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攔住呂布需要好幾個漢子合力使勁,要攔住左慈,卻要順著他,跟他講道理,以免他用千奇百怪的道法來反抗。這是曹丕長大以來麵臨的最大挑戰,要將這事態平息可費了他不少功夫。待曹操趕到,左慈已經安分地坐回了座位上,呂布被綁著,酒意上頭睡著了。“去將呂將軍解開,”曹操下令道,又看向左慈:“這是道長的拂塵嗎?”那拂塵好似有生命似的,正在曹操的手中扭來扭去,一心要回到左慈手中,卻他如鐵骨的手指禁錮著。左慈臉色變了變,深深看了一眼曹操:“我這拂塵,一般人可抓不住它。”“孤當然不是一般人,道長又怎能看待凡夫俗子的眼光來看待孤?”曹操輕笑一聲,將那拂塵往左慈處拋去。拂塵在空中拐了個彎,自己窩去了左慈的懷中,瑟瑟發抖地搭在他肩頭,那懼怕洪水猛獸的情緒,也唯有它的主人左慈能夠感受到了。“天色也不早了,道長與其去城中住宿,不如住在孤給你安排的客房?”曹操邀請左慈留下,那眼神怪嚇人的,天上的雄鷹盯住獵物時,就是這個眼神。左慈心頭一跳,直覺其中不妙,這魏王曹操比他想象中更加危險!拂塵在他懷中顫抖著,左慈當機立斷決定離開這是非之地,他扯開一抹笑容,謙虛道:“魏王客氣了,貧道一介白身道士,哪裏好意思勞煩魏王照拂?也消受不起曹府的金貴客房,宴席也快結束了,貧道就此告辭……”“道長不必客氣,孤今日看過了道長的厲害之處,之後還打算與道長結交呢?這才見麵怎麽就要走了?”不過眨眼,曹操已經到了左慈的麵前,他伸出了手,快如閃電地揪住企圖逃跑的左慈。鐵掌如鐐銬禁錮著左慈的手腕,根本掙脫不得。左慈打算用金蟬脫殼道法離開此處,他的身影一下子模糊了起來。曹操皺了皺眉,果斷鬆開手,再次在模糊的身影中一抓,將左慈的道袍衣領準確揪在手中:“孤奉勸道長還是在魏王府休息才好,大晚上的,外麵到底不安全,您說是不是?”左慈驚駭地瞪圓了眸子,無論如何都逃脫不得曹操的手,他再想其他方法,如土遁之術,替身之處,所有的辦法都用盡了,可每次曹操都能輕鬆地化解。完了!絕望的念頭飄過了左慈頭頂,行走於凡塵數月無人可敵,放肆又自我,覺得這世間無人可拿他怎麽樣了,沒想到竟真的讓他踢到了鐵板。他的道術在魏王曹操麵前,失靈了!沒有了道術,左慈就是一隻待宰的白斬雞,還是最弱雞毫無武力值的那種,任由曹操搓扁揉圓。之前還心有傲氣,行事無所顧忌的左慈瞬間就蔫了。作者有話要說:  讓你戲弄阿瞞,把你抓了關起來!感謝在2020-04-26 23:51:20~2020-04-27 23:59: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38479433 260瓶;有女未焉 7瓶;a&濘綾 6瓶;樹樹竹 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一百三三章曹操抓左慈, 看的是小地圖, 用的是內力, 若無係統的“作弊”,他還真抓不住這道術高深, 滑如泥鰍的道士。他覺得左慈此人實在太危險, 連呂布都奈何不住他, 性格還乖戾幼稚,讓這樣的人上街,那就是禍害普通人, 與其這樣,不如將他給抓進自己的菜園子。荀彧眼中可看不見那些虛無的交鋒, 他看不懂道術, 隻覺得麵前這道人行為舉止怪異,可他能看見他的明公出手快狠準!那瀟灑利落地一出手, 不過須臾人已經晃到了他前麵, 隻看挺拔的背影就令人極有安全感。荀彧感歎一聲:“明公身手越發高深莫測了。”曹操抓了左慈,心情愉悅, 回頭來笑道:“每天勤加練武, 身手好了才不懼怕魑魅魍魎, 也可以強身健體, 到了我們這個年紀,還是養生最重要,逞凶鬥勇的事都看淡了,也不會像毛頭小子那樣衝動。”荀彧想起了曾經的曹瞞, 那叫一個年輕氣盛,初生牛犢,再看現在的明公,已經成長到了如斯模樣。作為最初追隨著他,目睹他逐步轉變成長的人,荀彧感同身受,眼中也浮現出了充滿溫情的笑意。隻是總覺得哪裏怪怪的?荀彧的思緒不過飄過了一個念頭,轉眼就被他下意識忽略了。明公怎麽做那是有他的道理,隱瞞的秘密既然是私事他還是不多問了,其中的違和感他看出來了,那麽時常追隨明公左右的奉孝定也看出來了,連好奇鬼奉孝都沒來探究,他去做什麽壞人?這樣想著,荀彧與曹操相處那是和諧溫馨,兩人隻要麵對麵說話,那氛圍就是暖的。曹操很喜歡與荀彧待在一起,與氣質高雅、談吐優雅的人說話到底是不一樣的,感覺自己都充滿了仙氣呢!何況荀彧賞心悅目,一舉一動都像畫一樣美好,對待別人疏離,對待自己親密,正是那一份不同,令曹操也對待他有所不同。荀彧以為郭嘉不探究是因為這私事微不足道,卻不知人郭嘉已經被昔日好友吸引走了注意力,正與戲康獨處著“培養感情”,玩孩子玩得不亦樂乎,時而問一些敏感的疑惑故意逗戲康,比如“康兒這是轉世,還是複活?是誰複活了你,竟然有這樣的神通?”戲康緊緊抿著唇,拒不配合。郭嘉又笑嗬嗬地撩撥他:“康兒的小秘密也不止這些哦?為何二公子曹宏會率先來找你呢?很可疑呢!難道他也有別的身份?”他心裏清楚,康兒是什麽身份,主公一定是知道的,那麽被他作為繼承人來培養的曹宏,身份上應該是沒問題的,否則主公也不會讓他跟著荀彧學習了。他明知戲誌才不會告訴自己,也知道戲康在為曹操保守著重要的秘密,這個秘密,他不知道,荀彧也不知道,唯有曹宏知道。郭嘉於是逗弄戲康:“主公的秘密隻有曹宏與你知道?還有誰知道呢?貂蟬夫人嗎?”可惜,誌才的嘴巴比那地牢裏的枷鎖還要牢靠,可就是忍不住撩撥他,看戲康變臉,那太有意思了。郭嘉周身都散發出愉悅的氣息,給戲康喂飯,給他換衣服,洗澡……“忍辱負重”的戲康落入他手中怎一個慘字了得,可為了主公的聲譽,他隻能含淚接受昔日好友的調戲。次數一多,戲康就忍不了了,才五歲的孩子身體,就算身體內住了一個成年人,身體結構卻是名副其實的孩童。該發育的沒有發育起來,激素水平、情緒控製都不如成年人。戲康隻覺得萬般委屈,被逗弄太過,嘴一癟,哇一聲真哭出來了!郭嘉呆了呆,沒料到戲誌才這樣不禁逗,這下可真是手忙腳亂,又是抱又是哄,急地團團轉:“誌才怎麽就哭了呢?誌才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的戲誌才,包容他居多,更多的是不動聲色記下仇,然後找機會反坑他,讓他吃虧。小孩子情緒性的宣泄是不講道理的,讓他哭就對了,過了這陣子,他自己就停了,這時候大人越是哄,他就哭得越起勁,若是為此而妥協而不好好教育,那麽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以後就會不斷地為了滿足他而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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