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很高的身份了把?


    喜弟笑了笑這種感覺卻好像她隻是一個待價而沽的商品罷了,遲遲不賣就是為了抬個好價錢。


    “我這個人貪心的很,要要便是最好的更是獨一無二的,東家既然給不了以後就莫要再開口,免得一次次傷了您東家的臉麵!”喜弟語氣淡然好像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你以為溫言煜就能給你嗎,現在他隻是一無所有還能守著你一個人,若是有朝一日的封大將軍,我看他還會不會記得今日的深情!”餘生說的義憤填膺,聲音便是越抬越高。


    “那是我跟他的事,就不勞東家費心了。”喜弟不想再跟餘生爭執,低頭便要出去。


    可餘生就是不放她離開,她走到哪餘生擋到哪。


    “請東家自重!”喜弟幹脆站著不動了,冷冷的盯著餘生看。


    “我若不自重你又能如何?”餘生的視線卻始終放在喜弟的唇上,不知為何在月光下特別的想嚐一嚐這唇的味道。


    喜弟冷冷的一笑,“那我便引外頭那些人進來,讓他們看看餘大東家如何荒唐。當然您可以不在乎無非就是有個不好的豔名罷了,可我想京城總有人在乎,隻要我活著我便不停的鬧,鬧的你餘家不得安寧。”


    卻不想餘生一點都沒生氣,反而輕笑了一聲,“且不說你會不會去京城,至少今天你不會喊,你不會破壞你妹妹的婚宴。”


    “那是您以為的,而我是回斷然不會為了任何人而委屈我自己。”喜弟撇了餘生一聲,每一個字說的異常清晰。


    “不,你會的,你為了溫家就傷害過自己!”餘生的眼睛一紅,一想到喜弟為了溫家做了那麽多心裏就嫉妒的發狂。


    “餘東家。”正在餘生有些要失去理智的時候,招弟從後麵喊了一聲。


    本來看著時辰越來越晚了,招弟有些坐不住再加上肚子也餓就悄悄的出來找吃的,本來想著這個院子也大她悄悄的避開正廳的人便是,沒想到七拐八拐的就到這來了。


    餘生的眼睛漸漸的便的清明,“滾!”突然甩了一下袖子背對著喜弟。


    喜弟也沒停留趕緊拉著招弟離開,招弟緊走幾步卻突然回頭,“願餘東家回頭是岸。”忍不住勸了一回。


    可回給她的隻是夜起的風聲,餘生連一個音都沒有回她。


    把招弟送回新房,喜弟忍不住念了句,“餓了就讓下頭的人給你端點吃的來。”


    招弟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我,我不是怕她們說我不懂規矩。”


    喜弟歎了一口氣,“這當主子的還能讓下頭的人約束了,趕明我把二翠給你送來,跟前有個貼心的用的這順手。”


    李木子這跟喜弟那還不一樣,喜弟是長工隻做活的,而她這下人就是下人,專門伺候主子用的。


    看喜弟一臉嚴肅,招弟吐了吐舌頭還往喜弟懷裏鑽了鑽,“姐二翠就留她看鋪子罷,未來的路我總得自己走,真難想象姐是怎麽壓住溫家那些長工的。”


    等輪到自己了才知道這裏麵有多難,她好歹不說還有李木子壓陣,可喜弟打從成親後男人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


    尤其是溫言煜從軍之後,喜弟一個婦人撐起那麽大場麵也著實不容易。


    “恩威並施,你且記著了對誰也不能太寬容。”招弟這個樣子喜弟也確實擔心。


    不過想想招弟也說的對,未來的路誰也不能替她還是得她自己琢磨。


    不過現在鹽焗還沒起來李木子應該還是有時間,隻要李木子對招弟真心,光下頭人也給招弟使不了多大的絆子。


    姊妹倆又說了一會兒喜弟才離開,不過等她出去的時候賓客們已經陸陸續續的開始走了,想來是餘生離開了。


    等上了馬車喜弟的頭直接靠在框上一個勁的打哈切,反觀溫言煜雖然喝了那麽多酒可依舊坐的直直的,連眼角都沒出現一點白色。


    都說夜路不好走,剛出城門馬車便是一個顛簸。


    喜弟的身子晃了一下,手卻被溫言煜牢牢的抓住。


    “那個。”溫言煜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就算我想來真的能做了將軍,隻要你對我不離不棄,我便一定為你,守身如玉!”


    咳咳咳,本來已經有些迷糊的喜弟被溫言煜就跟發誓似得的話給一下子驚醒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洞房花燭


    “那個你剛才都聽見了?”喜弟探究的看著溫言煜。


    除了這個理由她還真想不出,會因為什麽事能讓溫言煜突然來這麽句。


    溫言煜先是沉默了會兒然後又點了點頭,“這麽晚了你一個人在外麵我不放心。”一頓又說了句,“當時我在房上。”


    喜弟驚訝的看著溫言煜,“你是去看笑話了?”


    說完後喜弟緊緊的抿住了嘴,卻也沒想到從自己嘴裏能說出這麽衝的話來了。


    溫言煜麵無表情的看了喜弟一眼,“不是,如果他再敢往前我就射死他!”


    喜弟這才注意到,在溫言煜的手的另一邊離著一個弓。


    “他的跟前應該有許多保護的人。”喜弟提醒了句。


    溫言煜這才勾了勾嘴角,“可沒有一個比我殺的人多。”


    喜弟點了點頭,也許是這樣的。


    “可若他死了,大周便亂了!”喜弟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行,餘生代表是這個餘記,一旦他出事下頭的人一定蠢蠢欲動都想刮分餘記的天下。


    屆時大周內憂外患不堪設想!


    “大周如何與我何幹?”說這話的時候,溫言煜卻是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喜弟愣愣的看著溫言煜,大周的將士竟然說這種話,要是被大周的皇帝聽見應該會,很是難過吧。


    “那個,好男兒應該保家衛國!”喜弟嚴肅的盯著溫言煜。


    溫言煜歪著頭想了想隨即爽朗的一笑,“師傅就是師傅,看的就是比徒兒透徹。”


    喜弟白瞪了溫言煜一眼,指了指溫言煜心口的地方,“你這裏頭耍的什麽花招,我都有數。”


    嘩!


    溫言煜自己的敞開自己的衣服,“那是自然,我在師傅麵前一定沒有任何遮掩。”


    喜弟的眼神有些飄忽的看著一邊,本來看看倒也沒什麽可一想這裏講究矜持,還是做做樣子躲躲便是,“去去去,沒大沒小的。”順勢也端端這當師傅的架子。


    溫言煜的眼神分明的帶著幾分寵溺,“得來,聽您的吩咐。”利索的把衣服穿好。


    卻在突然間抬起了喜弟的腿,把喜弟嚇了一跳想要挪走可溫言煜這邊就死摁著不放,“小的伺候您。”


    手輕輕的捏著喜弟的小腿,這種舒服的感覺讓喜弟非常受用的閉上了眼睛。


    慢慢的也就睡著了,便是到了家門口也沒醒來。


    另一邊李木子將最後的賓客送出去,忍不住伸了伸懶腰他終於可以回去了。


    不過到門口的時候怕酒味太大熏到招弟,讓人端了茉莉茶在嘴裏泡了一會兒才吐出去。


    招弟本來已經靠在床邊上睡著了,一聽開門的聲音一個激靈坐起來,趕緊把衣服拽了拽,看李木子的鞋走的越來越近招弟的心激動的都要跳出來了。


    當喜帕被李木子挑起,招弟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趕緊用雙手捂住。


    就聽著李木子在自己頭頂低低的笑著。


    “你就這麽開心?”招弟驚覺自己這般應該太小家子氣了,趕緊把手放下怒瞪著李木子給自己長點氣焰。


    “我當然開心了,到現在就跟在做夢似的。”李木子把帕子一扔緊緊的抱著招弟,“讓我抱一會兒,我們,我們成親了。”


    說話的時候還有幾分哽咽。


    本來招弟被勒的有些疼,可看李木子這辦動情,便隻默默的由著他抱著。


    過了良久李木子終於放開了招弟,“我讓廚屋給你留的飯吃你飽了嗎?”


    招弟愣了一下,本來喜弟給她壯了膽子跟下頭人說餓了,下頭的人也沒說什麽一會兒端了一桌子熱菜來,招弟還納悶了外頭的賓客估計都快吃完了,這麽還有這麽熱的菜。


    卻沒想到竟然是李木子給留的。


    招弟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既然你吃飽了,那,那該我吃了。”


    招弟還沒反應過來李木子這話是什麽意思就直接被李木子給撲倒了。


    招弟緊閉雙眼有些不知所措,隻能把未來一切未知都交給李木子。


    李木子對招弟很是憐惜,就是捧著即將會軟化的瑰寶,輕輕的靠近招弟。


    直到,倆人真的有了夫妻之實。


    李木子突然變的殘暴,變的讓招弟難受的直流冷汗。


    過了一會兒李木子起身穿衣服,“我還有事,你自己在這睡吧。”


    “這,這麽晚了?”招弟想留一留李木子,可總有些害羞不敢直言。


    李木子冷笑了一聲,“怎麽,想男人?”


    招弟不知道李木子這是怎麽了,可每次都是李木子主動,這才成親的第一日就,就換她主動一次,“你,你不就是我男人嗎?”


    要是以前李木子定然欣喜萬分,可現在他的眼神卻更冷了,“現在是,誰知道以前或者以後會不會是。”


    招弟的臉一白,“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李木子這會兒正好穿好衣服,直接連頭都沒回的出門。


    偏偏走的時候也沒把門帶上,招弟身上不著片縷那麽敞著門好像是人人都可以瞧的東西一樣。


    招弟默默的流淚卻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明明這婚事是李木子求來的。


    一直到後半夜招弟想著不會有人過來,才撐著被子在裏頭摸索著把裏衣穿上,不管怎麽說先的屋門給別上。


    床邊的大粗紅燭還亮著,聽說這紅燭要燃燒一夜不滅這對夫妻才能天長地久,如今紅燭依舊卻不見新人,也不知說法會不會靈驗。


    招弟聽著外頭的風聲,整坐了一整夜,一直等到雞叫三聲才起身。


    床尾的箱子裏麵放著早就準備好的衣服,依舊是鮮豔的紅色,隻不過沒有喜服繁瑣,也不怎麽的總覺得這衣服比孝服還要礙眼。


    不過招弟還是按照規矩把衣服給穿好了。


    “夫人起了?”外頭候著倆端臉盆帕子的侍女,一聽屋裏有動靜便敲了敲門。


    招弟深吸了一口氣,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有種睡眼惺忪的感覺,“進來吧。”


    “奴婢伺候夫人淨臉。”一個侍女把臉盆放下去疊被子。


    “啊!”招弟這邊剛把手放在水裏,就聽身後的侍女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這做什麽呢大驚小怪的?”拿帕子的侍女像是有些地位的,過去斥了一句。


    可偏偏另一個侍女就跟見鬼似得指了指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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