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吐血展現出病弱一麵的saber衝田總司雖然沒能去追猗窩座,但這並不代表他就真的能毫發無傷的離開。一直都安安靜靜和灶門炭治郎他們躲在由煉獄杏壽郎和藤丸立香營造出來的安全區裏,另一位少年禦主藤丸立夏終於開始有了動作。黑發藍眸的乖巧少年扭過頭,對身旁橘紅色長發的saber羅摩發問道。“羅摩,我記得你的寶具是投劍的形式對吧?那投出去之後能自動跟蹤嗎?”那一瞬間,羅摩終於體會到之前玉藻前被禦主立香詢問能不能在大晚上搞點太陽光出來的為難心情。但就算再為難,立夏也是他認可的禦主,所以他思考了一下,便給出了回答。“……如果對方沒有跑得太遠的話,我想我應該還是能打中的。”“那羅摩你能看到,那個上弦鬼現在跑遠了嗎?”“………………我隻是個saber,不是archer,沒有千裏眼的哦master。”雖然話是這麽說,但羅摩還是瞅準猗窩座離開的方向,丟了一發寶具上去。“討伐魔神羅波那的這一擊。忍耐便得榮譽、屈服則會破滅。汝究竟立身於哪一方呢? ——上吧!『穿透羅刹之不滅(brahmastra)』!”盡管掌握了呼吸法的劍士也能使出常人難以想象的劍技,但相較於羅摩展示出的寶具,無論是炎之呼吸還是水之呼吸都相形見絀——那是匯聚了一整個神話傳說凝結而成的幻想結晶,是能夠殺死打倒魔王羅波那的不滅之刃。就算是拿他手裏的這柄劍去殺無慘都能搞的定,更何況猗窩座隻是上弦之一的鬼。由於摸不準方向,所以羅摩釋放的寶具將猗窩座逃走方向的那片樹林貫穿出了一道宛若隕石擦撞過的痕跡。燃燒的痕跡令地麵變得滾燙,屬於猗窩座的小半截短褂從空中飄落在地化作灰燼。但羅摩在感受了空間片刻後,卻對藤丸立夏搖了搖頭。“雖然打中了,但不是致命傷。似乎是有什麽人在最後關頭接應了他,所以沒能完全消滅對方。”“誒?真的?羅摩是怎麽知道的?”“那個上弦鬼的氣息向前一直都有,卻在某個沒有任何路徑斷崖或水流的地方斷得幹幹淨淨。因為實在是斷得太過幹脆利落,非要說的話,有點類似空間傳送那樣的感覺。”“這麽說來,確實有聽說這些鬼都有各自獨特的血鬼術可以使用。唔,如果隻是被逃了還能追一下,但空間傳送就摸不到頭腦了呢。”藤丸立夏摸著下巴默默思考,但很快就被身後的姐姐大力拍了拍後背。“好啦好啦,這次放跑了還有下次。反正我們現在也是要加入鬼殺隊的,以後碰到再重新打一次不就好了嘛~”“說的也是。另外姐姐你不回頭看一眼煉獄先生嗎?他現在可是傷患哦。”“啊!煉獄先生你等一下先別亂動!我喊個奶媽來奶你一口!!!”煉獄杏壽郎:“……啊?奶媽?我可不是小孩子哦。就算是開玩笑,說這樣的話我也是會生氣的。”“不不不,我說的奶媽可不是那個意思,是玩遊戲時給醫生角色起的外號啊!”眼看著姐姐立香就要陷入解釋自己玩遊戲而下意識帶出的名詞地獄,大致了解目前是大正時代的弟弟立夏歎了口氣走上前去。“抱歉,姐姐她其實沒什麽惡意,隻是習慣性把她和式神之間玩遊戲的綽號拿出來了。另外煉獄先生,可以的話能請您盡快聯係您說的鬼殺隊嗎?畢竟我們現在需要處理的事情一大堆,總不能一直在列車緊急製動停下的這片荒郊野外待著吧?”“哈哈哈,說的也是,我這就讓我的鎹鴉給主公大人送信。”炎柱煉獄杏壽郎笑著點點頭,毫無任何被年輕後輩指使而不滿的神色。為人豪爽又大氣的鬼殺隊前輩伸手接住他的那隻鎹鴉,不過還未等他拜托鎹鴉送信,藤丸立香就已經召喚出了caster美狄亞[lily]給煉獄杏壽郎來了一個連過去暗傷都完全修複了的大型恢複術。大約是這對姐弟展現出的奇跡太多,煉獄杏壽郎已經開始懶得計較那麽多。親眼看見自己對抗上弦鬼而受的傷全部都得到治愈,就連很大概率上壞死的左眼眼球都恢複如初。看見caster美狄亞[lily]寶具這份治療效果的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在鬼殺隊本部常年坐鎮後方的當主——產屋敷耀哉。“我明白我的請求極為無禮,但拜托——無論如何都請兩位務必前往鬼殺隊,為我們的主公大人進行治療吧!!!”似乎是擔心光靠口頭說服還不足夠,煉獄杏壽郎這麽一個麵對上弦鬼都毫不動搖的人,卻在請求兩位人類禦主派遣式神治療產屋敷耀哉的時候當場跪下,額頭重重磕在地上的聲音讓人聽了就牙疼。盡管請求方式有些激烈,但從煉獄杏壽郎能夠為那位主公做到如此地步的拜托,足以看出鬼殺隊當主是個深受愛戴的優秀首領。更何況——他們兩個現在也的確很需要一個包吃包住,還能提供關於更多這個世界裏與【鬼】有關情報的地方。除了鬼殺隊的大本營,還有什麽地方是更符合他們需求的呢?麵對這個由煉獄杏壽郎自己送上門來的好機會,藤丸立香與藤丸立夏對視一眼,隨後異口同聲道:“當然沒問題!”x2第329章 第4章 我替我弟弟答應了見到產屋敷耀哉之前,兩位禦主猜測過很多他的形象。藤丸立香堅持認為對方應該是位氣息綿長的優秀劍士, 而藤丸立夏則認為對方或許是個城府極深的大家主。但這所有的猜測, 都在真正看見產屋敷耀哉的瞬間, 被全部推翻。那是一位身體虛弱到需要由妻子來攙扶,才能出現在旁人麵前的男人。他的手掌沒有任何握刀留下的繭子, 身上也沒有任何會算計旁人的陰冷。如同日薄西山的太陽,雖然生命即將消逝,卻仍能讓人感受到他對世界的熱愛。盡管煉獄杏壽郎與其他鬼殺隊成員在看見他的瞬間便跪下行禮, 口稱主公大人。但無論是立香還是立夏都能感覺得到, 與其說他是主公, 倒不如說這位產屋敷耀哉是在背後守護所有人的父親。“杏壽郎,辛苦了。我聽說了, 列車上一位平民的死傷都沒有, 你做得很好。”“不, 提及此事, 我深感惶恐——若非中途有這兩位年輕的陰陽師相助,恐怕敵人也無法被這樣輕易打倒。”煉獄杏壽郎言辭間極為肯定藤丸家姐弟倆的功勞, 甚至還有點誇大。從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善心, 麵對鬼時也絲毫不懼的勇氣, 再到他們冒著被家裏人發現的風險也要召喚式神進行戰鬥(?), 若非煉獄杏壽郎本身是個豪爽之人, 翻來覆去誇人的詞匯都有點幹巴巴,否則他肯定是要把立香和立夏兩個人吹到天上去的。不過事實上也沒差——畢竟在與上弦之叁的猗窩座戰鬥後,煉獄杏壽郎都做好自己可能要從炎柱上退下來的打算, 結果那麽嚴重的傷勢居然被藤丸立香的從者分分鍾複原如初,甚至連一些陳年暗傷都被治好,整個人的狀態更勝從前。想到這裏,煉獄杏壽郎便將這兩位被他極為推崇的陰陽師介紹給了產屋敷耀哉。“因為我受了那麽嚴重的傷都被瞬間治好,所以我想,這兩位陰陽師是否能為主公拔出、或是減弱幾分詛咒。”攙扶著產屋敷耀哉的妻子,有著極為空靈美麗的模樣。曾經被時透無一郎認為是“白樺樹妖精”的她,更是出自神官家的女子。她握緊丈夫的手臂,雖然帶有詛咒的紋路已經蔓延到了產屋敷耀哉的鼻翼附近,令他雙眼都無法視物,但當妻子天音看見藤丸立香與藤丸立夏的方向後,她卻點頭同意了煉獄杏壽郎的請求。“雖然我無法看見,但那兩個孩子似乎的確有幾分神靈眷顧的氣息。何況無論是什麽方法,這也是煉獄的一番心意,試一試並無不可。”“說的也是,那就麻煩兩位年輕的陰陽師大人了。”按理來說,做這種事是需要屏退旁人的。但並非正統陰陽師的兩個人都沒有這個意識,再加上在場的鬼殺隊成員都是見過他們召喚式神的人,所以一來二去,反而讓院子裏聚集了更多人。作為藤屋的管理者之一,蟲柱蝴蝶忍也有在為主公大人的身體盡一份力。聽聞煉獄杏壽郎請來能夠對付血鬼術的陰陽師,她二話不說便趕來了產屋敷耀哉的院子裏。穿著粉色和服的少女與黑色學生服的少年,雖然發色與眸色的差異極為明顯,但站在一起卻很容易讓人認出他們是姐弟或兄妹的關係。蝴蝶忍放輕腳步,打算從走廊裏悄悄接近,但還未等她多走兩步,向來隱蔽性極強的蟲柱蝴蝶忍就被一柄深紅色的刀鞘攔住。“你是什麽人?”“啊呀~這可真是失禮~”蝴蝶忍挑了挑眉,對於眼前這個連她都沒能發覺到存在感的女性劍士充滿興趣。“明明是鬼殺隊的大本營,為什麽身為蟲柱的我——會被一個從未見過的人攔住呢?”saber衝田總司眨了眨眼,視線以極快的速度向煉獄杏壽郎的方向看了看。而就在她偏頭的瞬間,蝴蝶忍便試探性的拔出日輪刀。不過當她的手剛剛搭上刀鞘後,總司小姐的手臂就已經向下一打,用刀鞘按住了蝴蝶忍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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