在地上打,身在大宅的遠阪時臣恨不得親自上陣把這位王給撈回來。而理所當然的,以一人之力便能召喚數位從者的那個少年禦主,也被他視作最大的威脅。畢竟召喚出完全克製住吉爾伽美什的恩奇都,就是藤丸立夏。若是能夠解決掉這個少年,聖杯戰爭的勝利才會繼續按照原計劃落在他的手裏。“綺禮,我的弟子啊。想辦法解決掉那個黑發的少年,不然的話,這場聖杯戰爭就要完全亂套了。”“是,我明白了,吾師。”考慮到藤丸立夏展現出的從者完全克製了吉爾伽美什,遠阪時臣毫不猶豫將他視作最大敵人。哪怕為此暴露尚未退場的assassin主從也不介意,在他看來,隻要藤丸立夏身死,那麽失去禦主的從者便會自然敗退。不過遠阪時臣顯然忘記了,藤丸立夏一旦受到攻擊,第一時間召喚出來的肯定都是能完全在各個角度上都克製住敵人的從者——好比讓迪盧木多夾在禦主與舊主間的芬恩,或是能不懼天之鎖還可以與吉爾伽美什打得有聲有色的恩奇都。嗯?你說assassin衛宮?這個人是在迦勒底沒找到天之衣,自己主動跟過來的。攔下那枚子彈都是順手的事,不算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